繩縛,桃s捆綁后入林疏/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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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林疏的過程,比過往的每一次都要粗暴。 小樹苗大概是實在很趕時間了,根本就來不及與他多說。 她甚至不愿意和他多進行一個眼神的交流,或者施加一個耐心的安撫。 她的所有柔情都被褪下。在頭頂一根死亡之針懸著的時候,林疏只化身成了一個欲望的符號。 而她,在情欲和征服欲望的驅(qū)使之下,化身成了主宰的王。 她拽著林疏后脖子上的那一根繩子,把他粗暴地壓在床上。 男人像是一個泄欲的玩具一樣被丟在了床單上,褶皺如海浪一樣涌動著,悶哼極其壓抑。 微醺的室內(nèi)空氣,開著一點冷風??諝膺€帶著剛才香檳的殘留味道,酒精散落在每一處角落里,化作了杯壁上的一顆顆細小的露珠。 是該說空氣實在很沉悶么?否則為何呼吸進來的每一寸氧氣都好似被燒干過了,透著燒灼的難耐,進入到喉嚨里,讓人忍不住發(fā)出嘶啞的喘息來。 林疏低低地喘息著,額頭抵著床單。 他被女孩綁成了一個相當經(jīng)典的“后手縛”,兩只手臂都呈直角,被捆綁在自己的后背上。這個角度,讓他被丟在床上的時候,脊背不得不保持一個平行。 而與此,臀部卻是高高撅起,好似任由采摘。 他的臉埋在床單上,側(cè)過頭,似乎是想要說些什么??墒切涿绺揪筒唤o他說話的機會。她摁著他的后腦勺,帶著一些粗暴,把人重新摁回床單上。 “我現(xiàn)在什么都不想說。” 小樹苗冷靜地開口。 “我只想草你?!?/br> 她拎著林疏脊背上的繩結(jié),好像是拎著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待宰的動物。男人的臀部被迫撅起得更高,西裝K已經(jīng)因為這個姿勢而顯得過分緊身,布料包裹住了他的兩瓣臀rou,勾勒出每一寸擴張出來的線條。 飽滿的臀rou,好似還在燈光之下泛著高光,尤其是撅起來的兩瓣臀尖,將褲子的布料無助地撐得滾圓,撐到了布料擴張的極限。好似再撅高一點,布料就得破開了。而中間的T逢,也被勾勒得極其細節(jié)。那一處帶著陰影的凹陷,如同有人在誘惑著你深入探索。 小樹苗瞥了一眼時鐘上的時間。此刻已經(jīng)是11:44分了,她只剩下16分的時間。 女孩的眼底很暗,涌動著一點戾氣、一點暴躁,還有如同漩渦一樣被激起來的情欲。 她著急地就要把男人的褲子給剝下來,但是這個姿勢,他的皮帶、他的褲子實在是太難剝了,她費了半天的力氣,都沒有把林疏的皮帶給抽出來。 如果想要完整的把褲子給剝下來,那就不得不讓林疏直起身子來。 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在發(fā)現(xiàn)自己沒法兒直接干脆抽出皮帶之后,小樹苗就隨手從一旁的抽屜里抽出了一把剪刀,用其中一面利刃對準了林疏的深色T逢,輕輕“嘶”一下,就劃拉開了一道口子。 林疏身體一顫,聽到后頭的動靜,尤其是感覺到屁股后面突然灌進來的一點冷風,有些不安,想要掙扎。但小樹苗立刻把人給按住,命令道:“撅著,沒讓你動?!?/br> 她語氣很不耐煩,好似你不聽從她的命令,下一刻她就要直接把剪刀給架在你的脖子上比你就范一樣。 林疏被她摁著后腦勺,終究是順從地俯了身,帶著一些屈辱地咬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單褶皺。 小樹苗把中間的T逢劃拉開了之后,就丟下了剪刀,用手扒拉著兩邊的西裝K布料,用力一扯。 這么一扯,布料發(fā)出了“撕拉”的一聲,西裝K臀部的位置,就從中間被拉扯開一個破碎了的大口子,剛好露出林疏里面的深藍色內(nèi)褲。 扯完之后,小樹苗的反應是:???嗯?怎么還有內(nèi)褲這種東西? 她有些不耐煩,又是C起了剪刀,如同剛才那樣,劃拉一下,從中間的口子往兩邊一撕拉。 兩層布料就都破開了不規(guī)則的亂口子。 白花花的臀rou,再也無法遮掩。連帶著撅起時候、因為姿勢而微微分開的中間的褐溝,也在她眼底無處遁形。 小樹苗掏出自己的名器,也不廢話,隨意涂抹了兩下潤滑液,上來就直接插進去干。 林疏悶哼一聲,眉頭蹙著,更緊地咬住了自己身下的床單。 之后,他的身體就開始被撞擊得顛簸起來。 他一前一后地搖擺著,發(fā)出深深淺淺的、壓抑迷亂的喘息。身下的海浪更加的亂,褶皺像是浪花一樣,散滿了整張床。男人起伏的動作,帶著一點屈辱,帶著一點隱忍,額頭好幾次都撞在床墊上,好看的下巴也撞了一次又一次。 后面的撞擊如此洶涌猛烈,他受不了這樣的沖擊,一次又一次地無助地顛簸著。前后搖擺的巨大幅度,完整的承受了后面被插入的力道。 如果現(xiàn)在他是趴在地上的話,恐怕一張臉早就已經(jīng)被撞得鼻青臉腫了。 顛簸撞擊的畫面,被完整得折射在了高腳杯的杯壁上。 光是只看前半段畫面,你會覺得林疏的臉實在太過英俊了。 英俊的猶如教科書一般的男人,完美詮釋了什么樣的眉眼才最為賞心悅目。尤其,他的眉頭痛苦地蹙起,貝齒咬著自己的唇,在一次次被頂弄到深處的時候,五官會糾結(jié)在一起。 即便五官糾結(jié)在一起,你也覺得他是英俊的,是一種能放得上臺面的好看。 你不會將他往“yin亂”、“放蕩”的方向想。 可是,若是此時你去看畫面的后半段,便會發(fā)現(xiàn),他高高撅起的臀部,好似一個被品嘗的供品。 而屁股上的面料被撕開了一個大大的破口,露出白花花的飽滿的翹臀,中間還插著一根尺寸猙獰的性器。性器一進一出,一插一退,就有水流從林疏的大腿上流淌下來,還有撲哧撲哧的聲音,顯然被插弄得極爽。被撕開的布料垂落下來,掛在大腿根,每一次前后撞擊的時候,布料也會無助地跟著一顫一顫。 露出來的那個圓潤的屁股,很快被撞擊得一片通紅。小樹苗一邊把他的兩瓣臀rou朝著兩邊掰扯到最大,一邊發(fā)了狠心地粗暴cao弄,一個勁兒地捅著那一個小眼兒。 林疏很快發(fā)出了哭腔,到后來聲音變了調(diào)子,哭聲也零碎斷續(xù)。 準點的時候,小樹苗一口氣射在了里面,終于重重松了口氣。 林疏被cao弄得很慘,屁股像是猴子屁股一樣紅通通一片,大腿股間一片狼藉。 當然,除了屁股慘了一點之外,其他地方倒是非常完整而整潔,小樹苗甚至覺得幫他把褲子上面的洞洞給縫合一下,他站起來整整衣服,還可以去公司開一個會議。 她查看了一下自己的分數(shù),看到系統(tǒng)很快就給出了一條消息提醒。 “溫馨提醒:親愛的宿主,已經(jīng)到了午夜十二點,需扣除您今日的保養(yǎng)值24點。” “系統(tǒng)正在計算分數(shù)中……” “滴滴,恭喜宿主,今日剩余點數(shù)剛好24點,已經(jīng)扣除24點,現(xiàn)在剩余0點,請宿主再接再厲哦?!?/br> 看到今日的分數(shù)攢夠了,她呼出一口氣,軟軟倒在了床上。 小樹苗很累了。 除了身體上的累,還有剛才一直被比到了DDL的心理上的疲憊。 她合眼合得非???,迷迷蒙蒙的時候,聽到了身旁還有窸窸窣窣的聲音。 她睜開眼睛一看,哦,是林疏正艱難地夠到了床頭的那把剪刀,正在給自己剪掉身后捆綁著的繩子。 小樹苗迷蒙地半睜眼:“我來吧,你這個姿勢不方便?!?/br> 她幫著林疏把后面的繩子給剪開了,把亂繩給rou成了一團,丟在了床底下。 “……你先自己去整理一下吧,”小樹苗語氣迷離,“我有點困了,我先睡了。” 這種“自己爽完提上褲子就倒頭就睡”的做法,簡直是渣爆了。 好在林疏并沒有和小樹苗計較,只是俯身,在她的耳側(cè)輕輕落下一個吻。 “……好,你快睡吧?!?/br> 他的這個吻如此溫柔,對比起小樹苗方才的暴虐與粗魯,就像是兇案現(xiàn)場里被輕柔擺放在地上的一朵紅玫瑰。 小樹苗聽到林疏的這句話,竟然還真特別放心地就睡去了。 迷迷糊糊之間,聽到浴室傳來了嘩啦啦啦的洗澡聲,還有幾個藥瓶子被從行李箱里翻出來的聲音。 應該是林疏洗了澡,然后自己給自己屁股上了藥? 他一直忙活了很久,忙到后半天,終于輕手輕腳地上床了。 他掀開被子的時候動作很輕柔,怕吵醒她。 女孩睡姿很霸道,是斜著睡的,一個人就占據(jù)了一張床的四分之三。 林疏輕笑一聲,有些無奈,最終掀起被子一角,在不驚擾到她的情況下,小心翼翼地蜷縮在了另外的四分之一的空間之內(nèi)。他睡得很規(guī)矩,肩膀的一側(cè)懸了空,落在了床沿的外側(cè)。 晚安,我的女孩。 林疏側(cè)頭,深深地看著小樹苗此刻的睡顏。 閉上眼睛的時候,他輕嘆一口氣,開始盤算著自己的那條西裝K該如何被不動聲色地銷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