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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都沒探到,都是石頭!”韓巖搶過話,一甩衣袖,呼哧呼哧走到一旁喝酒去了,倒像是一副氣惱的模樣。 秦羽的神情瞬間又尷尬了,張了張口想對阿楓說什么,但阿楓笑了笑,沒說什么。 “大人,可還問其他的事?”阿楓在心念中詢問葉白兔。 而此時的葉白兔卻在咬著耳朵皺眉頭。 “這韓巖脾氣爆,連自家?guī)熜侄茧y以相處。”葉白兔點出他所得的結(jié)論,疑惑道:“看似沒有可問的點,然而他師兄弟二人間的氣氛詭異,像隱瞞著什么事情。” 阿楓點點頭,他也覺得不對勁。 葉白兔透著衣襟角落看外面的情形,忽而想到身處困境,秦羽身為師兄竟讓自家?guī)煹苋ヌ铰??那韓巖修為平平,秦羽不怕他遇到危險? 想到這點,葉白兔來了探尋欲,張了張口想讓阿楓代他問,可眼珠移動間,猛然對上一雙陰郁的眼睛。 他嚇了一大跳,仔細一看,是韓巖。 韓巖盯著阿楓,眼神不善,可若細看,卻不像盯著阿楓,反而目光遙望,似乎在狠狠搜尋著誰。 葉白兔心里微微一算,知此人來者不善,沒再讓阿楓詢問,只道:“咱們回去吧?!?/br> 阿楓應聲,轉(zhuǎn)頭回了芥子。 * 一進芥子,葉白兔嗖得跳出衣襟,攤在桌子上活動筋骨,四肢短短的拼命伸長,力求拉出一個步伐矯健的長腿兔的模樣。 “好累?!毙“淄煤吆哌筮笈吭诹说厣媳г梗骸懊刻旄C你懷里真的好辛苦,腿和爪子蜷縮著不能舒展,累人。” 阿楓沉默地看著青石板上的小糯米團子,身體頗有彈性的滾來滾去,忍不住揉揉自己的肚子,這些天小白兔的爪子可沒閑著,愛亂撲通一氣。 “要不本座自己走?!比~白兔忽而提議。 “不行!”阿楓當即反對。 葉白兔驚了一瞬,阿楓鮮少這般反駁他,無論何時都一口一個“大人”的叫著,從未逾越。 阿楓自己的感到不妥,小聲補充:“大人是妖,不能暴露?!?/br> 葉白兔點了點頭,他是妖,是邪妖,還是一只因為靈力消耗過多暫時虛弱的妖,做事當小心謹慎,不能太招搖。 “好吧?!毙“淄枚读硕睹е鴥芍恍《掏然氐椒块g。 臥房的桌上放著幾個柑橘,用白瓷盤盛著,多日來秘境內(nèi)連個果子都不曾摘到,好在小白兔早有準備,畫一道冰系陣法,將果子放里頭保鮮,如今才能享口福。 柑橘被滾出,小白兔環(huán)身抱住橘子,兩腳固定,爪子毫不客氣地撕開橘子皮。 橘子汁水飽滿,清冽甘甜,小兔子兩爪舉高吃橘子,很快消滅了大半個,滿屋子都充斥著橘子的酸甜味兒。 葉白兔吃完橘子,擦擦手,兩步跳到床榻上,阿楓同他一起睡,此時已規(guī)規(guī)矩矩躺好,兩只胳膊搭在外邊,被褥蓋得整齊沒一絲褶皺。 他一躺,一滾,瞬間壓出褶皺。 小白兔蹭了蹭,眼看著身下的被褥凌亂,心中這才升起困意,栽倒下去準備熄滅燈燭,而施法的瞬間,停住了。 阿楓的胳膊搭在外側(cè),穿著輕薄的白色里衣,這里衣純白近乎于透明,他看到阿楓的小臂處顏色明顯要深一些。 “怎么回事?”葉白兔毫不避諱地掀開衣服,看到眼前這一幕,驚呆了。 細瘦的小臂處擦了破皮,被巨錘撞出了一大片淤青泛紫的傷痕,一大片看得人心驚膽戰(zhàn)。 “你、你自己傷了都不知道?”葉白兔大聲責怪,回過身便去找藥粉。 而阿楓神色疑惑地看了看自己手臂,皺眉,伸手指點下,這才呲牙咧嘴,乖乖喊了一聲“疼?!?/br> “你還知道疼!”葉白兔氣呼呼的打開藥粉,絮絮叨叨:“怎么不告訴本座一聲,這一瓶藥粉能值幾個錢?你想省錢啊?” 少年小聲反駁:“沒......” 而小白兔已不聽辯解,一瓶藥粉直接撒上去,阿楓疼得直冒汗。 葉白兔用小爪子的自帶絨毛將藥粉抹勻,聽到阿楓的聲音心里也不好受,想著想著,忽而冒出一個念頭:阿楓莫非沒感覺到疼痛? 他記得自己給阿楓涂藥時,碰到了好幾次小臂,若是疼,阿楓肯定會喊出聲。 他忍不住問:“阿楓,你沒覺得疼么?” 少年仰頭想了想,“有一點吧。” 有一點? 這么嚇人淤痕只有一點點的疼痛? 葉白兔頓了頓,忽而兔耳一立,提及:“今天早上,你有沒有感覺手臂疼?” 他心里隱隱對阿楓痛感衰退有所猜測,但仍是抱著一線希望,希望是巨錘的問題,而非阿楓身上尸僵草毒的發(fā)作,故問了一嘴。 反正阿楓也不知他早上干了什么,只需回答是或不是即可。 阿楓卻道:“這傷痕是大人咬的么?” 葉白兔:??? 小白兔愣愣轉(zhuǎn)過頭,發(fā)覺阿楓抬起手臂細看,指著手臂側(cè)面幾塊紅腫的小兔牙印,面帶疑惑地問他。 “沒有!”葉白兔當即否認:“很明顯是蚊子包,待本座取出些香包佩戴,便可免此煩惱?!?/br> 阿楓半信半疑地“哦”了一聲,抬起手臂細細地看,一排整齊的牙印,稍稍破皮,明顯蚊子沒有這么大能耐。 少年沉默了半晌,頗為委屈道:“大人,我眼疾早就愈合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