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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凌風(fēng)看著其他人,繼續(xù)道:“閻王跟橙子去調(diào)查段慶驍那兩個姘頭,查查她們什么來頭。要是有嫌疑,直接帶局里來審。” 程橙橙道:“現(xiàn)在都成大媽了吧。” 陸凌風(fēng)瞪了她一眼,轉(zhuǎn)而看向沉吟在一旁的森予,還不等他開口,森予已經(jīng)搶先一步道: “段慶驍?shù)娜穗H關(guān)系不會這么簡單。” 陸凌風(fēng)心領(lǐng)神會,沒再說什么。 *** 散會后,一行人簡單洗漱后去了食堂。市局的食堂每天凌晨六點就開放了,早餐樣式還算豐富,除了豆?jié){油條稀飯這些標(biāo)配,還有各式各樣的包子饅頭花卷。陸凌風(fēng)他們算是常年跟食堂打交道的人,跟食堂的大爺大媽的關(guān)系,就跟自家親戚一樣熟絡(luò)。 倒是森予和林葳,這倆人是第一次踏進晏城市局的食堂。要放在平時,森予是絕對不會踏入這個像是造在油煙機里的地方。然而陸凌風(fēng)卻突然像是抽了風(fēng),就差強拉帶拽,把林葳哄來了食堂??紤]到林葳有胃病,不易空腹。森予雖然極其不情愿,但最終也沒說什么,還是跟著一起來了。 其他人三兩下就打好飯,找到平時做慣了的地方開吃了起來。森予一動不動地站在窗口前,似乎還在猶豫要吃什么。林葳對環(huán)境的適應(yīng)能力很強,他直接跑去賣粥的窗口,要了兩碗小米粥,又拿了倆雞蛋,接著又去了賣包子的窗口……回來時,一手端著餐盤。 森予掃了掃餐盤里的食物,都是兩人份的。他沒說什么,從林葳手里接過餐盤。陸凌風(fēng)正朝他們招手,他直接無視,朝另一側(cè)的空餐位走去。兩人沒坐下一會兒,陸凌風(fēng)端著餐盤,一屁股坐到林葳身邊的空位。 “我說你這人真不厚道,自己不合群就算了,別把小林也帶壞了?!?/br> 森予自顧拿起餐盤里的雞蛋,顯然對陸凌風(fēng)的到來熟若無睹。他慢條斯理的將蛋殼剝掉,修長的手指十分靈活,不時掉落幾片蛋殼...沒一會,一顆晶瑩剔透的雞蛋就剝好了。 他將剝好的雞蛋遞到林葳面前的餐盤里,又拿起那顆沒剝好的雞蛋,將先前的動作又重復(fù)了一遍。 第二顆雞蛋依舊還是給了林葳。 陸凌風(fēng)嘖嘖嘴,將視線從這二人身上挪開,端起自己那碗米粥,風(fēng)卷殘云一般,沒兩口就喝了個精光。 見林葳右手纏著繃帶,陸凌風(fēng)這才想起來問,“你手怎么了?” 林葳低頭看了看受傷的手,道:“做運動,不小心弄傷了?!?/br> 聞言,陸凌風(fēng)意味深長的瞥了森予一眼。 森予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林葳身上,他并未察覺道陸凌風(fēng)的視線。 說起來,陸凌風(fēng)算是最先察覺出這二人之間的端倪。作為森予唯一的朋友,他早就覺出了一個事實。 ——自從林葳出現(xiàn),森予正潛移默化的發(fā)生改變。 陸凌風(fēng)作為旁觀者,當(dāng)然知道兩人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看破不說破。只不過,有時候他真覺得難以置信,森予和林葳竟然會走到一起? 森予又端起粥,用勺子舀了幾下…這個動作落在林葳眼中,他頓覺不妙。 然而陸凌風(fēng)突然開口,“你…該不會是想喂他吃吧?” 森予眼角輕佻,淡淡的看了陸凌風(fēng)一眼,仿佛是想要用眼神告訴他——你說的沒錯。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旁若無人的將一勺熱度剛剛好的粥遞到林葳嘴邊。 “我的天爺爺,老子錯了,不該來的。”說完,陸凌風(fēng)猛地起身,端起餐盤朝食堂門口走。 林葳輕聲咳了一下,說:“Satan,夠了?!?/br> 森予臉色一沉。 這次林葳決定不再縱然他。 “好了,我宣布游戲結(jié)束?!闭f著,林葳將那只被繃帶吊著的右手抽出來,在森予眼前晃了晃。 “其實我的手沒事。” 作者有話要說: 我來啦~ 感謝在2020-07-2900:34:11~2020-07-3123:34:2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我朋友會吹薩克斯2個;時月、儆殮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我朋友會吹薩克斯10瓶;睢綠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66章 囚七 森予的手依舊懸在半空中。 林葳說完后,將纏著繃帶的那只手輕輕的扭動幾下,像是證明給森予看他確實沒事。從他臉上找不到任何愧色,他對此早已輕車熟路。 森予眸色微斂,他盯了林葳一會,放下懸在半空中的手。 林葳知道自己的話奏效了,看樣子對付森予,有時候還是要適量的強硬才行。剛想到這里,林葳驀然覺得手腕處傳來一陣痛,還沒反應(yīng)過來,一只白皙、節(jié)骨分明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手腕,與此同時,身體還被一股力量拽的向前傾了傾。 “沒有受傷嗎?” 森予一臉漠然,不知輕重的收緊了掌中的力度。林葳手腕原本就有些腫,被他這么一捏一拽,痛感頓時新增了幾倍。 林葳不禁擰了下眉頭。 “我想…你再用力一點,它可能會廢掉?!绷州诘?。 森予絲毫沒有收起手中的力道,淡漠道:“這種力度不足以造成傷害,如果林葳先生感受到了疼痛,就足以證明你的手腕的確受傷了。 對林葳先生來說,承認(rèn)自己,是件很困難的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