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祟家的小天師 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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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孩子是封弒的什么晚輩呢。 白昭乾想法剛落,就見那小胖子從封弒手里接過一個紅包,彎了腰拜了年,抬起頭看向自己。 正納悶兒這小家伙看什么呢,白昭乾就聽他清脆大聲響亮地來了一句:“謝謝小表舅,祝小表舅和表舅媽百年好合和諧美滿,恩恩愛愛纏纏綿綿,一生一世永不分離!” 白昭乾:…………??? 周圍瞬間陷入一片安靜,眾大人老人都齊齊看向臉色都變了的白昭乾,又看向面無表情的封弒。 下一秒,封弒又給那小胖子塞了個大紅包,拍拍他腦袋,表情十分滿意地吐出一句:“懂事?!?/br> 白昭乾:………… 小胖子興高采烈地拿著兩個大紅包跑了,走之前順便給身后的小伙伴使了個眼色。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家的遺傳基因那么好,那些左不過小學(xué)幼兒園年齡的娃娃們一水兒的全是人精,個個都學(xué)到了小胖子那一招。 于是,封家老宅的大院里登時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小舅小舅媽恩恩愛愛”“小叔叔小嬸嬸百年好合”“堂哥堂嫂甜甜蜜蜜”。 更離譜的還有管封弒叫舅公的,白昭乾看了看那孩子的爹,四十歲了頭發(fā)都開始掉了,得管封弒叫舅叔叔,,那輩分差的…… 最離譜的是祝白昭乾和封弒早生貴子三年抱倆的,聽得白昭乾眼珠子都要蹦出來了。 封弒還認真地考慮了一會兒,轉(zhuǎn)頭看白昭乾,“要不努力……” 白昭乾趕緊沖上去捂住他的嘴,惡狠狠瞪,“胡說八道什么呢!” 封弒看著眼皮底下那只捂著自己嘴的纖細白瘦的手掌,抬手握緊掌心里,對那大眼睛和白昭乾一樣亮晶晶的小女孩兒道:“有的話不能胡說?!?/br> 那小女孩兒傻乎乎地點點頭。 封弒看白昭乾,白昭乾滿意點頭。 封弒回頭,給那小女孩兒補了第二個紅包。 比之前所有小孩兒拿的都大。 “哎……” 白昭乾瞪著眼剛想說你這人怎么說一套做一條呢,封弒就站起來拍了拍手,開口問道:“是不是該吃飯了?” “對啊對啊該吃飯了。”立刻有人接話。 笑話,封弒活了二十多年第一次說開飯,再不懂豈不是傻子。 不過……倒是沒想到他有這一面,還“努努力”,倆大男人怎么生啊。 還以為是禁欲系呢,果然男人都一個樣! 封弒才不在乎別人眼里他變成什么樣了,帶著白昭乾往吃飯的地方走,趁他質(zhì)問自己前先開口:“一會兒有好吃的。” 好吃的也不能揭過去! 白昭乾正又想開口,封弒又搶過話頭。 “我前兩天特意給老爺子發(fā)的菜單讓他安排下去做的,你愛吃的不愛吃的都在里面,一會兒你吃飯的時候檢閱一下,看看我有沒有記錯。” 白昭乾張著嘴,半晌后只說了一個“喔”。 封弒嘴角微挑,帶著人去“檢閱菜單”了,同時聽完剛剛那小女孩兒的話,也有點心猿意馬。 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但努力還是得努力的。 第90章 吻 一頓年夜飯,吃得算是紅紅火火,熱鬧非凡。 封老爺子今年請的人是多,但年夜飯也比往常更加豐盛,這不兒子都把心上人拐回來過年了,老爺子擼胳膊挽袖子親自下廚做了個好幾個大菜,吃得白昭乾舌頭都要咬著了,老爺子在一旁看得眉開眼笑的。 隨著年夜飯越吃越熱絡(luò),白昭乾胸膛里那顆原本暗自懸起的心,也終于落回了肚子里,活躍地跳動起來。 白昭乾沒有過過春節(jié),但卻聽說過很多人的春節(jié)是什么樣子。 而他所害怕的一切,在這里全都沒有發(fā)生。 沒有無數(shù)的追問和披著“關(guān)心”外衣實則確實帶著將人扒光目的的好奇心,沒有人問他的家庭、父母和過去,大家都吃著聊著笑著,有推杯換盞,卻沒有逼酒勸酒,有笑談閑聊,卻沒有躲到一旁竊竊交談的閑言碎語和指指點點。 瞅了個空檔,白昭乾在桌子底下揪了揪封弒的衣袖,低聲說了句“謝謝你”。 若不是封弒刻意囑咐,他覺得這次年夜飯的氛圍不會如此融洽。 誰知封弒聞言微微一愣,“嗯?謝我什么?” “不是你和他們說不要提我的過去的嗎?”白昭乾見封弒一臉不明白的樣子,于是問道。 封弒將手里的杯子放下,輕輕反手握住了白昭乾的手,將人帶出了餐廳。 有人注意到他們,轉(zhuǎn)頭望了過來。 封老爺子使了個眼色,表示小年輕有小年輕的事兒,別管他們,那注意到他倆的親戚也點點頭,眾人又吃喝聊天起來。 白昭乾被封弒帶到屋外的一個角落里。 他有些茫然,看封弒的樣子,似乎是有什么話要和自己說。 只不過還沒來得及開口詢問,白昭乾就被封弒抱住了。 “和過去有關(guān)的一切,沒有你的同意,我怎么會和其他人說呢。” 白昭乾聽了這話先是一愣,隨即便是心里洶涌而來的nongnong的感動,他臉頰飄起兩朵紅暈,伸手輕輕摟住了封弒的腰。 封弒還沉浸在情緒之中,并沒有察覺到腰間悄悄環(huán)繞上來的兩只手,他把白昭乾緊緊抱在懷里,將這幾日來心中一直縈繞不散的想法和心底的話語盤托出。 “你的經(jīng)歷從來都不是其他人有權(quán)過問的,不管是誰都沒有資格來問你。而我喜歡誰,要和誰走一輩子,也不是任何人能改變或者指摘的,我的家人他們需要做的只有接受,而不是評價和議論,所以他們剛剛不問,并不是因為我叮囑了他們,而是因為他們很清楚這一點?!?/br> 封弒甚少說這么多心里話,但這些話已經(jīng)在他心里想了很久,因此他很清楚自己要表達的究竟是什么。 “不論過去如何,未來的路我會一起陪你走下去?!狈鈴s輕聲在白昭乾耳邊,說出了他這輩子最莊重的誓言,“過往虧欠你的那些陪伴,我會努力彌補上的,好嗎?” 封弒已經(jīng)微微松開了手,拉開一點距離,低頭看著懷里的少年。 白昭乾只覺得眼睛有些熱,心口一片炙熱guntang,他翹起嘴角笑出一個小小的梨渦。 封弒的每一句話,都像一只有魔力的手,在他心口傷得最深最疼的地方輕輕撫過,將那過往留下的疤痕緩緩療愈。 看著面前帥氣冰冷,卻只在自己面前無比溫柔的男人,白昭乾心里做了個決定。 兩只胳膊環(huán)住封弒的脖子,閉上眼睛,白昭乾緩緩湊近。 封弒眼簾低垂,眼底的溫情早已化成了一汪柔水,他一只手扶著白昭乾的后腰,低下頭。 月華清冷,冬風(fēng)凜瑟,可燈火浮影下的兩人只覺得渾身guntang,鼻息之間盡是對方的溫度與氣息,隨著睫羽輕顫,唇瓣生澀地相互觸碰、試探。 呼吸逐漸急促,壓抑許久的情愫就像打開了一個小口子,封弒手掌緊緊扣著白昭乾的腰,衛(wèi)衣的布料都被抓出了無數(shù)褶皺。 就在舌尖即將觸碰之時,一個熟悉的大嗓門從院落門口傳來。 “我小表叔也有對象了?誰啊誰啊快讓我看……?。。。。 ?/br> 白昭乾一個激靈,就聽面前的封弒輕輕嘶了一聲,他趕忙看過去,就見男人漂亮的薄唇上緩緩浮現(xiàn)出小小的一抹鮮紅。 “啊!出血了!”白昭乾拉著封弒趕緊跑進屋里,問封老爺子找藥去了。 庭院外,許言彬呆立在寒風(fēng)中,眨了眨眼問身邊的mama,“我剛剛看到了什么?” 薄藝琴嫌棄地看了一眼親兒子,“寡王?!?/br> 許言彬:…………這不是重點!??! …… 房間的角落里,酒足飯飽的封家一眾親友正坐在沙發(fā)上笑聊,白昭乾則心疼地在一旁給嘴唇破了的封弒涂藥,動作又輕又小心,大眼睛里又后悔又辛酸,可憐兮兮的。 許言彬坐在一張鼓凳上,已經(jīng)長大嘴看著那邊十幾分鐘了,大腦里一片空白,簡稱“我tm人傻了”。 不是,我小表叔怎么和我好朋友親到一起去了? 我小表嬸呢?! 我之前那個大冰山面癱小表叔又哪兒去了,這個上點藥就嘶嘶嘶的男人是誰?。。?/br> 是誰?。。?! 許言彬痛苦地閉上了眼睛,覺得自己的世界觀再一次被重塑。 然后再悄咪咪睜開一點。 那邊,白昭乾替封弒的嘴唇上好了藥,捧著他線條凌厲好看的臉看來看去,“還疼嗎,沒事吧?” 封弒輕輕握住臉上那只纖細的手掌,坐在凳子上看著滿臉心疼的白昭乾,“也不是很疼?!?/br> 說著他掃了一眼旁邊一大幫顧著聊天沒往這邊看的親戚們,充滿暗示意味地蹭了蹭白昭乾的手,狹長的眼睛里流露出幾分玩味,“就是有點沒盡興?!?/br> 隨著話音落下,許言彬收到了自家小表叔充滿殺氣的一道眼神。 許言彬:……行行行都是我的錯。 狗情侶嗚嗚嗚嗚。 白昭乾耳朵一紅,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許言彬一眼,想把手抽回來,可力氣比封弒小太多了。 “好多人看著?!卑渍亚吐曕洁臁?/br> “有么,我家里人都挺知情識趣的?!狈鈴s微微一挑眉。 許言彬:………… 他默默地轉(zhuǎn)回身。 白昭乾眼神閃爍,觀察了一會兒確定真的沒人看后,在封弒嘴角沒傷的地方快速地啾了一下。 “可以了?!?/br> 快放了我(*/w\*) 封弒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唇,白昭乾趕緊按住,“別把藥舔沒了!” 背對著兩人飽受折磨的許言彬:?。。?/br> 他又聽到了什么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