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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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便是附身在山雀上的世界意志,是書中世界的至高神,而他的師弟則是這本書的主角,受萬人寵愛,和四個男人糾纏不清,這個世界的最大危機就是四個男人打成一團爭葉靈鈞。 因此,謝霧雨前世才那么安居一隅,不管閑事,只想過自己的日子。哪里又知道文中匆匆?guī)坠P帶過的人物會落得如此下場,就連一具尸首也沒有。 謝霧雨戳了戳山雀的胸脯,然后輕笑著道:不破不立。 然而謝霧雨嘴上這么說著,但他還是更想裴清早點被心魔拖累死。 山雀的豆豆眼看著謝霧雨仿佛在確定謝霧雨說的是真是假,最后山雀撲了撲翅膀道:域外天魔對我虎視眈眈,只有主角和他的后宮才能拯救這個世界,要不然我沒了,你們都沒了。 謝霧雨點頭表示明白,然而心里卻不這樣想,裴清他們四人他不會給他們化解心魔,若是域外天魔真的要毀滅這個世界,那么他帶著四樣神器以身堵住世界裂縫。 山雀在窗戶上跳了幾下,然后便變成了一只普普通通的小鳥。于是翠雪進來的時候就看見謝霧雨坐在窗戶邊上逗鳥,她忍不住道:這是哪里來的鳥兒,真可愛。 喜歡嗎?送你。謝霧雨將停留在自己手指上的山雀遞到了翠雪面前,對于送天道的寄宿體,謝霧雨沒有絲毫波動。 翠雪剛想動手抓住山雀的時候,那只山雀卻給了她一爪子,然后飛到了謝霧雨的肩膀上,然后依戀地蹭了蹭謝霧雨。 謝霧雨偏頭覺得這只山雀有些奇怪,而翠雪卻是尷尬地收回手道:看起來它好像更喜歡少爺。 是嗎?謝霧雨垂眸盯著自己肩膀上的鳥兒道。 隨后,謝霧雨便抬起了頭看向翠雪道:你的傷如何了? 用了藥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 不得不說乾元仙宗是修真界的第一大宗,連給她這種下人的傷藥都是外面難得一見的凝血露。 而謝霧雨點了點頭卻是道:明日你就回謝家吧。 翠雪瞬間懵了,她連忙道:少爺這是要趕走? 說實話,翠雪見了乾元仙宗這么多資源和靈石心里已經(jīng)舍不得走了,當謝霧雨的下人比當一個小門派親傳弟子的待遇好得多。 只見謝霧雨將落在自己肩膀上不肯離去的山雀移走,然后淡淡地開口道:今天的事我不保證會發(fā)生第二次。 翠雪聞言立即急了,她道:公子扮演好琴仙不就行了嗎?從玉宸真人那里得到資源,然后治好自己的病不好嗎?為什么非得觸怒玉宸真人? 謝霧雨沒有理會翠雪,他直接站起身來道:既然想尋死那就留下吧。 說完,謝霧雨便往床鋪走去,然后道:我累了,你出去吧。 翠雪咬了咬嘴唇,不甘心地走了出去。 第二天天一亮,素雪小童便叫醒了謝霧雨。 公子醒醒,醫(yī)谷來人了。素雪趴在謝霧雨的床邊小聲道。 謝霧雨點了點頭從床上爬了起來,睜開眼睛一看,昨天的那只山雀還沒有飛走。 素雪童子也好奇這只山雀向謝霧雨問道:公子,這只山雀 養(yǎng)著吧,每日給它一些谷物就是了。謝霧雨一邊穿著衣服一邊道。 好!素雪童子立馬拿起梳子為謝霧雨梳頭。 謝霧雨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然后開口向素雪童子問道:醫(yī)谷來的是誰? 是醫(yī)谷的長老,雖然不是杏林仙人但是醫(yī)術(shù)同樣很好,他來了保準公子藥到病除。素雪童子一邊給謝霧雨扎著頭發(fā)一邊道。 謝霧雨聞言暗自松了一口氣,不是杏林仙人紀清嘉就好,他一個人可招架不住三個人。 等到謝霧雨收拾好便戴著帷帽去見了醫(yī)谷的長老,這名長老一見謝霧雨眉頭便皺了起來,接下來便是替謝霧雨把脈。 把脈剛剛結(jié)束,裴清便開口問道:如何? 難??!醫(yī)谷長老嘆息道,想要真正治好還是需要我?guī)熓逍恿窒扇顺鍪?,我現(xiàn)在只能給他開幾副藥調(diào)理身體。 此話一出,裴清和謝霧雨的眉頭都不由皺起,裴清不想讓紀清嘉見到最像謝霧雨的替代品,而謝霧雨也不想見到紀清嘉。 方子已經(jīng)寫好,以后每日就按著這個方子吃藥,若是好生調(diào)養(yǎng),至少能活二十年,想要修仙卻是不能了。說完,醫(yī)谷長老便留下藥方告辭了。 裴清看著醫(yī)谷長老離去的身影,然后看向坐在蒲團上一動不動的謝霧雨道:實在不行,我便讓杏林仙人來醫(yī)治你。 謝霧雨聞言露出了一個笑容,抬頭對著裴清道:好啊。 之后,裴清便消失不見,也不知道是去什么地方尋找古方密藥了。 謝霧雨慢慢地將杯子里的茶喝完,這才站起了身來,準備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抱著古琴走過來的柳深。 謝霧雨不由皺了皺眉頭,而柳深卻是已經(jīng)攔住他的去路。 當柳深要開口的時候卻眼尖地發(fā)現(xiàn)謝霧雨脖子上的白色繃帶,于是柳深以謝霧雨猝不及防的速度伸手解開繃帶,只見一道觸目驚心的掐痕出現(xiàn)在自己的眼前。 是不是他傷了你?柳深抓住了謝霧雨的右手道。 第六章 劍尊自重,這與你無關(guān)。謝霧雨退后一步躲開了柳深的觸碰。 然而柳深卻強行將謝霧雨拉到了自己的面前,只見一雙冷若寒潭的眸子緊緊地盯著謝霧雨道:自重? 那日你摟著我脖子的時候怎么不說自重? 柳深看著面前這個人,昨日敢同他摟摟抱抱,今日便要他自重,這是什么道理? 謝霧雨低垂著頭,柳深看不清他的神色,正當柳深想要抬起謝霧雨下巴的時候,他聽見謝霧雨道:我的手,很疼。 聞言,柳深仿佛想起什么一般松開了謝霧雨的手,只見又一道紅痕出現(xiàn)在謝霧雨的白皙纖細的手腕上。 我 柳深的神色有些難堪,剛才還問別人傷是哪里來的,自己卻又不小心傷了他。 對不起。最后柳深還是道歉了,不知道是真心悔過還是因為那張與琴仙極其相似的臉。 謝霧雨將衣袖放下,雪白的衣袖將他的手腕害羞,連同那道紅痕一起消失在了衣袖的遮掩下。 疼嗎?柳深開口問道。 只見謝霧雨輕輕抬頭,他看著柳深笑著道:你要我怎么說呢? 柳深忍不住皺眉,然后他便聽見謝霧雨漫不經(jīng)心道:疼是肯定沒有被打斷肋骨疼。 柳深呼吸不由一滯,他記得那年大雨夜,他打斷了謝霧雨三根肋骨。 而謝霧雨就在柳深陷入回憶的時候便轉(zhuǎn)身離去,但下一刻衣袖卻被柳深捉住了。 劍尊,放手。謝霧雨輕輕皺著眉,這次不抓手改抓衣袖了嗎? 我這次來,是想將這把琴送給你。說完,柳深便想將手里的古琴遞給謝霧雨。 然而謝霧雨卻是退后了幾步,姿態(tài)明顯抗拒道:我不會彈琴。 柳深抿唇,明顯是有些不信,謝家好歹算個世家,家中子弟怎么不會彈琴?而且身為玉宸真人的徒弟,琴藝是必修課,琴仙和他的二徒弟都是以琴入道。 因為謝霧雨的拒絕,氣氛顯得有些僵硬,跟在謝霧雨身邊的素雪童子忍不住道:昨夜公子彈了一個時辰的琴,手都彈出血來了,怕是今日看見琴就分外不喜。 素雪童子昨日親自替謝霧雨上的藥,指腹和指尖不是血泡便是劃痕,即便用了上好的上藥到今天也有些痕跡在。 一個時辰?柳深看著謝霧雨從衣袖中露出來的指尖道,是他讓你彈的? 謝霧雨低頭,將指尖斂在衣袖中道:這與劍尊無關(guān)。 怎么和我沒有關(guān)系?說完,柳深便想要去拉謝霧雨的手,你是我道侶,我自然不能讓別人欺負你。 柳深將謝霧雨壓在柱子上,想要伸手去揭謝霧雨頭上的帷帽。 劍尊的道侶是琴仙前輩,你這樣說,就不怕寒了琴仙前輩的心嗎? 謝霧雨的話說完,柳深的手僵在了半空中。他一直將裴清尋找替身的行為視為不齒,然而今日他卻像裴清一樣將眼前人當做了替身。 就在柳深心緒不定的時候,原本進了房間翻找古方的裴清卻是走了出來,神情冷淡地看著謝霧雨和柳深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沒有等謝霧雨和柳深任何一個人回答,裴清便繼續(xù)開口道:霧雨,說師尊救我。 謝霧雨靠著柱子低著頭,片刻后才道:劍尊今日沒想殺我。 然而裴清卻像是沒有聽見一般,繼續(xù)對謝霧雨道:霧雨,說師尊救我。 話音落下,裴清的眼睛已經(jīng)微微泛紅,如果謝霧雨再不說這句話的話,裴清便會動手殺人了,今日雖然有柳深在,但是謝霧雨再刺激裴清一回,只怕天道意志又要來煩他。 師尊救我。 話音落下,裴清手里的琴弦猛地往柳深臉上打去,硬生生將柳深逼退三步,將謝霧雨從柳深手里搶了過來。 接著謝霧雨便身體僵硬地被裴清抱在懷中,聽著裴清安慰自己道:霧雨不怕,師尊在這里。 裴清說著,眼睛里的血色很快退下,仿佛之前的心魔不復存在。 謝霧雨垂眸,結(jié)合裴清昨晚的行為,裴清無疑實在模擬他和自己以前相處的的場景。那是裴清讓他彈琴他便彈,從來沒有說過手疼之類的話,但是現(xiàn)在裴清卻讓他說自己手疼。從前他身處危險的時候,從來沒向裴清求救過,現(xiàn)在裴清卻讓自己向他求救。 通過對以前的模擬,然后修改他和謝霧雨的相處來達到彌補謝霧雨的效果,同時達到安慰自己。 師尊,我手疼。謝霧雨伸手,一截白皙的手腕從衣袖中露了出來,被柳深掐出來的紅痕正好落在裴清眼中。 誰做的?裴清盯著謝霧雨的手腕道。 隨后,裴清很快便看向了另一邊的柳深。 我的弟子不知如何得罪劍尊了。裴清開口問道。 柳深看著隱隱帶著殺意的裴清,握著自己手里的陵陽劍道:他是謝霧嵐不是謝霧雨。 話音落下,裴清的眸子隱隱有發(fā)紅的跡象。 接著,柳深便聽見謝霧雨道:師尊,我不想當別人的道侶。 這一句話仿佛勾起了裴清什么回憶一般,當年乾元仙宗與劍宗聯(lián)姻,謝霧雨是可以拒絕的,但是他卻平淡地接受了,然后平淡地嫁去了劍宗,最后裴清看到的是一個被病痛折磨得行銷骨瘦的謝霧雨。 于是,他就常常在想,如果他對謝霧雨再好一點,再好一點,他是不是就能聽見謝霧雨拒絕這場聯(lián)姻,然后就沒有以后那么多事情,謝霧雨就可以只屬于他一個人。 鐺的一聲,無數(shù)琴弦從裴清手中生出,猶如發(fā)絲一般將柳深團團圍住,而柳深也拔出了陵陽劍和裴清打了起來。 至于之后誰輸誰贏已經(jīng)不太重要了,謝霧雨在他們打起來的那一刻便已經(jīng)走了。 兩名大乘期的修士打斗,本應該是毀天滅地的,然而裴清和柳深卻是在克制。 聽雪樓還在月華峰上,他們不能將謝霧雨最后留下的東西給毀了。 一場打斗結(jié)束,裴清和柳深渾身是傷。 我常常在想,如果當初他愿意和我說他不想與劍宗聯(lián)姻,會不會一切都不同。裴清站在月華峰的望星臺看著空中縹緲的云霧道。 他長長的白發(fā)從肩上垂下,身上的白衣被鮮血染紅了幾分,看起來有幾分蕭索。 而柳深卻緊緊地盯著裴清道:無論如何,他都是我的道侶。 裴清連眼皮都未曾抬起,只有一聲冷笑出聲。 謝霧嵐,不是你的道侶。裴清平靜且理智地道,他是我的徒弟。 柳深知道裴清是在警告自己,但是他卻控制不了自己,明明知道那個人不是謝霧雨,但他卻想將他當做謝霧雨,盡力補償他,仿佛他笑一笑自己心里的痛苦就能減輕很多。一時間,柳深忽然明白了不斷尋找替身的裴清了。 只見柳深看著裴清道:我會讓人來提親。 下一刻,裴清便掐住了柳深的脖子,他盯著柳深的眼睛道:你將霧雨當做了什么? 他生前你囚他自由,打斷他的肋骨,讓他病痛纏身,最后一劍斬斷他的心脈。他死后,你說你愛他,為什么不自己去陪著他?偏偏要娶一個替身。 柳深反手壓住了裴清,他盯著裴清道:你又有什么資格說我,他死后你找了多少替身。如果不是你在所有人面前肯定他通敵,他又怎么會死?玉宸仙尊? 裴清原來是被人叫做仙尊的,只不過在逐出二徒弟葉靈鈞后,他便自貶為真人。若是他能早一點識破域外天魔的詭計,那么謝霧雨也不會慘死。 是你迫不及待地殺了他。裴清指責道。 柳深松開了裴清,他摸著自己手中的陵陽劍道:錯殺了自己最愛的人,你以為我會好過? 話音落下,柳深便聽見裴清的冷笑。 我不會同意劍宗的提親,他身體不好,可經(jīng)不起你的折騰。 說完,裴清揮袖離去。 等柳深回到聽雪樓的時候,他的屬下已經(jīng)綁著謝霧雨身邊的侍女翠雪在聽雪樓外等著他了。 柳深看了一眼翠雪,開口問道:謝霧嵐和謝霧雨是什么關(guān)系? 翠雪被柳深看死人一般的目光嚇得要死,她不明白自己已經(jīng)聽謝霧雨的話安安分分地下山了,為什么還要遭遇這些事。 謝霧嵐是十幾年前突然出現(xiàn)在謝家的,七八歲以后便因為身體不好昏睡了十年,現(xiàn)在才醒過來,我真的不知道他和琴仙是什么關(guān)系。翠雪跪在地上連忙道。 突然出現(xiàn)?昏睡?柳深不由皺起了眉頭來。 翠雪點頭,又繼續(xù)道:我聽家里的老人說,琴仙前輩也是突然出現(xiàn)在謝家的。 柳深立馬道:繼續(xù)說。 翠雪只能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琴仙不是謝家人,他是被謝家家主帶回來的,因為天賦高靈根好收為義子然后送進大宗門中為家族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