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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哲一個群眾演員,為什么敢在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性sao擾一個身份地位都高居在首的影帝?這不是要毀掉自己,誠心想坐牢嗎? 冉邱死死咬牙,他實在是太大意了,老爸把公司給到他,冉一鳴勢必會瘋了似的有所行動。 而這人八成是冉一鳴用錢安插進來的,說不好這又是冉一鳴跟溫遠毓聯(lián)合起來做的戲,他竟然就這么沖動的……又中了別人的計。 冉邱本想著讓他公司的律師去查徐哲的底細,但冉一鳴控制公司多年,律師不一定值得信賴,他現(xiàn)在唯一能找的就只有匡嶺。 “血能止住嗎?”溫遠毓站在一米外,想上前,又被冉邱周遭的低氣壓逼得沒敢輕舉妄動。 “閉嘴。”冉邱狠狠攥著拳頭,血又從傷口里擠了出來。 “……”溫遠毓沉默了兩秒,試探著往前走了一步,“你讓我看……血怎么還沒止???” 溫遠毓話音剛落,冉邱突然抬眸透過鏡子看向他,眼睛里射出冰碴子。 溫遠毓一瞬間就從這雙眼睛里,讀出了對他的警惕和不信任。 這讓他原本看到希望,而躍躍欲試的心情,瞬間如當(dāng)頭一棒,他嘴唇微動,在這樣的視線里,他漸漸地意識到了整件事有什么不對勁兒,身體也跟著越來越僵硬。 冉邱抽出一張紙擦干了手上的水,把帶有血痕的紙巾扔進垃圾桶,大步邁過溫遠毓,把他狠狠地甩在了身后。 溫遠毓抬腿就想跟上去,可他硬生生地克制住了,他摸出手機,找到了那個讓他厭惡的號碼,眼里滿是nongnong的陰翳。 電話響了一聲,對面就接通了,溫遠毓按了外放鍵,冷聲道:“冉一鳴,徐哲是你安排進組的?!?/br> 電話那頭的聲音有些尖,透著莫名的刻薄,“沒想到冉邱這傻/逼還是放不下你。我本來的想法僅僅是教訓(xùn)你一下,真的沒想到,事情發(fā)展的比我預(yù)料還要好,冉邱一個如此感情用事的人,憑什么掌管家里的企業(yè)!他憑什么!” “憑他擁有的品質(zhì),是你下輩子都望塵莫及的?!睖剡h毓聲音陰冷無比,充斥著強烈的鄙夷,“你傷害他,我不會放過你?!?/br> “你打算怎么不放過我?”冉一鳴哈哈大笑起來,“你有證據(jù)嗎?除了你,合同中其他人的名字可沒有寫。” “是啊,確實沒有?!睖剡h毓緩緩開口,他手里握著另一個備用手機,一字一句,字正腔圓地說:“可是我跟你現(xiàn)在的對話我錄音了。這段錄音就算不能上交法庭做證據(jù),但是如果給到你爸手里,你知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吧?!?/br> “你不可能錄音了。” “是嗎,那你可以試試?!?/br> “溫遠毓!”電話那頭傳來杯子破碎的聲音,冉一鳴咬牙切齒道:“你不要忘了,曝光了咱倆的談話,也等于曝光了我們的關(guān)系,你就不怕冉邱知道,你是一個多么道貌岸然的人嗎?” 也許今天以前,他還會為這件事猶豫,但今天以后,他不會了,他以后永遠都不想再欺騙冉邱,哪怕一點點的小事他都不想。 溫遠毓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沉聲道:“我再說一遍,管好你的人,你要是敢做出什么,我會跟你魚死網(wǎng)破。” 一刻鐘后,警車停在片場外,從車里下來三個警察。 徐哲面部手部都是傷,沒有跟著去派出所,但他死死咬住這一切都是冉邱故意弄傷的。 上車時,溫遠毓經(jīng)過徐哲的時候,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眼里滿是危險的警告。 徐哲本想說什么,被這個眼神嚇得噤了聲,溫遠毓湊近他,在他耳邊壓迫地道:“我已經(jīng)知道是誰指使你的,你要不想什么都得不到,我勸你謹慎走這盤棋?!?/br> 車一路開到最近的派出所,溫遠毓這還是三十年來頭一回,因為打架的事兒進派出所,他倒不擔(dān)心自己被拍到弄出什么新聞,他現(xiàn)在早沒有以前那么看重事業(yè)。 但冉邱不一樣,冉邱的演藝事業(yè)剛開始,他不能允許任何人給他留下污點。 到派出所后,溫遠毓先被帶進了一個目測不超過十平米的小房間。 桌子后面坐著兩個警.察,做筆錄的年輕些,問話的有四十來歲,寸頭圓臉,鏡片后的眼睛威嚴地緊緊盯著溫遠毓,“你怎么能判斷對方是性sao擾,而不是拍戲需要?” 溫遠毓看上去雖然平靜,但他內(nèi)心卻焦灼不安,他不知道冉邱這么單純的性子,會不會有什么都直白承認。他希望不會。 他換了一口氣,桌子下面的手虛握著,“每個該有的動作劇本都有寫,我們是專業(yè)演員,在這種戲上都尤其謹慎,不存在失誤的可能。” 年長的警.察手指敲著桌面,似乎在分辨這句話的真?zhèn)危?,他問,“你以前認識徐哲嗎?” “不認識?!睖剡h毓肯定地道。 “哦?!本焯鹧燮ぃ抗庀貑枺骸澳悄阏J識冉邱嗎?” “認識?!睖剡h毓頓了一下,這實在沒什么隱瞞的,也隱瞞不住,“我們是一個公司的?!?/br> “就光認識這么簡單?” 溫遠毓心里一緊,暗暗吸了一口氣,不由得握緊了拳頭,但他面上只是神色淡淡地說:“就只有認識,我跟他不熟?!?/br> 他聲音平穩(wěn)有力,“整個過程我都清楚地看到了。冉邱是按照劇本要求,把他推到地上,其余的是他自己不小心,撞在座位上,被碎玻璃弄得一臉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