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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跡部君,這個東西麻煩您看一下。就在跡部快要追上時緒的時候,忽然半道出來一個舉著文件的學生會的成員,讓跡部景吾給文件簽字。 跡部景吾還在急著追時緒,但是成員拿的文件也很重要,而且必須由他親自查閱簽字,他耐著性子翻看了一遍,然后簽了字。 再追上去的時候,已經(jīng)連蹤跡都沒有了。 看來今天運氣不太好。跡部景吾嘆了口氣,可能他注定搶不到這個潛力股了。他憑借印象往回走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越走越偏僻了。 身為大財閥的繼承人,跡部景吾從小就很有危機意識,意識到這個環(huán)境十分的適合做些不為人知的壞事之后,他立刻警惕了起來。 他朝外走了兩步,忽然停住了腳步,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停了一排的黑色轎車,周圍還站著一些看上去就十分危險的人。 跡部景吾暫且躲了起來,這種情況他覺得他最好不要出去。不過到底是年輕人,他對于這樣的事稍微產(chǎn)生了些好奇,從躲避物的紙箱后面悄悄地看過去。 居然看到了那位武裝偵探社的秘密成員,今年成為了他的后輩的潛力股,剛剛在東京武道館的會場里代表了所有新生進行發(fā)言的新星,御代時緒,十分自然地站在了那些一看就相當危險的人中間。 御代時緒身后不遠處站著一位黑衣的青年,年紀不大的樣子,黑色的頭發(fā)垂在臉側(cè)的鬢發(fā)末端染了些白色。青年手中拿著黑色的長風衣,恭敬地將它披在了御代時緒的肩上。 另外旁邊站著的赭發(fā)青年,將手中一直拿著的暗紅色的圍巾搭在了御代時緒的大衣外面。 完成了這一系列舉動之后,在場的幾十名黑衣人,包括剛剛更突出的那兩個人,全部朝著那位少年單膝跪了下來。 首領。 跡部景吾感覺聽到了什么破碎的聲音,大概是他的世界觀吧。 他現(xiàn)在的問題倒不是明明自稱自己是武裝偵探社的秘密部員的御代時緒,為什么一副黑手黨boss的姿態(tài)。其實跡部仔細想了想,從當初御代時緒的發(fā)言,什么沉橫濱灣,什么□□之類的,好像也不是很難接受。 真正令跡部景吾不解的是,剛剛御代時緒對他說自己的專業(yè),說的的的確確是法學部吧? 你一個黑手黨的首領,去念法學部,這真的合理嗎? ※※※※※※※※※※※※※※※※※※※※ 時緒: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念法學部有問題嗎? * p.s.我沒上過東大!文章內(nèi)容是根據(jù)可以考據(jù)到的東西以及我的yy瞎扯的,可能會有很多和現(xiàn)實不符的地方。 第99章 第九十九次逃跑 從那天之后, 跡部景吾一直在找機會觀察時緒。 他之后回去仔細調(diào)查了橫濱那邊的事,還動用了警方的關系,終于查出了御代時緒的身份橫濱最大的暴力犯罪組織, 港口黑手黨新上任的首領。 看到這個結果的跡部景吾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所以當初武裝偵探社到底是以怎樣的心態(tài), 把港口黑手黨的人派來的,簡直細思恐極。 而且他還查到了, 兩年前御代時緒是港口黑手黨的干部,已經(jīng)是很了不得的人了。 不知道該不該慶幸, 他念的經(jīng)濟學部與法學部相距甚遠,這樣大的校園他們會在路上見面的機會基本上沒有。 從那天看到一堆黑手黨的家伙對御代時緒叫首領時,跡部景吾已經(jīng)徹底打消了邀請御代時緒進入學生會的念頭了。 年僅十八歲, 接近滿分考上了最難的文科一的法學系, 同時還是黑手黨的首領。這樣的人跡部覺得還是稍微保持點距離比較好。 而且 跡部景吾的腦海里又浮現(xiàn)了那天的場景, 少年站在那群危險的人之中, 神態(tài)極其自然,接著從車里出來了一個穿著沙色風衣的青年, 沖著時緒伸出了手。 時緒將手放在他手上, 在上車之前, 他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跡部景吾所隱匿的位置, 并且朝那里露出了一個微笑。 黑手黨們很快就離開了那條街道,只留下跡部在原地糾結, 自己好像被發(fā)現(xiàn)了。 之后忍足還問了他兩次是不是被學弟拒絕了的事, 都被跡部景吾敷衍過去了。 自己知道了他的秘密,但是對方好像完全無所謂的樣子, 甚至都沒有他家會社的競爭對手強勢, 連個警告都沒有。 和御代時緒的再一次見面, 是在開學后不久的社團招新上。 跡部景吾在上了大學之后,仍然加入了網(wǎng)球部,可如今他的重心更多的放在了學生會的工作上,已經(jīng)不再像中學時代那樣到處參加比賽了。 跡部景吾在這里再次見到了御代時緒。那個少年和赤司家的獨子一起行動,臉上掛著笑容,看上去與其他普通的新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 而看到赤司征十郎,跡部想起他好像也是念得法學部。畢竟赤司家是華族,赤司征十郎之后大概率會從政,念法學部十分正常。而且御代時緒也是相當優(yōu)秀的人,他們會交朋友似乎也沒什么問題。 跡部景吾在觀察他們的時候,也被那兩個人注意到了,他們很快走到了跡部景吾所在的社團位置上。 跡部君。赤司征十郎對他頷首,笑著說道,又遇見了。 跡部前輩。時緒也對他揮了揮手,語氣輕快,就像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一樣。 你們過來了。跡部景吾也神態(tài)自若的跟他們打招呼,既然御代時緒裝作不知道,他也不要反應太過度了為好。 況且赤司征十郎都敢與他交往,私下里必然也調(diào)查過他。就連他都可以查出御代時緒是黑手黨的身份,赤司征十郎不會毫無所知。 原來你們認識啊。赤司征十郎露出了恰到好處的驚訝,看向了時緒,不會讓人感覺到被窺探隱私,十分舒適的語氣, 之前我被某人騙了,替武裝偵探社做了一個任務,當時就是要保護跡部君的。時緒提到「某人」時的語氣有些無奈,并沒有做什么隱瞞,大概因為之后的話不適合在很多人面前說,他湊在赤司的耳邊將剩下的內(nèi)容告訴了他。 原來是這樣,那看來真是有緣分呢。赤司征十郎笑了笑,他看向了跡部景吾,時緒是不是在這方面很有一套? 跡部沉默了,赤司征十郎這話的意思挺明顯了,他知道御代時緒的身份,而說這樣的話是在讓他承認這件事。 時緒彎了彎眼睛,對跡部景吾說道,那天的事,請不要在意了。不過如果您可以保守秘密的話,我一定會感激您的。 我會的。跡部景吾嘆了口氣,答應下來。他覺得御代時緒身為港口黑手黨的首領,似乎有點太有禮貌了。 不過如果是他的話,并沒有什么違和感。 把話說開之后,跡部景吾也放松了下來,看著赤司征十郎,語氣稍微有些無奈,你還真是向著他啊。 是這樣嗎?赤司征十郎的表情沒什么變化,矜持地笑了笑,對跡部景吾說道,跡部君是學生會長,可以給我一張申請表嗎? 跡部景吾松了口氣。 等赤司征十郎填完學生會的申請表,兩個人又在其他的攤位逛了逛。時緒幾乎每個都會看兩眼,如果有前輩過來詢問,他還會很認真的聽人家講很久,收了一大疊的宣傳單。 你有想進的社團嗎?赤司征十郎看向了身邊正在認真翻看資料的少年,問道。 沒有,我平時太忙了。時緒果斷的回答道,他只是出于好奇,所以什么都想要了解一下。 赤司征十郎愣了一下,隨后就像聽到了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一樣,愉快地笑了起來。 你真的很有趣,時緒。半晌之后,他才停下來,對身邊的黑發(fā)少年說道。 時緒歪著頭看著他,不知道自己的話哪里引起了赤司的笑意,稍微猶豫了一下,回答道,謝謝? 赤司征十郎是他在學校里認識的新朋友,開學的時候與他結識的,時緒對他還挺有好感,交往的時候也很舒服,之后不知不覺的也就總是一起行動了。 不,沒什么,你繼續(xù)保持這樣就好。赤司征十郎微笑著說道,他看著時緒的眼睛說道,有時候真的想不到你這樣的人居然會是黑手黨。 我可不是什么好人。時緒聽了他的話也露出了一個笑容,似乎已經(jīng)聽慣了這樣的話,好人可是沒辦法坐到這個位置的。 赤司征十郎是主動告訴他,已經(jīng)知道他身份了的。有個可以幫忙隱瞞的朋友還是挺不錯的,時緒也默認了他的行為。 但是這樣的話由你說出來,并沒有什么說服力,大概是時緒你的長相太有欺騙性了吧。赤司征十郎搖了搖頭,忽然視線內(nèi)闖入一個人,他叫了時緒一聲,時緒,你男朋友。 時緒順著他的指示看過去,果然看到了熟悉的身影,他臉上浮現(xiàn)了溫柔的笑容,卻沒有立刻就過去,清了清嗓子對赤司征十郎說道,讓他等一會吧。 算了。赤司征十郎主動拿過時緒手中抱著的一堆宣傳手冊,笑著說道,你還是快點過去吧,今天難得的沒有別的事。 其實每天都能見到的時緒稍微為自己解釋了一下,最終還是接受了赤司征十郎的好意,謝謝你,那我就先離開了,明天上課見。 嗯,你去吧。赤司征十郎說道,接著他看到年輕的黑手黨首領腳步輕快地朝著站在不遠處櫻花樹下的男人走去。 一開始那孩子還是控制著自己,緩慢地走著,然而越近卻壓抑不住自己的心情,最后的幾步已經(jīng)變成小跑,直接抱住了那個青年。 看到那青年穩(wěn)穩(wěn)地接住了時緒,赤司征十郎忍不住露出一個微笑,對跟他招手致謝的青年點了點頭,也轉(zhuǎn)身離開了。 時緒半踮起腳尖摟著太宰治的脖子,語氣不自覺地帶了些撒嬌,太宰先生來的也太早了,我還在跟征十郎君說話呢。 太宰治伸手順了順時緒腦后的小辮子,笑著說道,可是我已經(jīng)很想見你了,時緒君不想念我嗎? 昨天早上還見過面呢。時緒仰頭看著戀人,眼睛亮晶晶的,我也想念太宰先生了,不過想到今天就可以見面,我昨天加班把所有事都處理完了。 是不是可愛的太過分了? 太宰治甚至幻視出了黑色的貓耳朵,在他的少年頭上微微顫動了一下。被這樣坦率地表達喜歡,任誰都會開心的不得了,就連他也不例外。 時緒。太宰治認真地看著他,說道,我想吻你。 回應他的是時緒閉起眼睛揚起的臉,在這方面,他家的小貓向來都很聽話,太過乖了反而想讓人欺負。 周圍還有很多人,大概還有你的同學,不怕嗎?太宰治湊近了他一些,輕聲問道。 校規(guī)又沒規(guī)定不許和喜歡的人接吻。時緒抬起眼,語氣有些狡黠,太宰先生什么時候變得這樣畏首畏尾的了,是因為年紀大了嗎? 太宰治覺得自己有必要讓這孩子知道,二十四歲還是青春年華,現(xiàn)在就嫌他年紀大還了得嗎? 太宰治低頭吻上了他的少年,此時一陣微風吹過,吹散了枝頭的櫻花,散落在他們的身邊。 仿佛夢中一般的場景,太宰治聽到了周圍人小聲的議論聲,但他并不在乎,他會保護好時緒的。 從初遇起,到現(xiàn)在也有十年了。未來也會有好多個十年,而他們將會一起度過這些日月。 氣氛實在好的不行,在櫻花樹下的他的少年簡直就像降臨人間的天使,而他卻想將他困在自己身邊。 本來打算晚點再拿出來的。太宰治一邊說道,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個小盒子,他將裝著可以將少年鎖住的寶物的箱子打開,露出了里面素色的戒指。 時緒看著這東西,有些驚訝地睜大了眼睛。 戴上這個,就不準離開我了。太宰治取下戒指,對著時緒伸出了手,笑了起來,這個「鎖」連我也沒辦法解開,時緒君要想好哦。 少年完全沒有猶豫將手套扯了下來,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太宰治的手中,看著他露出了笑容: 那就把我永遠鎖住吧。 正文完結啦! 第100章 太宰先生手上多了一個戒指, 還是在左手無名指這樣的位置。 這件事是中島敦最先發(fā)現(xiàn)的。 他當時正在給太宰治送文件,因為太宰先生說要出門,他只能跑到車站去。 倒不是他多敏銳, 不過是他在跟太宰先生說話的時候, 對方一直有意無意的擺弄著手上的戒指, 一副等他詢問的樣子。 太宰治這樣的態(tài)度反而讓中島敦不想問了,他裝作什么都沒看到的樣子, 禮貌的跟太宰治道別,然后離開了那里。 敦君, 越來越壞心眼了。太宰治嘆了口氣,說道。 我聽不懂太宰先生在說什么,我接下來還要把這個文件交給國木田先生, 我先走了。中島敦難得見到太宰治吃癟, 心中有些暗爽。表面上卻毫無異狀, 像平日一樣跟太宰治告別了。 而且太宰先生要趕車, 沒有時間找他。 這樣離開雖然很爽快,可也確實勾起了中島敦的好奇心, 太宰先生的戀人, 究竟是怎樣的人呢? 或者說, 能和那個太宰先生在一起, 還能成為約定戴戒指的關系,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中島敦腦海中下意識的浮現(xiàn)了一副面孔, 畢竟一提到太宰先生, 也只有那個人了。 他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雖然御代君和太宰先生的關系確實很好, 可怎么想也不可能吧?他們的立場就是完全對立的。 尤其是今年御代時緒已經(jīng)成為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 太宰先生的身份, 絕對不可能跟港口黑手黨的人有交集了。 但是其他人的話太宰先生好像確實沒有什么熟人的樣子了。 因為一直在思考這件事,見到了國木田獨步的時候,他有些走神。 這位委托人的敦!國木田獨步忽然叫了他一聲,中島敦嚇得一激靈。 是!國木田先生,有什么事嗎?中島敦說道,他立正站好,十分大聲的回答道。 我剛剛問了你好幾遍,你在想什么?國木田獨步皺起了眉,他的性格嚴謹,十分看不慣這樣的行為。 其實啊。中島敦嘆了口氣,他稍微湊近了國木田獨步一點,國木田先生,我剛剛看到太宰先生戴了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