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
書迷正在閱讀:[綜漫同人]團扇家的大哥、[綜漫同人]橫濱在逃審神者(番外)、[綜漫同人]審神者的千層套路馬甲、影帝決定放飛自我(穿越)、當昏君成了萬人迷[穿書]、他是兄長(H)、超級黃金眼、蓋世天驕、名監(jiān)督的日常、[綜漫同人]特級咒靈繃帶精
但是真的很方便嘛。御代時緒中止了異能力,玫瑰花瓣沒有了支撐,凌亂地散落,最后的下場是被自然風吹散了。 他的異能力「明鏡止水」,是可以控制風的力量。像是簡單的使物體漂浮,或者將氣流扭轉(zhuǎn)成鎖鏈進行束縛總之是個很普通又方便的異能。 中原中也這種直接戳人痛點的行為,僅僅對御代時緒完全沒用?!高@也是事實嘛」,他是這樣想的,但是根據(jù)經(jīng)驗,這種時候應(yīng)該會難過才對。 不過中原中也忽然提高了聲音,對御代時緒說道,下次見到太宰那家伙的話,也對他表示一下你的喜愛吧。 好。御代時緒下意識地答應(yīng)下來,忽然頓住了,緩緩地看向了好像說了什么了不得的話的中也。 你和他還有聯(lián)系吧。中原中也平靜地說道,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yīng),仿佛只是單純的陳述這個事實。 御代時緒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他跟了太宰治很久,認識中原中也也很久了,自然總結(jié)出了一套對待中原中也的方法,不過怎么想都不適合現(xiàn)在使用。 我也很久沒見他了,上次見面還是我從池袋回來的時候。御代時緒最終決定說實話,他的聲音沒什么波動,太宰先生說以后可能會聯(lián)系我,不過到目前為止一次都沒有。 真是。中原中也小聲說了一句什么,御代時緒沒能聽清,要追問的時候中原中也轉(zhuǎn)移了話題,你給了入間銃兔多少錢? 御代時緒伸出了三根手指,中原中也看了一眼被松浦他們帶了過來的帳兄弟兩人,嘖了一聲,虧了,一會我給你打過去。把他們送去芥川那里吧。 后面一句話是對松浦他們說的,帳兄弟無法在這么多人面前逃跑,嘴也被堵上了,連求饒都做不到。 松浦他們離開之后,御代時緒也向中原中也告辭了。除了回家之外,他也沒什么其他的地方可以去,但是他現(xiàn)在并不很想回去。 今天一整天都很熱鬧,現(xiàn)在回到那個空無一人的房子的話,會很寂寞。 御代時緒打開手機的通訊錄,那里面有很多人的名字,基本都是工作需要才添加的聯(lián)系方式。他的手指在屏幕上無意識地滑動著,很快,就翻到了最底部。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之后,他打開了黑名單,把其中一個號碼移了出來,對著那個名字發(fā)了半天的呆,才按下?lián)芡ǖ陌粹o。 很快,那邊就接起了通訊,通過電波的傳遞,聲音有些失真,但仍然是御代時緒十分熟悉的,甚至有些懷念的聲音。 晚上好,時緒君。終于舍得把我移出黑名單了嗎? 那人的聲音依舊的輕佻又溫柔,即使隔著電話,御代時緒也總有種被對方看穿了的感覺,他聽見自己的聲音: 太宰先生。 ※※※※※※※※※※※※※※※※※※※※ 昨天在碼字的時候覺得前文有些不通順,在深思熟慮之后還是決定改了。 本章最后的部分修改了,前面沒什么變化,添麻煩了真不好意思!(土下座) 第5章 第五次逃跑 電話那邊傳來太宰治的輕笑聲,御代時緒甚至能想象出太宰治此時的動作表情,大概是站在窗邊,正在和他看著同一片夜空。 讓我猜猜,發(fā)生了什么事。太宰治的聲音帶著些微的笑意,總不會是覺得寂寞才終于想起我的吧? 御代時緒沒有完全說謊,他最后一次和太宰治見面確實是兩年前,在這兩年里也從來沒有聯(lián)系。但是和他描述的事實相反,是他主動斷掉了聯(lián)系的。 包括森鷗外在內(nèi),都認為太宰治對御代時緒來說是特別的,特別到了快要把自己變成他的程度。行事手段,穿著風格還有工作上的小習(xí)慣,無一不是太宰治的復(fù)刻版。 即使森鷗外自信于時緒絕對不會背叛他,也仍然不想讓他與太宰治多接觸。太宰治已經(jīng)離開了,可沒有第二個御代時緒能接那攤子事了。 但只有時緒自己清楚,他模仿太宰治不過是為了省事。太宰治在港口黑手黨經(jīng)營了這么多年,大家都習(xí)慣了他的存在,同樣的,也會很適應(yīng)他。 「沒有你絕對不行,時緒君?!?/br> 在黑手黨的工作,既然有太宰治這樣的參照物,為什么還要自己艱難地摸索呢?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只要有用,無論是什么方法都可以。 啊,是的。御代時緒坦率地承認了,因為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就只能來聯(lián)系太宰先生了。 因為是實話所以特別傷人嗎?太宰治的聲音多了幾分思慮,很快,他的語氣爽朗了起來,嘛,那見個面吧。 告知了太宰治自己所處的位置后,御代時緒就掛了電話,他并沒有等多久,就看到了那個人走了過來。 青年穿著咖色的長風衣,袖子被挽了起來,露出了纏滿了繃帶的手臂,語氣輕快地沖時緒揮手,我是不是很快? 御代時緒剛要開口,就又被太宰治搶了先,我可沒有在說黃段子,你健康一點。 確實很快。御代時緒深深地看了太宰治一眼,才說道,而且就算說黃段子也不會對太宰先生你說。 雖然整整兩年沒有見過面了,兩人之間卻沒有什么隔閡,很自然地走到了一起。 我們?nèi)コ渣c東西如何?夏威夷披薩之類的。太宰治笑嘻嘻地說道,伸手搭在了時緒的肩膀上。 如果是太宰先生裝飾著菠蘿片的話,我可能還會想嘗一嘗。御代時緒被太宰治攬著肩膀,直視著前方說道。 誒 兩個人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一起進了一家叫「port harbor」的酒吧,店里沒什么人,兩人坐在了吧臺前。 太宰治是個成年人就算了,穿著極為顯眼學(xué)生制服的御代時緒也點了威士忌,老板居然也習(xí)以為常地幫他們上了酒。 御代時緒輕輕抿了一小口,辛辣的液體流入口腔,順著喉嚨一直滑進胃里,帶來了些許暖意。留下了麥芽的氣味,但是更多的留下的是酒的苦味。 總覺得比起這種成年人飲品,還是碳酸飲料更符合我的心意。御代時緒雙手扶著杯子,微微垂下了眼。 原來你也只是個小鬼啊。太宰治單手撐著臉,朝時緒笑了笑,要不要給你換可樂? 免了,這個就可以。御代時緒不假辭色地說,我還在討厭你呢,太宰先生。 聽了他的話,太宰治忍不住笑出了聲,隨即開懷大笑起來。時緒平靜地看著笑地前仰后合的太宰治,還在他快要不行的時候遞上了手帕。 太宰治擦掉眼角笑出的眼淚,對時緒說道,你知道嗎,你就是這樣才最有趣了。 * 與太宰治的再會對御代時緒來說,只是生活中的一個小插曲,但確實讓他輕松了些。 能讓他感受到愉快的人不多,衛(wèi)宮士郎是他的朋友,但他并不怎么想在士郎面前露出太多,士郎是個好人,時緒不想讓他擔憂。 太宰治是另一種情況,他們認識的時候,御代時緒正是病情最嚴重的時期,太宰治也不太正常,兩個人互相折磨了一段時間,也磨合出了一套相處方式。 在太宰治面前,他可以完全不抑制自己的尖銳,畢竟太宰治總有辦法解決。 他一點都不理解太宰治為什么要叛逃,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問出口,太宰治大概對此也心知肚明,兩年前就對他說過,那個人出現(xiàn)的時候,你就明白了。能讓時緒君心甘情愿去做個好人的家伙。 和太宰治分開之后,御代時緒就接到了電話,森鷗外完全沒有掩飾在監(jiān)視他的事情,直接就將電話打來了。 見到太宰了嗎,時緒君。森鷗外輕聲問道,他身邊金發(fā)的女孩子安靜的沉睡著,他在盡量不碰到她的情況下站了起來。 首領(lǐng)。御代時緒說道,靠在了路邊的電線桿旁,我只是跟他聊了聊,沒有說什么別的事。 我當然知道,時緒君是絕對不會背叛我的。放心,我沒有懷疑時緒君的意思。森鷗外笑了笑,他走到了旁邊的房間,音量也正常了些,我只是關(guān)心一下你,今天第一天去時之政府,感覺怎么樣? 很麻煩,比干部的工作還要麻煩。御代時緒的聲音放軟了些,如同正在跟長輩撒嬌的孩子一樣,森先生,教教我吧。 太宰君難道什么都沒告訴你嗎?森鷗外輕笑了一聲,他說著絕對信任時緒君這樣的話,卻還一邊若無其事地試探道,太宰君的經(jīng)驗,可比我的適用性要強。 可是我不想聽他的。御代時緒故意說道,他的手指輕輕繞著自己的頭發(fā),說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點后悔了。 半途而廢可不好,既然時緒君有這樣的能力,就盡力去做吧。我很期待時緒君將來能幫上我的忙。森鷗外語氣溫和,完全沒有港口黑手黨首領(lǐng)的架子,沒有你絕對不行,時緒君。 他的聲音戴著一絲蠱惑,我很需要你。 和森鷗外通話是很麻煩的事,在時緒心里的排名僅僅次于太宰治見面。然而,這兩件事他都很喜歡。 御代時緒心滿意足地掛上了電話,忍不住哼起歌來。一點也不挑剔地在便利店買了面包和牛奶,腳步輕快地往家里的方向走去。 很遠的,他就看到了家門口有什么人在那里,五六個影影幢幢的黑影,就在他家的正門。 御代時緒走近之后,才終于看清了他們,是他本丸的刀劍男士,來了六個人,穿著護甲還帶著鋒利的冷兵器,兇神惡煞地堵在他家門口。 他忽然覺得自己對賬兄弟有點太嚴厲了,就算他是個黑手黨,這種情況真的很容易產(chǎn)生報警的想法。 主公! 忽然有人開口叫了他,他手一抖,差點真的把報警電話按出去。 御代時緒松了口氣,如果真的撥出去,明天推上一定會有那種奇怪的熱搜: #黑手黨成員半夜被cosplay愛好者圍堵,嚇到報警# ※※※※※※※※※※※※※※※※※※※※ 上一章的末尾有點改動,麻煩了(土下座) 因為覺得實在是需要改,這一章寫到了凌晨三點15551,廢了兩章,總之大家看的開心就好 第6章 第六次逃跑 避免了上年度沙雕新聞排行榜,御代時緒松了口氣。雖然他并不在意別人的看法,但是能不要社會性死亡還是盡量不要為好。 御代時緒依次看了站在那邊的刀劍一遍,頗有禮貌地對他們點了點頭,從口袋里掏出了家里的鑰匙,泰然自若地打開門走了進去。 在鎖門之前,被鶴丸國永攔住了。 有什么事嗎?御代時緒問,完全不覺得自己想把他們關(guān)在門外的行為有什么問題。 您一點都不意外嗎?鶴丸國永被他理所當然的態(tài)度噎了一下。 權(quán)限我已經(jīng)給你們了,你們愿意去哪里都是你們的自由吧。御代時緒完全地轉(zhuǎn)過身來,將房門打開了一些,即使他站在稍微高些的臺階上,也沒辦法俯視這些刀劍們,不過你們會來這里我還是有些意外的,這個地方是機密,你們怎么找到這里的? 順著您的氣息,很自然就過來了。說話的是個紅眼睛的少年,御代時緒也知道他的名字,這也是新選組的刀,名字他記得是叫加州清光。 審神者一般都會在本丸留宿,您一直未歸我們很擔憂。在角落的藍發(fā)青年說道,這是個從色調(diào)到長相都相當溫柔的家伙,穿著洋服,就像從童話故事書里走出來的王子殿下。 我們稍微有些不放心。這次說話的是一振短刀,黑色的短發(fā),聲音是與外形不搭配的成熟,是剛剛說話的一期一振的弟弟藥研藤四郎。 審神者獨自在外很容易受到攻擊,我們只是擔心您。壓切長谷部一板一眼地說道。 所以為了貼身保護,我們就過來了。和泉守兼定最終還是開口了。 御代時緒閉了閉眼,似乎在思考該怎么做。幾秒鐘過后,他將門全部打開了,對他們說道,進來吧,不過不要亂動。 這個房子是御代時緒常常居住的地方,他剛來日本的時候就是住在這里的,房間里的擺設(shè)幾乎跟當年一樣,除了增加了些許物件之外,連桌子上花瓶里百合花的形態(tài)都與十年前差不離。 和泉守兼定打量著這個房間,對于獨居的男性未成年來說,整理地相當不錯,而且和審神者看上去有些冷淡的性格不同,是個意外的很有生活氣息的地方。 御代時緒在他們面前裝的很溫柔,但和泉守兼定相當確定,這一定是個冷血的家伙,就算有人死在面前也不會多看一眼那種程度的冷漠。 御代時緒把便利店買的東西放在茶幾上,回去換了家居服,也沒有招待刀劍們的打算,他們也只能自己找地方坐下了。 他的客廳里放著一整套的家庭影院,他動作嫻熟地打開了開關(guān),屏幕上的電影已經(jīng)播放了一半。 那幾個拘謹?shù)牡秳δ惺扛緵]有妨礙到他,他按下了播放鍵,接著前一天的內(nèi)容看下去。 這是一部頗為血腥的恐怖片,斷頭斷腳內(nèi)臟四分五裂的特效相當逼真,夾雜著尖叫與哭泣,就連擅長戰(zhàn)斗見慣了生死的刀劍們都覺得有些不適。 然而坐在沙發(fā)上的御代時緒,面無表情地吃著面包,屏幕上的光投射到他的臉上,光影斑駁,對屏幕上的事物完全沒有任何的反應(yīng)。 面包里夾著果醬,紅色的果醬從面包里溢了出來,和電影里殺人狂剖尸的畫面遙相輝映。旁若無人的吃著這東西的御代時緒,顯得尤為恐怖。 加州清光沉默了,他有些接受不了這樣的場面,他很想離開這里,但是自尊讓他堅持住了。 就在電影里播放到抱著電鋸的殺人狂按主人公的門鈴時,御代時緒家的門鈴也響了。 加州清光沒忍住和主人公一起尖叫了起來,御代時緒按下了暫停,那雙綠眸在有些暗的環(huán)境里好像在發(fā)光。加州清光的臉唰地紅了,這屋子里七個人,只有他被嚇到了,連和泉守兼定都不害怕 加州清光忽然看向了和泉守兼定,眼睛已經(jīng)失去高光的青年僵硬地坐在一旁,身邊是同樣僵硬的一期一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