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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呼吸有些重,像是剛剛進行了什么劇烈運動。 “忙完了,我剛準(zhǔn)備回去?!眴⒚鞒看丝跉?說了句。 “你在哪兒?”遲望疑惑地問,“怎么感覺你喘不上氣似的,要不要我開車過去接你?” 啟明晨在電話那端低聲笑了笑:“不用,我沒事?!?/br> “我打電話給你只是想聽聽你在做什么,”啟明晨接著說,“以及,突然有點想你。” 遲望:“……” 啟明晨很少說情話,至少度完蜜月回來之后,啟明晨說情話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可能也因為他們倆最近都太忙了。 遲望因為啟明晨這句話而導(dǎo)致心有些軟,他壓低聲音,快速對著手機說了句:“我也想你,你快回來吧?!?/br> 遲望掛斷電話回到沙發(fā)上坐下,臉上有點不太自然的紅暈,神色上還有些不好意思。 寧瀟云沒有坐在原本的位置,而是若無其事地拿著玻璃瓶放在手上顛來倒去。 “剛才說到哪兒來著?”遲望想了想,“對了,倉庫的事,你別擔(dān)心,我們已經(jīng)在查縱火的人了,這一次一定要徹底解決這個麻煩,我保證,以后都不會再出現(xiàn)類似的事了?!?/br> “我們……”寧瀟云若有所思,“是說你和啟明晨么?” “是啊,他——”遲望聲音一頓,臉上顯然又紅了一點兒,“他很關(guān)心我們這邊的情況,這幾天一直在幫我查監(jiān)控。” 寧瀟云點了點頭,沒有再問。 遲望又繼續(xù)坐了一會兒,他不時地看看手機時間,想著啟明晨大概已經(jīng)回到錦城了。 寧瀟云垂下眼睛,淡笑著說了句:“遲望,要不你先回去吧,你那么忙,就不要讓我耽誤了你的正事了,我這里沒什么事了,我會盡快調(diào)整好狀態(tài)的。” 遲望點點頭,站起身跟他道別。 走出門時遲望又忍不住叮囑了幾句,寧瀟云都一一應(yīng)聲,把他輕輕推出了門。 “你不要再關(guān)心我了,我會照顧好我自己的。”最后寧瀟云甚至這么說了句。 遲望走下樓,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太啰嗦導(dǎo)致寧瀟云不高興了。 啟明晨把軍熠帶到了警局。 軍熠被他從門里推進去的時候,幾乎是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啟明晨剛才給遲望打電話便是當(dāng)著軍熠的面。 他并不避諱讓軍熠聽到他有多在乎遲望,哪怕軍熠眼神狠厲,看起來暴跳如雷。 把軍熠揪上車的時候,啟明晨才說了句:“軍皓從頭至尾都沒有喜歡過我,我也對他沒興趣,你對我有敵意可以,但是你針對遲望就完全找錯了人?!?/br> 這是啟明晨第一次對一個外人解釋一件事。 過去的他哪怕對遲望也很難得會想要出聲解釋。 看來如今的他的確改變了很多。 啟明晨并不排斥這種改變。 如果能降低遲望身邊的危險,他不介意多費唇舌。 軍熠被啟明晨推進了警局的大門才仿佛突然驚醒,頂著腦袋上的血跡開始撒潑打滾,嚎叫著:“警察同志,你快替我做主啊,你看我的頭被他打成什么樣了!” 錦城公安局的民警基本都認(rèn)識這個“三進宮”的軍熠,前兩次軍熠犯事都成功找了其他人頂罪,讓民警們忙了不少無用功。 他們走過來把軍熠拉起來,原本想看看軍熠到底又想玩什么把戲,看到軍熠身后站著的啟明晨,他們俱是一愣。 他們對啟明晨也不陌生了,雖然啟明晨和馮局直接打交道比較多,但馮局沒少在他們面前夸他。 “小啟如果不是自己開了那么大規(guī)模的公司,我還真想跟上級請示要不要聘用了他這位特別顧問?!瘪T局還曾這么說。 啟明晨冷淡地看著朝民警訴完苦的軍熠,軍熠不敢直接提他的名字,但言語里就在指著把自己打傷的人就是啟明晨。 “麻煩帶他去醫(yī)院驗一下傷,看他的傷口是不是被人毆打所致,”啟明晨說,“另外,我有一份證據(jù)想要交給馮局,麻煩幫我通傳一下,就說,縱火案的元兇我已經(jīng)找到了?!?/br> 啟明晨和馮局碰了面,將軍熠自己供認(rèn)是縱火案同伙的事做了個筆錄。 軍熠罵罵咧咧還想翻供,被人高馬大的民警按在了椅子上。 “這一次還想找人頂罪?”民警厲聲說,“告訴你,除了今天這個證據(jù),你的同伙已經(jīng)把你供出來了,我們正打算去抓你!” 聽了這話,軍熠仿佛一灘爛泥般倒在了椅子上。 啟明晨辦完了警局里的事,騎車回了別墅,換成自己那臺邁巴赫,再開車到遲望的倉庫。 他今天在青石山上雖然沒有撞上山壁,但對車速精準(zhǔn)的把控需要手臂肌rou力量數(shù)次爆發(fā),他的手臂其實有些痛。 不過不礙事,想到馬上就能見到遲望,他的所有疼痛都不復(fù)存在。 遲望忙完了工作上的事便在倉庫里走來走去。 盡管啟明晨已經(jīng)搜集到了影像證據(jù)交給馮局,但這一次被監(jiān)控拍到的仍舊只有軍熠的同伙。 他擔(dān)心軍熠會再一次逃脫罪責(zé)。 最重要的是,他擔(dān)心軍熠下一次動手,會令他的這些同事受傷。 遲望走到庫房外的空地上深吸了一口氣,他打算給馮局打個電話。 他不想繼續(xù)這么留在原地等著,在這個案件里,他至少得做些什么,才能讓他以后不后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