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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者不善。 程橙橙接到前臺的消息,趕了過來,擋在女人面前。 “等等,這里不能隨便進(jìn)來?!?/br> 女人對她的話絲毫未動容,冷冷地看著程橙橙,“我丈夫呢?你們把他帶到哪里去了?” “你丈夫?大姐,這里是警察局,你想找人找錯地兒了?!薄拔艺煞蚴菃探驀?,你們警察突然上門二話不說把人帶走,我丈夫他犯了什么罪?你們警察憑什么隨便抓人?!?/br> 一聽是喬津國的老婆,程橙橙頓時換了一副異樣的目光,重新審視著這個看上去三十多歲的女人。和專案組里其他人一樣,程橙橙在心里已經(jīng)認(rèn)定,喬津國就是本案的兇手。姚思倩是喬津國在外面保養(yǎng)的情人,所以看到原配時,程橙橙對這個看似有些跋扈的女人,還是生出了一絲同情。尤其是在聽了女人上述的問題后。 從她的話里能聽出來,女人對丈夫的所作所為是毫不知情的。 “通過我們警方目前掌握的相關(guān)證據(jù)表明,你丈夫跟我們最近在辦的一起刑事案件有關(guān)。你是華鶯鶯女士吧,請你跟我來,你丈夫喬津國正在接受審訊,你暫時不能見他。” 華鶯鶯一聽,臉色立刻倏地又白了幾分?!靶淌掳讣艺煞蛟趺磿淌掳讣嘘P(guān),你們警察是不是抓錯人了。我丈夫是不會殺人的,你們一定抓錯人了。” “華女士,案件具體細(xì)節(jié)暫時還不能透露.不過你放心,如果你丈夫跟本案無關(guān),我們警方不會扣押他。” 華鶯鶯剛欲開口,一個冰冷又低沉的聲音傳來。 “華女士如何判斷你丈夫與本案一定無關(guān)呢?” 華鶯鶯一抬眼,就看見一個英俊高大的男人。男人臉色毫無溫度,一雙細(xì)長深邃的赤金色眼眸……如此好看…甚至是有些妖異的眼眸。這樣的眼眸倒是她第一次看見……擁有這樣一副雙眸,男人身上卻無半分陰柔氣質(zhì),而是圍繞著一股獨(dú)一無二的清俊冷冽氣息。 就在華鶯鶯看清森予后,一時之間不知所措。森予的存在感太強(qiáng)了,強(qiáng)的竟然完全掩蓋了身后站著的林葳,這樣一來,明明兩人同時登場,而眾人第一眼看到的只有森予……一時之間,誰也沒有將目光從這個男人身上移開。 三分種后,幾人被程橙橙引到接待室里。 森予目光清冷,只要被他注視上的人,總是有一種要被他眼神射穿身體的難捱感覺。 林葳依舊默默無言的占據(jù)在不起眼的角落中,不動神色的觀察著每個人臉上的表情以及一舉一動,從而在心里判斷每個人此時此刻的心境。對他而言,自己身上那種極低的存在感似乎就是一塊天然的屏障,得已讓他永遠(yuǎn)做一個置身事外的旁觀者。 森予淡漠開口:“能否問一個與您隱私有關(guān)的問題?” 華鶯鶯斟酌著開口,“你問吧,但是最終回不回答…是我的權(quán)力。” “您與您丈夫喬津國的夫妻關(guān)系如何?” 華鶯鶯絲毫沒有任何的猶豫,開口道:“我們很恩愛,結(jié)婚這么多年,每年的任何節(jié)日,以及我的生日、我們的結(jié)婚紀(jì)念日,無論津國在哪里,他都會第一時間趕回來陪我一起過?!?/br> 森予卻毫不留情道:“即便您這么說,卻也無法改變您在自欺欺人的這一事實(shí)。心理學(xué)上,過快回答對方問題且絲毫不給自己留有思考空間這一行為,反而是一種刻意的“強(qiáng)調(diào)”也是一種自我說服?!?/br> 華鶯鶯微蹙眉頭,眼角隱隱可見些許魚尾紋,是任何高級化妝品,護(hù)膚品也遮不去的時光,歲月在人身上打下的烙印。 森予繼續(xù)道:“您手上佩戴的鉆戒從款式上來看,很明顯是婚戒??钍嚼吓f,但鉆戒損痕少.” 程橙橙的視線不自主地隨著森予地話,落到了華鶯鶯無名指上。 “戒指的尺寸已經(jīng)有些不合,我想是因?yàn)槟煞蛸徺I這枚婚戒時,您的手指尺寸與現(xiàn)在不同,可以看出來您平時很少佩戴這枚婚戒。對一個已婚女人來說,婚戒是她們平時常佩戴的首飾,即便因?yàn)檎湟?,平日將它收存起來,在平時一些不重要的日子就不會拿出來佩戴。而您卻恰恰相反,您的丈夫這么晚被警方帶走,身為妻子的您緊張自己的丈夫,出門時并未刻意打扮,但您卻戴上了這枚戒指。您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 而此時,在場的所有人中,只有林葳聽的出來,森予很顯然是在明知故問。 森予凝起目光,下一秒直逼近自己的主題:“您其實(shí)知道自己的丈夫在外面包養(yǎng)情人的這件事,對嗎?” 華鶯鶯聞言,心不由一凜。可短短幾十秒后,她又倏地?fù)Q了副口吻…… “情人?”華鶯鶯臉上露出一抹嘲色。 “我知道有很多女人為了錢想要爬上他的床,像津國這樣的男人,平時有女人主動送上門也不是什么稀奇事,送上門的東西,誰又會拒絕?只要他心里有家,玩幾個女人,我不在乎。就算是養(yǎng)的貓,偶爾也會出去偷個腥,更何況是一個正常的男人?!?/br> 華鶯鶯故意放低音調(diào),一字一句里都透露著刻薄。森予一臉淡漠,可一旁的程橙橙卻聽不下去了。 一開始,程橙橙對這個女人還有所同情,可現(xiàn)在,更多的是輕蔑。明知道自己丈夫的德行,卻只是選擇視而不見,并把自己放在一個較低的位置上,這種低姿態(tài)甚至說是毫無道德底線的女人,可悲又可氣。同樣身為女人,她絕對不能贊同這樣的‘屈辱’。一個女人,在男人面前,如果一昧的將自己的姿態(tài)放到最低,低到了極限,甚至是把自己嵌入到塵埃里面。那么她的結(jié)果只會是一種——在塵埃里,也終將摔的粉身碎骨。置她死地的罪魁禍?zhǔn)?,就是她口口聲聲,心心念念的那個“最愛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