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俊野外抱著樹G被C入,林疏捉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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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之中。 陳俊咬住衣服,艱難地發(fā)出了悶哼。喉結(jié)在顫動著,嗓音里的脆弱微醺散了出來。 小樹苗把人抵在了樹干上, 抬起了陳俊的一條腿。 俊美的男人輕輕仰著頭,唇齒間有模糊的輕喘聲。那喘息很性感,透著壓抑,如果此時再對上陳俊的眼睛,你會發(fā)現(xiàn)他眼里帶著性感的朦朧。 “我要插進來咯?!毙涿缭谒暂p聲說著。 陳俊喘息著,看了她一眼。 男人的眼底透著一些脆弱。樹影在此時掠過他高挺的鼻梁。 她把自己的名器抵在了他的腿間。只是這么抵住,兩個人都輕輕顫抖了一下。 很久違了,這種感覺。小樹苗像是口渴至極的人,在嘗到甜頭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迫不及待分泌口水。 她正準備緩慢地插進去,陳俊忽然:“……等一下……” 她不悅了:“等什么?” 然后y是往里插。 “……嘶、哈……” 陳俊開始站不穩(wěn):“……你先……哈……等、等一下……” “等什么?” 她y是擠入了一個guitou,感受陳俊的兩條腿開始發(fā)抖。她用手向下一摸,感受到男人兩臀瓣之間插入的火熱guntang的巨物。東西只插了三分之一都不到,可陳俊卻已經(jīng)顫抖得厲害,呼吸也急促起來。他架在她肩膀上的那條腿似乎想急著收回來,但是被她死死扣住,怎么也掙脫不掉。他只能被迫保持著這樣的姿勢,但這個姿勢,又意味著他的xue口對她完完全全地敞開,沒有任何的保留。 生殺予奪的權(quán)利,全都在她的手上。 她想要怎么對他,他完全無法反抗,只能任由她的予取予求。 向來如利刃一般鋒利冷漠的男人,此刻卻透著一點脆弱的美感。只是,如果鏡頭光拍到他的上半身,那么,他的確是美的。可若是拍了全身,你就會發(fā)現(xiàn),他股間被插入的那個炙熱的yin物,讓他的“美”好似有了缺口。他的完整胸似被破壞了??杀黄茐牧酥?,卻是另外一種美了。 她壓抑著自己的氣息,緩慢地把剩下的三分之二給抵了進去。yin物突破了層層柔軟的屏障,在陳俊深深淺淺的難耐的喘息里,最終整根沒入。 沒入之后,她舒服地喟嘆一聲,這才有時間側(cè)頭問陳?。骸澳銊偛抛屛业纫幌率菫槭裁??” 陳俊仰著頭,睫毛如蝶翼撲閃,顫得厲害。 他花費了全身的力氣,這才勉強站住了,喘息著斷斷續(xù)續(xù)地開口:“……沒有……潤滑……” 小樹苗:哦,原來是這個事情。 只可惜說晚了,現(xiàn)在插都已經(jīng)插進去了。 她向下摸了一下,手伸到兩個人的結(jié)合處,又順著自己的名器摸索到了男人被捅開的菊花褶皺。褶皺大部分已經(jīng)被捅了進去,入口變得平滑,但也依稀能摸出一點紋理來。 她在他的屁股中間摸了一整圈,前前后后都摸完了,這才非常實誠地告訴他:“我覺得不需要潤滑,你已經(jīng)很濕了?!?/br> 她甚至還抬起自己的手,讓他借著月色看清楚自己手指上沾染的、正在往下淌著的水花。 “……你看,這些都是你的水,比潤滑還管用呢?!?/br> 陳俊看了一眼她的手指,難堪地別過頭去。 他的唇線抿得很緊,不難想象這個時候應該正在心里面罵人。 小樹苗輕笑:“你要是想罵我你就直接罵出來,別藏著掖著的?!?/br> 說著,她往里面挺了一下。 “……哈、嗯……” 陳俊被比出了一聲輕喘。 小樹苗:“……我挺想看看你一邊挨cao一邊罵人的樣子?!?/br> 說著,她又是挺動了一下,比得陳俊又是“嗯”了一聲。 “……尤其,我想看看,你一邊被cao一邊罵人的時候,有多少殺傷力?!?/br> 這句話說到后面,幾乎就是帶著一些調(diào)笑了。 陳俊聽出來,她就是在笑他。 他抿住唇,有些難堪。 可一條腿依舊架在她的肩膀上,整個后xue依舊是大大打開著的、任由被插入的姿態(tài)。他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有用?!白饑馈边@東西,在他同意被她在野外高胸的時候,就已經(jīng)掉了一地根本就撿不起來了。 他想說點什么挽回尊嚴,可身體偏偏就是很誠實,迅速接納了她的yin物。那炙熱的、烙鐵一般的名器,被包裹在層層疊疊的軟rou之中不斷吸吮、收壓,戀戀不舍又歡快地挽留著她。他全身的肌rou好像都在說著“歡迎”兩個字,根本不是他的大腦可以控制的。 小樹苗打量著陳俊此刻的表情。她就尤其喜歡看他難堪時的模樣。 她:“……怎么滿臉都這么不情愿?高得像是我強jian你一樣?!?/br> 她又說:“……真不情愿那就算了,外面還那么冷,我也不是特別想?!?/br> 說著她就緩慢地退了出去,炙熱的名器一點點摩擦過他的軟rou,緩慢向外退去。 隨著她撤退的動作,他的xue里感受著越來越多的空蕩。所有的軟rou好似都活動了起來,戀戀不舍地吮吸著她,把她牢牢吸在里面,請求她的停留。但再怎么挽留還是挽留不住,名器還是堅決地退了出去,陳俊的屁股不自覺地迎合了幾下,但最終撤離得只剩下一個guitou還淺淺插著。 陳俊再也無法淡定了。 他幾乎是氣急敗壞:“……你……” 可是多余的話又說不出來。 他的眼尾里都是情動,男根高高豎起,戳著自己的小腹,正在往外吐著難耐的清液。屁股濕得厲害,菊花都被流出來的水潤滑得柔軟又潮濕。隨著腿高高抬起,架在對方肩膀上的姿勢,整個后xue都是大大打開的姿勢。身體很饑渴,饑渴得像是早就已經(jīng)熟透了的草莓,再稍加些力道,恐怕就會化成癱軟的果泥。 偏偏這個時候,她退了出去。 男人喘息著,低頭,淚眼朦朧地看了她一眼。 那一眼情緒很復雜。 眼底都是生理性的、被情欲比出來的淚水。 女孩歪著頭,好整以暇打量了他的狼狽片刻。她問:“……你到底想不想?” 沉默了一會兒。 縱使再難堪,陳俊還是吐口。 “……想?!?/br> 片刻后,他又補充:“……很想。” 女孩:“……想被怎么樣?” 沉默了一會兒。 他:“……想被你插。” 他這就是直接把自己的尊嚴往地上踩,踩得又利索又果斷,絲毫沒留情。 小樹苗不得不佩服:是個能屈能伸的人。 她并不就此滿意,反而更進一步。 “……想被插,就自己動,知道么?” 她把陳俊反了一個身,把他正面壓在了樹干上。 陳俊發(fā)出輕喘來,顫抖的氣息混在夜風中。下巴磕到了粗暴的樹干,胸膛的r粒被壓在樹皮上。堅硬冰冷的紋路像是烙印一樣扣入了他柔軟和guntang的肌膚中。 她的動作很粗暴,一點都不溫柔。把他翻過身之后,她就一手直直按壓著他的后腦勺,把他往樹干里按。而她的名器卻是有一下、沒一下地戳弄著他的T縫。 女孩那輕飄飄的聲音在夜風里飄過來。 “……自己動吧,如果你真的,”她說,“……那么期待被插入的話?!?/br> 陳俊閉上眼睛。他沒有別的選擇。 在這種要命的時候撿拾自己的尊嚴和顧及T面,那才是最要命的事情。 他真的自己動了。 炙熱的guitou插在他的xue口。他撅著屁股,向后一點點迎合,一邊感受著被拓開、被插入的疼痛,一邊卻又舒服難耐地發(fā)出了喟嘆。聲音似爽似疼,變了調(diào)子的喘息散在風里。 終于,插到了底,從小樹苗的角度,可以看到男人的肩膀在發(fā)顫,后背的肌rou線條不自覺地隆起,好像在用力地承受著什么。 她惡作劇地往前一頂弄,他就差點要哭了出來。 “……這么爽么?” 小樹苗一手把他的腦袋按在樹上,一手又撫摸著他性感的脊背線條。 她右手很暴虐,充滿不容反抗的力量;左手卻又極溫柔,好像輕柔的羽毛筆,安撫一般地、緩慢劃過他的肌理,把他脊背上的一層薄汗給輕輕地拂去了。 她這樣的溫柔,反而讓他承受不住,當她的手指輕輕拂過的時候,他的脊背不自覺地就彎曲了起來,好像承受不住了似的開始發(fā)顫,整個人也開始站不穩(wěn)了。 小樹苗輕輕一拍他的脊背,疑惑了:“……你愣著干什么?動啊?!?/br> 她對現(xiàn)在這樣“插著不動”的現(xiàn)狀不是很滿意,開始催促他。 催促了好幾次,陳俊才緩慢地從“受不了”的狀態(tài)里調(diào)整了過來,喘息著,撅著屁股,慢慢開始前后動起來。 小樹苗一低頭,就能看到他兩瓣屁股之中插著的猙獰巨物。月光下,雪白的T揉xue感撩人。而中間的深色溝壑則落下一片樹葉的碎影,看不清楚、辨不透徹。只能隱約看到含著東西,卻看不到細節(jié)。 這片被陰影籠罩住的神秘地帶,反而讓她更心生向往之。 小樹苗忽然說:“喂,你手機在嗎?” 陳?。骸啊俊?/br> “把你手機給我,快點?!?/br> 她拿了陳俊的手機,打開手機里的手電筒,接著往下一打。 ……竟然是,直接打亮了陳俊的屁股。 尤其還是對著他的屁眼。 “……草。” 陳俊發(fā)出一聲很低的氣音,但聲響很快被淹在女孩的撞擊里,只剩下艱難的悶哼聲。 這個畫面,從遠處看過來透著幾分詭異。 陷在黑暗中的一對正在交合的男女,原本該是隱藏在密林的絮語之中,成為這個荒野里無人知曉的秘密。 可偏偏,他們之間交合的關(guān)鍵部位被手電筒給打亮了。男人雪白的屁股,晃動著的臀rou,留下來的水漬。投射下來的頂光好像是一束特寫的舞臺光,在顫抖的T浪里形成一片弧形的表演臺,把最私密的情節(jié)放大,呈現(xiàn)給所有人看。 至于兩個人的臉?那都隱藏在黑暗中。只有他們交合的身體細節(jié),化作了密林里最亮眼的光源。 天上的云,林中的鳥,草叢里起伏的蟲子,都一眨不眨、好奇地盯住這片亮眼的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