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頁
書迷正在閱讀:少帝春心、都市最強(qiáng)奶爸、相父在上,朕錯了、他肚子里有前任叔叔的崽、為師到底懷了誰的崽、[綜漫同人]夏油家的蛇和悟又搞事了、這個廟祝最妖孽、穿書后我不小心錯撩了反派、虐文炮灰受重生后、貪欲島
凌知淵委屈道:“他再怎么與太子親厚,也不過是個清音寺里還沒來得及剃度的和尚罷了!” “放/屁!”定安候氣得鞭子都忘了用,一耳刮子甩在了凌知淵臉上,打得凌知淵臉都腫了半邊。 “十方的名字如今還在玉牒中尚未除去,他依舊是大宴朝名正言順的大殿下!”定安候道:“你以為他出了宮就失寵了嗎?當(dāng)今圣上和皇后殿下,素來重情重義……你可知十方幼時,可是救過皇后殿下性命的!” 凌知淵一怔,驚訝地連哭都忘了。 “當(dāng)時殿下腹中已經(jīng)懷了太子和長公主,十方那一救可是三條命?!倍ò埠蚩聪蛄柚獪Y,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怒道:“不識好歹的東西,你哪怕得罪的是太子,也好過去招惹他呀!” 凌知淵聞言面如土色,當(dāng)即癱倒在地。 定安候也被他氣得險些犯了舊疾…… 當(dāng)日,李熠也并未在馬場待太久。 只因如今正值六月,天氣太熱,他瞥見十方熱得滿頭是汗,便不想耗下去了,帶著人提前走了。 “本來還想陪你打馬球呢?!被厝サ耐局校筋H有些遺憾。 “改日挑個涼快的日子,孤讓霍言聲在禁軍里挑幾個人,咱們自己打?!崩铎诘?。 十方聞言一怔,心道今日回宮后,該朝太子殿下坦白了。 算起來他從清音寺出來已近十日,也該回去了。 “殿下……”十方開口。 李熠卻挑開車簾看著外頭打斷他道:“兄長,你看這條路像不像你出城去清音寺的路?” 十方聞言朝外看了一眼,京郊的路看起來大都相同,一時倒真的分不太出來區(qū)別。 “我記得五年前你離宮去清音寺……你走的那天,我沒去送你?!崩铎卩溃骸昂髞砦页龀窃谀菞l路上來來回回走了不知道多少趟?!?/br> 十方聞言一怔,心里不由有些發(fā)酸。 他知道當(dāng)年自己離宮時,李熠鬧了很久的別扭,以至于最終都沒能正式與他和解。 這次回來,李熠對他的態(tài)度毫無怨懟,倒像是將曾經(jīng)的事情都放下了。 可如今聽李熠這語氣,卻不像是那么回事…… “殿下。”十方開口道:“當(dāng)年的事情,沒能給你一個很好的解釋,是我的不是……” 李熠轉(zhuǎn)頭看向他,眼睛泛紅地道:“孤不在乎當(dāng)年的事情了,只要如今兄長在孤身邊就夠了?!?/br> 十方聞言一肚子話登時被堵了回去。 面對李熠紅著眼睛的這副樣子,十方當(dāng)真一點(diǎn)辦法都沒有。 李熠難得出宮,回去的路上帶著十方在京城轉(zhuǎn)了轉(zhuǎn)。 兩人回宮之時,已經(jīng)接近黃昏。 “太子殿下!十方師父!”皇帝身邊的內(nèi)侍早已等在宮門口,一見兩人進(jìn)了宮門忙上前行了個禮道:“陛下和皇后殿下傳兩位去一趟御書房?!?/br> 十方聞言有些驚訝,下意識看向了李熠。 李熠嘴角浮起一絲淡淡的笑意,大概猜到了是什么事情。 若帝后只是要傳他們說話,這個時辰直接去寢宮便可,沒必要去御書房。既然來人說的是御書房,那多半說明還有別人在場。 兩人跟著帶路的內(nèi)侍去了御書房,果然見到定安候在場,想必是來替他兒子請罪的。 “十方,你沒受傷吧?”皇后一見十方,忙上前緊張地將人打量了一圈。 見十方安然無恙,他才稍稍放心了些。 定安候想來該請的罪已經(jīng)朝帝后二人請過了,如今見到太子和十方又好生自責(zé)了一番,并解釋凌知淵之所以沒有前來磕頭請罪,是因?yàn)楸蛔约捍虻门啦黄饋砹?,在家養(yǎng)傷呢。 “侯爺不必自責(zé),孤和兄長都沒有責(zé)怪之意,孤那口諭也只是略加提醒罷了,侯爺何必將小侯爺打傷呢?”李熠伸手去扶了一把定安侯,開口道。 他這話幾分真假,也只有十方聽不出來,在場人人都知道他的手段。 但定安候聞言也稍稍松了口氣,知道太子這是不打算繼續(xù)追究了。 皇帝不欲繼續(xù)聽定安候多言,將人打發(fā)走了。 如此,御書房便只剩帝后以及李熠和十方。 “究竟怎么回事?”皇帝看了李熠一眼,似乎對李熠這處置不大認(rèn)同。 十方怕皇帝責(zé)怪李熠,忙開口將馬場的事情搶在李熠之前說了一遍,那意思凌知淵對太子不敬在先,是真的缺乏管教。 李熠聞言附和道:“那簪子乃是定情之物,兒臣未曾婚配,凌小侯爺卻來討要兒臣的簪子。若非兄長騎射過人,將那簪子贏了回來,只怕事情指不定被傳成什么樣子呢!” 十方聞言一愣,這才回過神來。 原來凌知淵竟還對太子打了這樣的歪主意? 真是……豈有此理! 帝后都知道自己這個兒子是個什么做派,倒是不會被李熠這賣慘的話糊弄了。 若是他自己不愿意給,別說是凌知淵了,就是皇帝親自討要只怕也未必能要到手。 不過……皇后聽到簪子一事,目光落在了十方和李熠頭上那兩支玉簪上,當(dāng)即認(rèn)出了那是一對。 皇后轉(zhuǎn)頭看向皇帝,對方也正看著他。 兩人對視交換了一個眼神,顯然都想到了一塊…… “太子年紀(jì)也不小了,是該議婚了……”皇后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李熠,又看了看十方,而后斟酌道:“免得天長日久,太子妃之位一直空懸,倒是給了外頭的人不該有的念頭?!?/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