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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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醒來后,白昭乾發(fā)現(xiàn)自己一個人躺在封弒房間里的大床上。 浴室里已經(jīng)擺好了一套新的牙具,顯而易見是為誰準(zhǔn)備的。 白昭乾洗漱完畢后,穿著睡衣下樓,就見封弒已經(jīng)穿戴整齊,坐在餐廳里吃著早餐了。 廚師在廚房里煎蛋,桌上有烤好的吐司和火腿片,鍋里還有煮好的粥,碟子里是包子和幾樣小菜。 中西式的早餐都有,可以說是很豐盛了。 白昭乾拉開椅子在封弒身旁坐下,十分自覺地拿了個包子啃,轉(zhuǎn)頭看了一眼一臉淡定吃吐司,都沒看他一眼的封弒。 男人的心情好像一般般? 昨晚沒睡好? 也是喔,封弒可能習(xí)慣了一個人睡,不像自己不認(rèn)床的。 于是白昭乾眉眼彎彎地問:“昨晚睡得好嗎?我不會吵到你了吧?” 封弒聽了這話倒是有了些反應(yīng),轉(zhuǎn)頭望了過來,搖搖頭道:“沒有。” 那就好。 白昭乾這下放心了,裝了碗粥,恰好廚師端著盤子過來,他順便戳了個煎蛋,吃了一口就笑瞇瞇的。 廚師看了眼樂天派似的白昭乾,又看了眼封弒。 他說封弒怎么突然要在家里吃早飯了呢。 邊吃得香,白昭乾邊隨口和封弒找話題:“我昨晚睡覺沒打拳吧?” “沒有?!狈鈴s道。 “啊,那挺好,嘿嘿?!卑渍亚魢:攘艘豢谥?,“不過你睡覺倒是很老實,我都沒醒?!?/br> 啪嗒一聲,封弒放下了手里的刀叉。 白昭乾茫然地叼著個包子看他。 封弒拿過餐巾紙擦了擦嘴,看著白昭乾,語調(diào)緩緩地說了一句:“我自控能力很強。” 白昭乾眨眨眼。 一旁回到廚房的廚師也忍不住回頭。 這話說的,怎么感覺話里有話呢? 白昭乾吃完早飯,邊擦嘴邊問封弒道:“你昨晚沒累著吧?” 廚師又忍不住看了一眼。 封弒朝他看了一眼,微微一挑眉:“如果有呢?” “那我也幫你撓撓么?!卑渍亚Σ[瞇地伸手。 …… 劉秘書今天帶著司機來別墅接封弒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上司和白昭乾一起從別墅大門走出來的畫面。 封弒依舊穿戴整齊,不過身上的襯衣罕見的多了幾條皺褶,表情一如既往的沒有。 白昭乾亦步亦趨地跟在封弒身后,好幾次想要伸手抓住封弒的衣袖,卻又不敢似地縮回了手。 一直走到車邊,劉秘書拉開車門,封弒低頭坐進去時,他才看到他們總裁脖子后有幾條鮮紅的抓痕。 劉秘書:?。。?/br> “我還有會?!狈鈴s抬起頭對站在車旁的白昭乾道,“等下要人送你回家嗎?” 白昭乾趕緊搖頭,“你……” “沒事,別擔(dān)心?!狈鈴s一擺手,毫不在意地說了一句。 劉秘書左看右看,對上封弒的眼神后趕緊低下頭,坐回了副駕駛座上。 車緩緩駛離別墅,劉秘書坐在位置上糾結(jié)了半晌,還是沒忍住問道:“封總,您需要上藥嗎?” “不用。” 劉秘書:“您的脖子這是……” 封弒悠閑地?fù)沃掳?,撩起眼皮淡淡地掃了一眼?/br> 劉秘書注意到他唇角似乎微微動了一下。 “小野貓撓的?!?/br> 劉秘書:?。?! 我聽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 別墅門口,白昭乾打了個噴嚏。 他揉了揉鼻子,帶著一點點因為不小心把封弒抓傷了的愧疚,回到了別墅的客廳里。 也不能全怪他嘛,封弒伸手擋,自己一不小心就…… 白昭乾還是沒忍住發(fā)了條微信。 [白昭乾不白掙錢:那個,你脖子還疼嗎?] [s:嗯。] [白昭乾不白掙錢:!?你剛剛明明說不疼的!] [s:?] [白昭乾不白掙錢:……對不起嘛tvt] [白昭乾不白昭乾:嚶……] [s:嗯。] [s:接受了。] 白昭乾不知道,封弒今天去公司后,整個封疆集團上下都傳遍了他們那個冰山不近人情的總裁今天好像脖子上被撓了一道,看上去還是指甲撓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就算有的人不懂,在其他同事暗示性地提點了一下后,都默契地往同一個地方想了。 誰家的啊,性子這么野。 封總也是,看著大冰山,原來喜歡性子烈的啊,真是人不可貌相。 嘖嘖。 …… 喪喪地放下手機,白昭乾窩進沙發(fā)里。 不會要他賠錢吧qaq 不過男人走之前和他說沒地方去可以在這兒住著,廚師會給他準(zhǔn)備午餐和晚餐,也沒有要收伙食費和住宿費的意思…… 應(yīng)該不用賠錢的噢? 但是白昭乾覺得有點呆不下去——尤其是在發(fā)生了昨晚浴室和今天早上的事情之后,他總覺得怪怪的。 手機震了一下。 白昭乾一驚,以為是封弒找他,結(jié)果拿起手機一看,是許言彬。 [x:??!你沒地方睡???被房東趕出來了?] [x:嗚嗚嗚嗚嗚昭昭我對不起你,我昨天打了一天球,晚上睡得早,剛剛才起來] [x:你不會露宿街頭吧!!] 白昭乾一陣無語。 [白昭乾不白掙錢:沒有,我找到地方睡了] [x:噢噢那就好,你在哪兒呢?] [白昭乾不白掙錢:你小表叔家里] 正吃早飯的許言彬一口豆?jié){噴出來。 [x:????] [x:不過也是,小表叔家里那么大,隨便都能找間房給你睡,又不是沒房間] [x:你們總不可能睡一間房吧哈哈哈……] 白昭乾看著這條消息沉默了一會兒,最后還是覺得別打擊許言彬了。 不過今天去哪里玩兒好呢,總不可能真的在封弒家里待一天然后繼續(xù)住下去吧。 說到繼續(xù)住下去……白昭乾又想起了昨晚,趕緊抬手捂住發(fā)燙的耳朵。 為了讓自己不再去想那烏龍事件,白昭乾決定給自己找點事兒干。 在征詢了封弒的同意后,白昭乾開始在他的別墅里搗鼓。 包括但不限于在床板底下、柜子后面、茶幾內(nèi)側(cè)貼符箓,拿著個碗加點糯米邊四處灑邊念清心神咒,以及指揮園丁把封弒別墅花園里的一些花盆擺成風(fēng)水陣的走勢。 順便在花園里的一個常年沒有陽光的死角捉到地縛靈一只,隨手把它的頭給打爛,然后丟了出去。 做完這些工夫之后,白昭乾看了一圈封弒家里現(xiàn)在的風(fēng)水氣運。 嗯,比之前好多了。 估計那家伙又得發(fā)財了。 于是白昭乾閑下來心安理得地吃著午飯,期間又收到了許言彬的微信。 [x:昭昭,我小表叔在你旁邊不?] 白昭乾邊啃牛排邊單手打字。 [白昭乾不白掙錢:不在啊,咋了?] [x:??!那就好] 白昭乾問他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