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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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翻了一遍,時緒又打開了前面的某一頁細讀,隨便從旁邊抽出張紙,在上面寫了幾個字,遞給了中原中也。 可以。中原中也應(yīng)了下來,還稱贊了他一句,漂亮的計劃。 時緒翹了翹嘴角,說道,您過獎了,接下來我還要繼續(xù)努力不讓您分心才是。 中原中也知道他還記著他白天說他的那句話,笑了一聲,我給你道歉,是我說錯話了。 既然中也先生都這樣說了,我就勉強接受了。時緒坐在椅子上抬頭看向他,道歉之后要賠禮吧? 中原中也聽到這話稍微有些無奈,伸手把小鬼的頭按在懷里,動作粗暴的揉亂了他的頭發(fā),別得寸進尺啊。 * 深夜,橫濱港附近的倉庫里,七八個穿著西裝的男人正在裝備軍械。 中原中也好像現(xiàn)在就在橫濱。其中一個人正在重新組裝槍,忽然語氣帶了些猶豫,對同伴說道,要不還是算了吧,我覺得命比較重要。 你就這點出息。旁邊的男人冷哼一聲。 那可是中原中也啊!先說話的男人的聲音有些顫抖,要是他親自過來怎么辦? 中原中也確實是個大'麻煩。另一個看起來像是隊長的人說道,他沉思了片刻,我們不過是受雇于人,而且我略微聽了一點,那幾個組織聯(lián)合起來想要暗殺port mafia的首領(lǐng),他們port mafia里面也有內(nèi)應(yīng)。對于黑手黨的首領(lǐng)來說這也算家常便飯了吧?應(yīng)該不至于會派中原中也過來。 而且我們只是個幌子,真正的暗殺部隊現(xiàn)在已經(jīng)出動了吧。另一個人說道。 我之前正面遇上過他,那個男人實在是太恐怖了。最初說話的男人有些恐懼地閉上了眼睛,做了很久的心理準(zhǔn)備,才沮喪地說道,我們?yōu)槭裁捶且劭诤谑贮h作對啊,橫濱這邊的黑道基本都被他們掃平了不是嗎。 事情還沒到那個地步。另一個人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我覺得隊長說的對,未必會派中原中也過來,其他人的話,我們有八個人呢。 這倒也是有隊長的異能力,對方派隊伍過來反而會輸?shù)酶鼞K。那人嘆了口氣,說道,也只能賭一把運氣了,只要不是中原中也,誰都可以。 那該說恭喜了。 少年的聲音接上了他的話,幾個人瞬間戒備起來,到處尋找著說話的人,最后在倉庫高處的窗戶上看到了一個身影。 不知道他什么時候過來的,不知道他聽了多久,也不知道他究竟是什么人。 少年從四五米的窗戶上,像貓一樣輕巧的落了下來,他抬起頭來看著這幾個人,綠色的眸子在黑夜中略顯詭異。 晚上好。 即使只有一個人,對方也全面警惕了起來,都端起了槍指著他,隊長神情嚴(yán)肅,說道,你是什么人? 不要這么緊張。少年對他們笑了笑,看上去十分無害。但是他們不敢有半分松懈,反而覺得他更危險了。 雖然不是你們期待的中也先生,不過我和他的目的是一樣的。 幾人都是多年的隊友,此時的默契也不用多提,同時開了槍。密集的子彈火光朝著少年攻來,少年站在最中間,甚至都沒有躲避的意思。 還以為可以友好的交流呢。少年嘆了口氣,子彈就像刻意避開他一樣,連他的衣角都沒有擦破,那我也只能動手了。 倉庫中再一次安靜下來,原本的暗殺者七橫八豎地躺了一地,僅剩下微弱的呼吸。勝利者坐在暗殺者帶來的包上,撥通了電話: 中也先生,問出來了,敵人在f87。 第69章 第六十九次逃跑 解決完敵人, 加上事前等待的時間,總共也沒有超過兩個小時。 時緒靠在路燈旁,從口袋里拿出了煙盒, 敲出一根煙, 叼在嘴里點燃了它。靜靜地看著煙卷緩緩地燃燒著, 直到快自然熄滅了才想起來要繼續(xù)。 忽然手上的煙被人奪走了,時緒順著看過去, 那人極其自然地放進了自己嘴里,時緒嘆了口氣, 中也先生。 今天就到這里吧,你跟我回去嗎?中原中也并沒有覺得什么不對,態(tài)度相當(dāng)?shù)淖匀弧?/br> 這個問話確實沒什么問題, 時緒以前和中原中也一起出去, 收工如果太晚對方就會直接帶他回家。 如果是往常, 時緒肯定會直接答應(yīng)下來, 但是今天他還是決定拒絕他了。 時緒的手不自覺地摸上自己的頸側(cè),盡量語氣平靜的說道, 今天還是算了, 我家里現(xiàn)在不是我一個人, 不回去的話他們會擔(dān)心的。 中原中也挑了下眉, 并不拆穿他,要我送你嗎。 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時緒說道。 中途睡過去了怎么辦? 我也沒有這么脆弱。 兩個人沉默了片刻, 中原中也沖他招了招手, 他沒有防備地靠近了他,以防萬一吧。 中原中也的語氣十分輕松, 然后他聞到了與自己身上相同的煙草味, 強烈地占據(jù)了過來, 微微有些苦澀,他下意識地抓緊了對方的衣角。 孤身走上了回家的路時,他的呼吸還有些不穩(wěn)。托中原中也的福,他感覺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能再清醒了,甚至今天晚上都可能不需要睡覺了。 今日橫濱的夜晚十分的晴朗,能清楚的看見夜幕中的弦月,隨著漂游的云,地面上也明滅交替著。 這一片的環(huán)境比較安靜,是多年的老房子了,路燈也不怎么明亮,當(dāng)月亮被云朵遮住時,街上就變的十分暗。 時緒面前的路再次亮起來時,他看到了穿著神父禮服的男人站在他的面前,胸前掛著金色的十字架。出現(xiàn)在這樣的深夜里,顯得稍微有些邪典。 又見面了,御代君。言峰綺禮的嘴角微微翹起,似笑非笑地看著時緒。 離上次見面還沒有到一個周呢,神父。時緒停下了腳步,跟言峰綺禮保持著一定的距離。 一個周足夠發(fā)生不少事情了,比如你不就成功中止了圣杯戰(zhàn)爭嗎。言峰綺禮笑了幾聲,低沉的聲音再次想起,我把lancer交給你時,可沒想到你居然做了這種事。 時緒抬起眼睛看著他,問道,所以先生是來向我問罪嗎。 他身上的風(fēng)衣微微飛了起來,隱約地能看到在肋側(cè)的槍背帶。 不用這樣緊張。言峰綺禮看到他的樣子,愉快地笑了起來,既然交給了你,怎么使用當(dāng)然是由你來決定。雖然這次的圣杯戰(zhàn)爭少了些許樂趣,但也不失為一場好戲,后續(xù)的發(fā)展也讓我十分期待。 見到時緒還想說什么,言峰綺禮卻打斷了他,我要說的就是這些,我很期待你的未來,御代君。 身材高大的神父說完這句話就轉(zhuǎn)身離開了,將后背完全朝向了時緒,似乎根本不擔(dān)心他偷襲。 時緒也不想攻擊他,這人忽然出現(xiàn)說些奇怪的話,可以在他認(rèn)識的怪人中排前五了。 他自己都對自己的未來沒什么期待,言峰綺禮到底在期待什么? 對了。就在他想事情的時候,言峰綺禮無聲無息的又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時緒完全沒有發(fā)現(xiàn),后退了半步。 言峰綺禮對他的反應(yīng)似乎很滿意,勾了勾嘴角,說道,王說你記得他吧,吉爾伽美什王他仍然愿意與你締結(jié)契約,你要是也有這意向,就來言峰教會找我。 我會考慮的。時緒隨便的回答道,這次集中了精力,一直到言峰綺禮完全消失在他的視線中,連「明鏡止水」都確信他已經(jīng)完全離開為止。 時緒重新展開了異能力,原本他為了節(jié)省力量并沒有過多的防備,現(xiàn)在看來這還是基礎(chǔ)的安全裝置,不做的話他會很危險。 自從和庫丘林締結(jié)了契約,他就像用了幾年的手機,充電雖然勉強充得滿,但是耗電量極快。 埃爾梅羅二世他們也傳來了消息,解體大圣杯還需要幾天的時間,這幾天他們都要露宿在外面了。 對付耗電量快的方法,最簡單的就是直接換個手機,但這怎么想都不可能。或者用閃充,這個行為也不太靠譜。 因為自身的原因,他本身對于超出控制的事情就很苦手,經(jīng)他手的事情都必須要在他的計劃之內(nèi)。他不想被別人看出自己和普通人的不同,就算是熟人面前他也會盡量的表現(xiàn)的正常一些。 處于弱勢時失控的感覺讓他很沒有安全感,就像中原中也,他主動去接近他時就十分自然,可一旦對方表現(xiàn)出來極強的攻擊性,他就會想退縮了。 時緒習(xí)慣將一切都掌控清楚,但在接觸時無論是身體奇怪的感覺還是別的什么,都讓他很有壓力。 他走到了自家的院子附近,看到了外門前的燈亮著,靠在墻上,沙色風(fēng)衣的青年借著門前的燈看著手中的書本。 在不遠處的房頂,庫丘林坐在那里,雙手抱胸,看守著這里。 太宰先生怎么不進去?時緒看到他有些驚訝,問道。 那位看守人不愿意讓我進去。太宰治將書合上,放進了口袋里,看著時緒的表情有些委屈,時緒君。 庫丘林的身影消失在房頂,然后出現(xiàn)在了他們身邊,雙手抱胸,上次是我大意了,才讓你趁虛而入,這樣的錯誤犯一次就足夠了。 時緒沉默了片刻,不知道該怎么跟庫丘林解釋這件事,尤其是當(dāng)著太宰先生的面。 最后他打算放棄解釋,簡單粗暴地說道,太宰先生的話,沒問題的,直接讓他進來就好。 庫丘林打量了他幾秒鐘,臉上的表情時緒有些分析不出來是什么意思,最后應(yīng)了下來,好啊,我知道了。 他挑起眉好像明白了什么,然后在時緒面前隱匿去了身形。時緒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被人誤解已經(jīng)是他的日常了,他轉(zhuǎn)過頭叫太宰治,太宰先生,進去吧? 太宰治聽到他的聲音抬起了頭,臉上的表情有些冷漠,我說。 太宰先生? 青年伸出手勾在了他脖頸上的黑色項帶上,微微用力,他就朝著那人靠了過去。 這又是什么東西。 ※※※※※※※※※※※※※※※※※※※※ 突然很想要營養(yǎng)液,大家還有多余的給我嗎 營養(yǎng)液每滿500加更可不可以qaq現(xiàn)在1k7,2k就算! 第70章 第七十次逃跑 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里了, 時緒。 時緒下意識捂住了頸側(cè)的痕跡,他直覺如果被太宰治看到可能會發(fā)生什么不好的事情。雖然現(xiàn)在也有些太晚了,以太宰治的觀察力來說要是沒看到才比較奇怪。 太宰先生時緒囁嚅著, 他感覺有些危險卻又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能又叫了一聲對方的名字。 中也給你的?真是糟糕透頂?shù)钠肺? 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只蛞蝓,居然也想動我的東西。 太宰治的語速飛快, 說到最后時突然提高了音調(diào),時緒抖了一下, 這幅明顯受驚的表情成功取悅到了太宰治,他的嘴角不易察覺地翹了下,冷漠的盯著時緒: 你就沒有什么要說的嗎。 我錯了?時緒小心翼翼地問道, 但是他馬上又說, 可是我覺得挺好看的。 就算是太宰治也得承認(rèn), 他說的是實話。少年纖細修長的脖頸上, 纏繞著黑色的皮帶,在白皙的皮膚上, 有著微妙的脆弱和情'色感。如果可以的話, 再加上鎖鏈就可以將他徹底鎖起來了。 你還是個未成年, 現(xiàn)在戴這種東西不合適。太宰治義正辭嚴(yán)的說道, 好像一個關(guān)心孩子的監(jiān)護人。 太宰先生和我接吻的時候可沒有把我當(dāng)成未成年,現(xiàn)在又在說什么醉話。時緒完全沒把他的話當(dāng)真, 直接反駁道。 這明明是為了時緒君的身體著想, 別把我說的像個變態(tài)一樣。太宰治被這樣直白的指出了自己的雙標(biāo),略微頓了頓, 若無其事地轉(zhuǎn)移話題, 今天呢, 有沒有感覺不舒服? 中午的時候就撐不下去了,不過之后就跟中也先生在一起了。時緒說道,腦子里不自覺地出現(xiàn)了白天時的畫面,極其靠近的呼吸聲,還有被完全控制的局促。他把頭偏向旁邊,也沒有什么。 你在惹怒我這方面真的有特別的天賦啊,時緒君。太宰治深吸了一口氣,笑容都顯得有些扭曲,他伸手抓住了時緒的手腕,快步朝著里面的房間走去。 房間門被砰地關(guān)上,燭臺切光忠有些擔(dān)心,庫丘林卻讓他不要去,孩子總要成長的嘛,你不要太古板了。 這是古板不古板的問題嗎。燭臺切光忠拍了一下桌子,他可沒想過自己的主君會被這樣明目張膽地拉走,玩鬧也應(yīng)該有個度! 自己惹出的事,要自己負(fù)責(zé)。庫丘林輕笑了聲,好像看透了一切,現(xiàn)在還來得及。 燭臺切光忠沉默了片刻,在他身邊坐了,說道,我真是,居然被這種歪理說服了。 說明這是真理。庫丘林挑了挑眉,敲了敲桌子,問道,我說,你認(rèn)識他挺久了吧,給我說說他之前的事吧。 之前的事燭臺切光忠愣了一下,有些不堪回首地捂住了臉,想起了他們最初對時緒的敵意,再到現(xiàn)在都真香。其實審神者根本就沒有改變,變的只是他們的心情罷了。 時緒被太宰治帶進了房間里,因為之前都沒有人在,房間里漆黑一片。在視覺無法工作的時候,其他的感官的能力會放大許多,他清晰地聽到咔嚓的一聲,是落鎖的聲音。 他被太宰治推倒在床上,然后感覺到脖子旁邊的皮膚一痛。時緒抓住了太宰治的衣服,痛呼出聲,不要用咬的啊 時緒自己都覺得這個的聲音有些過于弱氣了,完全沒什么說服力,甚至有種在吸引別人更加用力的欺負(fù)他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