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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親一下嗎?多親一會兒啊。” “舌吻!舌吻!” 聲音一聽就是嚴崢,外加啟明晨好友的那一群人。 也不知道這群表面上的IT精英怎么會私底下這么亂來。 遲望腹誹了一句,便看到啟明晨轉(zhuǎn)頭朝那一桌的方向看了過去。 他似乎聽到空氣里有電流交錯的聲音,然后嚴崢就閉嘴了。 之后的敬酒環(huán)節(jié)還算順利。 畢竟都屬于高素質(zhì)的賓客,并沒有人存心想灌他們酒,頂多對啟明晨下手的時候稍微兇猛一點。 遲望敬完兩桌酒,手里的酒杯還剩了2/3,而啟明晨已經(jīng)喝掉了五杯。 他不禁覺得奇怪,他的好友這桌就罷了,大家都知道他酒量淺,所以素來不會勸他喝酒。 但啟明晨的那桌好友怎么也這么善解人意? 難道是啟明晨已經(jīng)提前跟他們打過招呼了? 啟明晨在又一位賓客向遲望敬酒的時候不動聲色地將遲望護在了身后。 遲望自然也不是不知感恩的人,敬完酒之后他給啟明晨倒了杯茶,鄭重地跟啟明晨說了聲謝謝。 啟明晨挑了挑眉。 遲望馬上想到啟明晨說過自己不需要對他說謝謝。 他于是補充一句:“親兄弟還得明算賬,我倆的關(guān)系當(dāng)然應(yīng)該算得更明白一些?!?/br> 啟明晨沉默了一會兒。 然后放下茶杯,低頭湊到遲望耳邊,壓下聲音問:“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 問完之后啟明晨似乎不需要他回答,勾起唇角,推開后臺的門走了出去。 飯后給賓客們安排了娛樂節(jié)目,遲家和啟家的雄厚財力得到充分展現(xiàn),基本錦城數(shù)一數(shù)二的娛樂場所都被他們包了一整天,連同錦城唯二的兩家五星酒店,一整層都由他們隨意支配。 晚餐則是兩家的親戚留下來吃個便飯。 這頓便飯并不比中午華麗的宴席差到哪兒去,挨著包廳的幾間休息室可供賓客們飯后閑聊或打牌唱K,總之一定做到賓至如歸。 但是這一天送所有賓客回了酒店之后,遲望有些迷茫了。 他和啟明晨按里說應(yīng)該“入洞房”,但他們甚至都沒有商量過哪一處算是他們的新房。 雖然之前在啟明晨的別墅里他們聊過類似話題,但那只是說笑,他們誰也不會當(dāng)真的吧。 為這事,蔣冰卿其實私底下問過兒子。 遲望當(dāng)時沒經(jīng)腦子,說了句:“新房不用特別布置,用我們現(xiàn)成的房子就行了。” 蔣冰卿以為遲望的意思是把自己的房子拿來當(dāng)做新房,所以這兩天已經(jīng)讓人仔仔細細地打掃過遲望那套兩居室的房子。 晚飯過了之后,她委托遲望的一位表哥開車送他倆到新房。 遲望和啟明晨當(dāng)時站在酒店門口,彼此雖然沒喝多少酒,但相顧的空氣里仍散發(fā)著一陣酒味兒。 他們聽到“新房”兩個字,都是一怔。 “這是你的主意么?”啟明晨問了一句。 遲望沒來得及回答,就被推進了車子里。 蔣冰卿和楊霜站在車門外笑吟吟地看著他們。 “祝你們相處得愉快,好好珍惜今晚的時光哦?!鄙踔了蜕狭诉@么一句祝福。 遲望:“……” 他看著路邊疾速后退的景物,覺得自己真是百口莫辯。 好在啟明晨也沒有在打破砂鍋問到底,他靠著座椅閉著眼睛在休息,跟遲望隔了一個手掌的距離。 遲望則在頭腦風(fēng)暴。 啟明晨今天要住進他家?睡哪兒? 借位變成真吻的事兒他還沒找啟明晨算賬,怎么可能引狼入室。 如果啟明晨非要住進來,那就讓他睡客房。 那間房挺小的,他一定住不慣,而且…… 遲望想起他當(dāng)初給客房買了張小床,本意就是不想留人過夜。 事實上到現(xiàn)在為止他家也的確沒有第二個人進去睡過。 那張床有多小呢。 從數(shù)據(jù)上就可以一目了然,一米二寬,一米五長。 床尾還和書桌緊密相連,但凡是個成年男人都睡不下去。 遲望微瞇起眼睛打量了啟明晨一會兒,感覺自己心里的小惡魔已經(jīng)長了翅膀開始往外撲騰。 啟明晨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他的注視,于是睜開了眼睛。 “你確定要住在我家?”遲望壓低聲音問。 這語氣就像在說,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你進去了之后留下了什么不好的記憶,都是你自找的。 啟明晨其實有一百種逃出生天的方式,但是他居然沒有察覺到自己正即將身處危險。 他甚至笑了一下,說:“好啊?!?/br> 好什么啊。 遲望恨恨地揮舞了一下小惡魔手里的魔棒。 我這就讓你后悔所做的決定。 遲望和啟明晨下了車,兩人并肩走進電梯,電梯門關(guān)上的一瞬間,遲望想起他其實還能有另一個選擇,讓啟明晨回他自己家去,反正現(xiàn)在連目擊證人都走了。 但隨著電梯的不斷攀升,他知道自己想反悔也來不及了。 遲望站在自己家門前,看著門上貼著的那張紅雙喜陷入了沉思。 他竟然忘記了自家mama已經(jīng)來布置過新房這件事。 “這是你的主意?”啟明晨在一旁低笑了一聲。 遲望沒有說話,上前一步想把那張紅雙喜撕下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