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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啟程了?!标P云清微微偏頭,聲音刻意壓抑,透著沙啞。 “好。”穆托咬了咬唇,桃花眸子里透著羞澀,剛剛關云清不躲避她的親吻,是否說明兩人的關系又近了一步。 ************************************** 夜深了,寢宮內,燭火搖曳,關云羽專心坐在伏案前,認真的批閱著奏折,忽而,眼眸一沉。 “云羽,怎么了?”高贏閔上前看向關云羽。 “漠河府衙報,周邊的山谷發(fā)生了一起命案,死傷了百余人,來人手法狠辣,是近年來最殘忍的血案?!标P云羽把奏章遞到高贏閔手中,沉聲說道。 “可知死掉的是何人?”高贏閔問。 “目前還未查清,應是些江湖人士,都有佩戴刀劍?!标P云羽答。 高贏閔微微點頭,目光幽深,不發(fā)一言。這漠河是去西域的必經(jīng)之路,高贏閔推測此事可能與關云清有關。 “陛下,我認為,此案牽扯重大理應交由大理寺派人查探。”關云羽道。 “嗯。”高贏閔點頭。 “陛下,我這便命人去請董欣前去連夜趕去如何?”關云羽道。 “董欣已去新城,離那漠河也不遠,飛鴿去報即可。”高贏閔點頭說道。 “董少卿去了新城?”關云羽驚異抬眸,問道。 “嗯。”高贏閔淡然道。 “我今日還在皇宮里見到她了,這么快就走了?”關云羽抬眸問道。 “嗯,是朕派下的任務?!备呲A閔回道。 “陛下,這任務是否與我家姐有關?”關云羽正色的問道。 “嗯?!备呲A閔如實回應。 “是不是我家姐出了何事?”關云羽面色冷凝,隱隱覺察到有大事發(fā)生了。 高贏閔寒眸微微顫了顫,猶豫了片刻,終是向關云羽吐露了事情原委。 ************************************** 曲陽,明月高掛,趁著月色兩位俠士騎著駿馬,準備出城,到了城門下,被一群士兵給攔住了。 為首的侍衛(wèi),上前,冷冷的打量著頭戴斗篷的二人道。 “太守有令,漠河城郊發(fā)生要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城?!?/br> “這位大人,我與我妻子二人正要趕往妻子的老家西域過年,還望您能通融通融?!标P云清翻身下馬,走到為首的侍衛(wèi)面前,手一伸,沉甸甸的東西落入侍衛(wèi)手中,侍衛(wèi)冷著面,低眸一看,是金燦燦的金子。侍衛(wèi)不動聲色的把金子放入懷中,背手沖著士兵揮了揮手。士兵得了令,開出道來。 “謝過了?!标P云清翻身上馬抱拳說道。 兩人走到城門口,一扇厚重的鐵門卻在她們面前重重的落下了。此刻一行兵馬,快速的朝著她們涌來,關云清瞇著眸,看清了為首的那人,正是曲陽的太守,邢偉。邢偉翻身下馬,為首的侍衛(wèi)正欲上前稟告,卻被他一腳蹬翻在地,那錠金燦燦的金子掉落在地上,在火光下分外惹眼。 邢偉臉色一沉,快步走向二人,關云清將穆托護在身后,此刻一股強烈的信息素撲面而來,是個上等的Alpha。 “摘下斗笠?!毙蟼ケ涞穆曇簦粠б唤z感情。 “太守大人,我與我的妻子不過是一介草民...”關云清溫聲繼續(xù)說道。一把寒冷的劍無情的抵在了她的頸部,冷聲繼續(xù)說道。 “別逼我動手?!?/br> “你們憑什么這么欺負人?!蹦峦信?,攔在關云清的身前,憤憤的說道。 “你們知道我是誰嗎?” “夫人,莫要惹惱了這位大人?!标P云清拉住正欲自報姓名的穆托,把她拉到身后。而后,轉身,緩緩地放下了斗笠,一張白凈英氣的面容展露在眾人面前,透著溫潤儒雅的氣質。 “讓你夫人,也摘掉?!毙蟼ダ渲?,指著關云清護在身后的穆托,冷冷的說道。 “好?!标P云清輕聲應下,輕輕摘掉了穆托的面紗,只是這一摘,讓在場所有人都愣住了,月色下,女人面色絕色,一雙含著水霧的桃花眸,像是會蠱惑人心的妖精,吸引著所有人的目光。 哪怕是火光下,這人仍是能夠驚艷到在場數(shù)人,屏息而觀。邢偉一雙鷹眸,深深的凝視著眼前的穆托,他不是重□□之人,但眼前的女人簡直是美艷絕倫,就像是會勾引人的妖精般,讓人無法自拔,深陷其中。 “太守大人,我與我妻子二人不過是尋常百姓,還望大人能夠放行?!?/br> “你的夫人可是西域人,更是得好好盤查了。” “而你,有可能是私通敵國的細作。”邢偉冷冷一笑,靠近穆托,強烈的信息素勾出了淡淡的雪蓮花香。居然是個頂級的Omega,當今天下,頂級Omega屈指可數(shù),可真是尤物啊。 “太守大人,想要如何盤查?”關云清感受到了邢偉的意圖,寒眸一深,壓抑的信息素快要像猛獸般釋放出來了,她不動聲色的把穆托拉到身后,冷聲問道。 “先帶回牢里再說?!毙蟼シ砩像R,冷聲說道。 關云清手中的劍柄握著,有些控制不住的憤怒,她可以亮明身份,但眼下,天高皇帝遠,她手上無兵無馬,完全是把穆托送入狼口,而她也可以沖破城門而去,可接下來的三天,便還有三座城池要闖。她一人,自然是能輕松面對,只是,目光落在穆托身上,眼底閃過一絲擔憂。她不能讓穆托深陷險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