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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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覺得還好,有那么甜嗎?時緒翻了翻袋子,里面還有咖啡,問道,中也先生喝這個嗎? 那是摩卡,也只有你這種小孩喜歡。中原中也對于加了牛奶的制品十分不屑一顧,面包,再來一口。 中也先生也才二十二歲,就不要裝老成了。時緒又撕下一小塊面包,遞到了中原中也嘴邊,中原中也張嘴咬了下來,嘴角蹭了一點奶油。 時緒伸手將奶油抹掉,稍微舔了一下,說道,這不是正好嗎?哪里有中也先生說的那么甜。 中原中也將整個場面全收入眼底,忽然覺得領口有些緊,呼吸不太順暢的感覺,他深吸一口氣,鎮(zhèn)定下來繼續(xù)開車,還教育旁邊的小孩,開車的時候不要跟司機打鬧。 是 時緒聽話的說道,也不再做什么多余的事了,坐在副駕的位置上老老實實的啃自己的面包。 車繼續(xù)行駛了一小段路程,時緒忽然后知后覺的問道,中也先生,剛剛是不是闖紅燈了? 啊。中原中也同樣愣住了,他看了看身邊的車流,和他同向的幾乎沒有,他從車兩側的后視鏡看過去,車流現(xiàn)在才緩慢的追上他們。 他嘆了口氣,擺了擺手,算了,等年底去交罰款吧。 時緒也看了看后視鏡,冷靜的對中原中也說道,中也先生,可能不用等到年底了。 ? 對于中原中也的疑問,時緒打開了一點車窗,聲音通過擴音器清晰地傳進了車里,橫濱5158!靠邊停車!橫濱5158!靠邊停車! 中原中也: 兩個人從車里下來,中也的車已經(jīng)被動作利落的交警們用警示錐圍了起來,中原中也將帽子拉低了些,嘆了口氣。 你們誰開的車?交警先生看著這兩個人,哪個都不像成年男性,穿著倒是都挺成熟的,略有些猶豫,本想教育的話語吞了下去,先問道。 他身邊的小警察咳嗽了兩聲,小聲說道,前輩,那個車牌上寫著「み」呢,是港口黑手黨的標記 我當然知道!交警先生說道,正氣凜然的說道,就算是黑手黨也不能闖紅燈!誰開的車? 中原中也向前了一步,冷著臉說道,我開的。 駕照給我看看。交警完全不畏懼他的冷臉,說道。 上一個敢這么對中原中也說話的人墓前的鮮花都換過三次了,但是這次畢竟是他們理虧,中原中也拿出了駕照給交警。 22歲交警略有些驚訝,確認了幾遍,這確實是真的,也只能按程序繼續(xù)了,他拿著筆問道,為什么闖紅燈? 中原中也沉默了片刻,他總不能說因為后輩給他喂東西然后分心了吧? 那個啊,是因為我。時緒看到中原中也陷入了困境,主動舉手說道,再怎么說他還是未成年,就算教育也有限,因為我一直催中也先生,吵的他分心了。 聽到時緒的話,中原中也也放心了些,也很配合的說道,我以后會注意的。 時緒對交警先生露出一個笑容,雙手合十地請求道,真是抱歉,我已經(jīng)知道錯了,我們會好好交罰款的。 本來還想追問做了什么才會分心的交警先生被他的笑容晃了一下眼,覺得似乎也不難理解了。 看在他們認錯態(tài)度良好的份上,交警先生覺得簡單的教育他們兩句就可以了,但是對方的身份特殊,還是黑手黨,普通的說教不知道管不管用 忽然他身邊的小警察手機響了一下,交警先生年紀也不大,聽出了這是推特的提醒音。他看了旁邊的實習生一眼,小警察手忙腳亂的關上手機的靜音。 但是這個聲音同樣給了交警先生提示,他靈機一動,想出來了一個絕妙的方法。 他態(tài)度溫和地對面前的兩個人笑了笑,說道,我剛剛查了一下,中原先生也是初犯,第一次我們向來都是教育為主。不如這樣吧,你們發(fā)條推,集滿三十個贊就可以離開了,罰款也不用交了。 中原中也:我可以交雙倍的罰款。 * 【@明鏡止水1111:轉發(fā)。//@污濁了的憂傷:為了創(chuàng)建美麗橫濱,宣傳法治,提升市民素質,在橫濱交通局的監(jiān)管下,本人因違反交通規(guī)則,誤闖紅燈,現(xiàn)在深刻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本推文集滿三十贊,才可通行。希望大家以我為鑒,安全出行。】 中原中也黑著臉掛掉了第十三個打過來詢問是不是被盜號了電話,旁邊的時緒卻接起了一個電話。 就算隔著兩步遠也能聽到對面那青鯖放肆的笑聲: 時緒君,快點讓中也接我的電話哈哈哈哈哈哈 ※※※※※※※※※※※※※※※※※※※※ 芥川出任務,和別人正在火拼的時候,忽然有人的手機響了: 喵~ 正在所有人都在想誰這么ky火拼的時候不關手機就算了,還用這種鈴聲,算什么黑手黨時,芥川接起了電話: 御代先生。 * 我有預感,這一章發(fā)出去我這個沙雕文的帽子徹底摘不掉了,你們要哈哈的話多哈幾個字,給我點面子。 還有我要道歉,上午被盜文搞的心態(tài)崩了,現(xiàn)在才寫完。 我反省過了!因為他們心態(tài)崩,感覺很對不起一直支持我的各位正版讀者,以后不會看那些東西了,還有這種因為我個人情緒導致的拖延也不會出現(xiàn)了,明天給大家加更orz 第58章 第五十八次逃跑 那條推的贊倒是集的很快, 兩個人很快就可以重新上路了。 時緒看著窗外的景色,問道,中也先生, 這不是去你家的路吧? 中原中也似乎早就有計劃要去哪, 時緒一直也沒問, 直到路逐漸變得不熟悉起來,才終于開口問道。 似乎越走越偏僻了, 已經(jīng)到了郊區(qū)的位置。路也不是特別好走起來,但是空氣顯而易見的比城市里要清新許多。 打算去荒郊野外干掉你。中原中也面無表情的瞥了他一眼, 做出冷酷又莫得感情的樣子。 中也先生的話不需要在荒郊野外也可以吧?想干掉我,在你家不是更好處理嗎。時緒也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說完之后, 兩個人同時笑了起來。 馬上就到了。中原中也抬起頭看了看不遠處, 有著尖頂?shù)慕ㄖ? 對時緒說道, 那里。 這是一個充滿了宗教威嚴的獨立建筑,僅僅從外表就可以看得出它的職能, 不過人煙稀少, 四處都沒有什么人會過來的樣子。 教會嗎?時緒從車窗探出頭仔細看了看, 言峰教會? 嘖。中原中也似乎不太樂意說接下來的話, 但還是勉強地對時緒說道,那個青鯖讓我親自帶你過來, 說來了之后你就知道要做什么了。 太宰先生啊。時緒陷入了沉思, 不管什么事只要有太宰治的身影,就一定會變得復雜起來, 他也忍不住朝著復雜的方向去思考了。 中原中也沒有說話, 安靜的等他思考結束。 我知道了。時緒點了點頭, 率先下了車,繞到另一邊給中原中也開了車門,對他彎了彎眼睛,中也先生,陪我走一趟可以嗎。 中原中也下了車,嘆了口氣,也不在意料之外。 太宰治專門提出讓他親自陪他過來,也就是做了讓他以防萬一的準備吧。中原中也完全不想照著太宰治說的做,但讓御代時緒自己一個人過來他也放心不下。 和太宰治不一樣,御代時緒對于很多事情的評判標準與別人不同,說到底中原中也還是有些擔心的。 時緒和中原中也一起朝著教堂走去,這里看上去有些年頭了,圣母像慈愛地看著所有的客人。時緒剛想推門的時候,教堂的大門卻自己開了。 歡迎,遠道而來的客人。 低沉的男聲從里面?zhèn)髁顺鰜恚x上次見面已經(jīng)不短時間了,時緒仍然能聽出來這是言峰綺禮的聲音,十分有特色。 兩位,請進來吧。 言峰綺禮再次邀請道,時緒和中原中也對視一眼,一同走了進去。教堂的內部與時緒想象的不太相同,要樸素的多,兩邊的琉璃窗投下的光影正好照射在站在講臺前的言峰綺禮身上,看上去圣潔無比。 神父將手中的圣經(jīng)放下,對著時緒笑了笑,你終于來了。 說實話我并沒有想現(xiàn)在就來找你。時緒走到了前排,站在離言峰綺禮不遠的位置。 中原中也在后排的長椅上坐了下來,雙手交叉扣在胸前,姿態(tài)閑適地等待著時緒,似乎他只是單純的陪伴者。 我向你發(fā)出了信號,你愿意來到這里也代表了你的認同,我沒有說錯吧。言峰綺禮笑著說道,他的眼睛里卻完全沒有任何笑意,甚至都沒有在中國餐廳遇見他時真情實感。 我可不記得你對我發(fā)出了什么信號。時緒垂下眼睛,言峰綺禮對他來說是新的人類類型,說話的難懂程度并不亞于森先生。 他撐著臉側頭想了一會兒,才恍然道,你是說lancer的那個提議嗎? 言峰綺禮低聲笑了起來,聲音在這間教堂里帶上些許回音,他的笑容終于變得真誠了些,雖然我的本意并非如此,但要是你想要的話,我也愿意配合你。 這對你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吧。時緒看著他,說道。 也沒有壞處不是嗎?言峰綺禮的看向時緒的眼神逐漸溫柔了起來,他用誘哄般的語氣說道,對我來說,能看到這番場景已經(jīng)足夠了,也算是間接地滿足了我的愿望,我并不排斥這樣的做法。 時緒沒有說話,言峰綺禮繞過宣講的講桌,來到了時緒的身邊,身材高大的男人低著頭看著少年,聲音輕柔地說道,你也不用擔心我會做什么手腳,那位先生還在那邊看著,我不過是個神父罷了。 時緒順著他的話看向后方,中原中也雙手搭在前排的椅子上,眼神犀利地盯著這邊。 有中原中也在這里當然是萬無一失的,但是時緒并不信任言峰綺禮。 「風」告訴了他,這個空間里并不只有這三個人,雖然隱匿了身形,存在卻不會因此而被抹消。時緒將手背在身后,對中原中也比了一個手勢。 可以啊。時緒隨口就答應了下來,反而是言峰綺禮被他隨意的態(tài)度弄的一愣。 一旦參與進圣杯戰(zhàn)爭,除非死亡,就絕對無法停止了,你要仔細思考過這件事,少年。言峰綺禮一副十分擔憂的神情,說道,所謂master也是一種被賦予的試煉,這番痛楚在贏得圣杯前都無法得到解脫。 他背過身去,稍微走了兩步,這個身份也是無法讓渡的,我不過因為是圣杯戰(zhàn)爭的監(jiān)督者才勉強有了這樣的特權。 言峰綺禮看向時緒,語氣稍微加重了些,既然選擇了這條路,你會與你的摯友刀刃相向,直到最后的終點。你,已經(jīng)有了死亡的覺悟了嗎? 我不會與士郎為敵,我也不會死。至于其他的事時緒將視線從中原中也轉移到神父身上,你不是這樣期待著的嗎? 少年那雙漂亮的、如同寶石般的綠色眼眸,里面有著言峰綺禮十分熟悉的虛無,是他曾經(jīng)每天照鏡子都會看到的眼神。 不,他們并不是完全的相同。 但是言峰綺禮的嘴角已經(jīng)抑制不住的翹起了,他看著時緒,就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稀世珍寶一樣,他很想就這樣將時緒奉養(yǎng)起來,在穢土中綻放的花朵,如果陷入絕望又會如何呢? 言峰綺禮壓抑的笑聲回蕩在教堂里,逐漸變得大聲了起來,他很想伸手觸碰一下時緒,但是又覺得自己似乎不應該與他有這樣親密的接觸,只是虛扶了他一下。 好。 看著少年與那個一直虎視眈眈地注視著他的青年一同走出教堂,言峰綺禮仍然壓抑不住自己的喜悅。在一旁的長椅上,金色的靈子落了下來,匯集成了一個身影。 本王被發(fā)現(xiàn)了。金發(fā)赤眸的青年陳述著這樣的話,他穿著黑色的學生裝,手架在了后方的椅背上,真是敏銳。 這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您并沒有認真的隱藏,他的能力也很特殊。吉爾伽美什王。言峰綺禮轉向了金發(fā)的青年,態(tài)度稍微恭敬了一些。 嘖。吉爾伽美什站了起來,雙手插著口袋里,走到了言峰綺禮的身邊,看著遠處,語氣略微有些遺憾,早知道是這樣的人,該由本王與他締結契約的。 我早知道王也會對他有興趣。言峰綺禮雙手背在身后,完全不怕得罪吉爾伽美什一樣,說道,所以把他藏起來了。 綺禮,本王對你的寬宥并不是你放肆的理由。吉爾伽美什血色的眸子瞇了起來,冷冽地說道。 失禮了。言峰綺禮的右手貼在胸口,微微行了個禮,態(tài)度卻完全沒有畏懼,您要是想要做什么,我也無法阻攔您。 你倒是越來越像樣了。吉爾伽美什冷哼一聲,朝前走了兩步,又重新化為靈子消失在教堂里。言峰綺禮維持著彎腰的恭敬姿態(tài),一直到吉爾伽美什的氣息徹底消失在教堂里才直起身來。 讓我看看吧,你能做到哪一步。 對著虛無的空氣,言峰綺禮說道。 時緒和中原中也走出了教會,中原中也忽然停下了腳步,伸手牽起了時緒的左手。他將少年手上的手套摘了下來,在白皙的皮膚上,有著三道詭迷又奇特的紅色痕跡。 中原中也嘗試著觸碰了一下,即使是流于表面的觸摸都能感受到其中蘊含著的巨大力量。 他伸手蓋住那片紅痕,看向了時緒,這就是你要的東西嗎? 中也先生好像在生氣。 時緒莫名的有了這樣的想法,但是他實在不知道他是什么原因才會生氣,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