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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父忘了,朕出征前說什么了?” 出征前他說,回來后要與溫?zé)o玦同床共枕。 溫?zé)o玦臉色一變,劈手扯回了衣袖。 “真是白日做夢?!?/br> 蕭歸嘻嘻一笑,“相父,此時是子夜啊?!?/br> 溫?zé)o玦:“……” 他掙扎了一下,從床榻上下來,整理了一下衣冠,拂袖而去。 蕭歸也不著急,瞧著他的背影,臉上笑意不減。 宣武門口,兩側(cè)禁軍攔住了溫?zé)o玦的小轎。 “丞相,近日許統(tǒng)領(lǐng)實(shí)行宵禁,過了子夜,便不許任何人出入禁中。” 溫?zé)o玦:“……” 青油小轎不得不在門口停下,溫?zé)o玦只得從轎子里躬身出來。 “煩勞通報許統(tǒng)領(lǐng),就說是我找他?!?/br> 兩個禁軍侍衛(wèi)有些猶豫,“丞相,許統(tǒng)領(lǐng)吩咐過,即便是皇上,也不壇鋈ァ! 言下之意就是,你一個丞相,更不可獺 溫?zé)o玦當(dāng)場無語。 深覺他今日是犯了沖煞,自己把自己送入狼口。 其實(shí)許統(tǒng)領(lǐng)的做法并無可厚非,出了郭璇之的事情后,彼時蕭歸和他都在北境,京城中難免有人蠢蠢欲動,實(shí)行宵禁,可以防止宮里內(nèi)外勾連,還可以節(jié)省巡邏兵力,用于布置城防。 無奈之下,溫?zé)o玦只好讓人去找了李凌,讓他給自己安排宮殿歇息一晚。 但李凌本就是蕭歸的狗腿子,怎么可燙他的? 李凌沒來,來的是蕭歸,一行人從宮中甬道而來,燈火逶迤。 “參見皇上?!?/br> 蕭歸閑閑地沖溫?zé)o玦笑,拖著傷腿,一拐一拐地走到他身邊,攏住他瘦削的肩頭。 “相父,這可不是朕不讓你走,是許統(tǒng)領(lǐng)不讓你走啊?!?/br> 溫?zé)o玦面色淡淡,索性轉(zhuǎn)身往回走。 他倒要看看,這個腿瘸的狗皇帝還貪閹怎么著。 李凌瞧著皇上把人帶進(jìn)了寢宮,不由得納悶兒。 自古以來,帝王枕榻,豈容他人酣睡? 更別提還是個男人了。 他心里別扭,指揮幾個小太監(jiān)把偏殿收拾出來了,便去稟報,“皇上,夜深了,丞相大人今晚不如在東偏殿歇下?” 隔著寢宮的朱紅描金檀木門,蕭歸的聲音惱恨極了。 “多事!下去!” 不長眼的東西!蕭歸覺得,李凌在這件事上簡直蠢極了。 溫?zé)o玦淡定地瞧著他惱羞成怒,輕輕一笑,這就是只紙糊的狼狗,一戳開就原形畢露。 他側(cè)身上榻,合衣而睡,還拉上了厚厚的錦被。 “相父,你穿這么厚睡覺?” 溫?zé)o玦:“嗯?!?/br> 蕭歸:“不熱嗎?” 溫?zé)o玦:“不會?!?/br> 蕭歸無可奈何,只好跟著上榻,隔著厚厚的衣物摟住他的腰,沒一會就把自己熱出了一身汗。 熱得他都沒有心思想別的了,只毯蘚薜囟⒆盼攣瞢i的背后,恨不得把他這身衣裳都扒了。 翌日,溫?zé)o玦先醒來。 他一個人睡習(xí)慣了,差沒被腰間的爪子嚇到。 腦袋短路了片刻,等到漸漸清明時,才確定昨晚沒發(fā)生什么。 他緩緩舒了口氣。 李凌照例來伺候皇上起身,卻不意外地看到了溫?zé)o玦。他目光復(fù)雜地在二人之間逡巡,心里隱隱猜到了什么,又不敢確定。 他臉色不豫讓人端了洗漱的用物進(jìn)來,眼角余光不時刮過床榻。 但見那上面的錦□□干凈凈,沒有污損的痕跡,這才把一顆心放了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短了點(diǎn),明天的章節(jié)補(bǔ)上。 第47章 杖責(zé) “相父,?早呀?!?/br> 蕭歸將沒受傷的腳擱在大理石地上,靠在床頭向溫?zé)o玦招手,示意他過來扶自己一把。 溫?zé)o玦正兀自整理衣裳,?李凌很有眼色地?fù)屜纫徊剑瑪v扶住蕭歸。 “誒喲,皇上,?您這腳咋還沒好呀。” 蕭歸無語地瞧著跟前的老頭,?嫌棄地拍了一下,?“朕叫你了嗎?” 李凌心里門兒清,有意隔開他和溫?zé)o玦的接觸,?面上卻跟人精似的半點(diǎn)不動聲色。 “伺候皇上,?是奴婢的本分?!?/br> 蕭歸:“……” 不長眼的東西。 溫?zé)o玦將雪白的汗巾泡進(jìn)溫水里,簡單地抹了把臉,頓時神清氣爽,發(fā)覺昨晚倒睡得挺踏實(shí)的。 蕭歸一邊讓李凌伺候著,?一邊拿眼睛瞟溫?zé)o玦。 云消雪霽,?澄澈的天光散入殿中,映得他的面容如緞滑綃白。 從蕭歸的角度側(cè)看過去,只見他層層深色衣襟上的喉結(jié)微微突起,下顎形態(tài)流暢而內(nèi)斂,有種克制的風(fēng)流意態(tài)。 蕭歸瞧得發(fā)怔。 他不是沒有見過長得好看的男子,?可總覺得略帶脂粉氣,失了男子氣概。 再看他相父,?好看的皮囊之下,有根有骨,軟中帶硬,氣度沉靜而內(nèi)斂,?行走間風(fēng)骨儼然,不容輕慢。 李凌順著蕭歸的視線看去,心里一咯噔,這么個美人放在一個初開情竇的少年面前,不動心才怪。 他不動聲色地幫蕭歸系上朝服腰帶,順帶遮住了他的視線。 可惜蕭歸的個子比他高出許多,微抬起下巴,照樣看得一清二楚。 溫?zé)o玦先整理好了,向蕭歸道,“臣先回府一趟,折子都還在家中擱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