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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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進(jìn)?!?/br> 劉秘書推門進(jìn)了辦公室,手里拿著一封邀請函。 “封總,秦總那邊送來的邀請函,關(guān)于三天后的電影發(fā)布會的。” “按往常一樣就行?!狈鈴s頭也沒抬,邊處理文件邊隨口道。 劉秘書噢了一聲,“那我替您回絕了?!?/br> “等等。”封弒突然把人叫住。 以往的情況,這些邀請他基本都不會去的,劉秘書也從來沒有拿上來過,都是禮節(jié)性地送份禮物和祝福,然后回絕了。 封弒伸手。 劉秘書恭恭敬敬地呈上,封弒打開邀請函看了一眼,上面就是套話,不過在下方附了一份擬出席嘉賓的名單。 封弒將那底下的名字瀏覽了一遍,而后面無表情地抬起頭。 劉秘書靜靜站在一旁等待,一臉不知情的樣子,見封弒抬頭,還問了一句:“封總,有什么問題嗎?” “沒什么。”封弒靜靜地收回目光,將邀請函放到了一旁的空位上。 劉秘書:“封總,您……” 封弒目光不善地掃了他一眼,劉秘書立刻閉了嘴,知道自己再裝傻就完蛋了,趕緊低頭道:“我這就去替您安排參會當(dāng)天的事項?!?/br> 轉(zhuǎn)身的那一刻,劉秘書無聲地嘆了口氣,心說自己這個秘書當(dāng)?shù)目烧媸翘蝗菀琢恕?/br> 封總這都瘋了半個月了,看今天這樣子也不知道是想開了還是依然放不下。 反正他再不想開,封疆的員工們就要想不開了?。。?/br> 搖了搖頭,劉秘書嘆氣。 孽緣啊! 辦公室的門被關(guān)上,封弒依舊沉著冷靜地坐著批文件。 沒過多久,那封塵埃落定的邀請函又一次被拿起打開。 修長的指尖輕輕蹭過那燙金名單上的一個名字,封弒緩緩閉上眼睛,靠在椅背上,長長地嘆了口氣。 …… 京城大學(xué)第三食堂。 “昭昭你也要去?。 痹S言彬在聽說了白昭乾也會參加秦氏集團(tuán)的電影發(fā)布會后,直接歡呼了起來。 白昭乾也沒想到:“你也要去?和你爺爺一起?” “我奶奶不去,我爸代他出席,然后非要把我?guī)н^去,說什么認(rèn)識認(rèn)識人脈?!痹S言彬無奈聳聳肩,不過心情倒是開懷,“我本來還說會無聊死的,現(xiàn)在好了,有你陪我,嘿嘿?!?/br> 兩人點好了餐,拿著餐牌。 “對了?!卑渍亚蝗幌肫饋硪患?,“你知道寧戚之嗎?” “知道啊,大影帝嘛,他這次不也在出席名單上么?!痹S言彬點點頭道。 白昭乾急忙問:“熟嗎?” “咋了,你是他粉絲???”許言彬看白昭乾難得有些激動的樣子,笑著打趣道。 白昭乾表示不是,“就問問?!?/br> “嗯……那倒是不怎么熟,我們家沒有怎么參與到影視行業(yè)里,我爸媽也不讓我去娛樂圈混,說里面的水太渾?!痹S言彬手里的餐牌滴滴響了起來。 他跑去麻辣燙窗口把自己點的東西端了回來,呼呼吹涼吃了一大口后,含糊地和出神想心思的白昭乾道:“我們家和寧家沒什么交集,但我從我奶奶那兒聽過些故事?!?/br> “老太太認(rèn)識?”白昭乾催促他快說。 “好久前的事情了?!痹S言彬一邊吃一邊回憶,“從哪兒說起呢……哦對了,你知道寧家?guī)状际菉蕵啡Φ拿税???/br> 白昭乾點頭,這個秦子默和他說過。 “其實有的事情,外邊很多人是不清楚的?!痹S言彬神神秘秘地道。 寧戚之的父親和爺爺都是和文娛戲曲行業(yè)打交道的,爺爺是名旦,父親是影帝,他自己也是影帝,這個是業(yè)內(nèi)皆知的事兒。 但別人不知道的是,寧戚之和他的父親寧遠(yuǎn),一開始卻是個叛逆種。 “叛逆種,什么意思?”白昭乾問。 許言彬示意他別著急,聽自己慢慢說。 寧戚之和寧遠(yuǎn)父子倆在近現(xiàn)代的影史上都是有名的大人物,演技卓群,謙卑禮讓,各種大小場合,從來沒傳出過老影帝仗著資格耍大牌的事情。 可要是往前追溯,問問認(rèn)識二人年輕時的娛樂圈工作人員,都會得到相同的答案:這父子倆年輕的時候,一個比一個混。 見白昭乾瞪大了眼睛,許言彬一挑眉:“看不出來吧?” “真看不出來?!卑渍亚瑩u頭,他沒見過寧遠(yuǎn),但和寧戚之打過交道,雖然聊的不多,但老爺子那種一舉一動里藏著的書卷氣不是裝出來的,而是一點一點養(yǎng)出來的,人骨子里是真的有君子如蘭的風(fēng)華。 “但寧戚之老爺子年輕的時候卻混蛋的要命噢!仗著他爹的名聲,在娛樂圈里各種混蛋事兒都做盡了,那些人敢怒不敢言,背地里都罵他呢?!痹S言彬道。 白昭乾:“紈绔星二代?他爹不管他?” “是啊,我也覺得奇怪。”許言彬撓頭。 “那后來呢后來呢?”白昭乾急匆匆追問,這是娛樂圈大瓜誒,第一次現(xiàn)場吃到! “后來……寧遠(yuǎn)老爺子去世了,然后寧戚之就浪子回頭了?!痹S言彬往嘴里塞了一筷子牛rou,邊嚼邊思索,“唔,說來也奇怪噢,寧遠(yuǎn)老爺子好像也是這么一回事兒,年輕的時候混賬,父親去世后就悔過醒悟了。” “啊,這么巧的嗎?”白昭乾眨眨眼,突然覺得有些奇怪,讓許言彬再詳細(xì)說說。 許言彬表示自己了解的也不多,就聽說寧遠(yuǎn)在父親去世后,立刻和狐朋狗友斷絕了來往,努力往電影圈發(fā)展,演了部電影后一炮而紅,很多人夸他有父親當(dāng)年的風(fēng)采了。 而巧合的是,寧戚之也是這樣,當(dāng)初他在紅了之后,很多人都說寧遠(yuǎn)老爺子終于能閉眼了。 也有人說是寧遠(yuǎn)在天有靈,讓兒子寧戚之懸崖勒馬,反正各種說法都有。 “說起來,寧戚之和寧遠(yuǎn)老爺爺長得不算很像,反而像mama多一些。”許言彬筷子夾著面,邊呼呼吹邊道。 可怪就怪在,在寧遠(yuǎn)首次在熒幕前一展風(fēng)采后,他就被人喊成了“小寧遠(yuǎn)”,就是因為他在影片里展現(xiàn)出來的風(fēng)范和他父親實在是太像了。 甚至有老導(dǎo)演看到寧戚之電影上映前的母帶時,都扶著眼鏡顫顫巍巍地問制作人,這片子是寧遠(yuǎn)生前拍的嗎,怎么現(xiàn)在才放出來。被制作人告知后,那老導(dǎo)演還發(fā)了脾氣,拍著大腿說什么寧戚之,這就是寧遠(yuǎn)。 后來那老導(dǎo)演聽說似乎是有些老糊涂,被家里人接走送醫(yī)院養(yǎng)病去了。 這事兒還被那制作人拿出來侃了,說什么他早就發(fā)現(xiàn)老導(dǎo)演精神不太對了,居然把寧戚之認(rèn)成了寧遠(yuǎn)。 寧戚之聽說后只是笑笑,說可能是老導(dǎo)演太思念家父了,才眼花認(rèn)錯了人。 “害,反正能回頭就是件好事,總比壞一輩子強?!痹S言彬聳聳肩。 白昭乾剛想說什么,他的餐牌也響了。 “我先去拿餐?!卑渍亚瑖}噠跑了一趟,剛把手里的餐盤放下,身旁就投來一片陰影。 他抬起頭,看到一個很高的男生,留個寸頭,有點眼熟。 “你是……”白昭乾一歪頭。 那男生立刻緊張起來,手里的餐盤都拿不穩(wěn)了。 “白,白同學(xué)。” “喔!你是說請我吃飯那個!”白昭乾想起來了,“不過……我今天點了飯了誒?!?/br> “那,那我下次請你!”那男生表情十分緊張,“白同學(xué),我可以坐你旁邊嗎?” 白昭乾看了看身旁的空位,“坐唄。” 男生手腳僵硬地坐在白昭乾身旁,小麥色的肌膚里透出紅暈,筷子都拿不穩(wěn)了。 許言彬微微瞇起眼睛。 那男生一直在那兒尬聊,尬得許言彬都想大喊歡迎你下次來參觀我用腳趾摳出的城堡了。 偏偏白昭乾又傻乎乎地不知道人家在撩他,別人說什么都哈哈哈特別給面子,那男生高興的要命,嘴角都要咧到天上去了。 許言彬扁扁嘴,偷偷拍了張兩人說笑的照片。 發(fā)給誰呢…… 許言彬想起白昭乾上次說封弒和他半個月沒聯(lián)系了,當(dāng)時許言彬就猜測兩人吵架了。 結(jié)果白昭乾突然接了個電話就走,許言彬還以為是封弒,后來才知道是秦子默,于是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想。 就是吵架了! 他雖然直男,但也能看出封弒對白昭乾不一般,起碼他沒見到過封弒和誰關(guān)系那么好過。 想來應(yīng)該是好朋友,甚至是知己吧! 有誤會就是應(yīng)該主動解開嘛,雙方都憋著不聯(lián)系,那心結(jié)只會越捆越死,對雙方都不好。 許言彬暗自點了點頭,心說自己真是個善解人意的好表侄和好朋友,于是手一點,將照片發(fā)給了封弒。 封疆集團(tuán)正在開會,幾個經(jīng)理本來還挺輕松地聽著同事作報告,結(jié)果突然覺得身邊一寒。 在場眾人里,能散發(fā)出這種氣場的也就只有一個了,眾人紛紛望向會議桌盡頭,就見封弒面無表情地拿著手機,手背上青筋都出來了。 員工們紛紛背后生涼,心說這是多大仇啊。 站在一旁的劉秘書恰好從他的角度目睹了封弒從收到消息拿起手機到變臉的全過程,望著天花板開始嘆氣。 公司上下才因為封弒近幾天心情轉(zhuǎn)好而稍稍放松,沒想到這么快又要提心吊膽了。 食堂里,白昭乾正邊吃飯邊和那個叫鄭昀的男生聊天呢,冷不丁一抬頭,欸了一聲。 鄭昀聽他語調(diào)奇怪,忙問怎么了。 白昭乾剛想和他說什么,突然就收到了一條微信消息,道了聲抱歉后,放下筷子將手機拿了出來。 [s:你在干什么?] 白昭乾覺得封弒這話問得莫名其妙,但還是打字回復(fù)。 [白昭乾不白掙錢:吃飯呢,你有事嗎?] 封弒看著這句話表情就是一寒,不過大腦卻有些發(fā)熱,一沖動,發(fā)了句按他以往來說絕對不可能講出來的話。 [s:沒事不能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