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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可愛啊。葉訣想。 他之前命令狐三做事,完完全全把這只小狐貍當成了手下,今日才發(fā)覺,這只小狐貍萌萌噠,完全可以當靈寵養(yǎng)! 葉訣越想越舒心,多揉了幾下,卻聽手下的小狐貍委委屈屈:“老大,狐三是不是做得不夠好?” 他手一頓,瞬間懵逼,今天是不是日子犯沖,怎么一個兩個都來到他面前說些含混不清的怪話? 狐三猶自說著:“如果嫌狐三做得不夠好,我今天就帶人把青松派的山頭平了!” 葉訣:“……” 大可不必。 葉訣揉揉額頭保持清醒,問:“你怎么了?為何突然說這種話?” 這隨便一問,小狐貍像受了委屈似的,蹭啊蹭背過身去,蜷縮成一團,只剩個屁股留給他,可真是傷心到極點。 葉訣用二指捏住小狐貍的后頸皮,拎著毛團子轉過來,小狐貍蔫頭耷腦不肯看他,自顧自地蹭著,又背過去不理人。 “到底怎么了?”葉訣費解,干脆故意裝出恍然的模樣,若有所思:“怕是本座近幾日派遣你做事,卻又未付錢財,生氣了?” 效果十分顯著,小狐貍聽完立刻炸毛,自動把頭扭過來辯解:“不是的,老大,不是這樣的!” “那到底是哪樣?”葉訣問。 狐三垂頭不語,扭捏了好一會兒才慢吞吞道:“因為……因為但凡收小弟,皆由我cao辦,老大你只承認我一個人是你的小弟,可是現(xiàn)在那個阿楓……” 葉訣:哦。 原來邪妖收小弟還有流程?我不按流程走,惹你不開心? 葉訣為難地敲了敲額頭,原著中對狐三的描寫并不多,唯一的用處是給原主做事的工具人,僅有的幾句描寫也是:狐眼微瞇,狡詐陰險,狐眼輕挑,陰冷詭異。 眼前這個狐三怎么和書中描寫的不一樣,怎么像個撒嬌的孩子。 他很郁悶。 他很想把書拿出來再重溫一遍,研究到底何處出了問題。 葉訣盯著茶碗里上下起伏的翠綠茶葉,心思百轉千回,又看了看滿臉糾結的小狐貍,決定當一回端水大師,他斂目,語氣淡淡道:“你這只小狐貍,本座的心里到底偏向誰,你難道不知道?” 狐三當即震驚,軟塌塌的狐耳“啪嗒”一下,特精神地立起。 …… 小狐貍樂滋滋地打開房門,跳著輕快的步子離開了,葉訣的望著小狐貍的后背,眼神很復雜。 他使出渾身解數(shù)將“違規(guī)收小弟”這件事糊弄過去,順便收獲了狐三的感動,起身喝下了整整一碗茶,感嘆即便是上位者,也不容易。 怪不得上位者,尤其魔尊、鬼王多少沾些養(yǎng)美人的癖好,整日琢磨御下之道,心神俱疲之時,誰回屋不想看到一個白白嫩嫩的小美人等著自己呢? 葉訣今日初嘗上位者的不易,吃過晚飯后,搖頭嘆息著推開了小美人的房門。 阿楓正靜靜坐在床榻旁吃桂花糕。 他初來時的一身破布已扔掉,換上不易刮碰傷口的柔軟棉布衣,灰撲撲的長發(fā)洗凈露出墨色,如瀑般散在后背用發(fā)帶簡單束起,靜和唯美。 因碎發(fā)遮住了滿是劍傷的面龐,故葉訣推開門時,恍惚真的以為有個白衣墨發(fā)的小美人在給自己暖被窩。 葉訣走近后,見到那道劈面從額頭劃過鼻梁至唇邊的褐色傷痕,胸膛升起一股憤怒,心道方才失策了,該讓狐三滅了青松派的。 “過來,我給你治傷?!彼?,招呼阿楓。 阿楓怔了怔,聽到聲音后明顯后縮一下,不知是回想自己已經(jīng)成為葉訣的小弟,亦或是看到葉訣拿出藥盒,猶豫后起身。 他眼盲,便摸索著床邊走到木桌前,謹慎坐下,在葉訣翻找靈藥瓷瓶的片刻,突然冷不丁蹦出一句:“大人。” “???怎么了?”葉訣詫異抬頭,不知阿楓突然喚他一聲做什么。 阿楓一頓,低下頭喃喃道:“狐三他們見到大人,都要喚您一聲尊稱?!?/br> 葉訣恍然,他不大適應突然出現(xiàn)個小弟,嗯了一聲沒再說話,擺弄著木盒,他突然想到今早自己說要收阿楓做小弟,不過阿楓并未答應他,慌慌張張地走了。 “呦,這是答應了?”他笑著調(diào)侃。 誰知阿楓神色十分認真,點點頭:“自從大人將我從青松派的手中救出來時,我一生都供大人驅(qū)策?!?/br> 他身體虛弱,往往話語沙啞帶著氣音,可這句話字字錚錚,鄭重非常。 “好?!比~訣不甚在意應了聲。 而后空氣陷入一陣寂靜,孤鶴峰的木盒秘匣機關重重,葉訣去解開復雜的符文,而少年雙手放在膝前,眼睫輕垂,乖乖等待著。 葉訣撇了阿楓一眼,見這副可愛模樣突然笑了笑,道:“來,笑一個。” “啊……???” 第七章 “笑一個,會不會?”葉訣道。 這簡直是明知故問,正常人哪有不會笑的道理?但若是正常人,定然知道葉訣在調(diào)侃自己。 而阿楓像回答私塾先生的問題一樣,認真說出答案:“會的?!?/br> “那就笑一個?!比~訣催促。 阿楓的眉頭輕輕皺起,很明顯這個要求對他頗有難度,他微微偏頭嘗試著用力,最終一側的唇角像抽風似的抽了抽,不得已放棄,一本正經(jīng)問:“為什么要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