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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呢?”那人警惕地問道。 “告訴我發(fā)生這一切的原因,為什么你們的皇帝,發(fā)了瘋一樣的要把人抓回去?”李熠問道。 那人聞言失笑道:“你這么手眼通天,我以為你們能查到呢?” “你們皇室的秘辛,瞞得整個皇宮知道的人都沒幾個,我就算再有本事,也不可能把探子安排到你們皇帝的寢宮里?!崩铎陂_口道。 此事李熠前前后后不知道派了多少探子去查過,最后都一無所獲。 據(jù)說就連宮里的宮人,也都不知道皇帝的近況,只有皇帝貼身伺候的親隨,知道皇宮里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而皇帝的親隨都是千挑萬選出來的,背叛皇帝的可能很小。 “是啊……”那人嘆了口氣,道:“若非我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情,只怕如今也依舊被蒙在鼓里。此事他們確實瞞得很好?!?/br> 酒肆屋內,十方將來寶放在椅子上讓他坐好,自己則走到了連接那處平臺的門口。酒肆里原本有李熠的人喬裝成客人盯著,對方見十方走到了門口,下意識就想阻止他。 但十方卻看了那人一眼,朝他挑了挑眉。對方估計知道李熠對十方的態(tài)度,再加上李熠確實沒吩咐過不讓十方偷聽,所以他猶豫了片刻,沒再繼續(xù)阻止。 十方立在門口,卻沒出去。 從他站著的地方透過門縫,恰好隱約可以聽到李熠與那人的對話。 “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這一切究竟是因為什么?”李熠開口問道:“你們的皇帝,為什么要千方百計的派人來抓他?” 那人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顯然他聽到了門內有人靠近的聲音。 李熠卻不置可否,沒有做出什么反應。 對方見狀猜到了里頭是李熠的人,便沒繼續(xù)在意。 “派人抓他回去,自然是……要讓他進宮伺候皇帝?!蹦侨碎_口道。 李熠聞言眼底閃過了一絲寒意,不過他按捺住了,并未發(fā)作。 “怎么伺候?”李熠開口問道。 他還不會天真到以為大周皇帝費了這么大的工夫,當真只是色/欲熏心。所以盡管他對這字眼十分不滿,卻還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怎么伺候,必然是用身體伺候?!蹦侨碎_口道,不等李熠開口,他又開口道:“字面意義上的身體,血rou之軀,或者確切的說,是血和rou?!?/br> 李熠目光一凜,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的方向。 片刻后,他強忍著訝異問道:“什么意思?” “那位這些年一直沉迷巫術,已經(jīng)入了魔了。旁人都只當他信奉巫術只是點到為止,卻不知他早就被那巫術弄瘋了,像一條瘋狗一樣。”那人說著面上露出了厭惡的神色。 這答案有些出乎李熠的意料,但他知道這會兒不是該驚訝的時候。 “為什么一定要是他?”李熠問道。 “原本可以不是他的,只要是周家人就行?!蹦侨说溃骸翱上?,如今周家沒人了,可不就輪到了一個流落在外的周家子嗣嗎?” 那人說這話的時候,神情很是厭惡,像是極其反感此事一般。 片刻后他又道:“這些年,周家的子嗣一個接著一個送到宮里,到頭來什么都沒留下?!?/br> “他們……都死在了宮里?”李熠問道。 “應該是吧?!蹦侨说溃骸熬唧w如何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那位所修習的巫術,除了周家子嗣之外,還需要別的人做祭品。” “話本你看過嗎?”那人又道:“越是惡毒的巫術,越需要干凈的人做祭品?!?/br>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李熠多半也猜到了一些。 所謂干凈的人,大概指得就是小孩子或者少年人了。 “周家人……一個都沒剩嗎?”李熠問道。 “呵,周家原本也算是子嗣眾多了,可惜。”那人冷笑道:“除了陸續(xù)被送進宮的那些,剩下的都讓我殺了。如今,周家的子嗣只剩了最后這一個?!?/br> 李熠倒是聽說過周家的境況,從前還以為是遭了什么變故,如今才知道竟是這個緣故。此人為了阻止大周皇帝,不惜親自出手將剩下的周家子嗣都料理了。 “為什么一定要是周家人?”李熠問道。 “這我就不得而知了,或許你該找人問問周家尚在人世的周老爺子?!蹦侨说?。 李熠聞言想了想,還真動了這念頭。 大周皇帝不管是在搞巫術,還是在弄什么別的邪術,既然非要找周家人,總該有個緣由才是。而且如今這架勢,好像并沒有別的選擇,也就是說只有周家人是不同的。 哪里不同呢? 這個問題,恐怕只有周家老爺子和大周皇帝知道。 “聽說那位的巫術快煉成了,眼看就到了最后關頭,只差這一個人了?!蹦侨说溃骸八阅俏徊艜幌Т鷥r的要將周默抓回去,只因他自己也知道,這是最后的機會了?!?/br>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此人才會千方百計地想要殺了十方。 不為別的,他就是不愿讓大周皇帝如愿…… 對方有多么不計代價地想要得到十方,他就會有多么想殺了十方。 “你為什么這么恨他?”李熠問道。 “大概是瘋了吧,他瘋了,我也瘋了?!蹦侨苏f著眼底閃過一絲怨恨。 李熠見狀心底不由生出了一個念頭,想到了那人說的“祭品”,他暗道莫非是此人身邊某個很重要的人被牽連了進去,所以才一怒之下做了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