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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兔子可真是謝謝你呢。 狐三在身后默默地看著這一幕,搖搖頭嘆氣,自家老大可真是能忍呢。 * 同樣忍氣吞聲的還有槐盟主。 此時萬眾景仰的南槐盟主,灰頭土臉,滿臉的煙熏,左手一捧靈草,右手是瓶藥粉,笑呵呵地望向紅衣人:“藥尊,咱們回去吧?” “我不!”君長宴斂袍蹲在地上,蒼白的手指撫摸碎石,研究著四分五裂的煉丹爐以及被炸平的半個山頭,像小孩子一樣倔強的搖了搖頭。 槐盟主僵著一張臉,擠出笑:“呵呵呵呵呵呵呵呵呵?!?/br> 君長宴最討厭自己思索時身旁有異響,漂亮的鳳眼向上一翻,不耐煩懟道:“你笑得好假,是不是不愿陪本尊煉丹藥?” 槐盟主的滿臉褶子立刻一收:“哪有,老夫最喜歡看人練藥了?!?/br> “哦?!本L宴漫不經(jīng)心道:“你別出聲,我心煩?!?/br> 槐盟主眼睛使勁眨了眨,若非為了抓祁泊楓,堂堂一介盟主怎會受這等閑氣?他嘴角狠狠的抽動了一下當作笑容:“嗯,好?!?/br> 說罷還向上抬了抬煉丹備用的靈草,以示自己的積極。 君長宴繼續(xù)轉(zhuǎn)身研究去了。 整整一天后,眼見金烏西沉,連槐盟主都懷疑君長宴是不是變成一棟雕塑后,紅衣尊者兔子似的跳起:“我知道了!” “您找到今日煉丹爐炸開的原因了?” “嗯!”君長宴孩子開心地點點頭:“今日八字不合,不宜開爐煉丹!” “噗!” 槐豐子幾乎要吐出一口鮮血,連他身后侍奉的弟子要懷疑人生的望天。 或許是氣血翻涌的緣故,槐豐子難得插話聊起了個話題:“藥尊若是煉丹,可邀您師弟葉訣仙君一同研究?!?/br> 槐豐子本意只是打聽消息,不強求一步到位,然而君長宴的下一句話徹底把他弄懵了:“研究?他才不屑和我研究,更何況他現(xiàn)在不在孤鶴峰里?!?/br> 不在孤鶴峰? 槐豐子內(nèi)心隱約升起了個不好的念頭,他強裝鎮(zhèn)定,斟酌著詞語試探:“據(jù)說葉訣仙君新收了個弟子,這個弟子……” “也不在孤鶴峰?!本L宴不耐煩了。 槐豐子徹底懵了,下意識脫口而出:“那這弟子在哪兒?” 君長宴懟道:“你問我,我哪知道?” “……” 槐豐子怔住,當他回過神時,也同身后弟子一般無語望蒼天,他內(nèi)心悲涼憤慨,心想若是天上降下一盆狗血,定是標標準準砸在他臉上。 他腆著老臉進孤鶴峰“做客”,忍著天泉秘境中被人暗地嘲笑的種種事跡,在君長宴面前低聲下氣,小心陪著笑臉。 到頭來,祁泊楓雖被收了弟子,卻并不在孤鶴峰?自己白干一場? “我……老夫忽然想到劍盟里有些事……”槐豐子的思維迅速運轉(zhuǎn),他知道現(xiàn)在必須離開孤鶴峰,下山去重新尋找祁泊楓的蹤跡。 誰知君長宴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怎么?我孤鶴峰是別人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 槐豐子詫異,這這這這這孤鶴峰難不成想強留人? 君長宴扯出一幫小帕,擦拭著上萬塊靈石鑄造、而今成了廢鐵的煉丹爐殘片,邊擦邊悠悠說道:“聽說最近劍盟排場大得很,五湖四海不少門派都受邀來青木城了呢?!?/br> 我沒有!我分明告訴了弟子要謹慎行事不要聲張,暗自蟄伏、靜待時機!槐豐子心中在大吼。 然而自家弟子不靠譜,他也只能勉勉強強地解釋:“哈哈,互相切磋劍術(shù)罷了?!?/br> 君長宴一挑眉:“呦,不走啦?” 槐豐子微笑:“嗯,不走了?!?/br> * 狐三客棧里,小白蛇在后廚吭吭哧哧搓藥丸,這是葉訣下的命令。 眼前的小桌上擺著制作藥丸的物件,以及一顆通身暗紫的忘心草,這忘心草的藥丸制作起來十分費,需用藥杵搗碎,用白紗布過濾出藥汁,放在小鍋中慢慢熬制成膏,而后搓成藥丸。 小白蛇先挑了半片忘憂草作試驗,勉強湊成了一顆藥丸子,藥效尚可,可他仍是愁眉苦臉:“怎么辦?老大叫我加山楂進去,做成阿楓最愛吃的山楂糖丸?!?/br> “這不是為難我小白蛇么!做山楂糖丸,還要同夜市賣的一模一樣不能看出差異……” 然而老大終究是老大,小白蛇絮絮叨叨地抱怨著,手中的動作卻沒停下,開始給藥丸包山楂糖衣。 殊不知門前早已站著一個身影。 “忘心草藥丸,給誰吃的?” 少年的聲音冷得像一塊冰,微微帶著些沙啞。 “??!”小白蛇嚇了一跳,虛心地想掩蓋住忘心草,但奈何身形和刷白漆燒火棍差不多,根本無所掩飾,便結(jié)結(jié)巴巴地開了口:“不是、不是給你吃的,啊,不是用來吃的!” 他越解釋越結(jié)巴,而少年眼眸微垂,長長的羽睫掩住瞳孔,仿佛萬古深淵,叫人看不清光亮在何處。 “可昨天他分明問過我,愛吃什么味的糖?!鄙倌贻p聲道。 “你想多了吧!”小白蛇梗著脖子辯解,他知道只要自己不承認,阿楓就奈何不了他。 所以不承認不承認,就是不承認! 可下一秒,一把滿是戾氣與殺機的靈劍懸在他脖頸邊。 “說、實、話?!?/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