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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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間桐慎二逼士郎退部的時候,他曾經(jīng)想要去找間桐慎二聊聊,但是在士郎的阻攔下,還是放棄了這個行為。他從來都沒有和這人有過接觸,所以他為什么會綁架自己呢? 那個俄羅斯人說的沒錯,你也不過如此。間桐慎二冷笑一聲,看著時緒,如何,屈辱嗎?被我這樣的廢物偷襲。 俄羅斯人。時緒的腦中很快的閃過了一個笑容,他抬起頭看著間桐慎二,那是個怎樣的人? 間桐慎二的臉一瞬間猙獰了起來,露出了十分憤怒的表情,一拳錘在了時緒的腹部,時緒悶哼一聲,還是露出了一個笑容。 僅此而已嗎。 時緒并不怕激怒他,間桐慎二是個什么人,他在接近士郎的時候就查過了,這種家伙根本不足為懼。比起來,他口中的俄羅斯人更讓時緒注意。 時緒看向了外面,從這個位置可以很輕松的看到外面的天色,如今已經(jīng)天黑了,外面逐漸起了霧,無法判斷出這究竟是什么地方。 間桐慎二果然露出了憤怒至極的表情,氣的要跳腳的程度,忽然看到了少年的容顏,額發(fā)被水打濕,貼在了皮膚上,露出了完整的面孔,好看的會讓人心跳停滯一秒。 他冷笑一聲,說道,無論是衛(wèi)宮士郎那個家伙,還是小櫻,甚至從昨天開始連遠坂也是,每個人都在不停的「御代君」「時緒」的,真是煩死了。 你在嫉妒我嗎。時緒輕笑一聲,綠眸冷漠的看著間桐慎二,外面的霧氣越來越大了,甚至已經(jīng)侵襲進了屋內。時緒覺得這場霧有些奇怪,但是考慮到這個地方四面透風,就算有霧擴散了進來應該也不是很稀奇。 被這樣的眼神注視著,間桐慎二渾身發(fā)抖起來,他大喊道,rider!把他吊起來! 在角落的紫發(fā)女性輕輕嘆了口氣,抬起手,鎖鏈也隨著她的動作像是有了生命一樣動了起來。 時緒被鎖鏈綁著掛了起來,雙手被綁在了高處,身體懸空著,完全觸不到地面。 你還在得意什么! 間桐慎二看到他那張毫無波瀾的臉,沒能得到想象中驚恐的尖叫聲,他惱羞成怒地又照著時緒的腹部揍了一拳。 咳。 具體來說,間桐慎二只是個普通人,力量其實有限,就算全力的打擊也能夠忍受。但是他前一天才受了傷,正好扯到了他的傷口上。 但是他還是維持著波瀾不驚的表情,甚至勾起了嘴角,就這? 間桐慎二大口的喘起氣來,似乎憤怒到了極點,但他忽然笑了,上前來抬起了時緒的下巴,你這張臉還真是惹人憐愛啊。 霧越來越大,連角落里的rider都有些隱隱約約的模糊了起來,似乎也要看不清了。 時緒看向一旁rider的行為讓間桐慎二手下的力氣重了幾分,他試圖激起時緒的注意,要是沉溺于情'欲又會是怎樣的表情呢。 這次他確實引起了時緒的注意,時緒沉默了片刻,說道,你是變態(tài)嗎。 你怕了?間桐慎二雖然嘴上放肆,左手卻始終緊緊握著那本書,他的右手順著時緒的衣服滑下來,慢慢地解著他的扣子。 不過就算你怎么叫,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他解開了時緒的西服扣子,露出了里面白色的襯衣。 純白的布料貼在少年纖細的身上,就算間桐慎二只是想嚇唬他,也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我可不需要別人來救。時緒看著他的動作,間桐慎二的手貼上了他的腰,不太規(guī)矩地摩挲著。 我勸你現(xiàn)在就停下,看著士郎的面子上,我不會殺了你的。時緒說道,被間桐慎二觸碰雖然有些惡心,但是更難以忍受的是冷。 你想怎么做呢?間桐慎二看到了襯衣下露出的繃帶,十分刻意地說道,哎呀,你居然受傷了,我完全不知道啊,還真是對不起呢。 「明鏡止水」。 時緒半闔上眼,發(fā)動了異能力。 他猛然抬起頭,抬頭看向了自己被綁著的手,霧氣纏繞著他,溫柔又冰冷。 沒有任何事情發(fā)生,他甚至沒有感覺到異能力的發(fā)動,他現(xiàn)在就像個普通人一樣,完全沒有任何力量。 是鎖鏈嗎?不,rider抓到他的時候也是用的鎖鏈,那個時候異能力還可以使用。 是霧。 他想起了自己剛開始看到這片霧氣時就覺得不對勁了,原來這個霧是這個作用嗎。 哈哈哈哈!間桐慎二看到他的表情放聲大笑起來,笑到眼淚都流了出來,費奧多爾說的沒錯,在這個霧下你什么也做不了。怎么樣?還繼續(xù)嘴硬嗎? 他的手伸向了時緒的腰帶,說道,如果你現(xiàn)在跪下來求我的話,待會我還能讓你舒服點。 大意了。 時緒抬起頭對著間桐慎二笑了一下,過于好看的容顏讓間桐慎二愣了愣,他的名字是費奧多爾啊,還真是謝謝你了。 間桐慎二怔住,然后忍不住的面容扭曲了起來,他抬起手,似乎用了所有的力氣想朝時緒的臉上打去,卻先一步被人踹在了胸口。 他痛的不行,連書也脫手而出,他來不及想別的,連滾帶爬地撿起了書,才抬頭看過去,是個與御代時緒幾乎一模一樣的少年,身上散發(fā)著在黑夜中有些明顯的藍色的光。 少年和御代時緒的長相一模一樣,卻是短發(fā),表情有些桀驁。穿著和總是西服領帶的時緒不同,是看上去就非常時髦的oversize工裝風,有著很多的綁帶和紐扣。 真是沒用。少年說道,卻看了一眼被綁著的時緒。 我的異能力?時緒看著他,有些詫異,你打扮好奇怪。 少年的額頭上出現(xiàn)了一個鮮紅的十字路口,拳頭舉起來又放下,冷哼一聲,我不跟你計較。 他走向了間桐慎二,后者有些畏懼地后退了兩步,崩潰一般地大喊道,rider!快點打倒他! 紫發(fā)的女性收起了鎖鏈,時緒忽然被放開,半蹲在地上緩和自己的手臂。 請您使用令咒。rider站在了間桐慎二的面前,聲音冷漠的說道,但是還有一件事要提醒您,令咒只剩下一條了,如果在這里用了,我就沒辦法帶您逃走了。 間桐慎二甚至沒對她還沒開始打就在想逃走的事做出反駁,有些畏懼的看向了異能力時緒,說道,快!快點走!帶我走! 唉。rider嘆了口氣,似乎對于這位主人十分無奈,落在間桐慎二旁邊,十分不優(yōu)雅地扛起了他,對著時緒點了點頭,從窗戶離開了。 雖然早就知道他的性格,但還真是大開眼界。時緒站了起來,有些感慨的說道。 「明鏡止水」忽然轉過身來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上前,時緒下意識地后退,一直到后背貼在了墻上,「明鏡止水」幾乎是貼著他的臉,說道,愚蠢。 為什么罵我。時緒十分無辜,抬起手來試圖解釋道,這不是有你嗎。 如果異能力沒有變成人,他可以直接使用異能來攻擊間桐慎二。就算變成了現(xiàn)在的狀況,異能力也是直接出來保護他了。 「明鏡止水」臉上的表情變了幾變,最終回歸了最初的冷漠,氣沖沖地給他系扣子,一邊系一邊哼哼唧唧地說道,我憑什么來救你啊,你算什么,真討厭。 還熟練的給他重新打了領帶,直到把衣衫凌亂的時緒又變回那個港口mafia的精英干部,才停下手。這樣近的距離時緒看到了他的額頭上有著紅色的菱形水晶,本來在黑夜會發(fā)光已經(jīng)夠不像人類了,這個水晶更將他與人類劃分出了界限。 時緒也很滿意,拍了拍落在地上的外套上的灰塵,重新披在了身上,對「明鏡止水」說道,從剛剛我就想說了,你的表情是不是有點太多了,這算不算官方ooc? 「明鏡止水」看向他的表情充滿了不可置信: 你腦子有病? ※※※※※※※※※※※※※※※※※※※※ 明鏡止水:頭發(fā)長,見識短!氣死老子了。從一見面就懟我,從穿衣服到表情豐富,煩死了。 時緒:一見面就罵我的不是你嗎,你到底在委屈什么? 明鏡止水:本來還沒覺得你一說我真的覺得我好委屈啊。 * 橫濱!對不起! 當初把fsn背景改到橫濱的時候,我是真的沒有想把圣杯戰(zhàn)爭和澀澤龍彥一起打的! 總之,對不起,橫濱! 第56章 第五十六次逃跑 被異能力罵了腦子有病的時緒, 還想說什么,卻突然打了個噴嚏。 被間桐慎二潑了杯水,前面的頭發(fā)還有領口的那一塊布料都濕了, 現(xiàn)在被冷風一吹他有些發(fā)抖。 「明鏡止水」沉默了半晌, 抬起手貼在了時緒的臉上, 一陣微風吹過,已經(jīng)全部都變的干燥了。 時緒睜大眼睛, 問道,為什么你可以吹暖風, 好羨慕。 因為我比你強?!该麋R止水」冷淡地說道,看著時緒的臉,他忽然罵了句臟話, damn it! 你能不能別用這種眼神看我? 時緒愣了一下, 轉過去拿手擋住了臉, 肩頭輕微的顫抖著, 發(fā)出了細碎的笑聲。「明鏡止水」有些粗暴的轉過了他,雙手扶著他的肩頭, 你又笑什么。 對不起哈哈哈哈可是你真的好可愛啊哈哈哈時緒沒有任何反抗地順應著他的動作, 彎起眼睛安撫地拍了拍「明鏡止水」。 「明鏡止水」一怔, 忽然從脖子紅到了頭頂, 像是觸摸到什么很燙的東西一樣,松開了挾持著時緒肩膀的手, 背過身去蹲在了地上。 時緒歪了歪頭, 不知道他又怎么了,從見面起就一直喜怒無常的, 一會如果突然哭起來他就不知道怎么哄了。主要是這是他自己的異能力, 放著不管總感覺很渣男。 略微整理了一下語言, 時緒朝著「明鏡止水」的方向走過去,盡量用了自己最溫柔的語氣說道,鏡君?你還好 忽然眼前閃過一道銀光,時緒神色一凜,靈巧地翻身避開,與「明鏡止水」拉開了距離。對面的少年維持著蹲著的姿勢,手中拿著一把匕首,冷漠地看著他。 時緒摸向了腰間,卻摸了個空。這倒不奇怪,以間桐慎二的慫比程度,在綁他之前搜過他的身也不奇怪。 別誤會了,我救你只是不希望你被人侮辱?!该麋R止水」抿了抿嘴,從口袋里掏出什么朝時緒扔了過去,時緒抬手接下。 熟悉的冰冷的觸感,還有刻了他名字的暗紋,是他的槍。 由我親手殺了你。 「明鏡止水」手中的匕首靈活地轉了一個圈,豎在了身前,眼神冷漠的盯著時緒。 * 太宰君。 在遙遠的被拋棄的骸塞,與外部殘破不同的是內部精致華美的修飾,白衣的青年站在窗前,臉上沒什么表情,誰都猜不到他究竟在想什么。 被叫了名字后,他轉過身來面對著來人。新進來的青年同樣是一身白衣,是一副很明顯的外國人面孔,手中托著一枚頭骨。 太宰治看著這青年,輕輕嘆了口氣,費奧多爾。 我在來到日本的時候,遇到了一件有趣的事。被稱作費奧多爾的青年單手托起了手中的頭骨,像觀看藝術品一樣,柔和地注視著他。 有個壞人想要抓住綠眼睛的小貓,但是那只小貓的爪子太過鋒利,正在為此而感到苦惱呢。費奧多爾放下了手,看向太宰治,溫柔地笑了,所以我就給他出了個主意,你說我做的對嗎? 太宰治攤了攤手,看起來有些無奈,虐待動物可不是什么好習慣。 太宰君真會說笑,你知道我的意思的。費奧多爾似乎是真的感到十分有趣,低聲笑了起來,太宰君很喜歡那只小貓吧,不生氣嗎? 太宰治嘆了口氣,原本還以為可以裝傻跳過這個話題的,看向費奧多爾的眼神十分平靜,說道,喜歡是喜歡,可是費奧多爾能因為我喜歡就放過他嗎。 雖然沒有直說,眼神直白的寫滿了「反正你都已經(jīng)這么做了不是嗎」這樣的話。 真是誠實啊,太宰君。費奧多爾笑了笑,對他說道,如果是太宰君的要求,我當然會給你這個面子。 算了。太宰治隨意地擺了擺手,背過身去抻了抻腰,偏過頭對好心的俄羅斯人笑了笑,你也說過,那是個爪子鋒利的小貓吧。 我是以太宰君為模板,來推算小貓的行動的??磥磉@個公式還算好用。費奧多爾在房間里踱步,一邊說道,現(xiàn)在應該已經(jīng)被抓住了吧?雖然壞人君可能做不了什么事,但是沒了爪子的小貓肯定要吃點苦頭。 太宰治看向窗外的霧氣,他很清楚這個俄羅斯人在說什么,手指輕輕的在窗臺上敲擊著,嘴角的笑容弧度沒有變化,輕聲說道,畢竟是我教出來的孩子。 「明鏡止水」的速度比他還要快些,他本身就是異能力的化身,他的技巧時緒再清楚不過,要躲開也很容易。 但是在匕首揮舞到他眼前時,時緒完全放棄閃躲,緩緩閉上了眼睛,順著「明鏡止水」的力量倒在了地上。 想象中的疼痛并沒有到來,時緒睜開眼,匕首的尖端幾乎已經(jīng)貼上了他的鼻尖,「明鏡止水」坐在他的身上,他厲聲問道,為什么不攻擊。 因為你比我強。時緒把他的話還了回去,看到「明鏡止水」被噎了一下,彎起眼睛笑了笑,而且我剛剛粗略的考慮過了,你和我勉強可以算是同一個人,我死了大概你也活不成。 所以你就此判斷我不會殺你嗎?「明鏡止水」冷笑一聲,單手扭過了時緒的雙手用手肘抵在頭頂,半趴在時緒的身上,匕首也緩緩下移,貼在了時緒的脖頸處。 不。時緒很想配合著自己的話搖搖頭,但是匕首還是有些涼的,稍微碰上一點他就忍不住縮了一下,這只能說明你想自殺吧,既然你想死說明我應該也不想活了,那既然如此還是輕松點讓你殺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