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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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的話,我自己也可以。時緒身上出現(xiàn)了淺淺的光,然后他整個人飄了起來,直接到了與站著的庫丘林平視的位置。 庫丘林:大意了,我忘了他是這方面的專家。 我們玩點簡單的吧。小時緒拖長了聲音,從茶幾底下飄起來了一盒撲克牌,落在了他手里,抽鬼牌。 * 中原中也本想等時緒放學繼續(xù)努力去接他回來的,但是打電話怎么也打不通。這是從來沒出現(xiàn)過的情況,他皺起了眉,撥通了太宰治的電話。 沒在我這里。太宰治的聲音難得的十分正經(jīng),沒有對中原中也進行什么嘲諷之類的話,甚至還給他出了主意,你去問問那位衛(wèi)宮君,他一定知道吧。 中原中也掛了電話,直接去學校攔了衛(wèi)宮士郎。 他應(yīng)該回家了吧。衛(wèi)宮士郎猶豫了一下才說道,圣杯已經(jīng)解體了,然后時緒說有事要做就提前離開了。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突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他幾乎是以會被交警攔下來的速度飛奔而至,到了時緒家,有些急促的敲著門。 敲了兩下,又有些等不及地在口袋里找鑰匙,就在他剛找到鑰匙的時候,門也從里面打開了。 出現(xiàn)在他面前的是一張貼滿了紙條,只露出眼睛的臉,從穿的衣服,他認出了這是庫丘林。 時緒呢?中原中也皺起眉,問道。 庫丘林看向他的眼神十分無助,在里面。 這個語氣不太對勁,知道了時緒沒事,中原中也終于有心情問庫丘林發(fā)生了什么事了,一邊往里走,一邊說道,你怎么這個樣子。 他的話中間停頓了好久,才終于接了上來。在沙發(fā)上坐在一個黑發(fā)的小男孩,聽到聲音轉(zhuǎn)過臉來對他露出了微笑,那雙綠眸與他心里的那個人一模一樣。 那孩子中原中也愣住了,問道。 是御代時緒。庫丘林把輸了一下午貼在臉上的紙條全都摘了下來,鬼知道那個一臉純潔如同圣母像旁的天使般的孩子,到底是怎么貼了他一臉紙條的。他想了想,補充道,十年前的。 中原中也緩緩打出了一個問號。 簡單的給中原中也講了發(fā)生了什么事之后,庫丘林覺得十分輕松,對時緒說道,這個哥哥啊,也是你的好朋友,而且認識你比我久多了,你可以比信任我還信任他的。 小時緒歪了歪頭,對中原中也笑了笑,你的名字是什么? 中原中也蹲下'身來,與這孩子平視,十分認真地對他說道,中原中也,會拼寫嗎? 小時緒搖了搖頭,對他說道,我還沒有學到日語的寫字,哥哥說先學英文比較好。 他似乎對中原中也很有好感,接著問道,那你愿意教我嗎,中也? 自己的名字被這樣軟綿綿地叫出來簡直是不可思議的體驗,中原中也覺得自己有些暈,立刻答應(yīng)了下來,當然沒問題,我會的都可以教你。 庫丘林看他們相處的還不錯,終于松了口氣,緊急的出去避難,我今天還要出去打工,晚上可能不回來了,可以的話你就留下來陪他吧。 中原中也自然是愿意的,甚至還催著庫丘林感覺走,你要是來不及的話,開著我的車走。 庫丘林只想你現(xiàn)在還不知道這小鬼的真實面目,一會你就懂了,這可比大的那個難纏多了。 庫丘林。 庫丘林正在腹誹的時候,腹誹對象忽然叫住了他。 幼崽對他露出了十分純潔甜美的笑容,伸手和他道別,路上小心。 被小鬼欺負了一下午,但是現(xiàn)在看到這個微笑后,庫丘林還是忍不住回了他一個溫柔的笑容,嗯,我知道了。 因為答應(yīng)了小時緒要教他日語,中原中也帶他來到了書房。 走進去之后,小孩的眼神不自覺地被更加花哨的書柜吸引了。他走過去看了一眼,全是漫畫和輕小說,稍微撇了下嘴,這是我的東西嗎? 中原中也覺得有點好笑,蹲在了他面前,說道,對,這邊都是你的。 小時緒從底層隨便抽了一本出來,大概翻了幾下,就看到輕小說中的擦邊球插圖。中原中也一驚,急忙奪了過來,把書啪地合上,強行讓自己正色起來,這個不是你這個年紀看的。 中也,好保守。小時緒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海邊的jiejie穿的比這還少呢。 我開放的樣子十年后你就知道了,總之這不是你現(xiàn)在可以看的。中原中也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 他從書桌上找了筆和白紙,在上面先寫了時緒的名字,一邊寫,旁邊的小孩托著臉笑著看著他。 你看什么?中原中也問道。 中也很好看啊。小時緒彎起了眼睛,笑著說道,我來到這里之后遇見的都是很好看的人,十年后的我是不是在集郵?。?/br> 中原中也伸出手在他額角輕輕點了一下,頗為無奈,哪有這樣說自己的。 我知道了。小時緒稍微歪了下頭,笑著說道,不知道十年后的我現(xiàn)在怎么樣了,只要想一想那個場面,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你那時候在做什么?中原中也愣了愣,問道。 讀書。幼崽因為身高不夠,是坐在中原中也的腿上的,他拿過桌子上的筆,照著中原中也寫的他的名字模仿了一遍,說道,就和現(xiàn)在一樣。 * 在十年火箭炮發(fā)動的粉紅色煙霧消散之后,時緒落入了一個懷抱中,他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男性低沉的呼吸在他耳邊清晰無比。 那個男人雙手環(huán)繞過他,拿著一本書在前面支著。時緒匆匆看了一眼,是意文版的《邏輯學》。那個人還緊接著翻了一頁,是個標準的翻書工具人。 十年后的?那男人開口問道,說的是意大利語。 是。時緒改口用了意大利語,他頓了頓問道,我可以站起來嗎? 男人松開了他,時緒終于重新得到了自由,這才能看清這人的臉。 看起來是個二十來歲的青年,黑色的短發(fā),是十分英俊硬氣的長相,棱角分明的臉龐,只是不知為何臉側(cè)有許多傷疤。猩紅的雙眸盯著時緒,緊皺著眉頭。 時緒的手不自覺地纏在了一起,他想過很多種到十年前可能會遇見的人,但是從來沒想過居然會是這個人。 彭格列九代直屬的暗殺部隊,巴利安暗殺小隊的首領(lǐng)xanxus,同時也是彭格列九代目的養(yǎng)子。 這人大概天生反骨,十六歲發(fā)動了搖籃事件,然后被彭格列九代目用死氣之炎凍了起來。在他二十四歲的時候,又跑去的日本跟現(xiàn)在的十代目搶奪彭格列指環(huán),結(jié)果也是失敗了。 總之這是一個脾氣十分暴躁,一言不合就會拔'槍爆了別人頭的危險分子。不論從那個方向看,都不像會給小孩子當書架的那種人。 xanxus猩紅的眼睛意味不明地打量著他,像是在評判什么。時緒下意識挺直了后背,也許是心理作用,他對xanxus也產(chǎn)生了奇妙的熟悉感。 但是無論是什么樣的記憶,這么多年都沒記起來,一時之間更不可能想起來。而且他在十年后也見過xanxus,對方看他就像一個陌生人,甚至都沒有多看他一眼。 xanxus先生,我時緒率先說道,他來十年前要做的事有很多,不能一直這樣干耗下去。 你叫我什么? 他的話還沒說完,xanxus的聲音帶著無法掩蓋的憤怒之意,原本慵懶地半躺在床上的青年站了起來,臉上的傷疤微微凸顯了出來,氣勢洶洶地朝著時緒走過來。 嗯xanxus大人? 時緒對于稍微年長些的人從來都是一個稱呼的,也從來沒有人覺得有問題,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哪里惹到了這位暗殺小隊的首領(lǐng)了。 少年茫然的眼神看了回去,xanxus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內(nèi)心的憤怒,抽出了自己雙槍中的一支,朝著天花板惡狠狠地放了三槍。 時緒抬起頭看了一眼,天花板被直接打穿,還冒著灰色的煙氣,露出了更加迷茫了眼神。 下一秒,房間的大門忽然被人踹開了,嗓門很大的銀發(fā)青年沖了進來,沖著xanxus大吼道,混賬boss!不是說別在室內(nèi)開槍嗎!這個月老子給你修了幾次了! xanxus冷哼一聲,拽著銀發(fā)青年的長發(fā)朝著另一個方向轉(zhuǎn)過去,銀發(fā)青年嘶地吸了口氣,被迫看向了站在面前的黑發(fā)少年。 少年身材纖細,穿著十分得體的西裝,肩上披著黑色的長風衣。他站在不遠處,面上有著顯而易見的茫然與無措,但是在他看過來時,還是對他露出了一個微笑。 時緒?十年后的? 銀發(fā)青年將自己的頭發(fā)從脾氣暴躁的首領(lǐng)手中抽了出來,朝著時緒走了過去。 時緒也知道這是誰,巴利安戰(zhàn)斗部隊的隊長,斯貝爾比斯夸羅。與xanxus是在黑手黨學校時候的好友,雖然總是被xanxus像剛剛那樣揍,但是對他十分忠心。 斯夸羅靠近了他,熟稔地摸了摸他的頭發(fā),露出了有些矛盾的稍顯傲慢卻又親切的笑容,看起來還不錯嘛。你又怎么惹到那家伙了,好好哄他兩句,要不今天誰都別想消停。 斯夸羅看上去是可以正常交流的樣子,時緒稍微整理了一些語言,才說道,我剛剛還沒來得及說什么,xanxus先生他 你叫他什么?沒想到斯夸羅同樣震驚地大聲說道,他的眼睛微微睜大,像是看外星人一樣看著時緒,你不是一直都叫boss「哥哥」的嗎? ※※※※※※※※※※※※※※※※※※※※ xanxus指環(huán)戰(zhàn)失敗之后回到了意大利,九代目說,做出了這樣的事,你要將功補過。然后把父母經(jīng)常不在家的時緒交給了他。 最初的x:你當我是保姆嗎? 后來的x:這東西那小鬼喜歡嗎?帶回去吧。 第77章 第七十七次逃跑 斯夸羅露出了鯊鯊震驚的表情, 沒想到時緒比他還震驚。 時緒抬起手捂住了嘴,綠色的眸子微微閃爍,他實在沒辦法把xanxus這個名字和哥哥這種稱呼聯(lián)系起來。先不說對方年長了他接近二十歲, 對方的性格也不像是那種被人叫一聲哥然后正?;貞?yīng)的人。 失禮了。時緒收斂了表情, 對著這兩個人點了點頭, 我剛剛有些驚訝,并沒有質(zhì)疑斯夸羅先生的意思。 斯夸羅的臉冷了下來, 伸手拽起了時緒的領(lǐng)口,半彎下腰, 壓低了聲音充滿威脅地說道,你到底是誰。 對不起咳時緒的領(lǐng)口被收緊,他忍不住咳了一聲, 我之前的事情都不記得了, 如果冒犯了您的話 斯夸羅倏然松開了手, 時緒被慣性帶地向后退了幾步, 穩(wěn)住了身形,才看向了那兩個人。 boss。斯夸羅站到了xanxus的身邊, 似乎在向他詢問什么。 帶他去總部。xanxus轉(zhuǎn)身離開了這里, 衣服在空氣中劃出一道弧度, 皮鞋與地板發(fā)出了清晰的聲音。 斯夸羅面色復雜的看了看正在整理領(lǐng)口衣服的時緒, 語氣稍微緩和了些,走吧。 時緒跟上了他, 一起下了樓。時緒一邊走著, 一邊默默打量著這里的擺設(shè),他理應(yīng)從來沒有來過這里才對, 但是在路過一個拐角的時候, 幾乎是身體本能地錯了過去。 看到他順利地避開了很容易撞到的畫幅, 斯夸羅的表情更加復雜了。他現(xiàn)在大概確定了這應(yīng)該就是本人沒錯,小時候的時緒幾乎每次到這里都會被撞,但是后來習慣了才好些的。就算不記得了,身體的本能也不會忘記。 可是僅僅是失憶,一個人的性格會變化這么大嗎? 走到了樓下的大廳,今天的巴利安還是一如既往的吵吵鬧鬧,貝爾菲戈爾的小刀到處亂飛,甚至飛到了他們這里。 然而在離時緒半米的位置,那小刀像是接觸到了什么屏障一樣,落在了地上,發(fā)出了清脆的聲音。 這聲音吸引了大廳里所有人的注意,看到斯夸羅身邊跟了一個沒見過的少年,頭發(fā)染的花花綠綠的路斯利亞開口問道,斯夸羅,這是新人嗎? 你看清楚,這是時緒。斯夸羅頓了頓,才說道。 誒?真的假的!路斯利亞用一副女高中生的語氣說道,從日本回來之后他就很喜歡用日語里的語氣詞,說是這樣會顯得很可愛。 十年后的嗎?列維看了過來,皺著眉說道。 從那個異能力看,應(yīng)該就是時緒吧。貝爾菲戈爾拖著長聲說道。 看起來一副假正經(jīng)的樣子?,斆勺谏嘲l(fā)的靠背上,手中拿著他的水晶球。 聽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來,時緒對著他們微微點頭示意了一下,卻不知道為什么那幾個人都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喂喂,斯夸羅,這真的是時緒嗎?路斯利亞做出了十分女性化的震驚動作,看上去稍微有些浮夸,就算長大了也不至于變化這么大吧? 你們都滾開些。斯夸羅被問的有些煩躁,簡單粗暴的把所有人都壓了下去,伸出右手拉住了時緒的手腕,boss還在等著,趕緊走。 被強行拉走的時緒有些抱歉地對那幾個人點點頭,小跑跟上了斯夸羅的步伐。 時緒坐上了巴利安的加長轎車,xanxus就坐在他對面,翹著腿一副不耐煩的樣子。時緒不想莫名其妙的得罪他,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和他說話。 為了緩解尷尬的氣氛,斯夸羅問了一句,你是因為什么才不記得的? 去日本之后,然后之前的事就不記得了。時緒沉默了片刻,回答道。 去日本?什么時候的事?巴利安養(yǎng)不起你嗎?斯夸羅皺起了眉,提高了聲音說道。 坐在對面的xanxus被他吵地睜開了眼,但是也沒有說什么,似乎也在等著時緒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