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7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魔帝狂寵妻:神醫(yī)紈绔妃、來斗羅了你不當個渣男、直播:我的觀眾都是阿飄、都市絕品戰(zhàn)龍、天命之族、穿書七零成了大佬心頭嬌、皇后,再不演戲要離婚了、開局一艘宇宙飛船、我有無限天賦、重生之老子是皇帝
一路上沒什么車,封弒開的很快,沒多久便到了一處荒草地。 幾人下了車,白昭乾讓想要跟上來的封弒在車邊等著,后者皺了皺眉,但還是留在了原地。 薛利宏跟了上去,沒走兩步突然背后一涼。 他轉(zhuǎn)頭就見封弒目光不善地盯著自己,那眼神看得他脖子有些毛毛的。 但薛利宏問了后,封弒只是冷哼一聲,便不再理他了。 白昭乾自己往前走了一段,薛利宏跟在后頭,等站定后,他松開了被抓了一路的骨戒,嘴角一挑,笑道: “都到這兒了,就別躲了吧。” 隨著他話音落下,耳旁風聲呼嘯,一股陰氣在空地上席卷開來。 第44章 房費 剛剛在工地,警方打開那黑色罐子的時候,薛利宏看到白昭乾摸了摸心口,并不是他眼花,也不是什么巧合,而是白昭乾故意的。 那個時候他故意壓低了自己的生氣,再加上他極陰之體的體質(zhì)本就比常人陰氣重很多,因此在鬼魂的眼里就是一副虛弱的將死之相。 黑罐里的怨氣那么重,里面的人必定是有還未放下之事,或者還沒報的仇,這種情況,奪舍一個快死的人是最好不過的選擇。 畢竟就算是厲鬼,也有可能在前往復(fù)仇的路上被陰差抓走。 而只要奪舍了活人,陰差便很難發(fā)現(xiàn)得了。 隨著白昭乾話音落下,他肩頭上的寒意猛地一重,一股黑氣憑空出現(xiàn),宛若利箭一般直沖向白昭乾眉心。 只是那箭尖尚未接近白昭乾,另一股強大數(shù)十倍的黑氣便從白昭乾胸口的骨戒里沖了出來,氣勢洶洶地往那黑箭上一撞。 “啊?。?!” 伴隨著一聲凄厲的慘叫,一個淡色的黑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黑氣糾纏凝結(jié),露出了本相。 與此同時,那股保護了白昭乾的黑氣繞著他的身體轉(zhuǎn)了一圈,一個巨大的身影出現(xiàn)在了白昭乾的背后,宛若一尊守護神,自帶一股來自洪荒的威嚴之感,氣勢尊宏。 一旁的薛利宏被那威壓懾得雙腿一軟,差點就直接跪了下去。 而不遠處,原本心情不佳倚在車門旁的封弒猛地站直了身體。 手掌不自覺地抓緊了倒后鏡,指甲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體溫在鏡面上留下一圈水霧。 又是……他? 白昭乾感受到小黑護著自己,輕輕拍了拍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一只手。 小黑仍舊很不爽地在白昭乾的身體各處蹭蹭,像是要留下屬于自己的氣味。 剛剛白昭乾壓低了自己的生氣,面前這個厲鬼便附著到了他的身上,小黑當時就生氣了。 但白昭乾為了請君入甕,只能夠先把小黑壓制在戒指里,免得一出來把人……鬼家嚇跑了。 這不,壓太久鬧脾氣了。 估計還以為白昭乾在外面有別的鬼了。 小黑用自身的黑氣將白昭乾的身體層層疊疊地籠罩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趴在地面上的那只厲鬼。 厲鬼從地上躥起便想逃跑,白昭乾手一抬,指間一枚符箓飛射出去。 “道法自然,穢污盡散,身有三清,鬼魅現(xiàn)形。” 一層金光蕩開,那厲鬼吃痛驚呼,被金光彈回了地上,現(xiàn)出了原本的面目。 那是個男生,年齡估計比白昭乾大不了多少,五官屬于清秀的類型,身材很瘦,個子也不高。 那男生一雙眼睛里全是水霧,怨毒地看著白昭乾,聲音很細,帶著哭腔。 “你是那個狗男人派來殺我的是嗎?” 白昭乾:? “你告訴那個渣男,我這輩子下輩子都不會放過他,他不得好死?。?!” 白昭乾:??? 那個男生仔細打量了一下白昭乾的臉,突然道:“噢我知道了,你是他的新情人對不對!” “這樣的金主你也敢找,小心落得和我一樣的下場……唉喲!” 他話音剛落就被白昭乾一拳金光砸到腦門上,捂著頭唉喲起來。 “你打我!” “就打你了!”白昭乾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回頭吼了一句,“封弒!” 封弒看他,面露不解,白昭乾沒好氣:“過來!” 這還是封弒第一次被人用這種態(tài)度吼,感覺有些微妙,他走到白昭乾身邊,表情十分自然地無視了護在白昭乾身后的小黑,輕聲問:“怎么了?這么大火。” 他像是在哄,聲音帶著磁性,白昭乾抬手揉了揉耳朵,語氣稍微沒那么兇了,伸手一指趴在地上的男生:“他說他是你情人?” 封弒難得地激動了一次:“胡扯!” 白昭乾睜大眼睛看他。 “我也不認識他。”封弒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認真地看著白昭乾,眼底不再是冰冷和淡漠,而是一種復(fù)雜的情緒,“我也沒有情人,未來也不會有情人。” 只會有一個愛人。 “???!噢,噢噢,真是個好男人,啊哈哈哈……”白昭乾突然有些慌,不敢去看封弒,于是反手一指地上的男生,兇巴巴道,“你騙我!” 那男生看了封弒一眼,又看了白昭乾一眼,嫌棄臉:“我哪里騙你了,我又沒說是他,不過這位冰山哥哥,你這么帥,不如考慮……” 封弒掃了他一眼。 那男生話音一頓,只覺得被封弒看的背后發(fā)冷,像只被掐住脖子的雞,立刻閉嘴了。 “喂,你到底怎么回事兒,什么渣男,說說吧。” 那個男生說完了自己的故事后,白昭乾才知道他不僅是個怨靈,還是個怨0。 男生名叫錢拖拖,白昭乾很喜歡他這個姓,一聽就能發(fā)財。 不過他剛剛那種逮著人就罵的行為……達咩。 錢拖拖性別男,愛好男,之前是個奶茶店的打工小哥,因為顏值不錯,加上性格比較嗲,經(jīng)常被男男女女顧客調(diào)戲。 錢拖拖和小jiejie們成了姐妹,而調(diào)戲他的男顧客,最后多和他有一段情緣。 某一天,錢拖拖的奶茶店里來了個男人,打扮精致,氣質(zhì)成熟,當時錢拖拖就想:這種人一般都是喝咖啡的,怎么會跑來年輕人愛的奶茶店喝東西? 結(jié)果沒想到,男人是專門來找他的。 那個男人叫鄭午,恰好就是劉廣富那個項目的承包商,也就是那個消失了幾個月的工頭。 不是所有包工頭都是大腹便便的,鄭午就是個例外,人長得不算很帥,但五官還算順眼,加上承包項目多,比較有錢,打扮起來倒是人模狗樣。 錢拖拖很快就和鄭午墜入了愛河,男人很寵他,幾乎是有求必應(yīng),奢侈品買了一大堆。 男人還總是摟著他說什么很愛他,他是自己的小福星之類的,錢拖拖整個人都被哄暈了。 “等等哦?!卑渍亚蝗淮蛩懔讼萑牖貞浀腻X拖拖,“問你個事兒,是不是你每一任男朋友運氣都不錯,尤其是在和你交往之后?” 錢拖拖回憶了一下,一拍大腿,猛點頭:“是哦!” 他初戀在大學,和他在一起兩年,后來男朋友績點差0.1保研,結(jié)果前面有個人突然不讀了,補錄讀研后和他分了;第二任是個公司中層,本來一直沒機會出頭,然后和他在一起后沒多久就當了高管,嫌他不能為自己的仕途出力就把他甩了;第三任是做生意的,白手起家小有成就,然后出去找鴨子被他抓到了,錢拖拖嫌他惡心就把人踹了…… 細想下來,好像每一任的運氣都不錯。 “那就是了?!卑渍亚柭柤纾瑔栆慌缘难?,“你應(yīng)該看出來了吧?” 薛利宏皺著眉,搖搖頭道:“我只知道剛剛那個罐子里起出來的物件都是鎮(zhèn)壓魂魄,不讓他逃走的?!?/br> “呵,是啊,這么好的搖錢樹,鄭午怎么會放過。”白昭乾一挑眉,對一臉懵圈的錢拖拖解釋道,“簡單來說呢,你的面相旺夫?!?/br> 錢拖拖:“???” “是啊,我沒騙你?!卑渍亚c點頭,“鵝蛋臉,顴骨不明顯,住主處事周到圓滑,善于協(xié)助,無私奉獻;眉毛細長彎曲如柳葉,是貼心的面相……” 反正總結(jié)一句話:和錢拖拖戀愛的人,運勢會變好。 “怪不得!!”錢拖拖一聽就發(fā)脾氣了,“我說他怎么和我戀愛躲躲藏藏的,也不帶我去他家,也不帶我去他公司轉(zhuǎn)轉(zhuǎn),原來沖這兒來的??!” 白昭乾想了想,問道:“你知道他生日嗎?” 錢拖拖點點頭。 白昭乾問到了鄭午的生日,倒推著算了一下八字,沉吟了一會兒,對錢拖拖道:“他應(yīng)該結(jié)婚了?!?/br> “什么?!”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都有些被惡心到了。 不論是鄭午背叛妻子出軌的行為,還是他欺騙錢拖拖感情的行為,都令人不齒。 “媽的垃圾男!”錢拖拖氣得一屁股坐在地上,用手捶打地面,“他對得起我嗎?他對得起他老婆嗎?!” 一旁的薛利宏也罵道:“渣滓。” “靠,我覺得我好對不起他老婆,要是知道他結(jié)婚了,我才不會……”錢拖拖說到這兒,懊惱地低下了頭。 “這也不能全怪你,你也不知情?!卑渍亚参苛艘痪?,伸手把錢拖拖拉起來,拍拍他道,“事情呢,也不是沒有解決的辦法。” 錢拖拖擦了擦不存在的眼淚,“什么意思?” 白昭乾嘿嘿了兩聲。 …… 給錢拖拖施了個不會被鬼差發(fā)現(xiàn)的咒后,白昭乾把他送上了復(fù)仇之路。 薛利宏跟在封弒和白昭乾身后,走著走著突然想起一件事來。 “白……白大師!” 白昭乾頓住腳步,回頭,“怎么了?” “您剛剛放走了錢拖拖,那工地的那幾個副工頭……”薛利宏猶豫了一下,沒把話說完。 但他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了,工地平白無故死了幾個副工頭,錢拖拖背了幾條人命的因果,白昭乾還幫他復(fù)仇,這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