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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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審神者肯定是想都不要想了,如果帶著小些的審神者回去, 應(yīng)該也可以? 大家都十分期待您的到來, 正在籌備迎接您的宴會。燭臺切光忠的聲音更溫和了, 他低聲說道。 期待的并不是我吧。小時緒搖了搖頭, 一針見血地指出這件事,我和他并不一樣。 說著還看了一眼太宰治, 說起來還是這家伙第一次那這話來說他的, 現(xiàn)在當(dāng)面聽到他這樣說, 太宰治也只是笑了笑。 燭臺切光忠沒想到他并不好哄, 他先入為主的把他當(dāng)成小孩子來看待了。果然,不論是什么年紀(jì)的審神者都不能懈怠。 他不禁更加嚴肅了些, 說道, 十分抱歉,但是我是真心地想要邀請您去的 沒關(guān)系, 我并不介意這種事。小時緒擺了擺手, 對燭臺切光忠笑了笑, 而且我確實很感興趣,帶我去吧。 燭臺切光忠覺得這件事不能細想,他是不介意被當(dāng)做另一個自己的替身,還是不介意他的態(tài)度總之不論哪一方面,都在說他不是什么好糊弄的人。 是,我知道了。燭臺切光忠更加恭敬了,明日我來帶您過去。 中原中也看著這場景,問旁邊的太宰治,明天你與他一起嗎? 明天我約了人見面。太宰治有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庫丘林會去的。 啊。他們的身邊匯集起一個身影,藍色的槍兵看著那邊,說道,我陪他去。 中原中也知道那些刀劍付喪神一開始對時緒很不友好,而且涉及到神秘相關(guān)的事情,稍微上些心并不會太謹慎。時緒是成功的收服他們了,但是小的這個并不是與他們締結(jié)契約的那個人,萬一出了什么事大的那個可能也回不來了。 那就拜托你了。中原中也說道,庫丘林是英靈,和付喪神還不一樣。 這也是他交給我的任務(wù),這幾天我都會悄悄跟在他身邊的。庫丘林說道。 中原中也稍微放心了些,抬腳踢了一下太宰治,語氣略有不滿地說道,說好一人一天,明天本來輪到你了吧,你還約了別人見面? 中也是在譴責(zé)我嗎?明明中也都是讓芥川來帶的,我也可以拜托給偵探社的其他人啊。太宰治也毫不客氣,義正辭嚴地說道,而且我這是正事。 你能有什么正事,你去見異能特務(wù)科的科長嗎?中原中也嗤笑一聲,嘲諷地說道。 我才不要告訴你。太宰治十分幼稚地扭頭說道。 混蛋中原中也被他一激,差點就要動手了。這時感覺到衣服被人拉了一下,低頭看到了幼崽站在他身邊,抬頭看著他。 中原中也立刻收斂了憤怒,十分溫柔地蹲了下來,他離開了嗎? 嗯。小時緒點了點頭,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太宰治,老成地嘆了口氣,算了,他喜歡就好。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燭臺切光忠果然如同他說的那樣來接小時緒了,還帶著一個全身都是白色的青年一起來的。 哦哦!這就是小主君吧!通體雪白的青年十分好奇地靠近了小時緒,對他笑了笑,我是鶴丸國永。 小時緒敏銳地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和太宰治那種不同,是另一類的,他覺得他們一定可以相處的很好的同類。 小時緒的眸光微閃,露出一個十分純真的笑容,當(dāng)著燭臺切光忠的面,在鶴丸國永的耳邊說了句什么,鶴丸國永立刻笑了起來。 你怎么知道的?鶴丸國永看向了這孩子,饒有興趣地問道。 我一看就知道了。小時緒彎了彎眼睛,說道。 鶴丸國永恨不得當(dāng)場和這位過去的審神者結(jié)拜,最終還是被攔下來了,最后小時緒是坐在他的肩膀上離開的。 那邊的大人們擔(dān)心刀劍們會對小時緒不利,但是刀劍們對時緒是有心理陰影的,就算是小的這個他們也沒想過要做什么。 庫丘林跟著他們一起離開的,中原中也也離開去港口黑手黨了,太宰治獨自躺在沙發(fā)上,一直磨蹭到了十點半,才動身出發(fā)。 在一個不太起眼的小眾咖啡廳,太宰治在靠窗的位置坐了下來,拿出了自己的《完全自殺手冊》,十分認真地閱讀著。 就在他讀到了三十四種繩結(jié)的打法時,甚至打開了購物網(wǎng)站開始搜《中國結(jié)編織大全》。就在他將找到的書剛剛加入購物車的時候,他的對面坐下了一個人。 穿著白大褂的中年醫(yī)生撩了一下頭發(fā),笑容滿面地看著他,真是好久不見了,太宰君。我確實沒想到有一天會被你邀請。 森先生。太宰治將書合上,叫了對面的人的名字。 森鷗外露出了微笑,他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塊手表,放在了桌子上。指著上面的數(shù)字「6」,對他說道,愛麗絲還在等我,我最多可以陪太宰君待到這時候。 足夠了。太宰治瞥了一眼,現(xiàn)在是11:26,總共不到五分鐘的時間。 他敲了敲桌子,說道,我想知道時緒叔叔的事情。 森鷗外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笑著說道,可以,不過這個要加錢。 * 太宰治站在這個書房的窗戶旁邊,從里面朝外看著外面的風(fēng)景,又一片枯葉從樹枝上落下后,他有些無趣地移開了視線。 他轉(zhuǎn)身看向房間里面,在那邊的布藝沙發(fā)上,坐著他撿回來的綠眼睛小貓,在他面前站著那位脾氣古怪到遠近聞名的作家。 兩人的身上都浮著一層淺淺的白色光芒,那青年的樣貌和少年有五六分相似,只是神情嚴肅極了。 他在時緒面前站了十多分鐘,眉頭也越皺越緊,直到光芒終于散去后,他退后了兩步,像是摔倒一樣摔進了身后的沙發(fā)中。 時緒看著他的動作,并不催促。能見到已經(jīng)去世的親人對他來說是件很開心的事,只是這樣看著御代秀人的行動就已經(jīng)讓他感覺很滿足了。 御代秀人自然也感受到了這個目光,他稍微有些不自在,他本來就不擅長與別人相處,可是對于這樣純粹的情感他也說不出什么傷人的話。 大概是血緣吧,他對這孩子也有種莫名的親近感。 你身上確實有我的異能。御代秀人盡力讓自己冷靜下來,維持著那副不近人情的樣子。 這樣啊。得到了答案的時緒并不怎么意外,他早就猜到了。 雖然不知道叔叔為什么要這樣做,而且事情已經(jīng)發(fā)生了,現(xiàn)在來問這個什么都不知道的叔叔才是比較奇怪的行為。 他比較關(guān)心怎么樣可以解除這個異能力。 真的是異能力嗎?太宰治走了過來,在時緒坐的那個小沙發(fā)的扶手上靠著,單手扶在時緒的肩膀上。 被他一說,時緒也反應(yīng)過來了,我和太宰先生在一起的時候,也沒有什么變化。 比較微小而已。御代秀人看了一眼太宰治的手,轉(zhuǎn)身從書架上取下了一本書,然后發(fā)動了異能力。 從他的手上蔓延出鎖鏈,將整本書捆綁了起來,在正中間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把相對于書本來說十分巨大的鎖。 御代秀人將書遞給了太宰治,在接觸到太宰治的一瞬間,那把鎖突然破裂消失了。 這就是你的異能啊,原來如此。太宰治好像明白了什么,看向他,你的頭發(fā)是不是短了些? 御代秀人點了點頭,輕描淡寫地說道,想進行更嚴謹?shù)姆庥?,需要使用更大的代價。 所以是因為我,叔叔才會這么早去世嗎?時緒沉默了片刻,語氣有些急切說道,你的身體突然變差,也是因為當(dāng)做「代價」了嗎? 時緒的記憶力很好,那時候森先生每天都會來接他,叔叔總是沉默著在身后看著他離開,那個眼神即使是現(xiàn)在他也覺得難以理解。 只有一次,御代秀人似乎喝了些酒,抱著時緒哭了很久,說自己是個廢物,很對不起他,請他一定要好好活下去。 接著就被突然上門的森先生拉開了,森先生那時候正好帶來了一個少年,隨手把茫然的時緒交給了那個冷漠的少年,自己和御代秀人單獨聊了很久。 那是和太宰治的第一次見面,時緒記的很清楚。他稍微有些擔(dān)心叔叔發(fā)生了什么事,那個綁的像個繃帶怪人的少年就在旁邊一句接一句地嘲諷他,最后他徹底忘了叔叔和太宰治吵起來了。 森先生出來之后看到他這個樣子,很高興地建議他可以和太宰治多相處。 你這是什么表情?御代秀人皺起了眉,語氣不是很好的看著時緒,我做了什么事都是我自己的決定,我自己承擔(dān)。 可是 沒有可是。御代秀人十分霸道的制止了他的話,看著時緒的表情有些恨鐵不成鋼,難道你這些年過得很快樂嗎?你在瞎擔(dān)心什么。 只是稍微檢查一下,御代秀人就知道在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了。 不僅是記憶,還有感情與知覺一起被封印了。這樣說出來似乎并沒有什么特別的,但是只有親身經(jīng)歷的人才能體會到,完全沒有感情是怎樣令人絕望的事情。 他是作家,也熱衷于體驗各樣的感情,如果有一天他再也無法接收到外界的訊息,只要稍微幻想一下就已經(jīng)痛苦地要死掉了,那種時候他可能寧愿去死。 這孩子這樣活了十年,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但是比起這個,我認為叔叔更重要。時緒認真地看著他說道,這個有沒有解開的方法。 秀人君并不擅長與人交往,從小到大,可以稱得上朋友的只有那位寂雷醫(yī)生。森鷗外語氣溫和地說道,他看著秒針輕輕地轉(zhuǎn)動著,神宮寺寂雷是會對所有人釋放善意的好人啊,他們的相處與時緒君和那位衛(wèi)宮君差不多。 你想要知道的事情是關(guān)于秀人君的異能力吧,那就從這里說起好了。他的異能力,是世間僅有的相當(dāng)特殊的異能,「封印」。 森鷗外的語氣完全不吝贊賞,充滿了對御代秀人的夸贊,那真是極致的能力,如果他愿意的話,甚至可以徹底封存這個世界。不過可惜,他只是個不怎么會與人相處的沒志氣的家伙。 太宰治安靜地聽著他的話,并不打斷他。 森鷗外和御代秀人的交往很簡單,他最初只是對他的異能力感興趣,耐著性子與他成為了朋友。后來也逐漸發(fā)現(xiàn)了他更有意思的地方,加上御代秀人幫了他好幾次,也終于承認了他的身份。 在神宮寺寂雷之前,御代秀人并沒有什么可以稱得上是朋友的人,他是個重度社恐,除了他哥哥之外,并沒有人會愿意和他一起。然而唯一會和他聊天的兄長,因為愛上了一個女人跑到意大利當(dāng)上了黑手黨。 御代秀人對于這件事十分不滿,并且放言要和兄長絕交。御代琉生倒是知道弟弟的性格,也經(jīng)常給他寫信安撫,一開始御代秀人不肯回信,到后來態(tài)度終于松動了。 兄長說要帶著兒子回來看望他,他勉強的回信答應(yīng)下來,并且想趁這次見面對哥哥道歉,因為他過去的幼稚。他從幾個月前就開始準(zhǔn)備了,期待著多年未見的兄長,也期待著那個孩子。 直到哥哥和他的妻子去世的消息傳來,御代秀人才終于感到了后悔,他去了意大利帶了那個孩子回來,可他完全沒有養(yǎng)育孩子的經(jīng)驗。 他想對時緒好,但是那孩子還沉浸在父母離世的悲痛中,完全無法交流。 沖動之下,秀人君就賭上了自己的一切將時緒君的過去封印了起來。森鷗外的語氣稍微有些惋惜,他嘆了口氣,說道,然后他來求助了我,他本想讓那孩子可以重新快樂的生活下去,但是這樣的后果他卻無法去彌補了。 他希望我能教導(dǎo)時緒君,讓時緒君可以好好的活下去。 我大概明白了。太宰治也無法評判御代秀人的做法,可以說他幼稚又不負責(zé)任,但是這并不是他的本心。 太宰治之前的猜測與事實差不了太多,但是缺少了關(guān)鍵人物的心理這方面,但是這就不是他可以插手的了。 既然是異能力,「人間失格」卻沒有作用,這也是他的特殊之處嗎。太宰治詢問道。 難得也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啊,太宰君。森鷗外的語氣稍微有些怪,他翹了翹嘴角,「人間失格」擁有將異能力全部無效化的能力,沒有作用是不可能的,這你應(yīng)該很清楚。 秀人君的異能力,正式的名字是「鎖」。 聽到了時緒的話,御代秀人緩慢地搖了搖頭,我也沒有辦法。 他指著剛剛被黑發(fā)少年的異能力破壞的鎖,說道,像這樣的鎖,用蠻力就可以打開。但是更復(fù)雜的鎖,則需要鑰匙。 我曾經(jīng)用我的三天時間鎖住了五十人的生命。御代秀人垂下眼來,說道,付出了性命的「鎖」,我也沒有辦法。 從御代秀人的家中出來時,時緒看上去有些沮喪。 我會幫你想辦法的。太宰治忽然停下了腳步,認真地看向了他,稍微頓了頓,才說道,還有十年后的我。 雖然很難熬,但是這么多年我都忍下來了。時緒垂下眼,說道,我有些擔(dān)心叔叔。 太宰治嘆了口氣,那我明天再陪你過來。 時緒抬起頭來,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你想做什么就去做,有困難我來想辦法,就算出了事我也可以幫你善后。小少年微微仰起頭看著他,所以不要再難過了。 ※※※※※※※※※※※※※※※※※※※※ 太宰治:巧了,這世界上還沒有我打不開的鎖。 * 再有一章應(yīng)該就可以回十年后了! 第89章 第八十九次逃跑 從本丸回來, 小時緒看起來心情還不錯。 港口黑手黨那邊有工作,所以他回來的時候家里只有太宰治一個人。 庫丘林說還要去打工,已經(jīng)離開了。小時緒說道, 庫丘林今天在本丸看了一天他做事, 現(xiàn)在打工說不定才是放松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