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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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這位美麗但是惡毒的小姑娘,你想對我兒子做什么? 兒子?宇智波朧一驚,不由得看向被她『cao』控了的瀧澤旬。他們是父子? 來人正是瀧澤旬的養(yǎng)父,阿布羅狄。 阿布羅狄手腕一翻,手中多出一支嬌艷欲滴的紅玫瑰。玫瑰快速的劃過宇智波朧的臉頰,毒素迅速滲透進她的身體。她腳一軟,被阿布羅狄接住放在一邊躺了下來。 瀧澤旬也因此沖破了宇智波朧的控制。 阿布爸爸,你怎么來了? 阿布羅狄翻了個白眼,控制力量,趕緊控制力量,你的眼睛是真不想要了是吧?我并非真實存在的,而是由你的力量構(gòu)筑的。 瀧澤旬伸手往臉上一模,手指上染了鮮紅的血跡。原來他的雙眼一直維持著萬花筒的狀態(tài),且正在往下淌血,在他臉上形成了兩行血淚。 阿布羅狄捧著他的頭,鼓勵道:趕緊收回去,你可以做到的!你可是我阿布羅狄的兒子,這種小事難不倒你! 瀧澤旬嘗試著閉眼,可是根本閉不上,眼皮稍微一動,一雙眼睛就像是撕裂了一般。 監(jiān)控視頻中看到這不對勁的場面,宇智波琴立即讓會醫(yī)療忍術(shù)的人來到村口。 阿布羅狄沖他們喊:你們別過來!他力量暴走,別刺激他。然后他輕輕的在瀧澤旬額頭上落下一吻,我的孩子,已經(jīng)沒事了,你可以做到的,只要你想做。 瀧澤旬額角冒出青筋和冷汗,可來自父親的溫柔的關(guān)懷又令他無比安心。一直釋放的萬花筒終于停了下來,漸漸圖案散去,變回了原本的黑『色』,眼睛也閉了起來。臉上還有兩行血淚,瀧澤旬卻開心的道:阿布爸爸,我做到了。 然而并沒有人回應他。他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自己身邊除了因為毒素而渾身麻痹無法動彈躺在地上的宇智波朧,空無一人。 看著瀧澤旬身邊陌生的人消散無蹤后,臨時組成的醫(yī)療班趕緊過來給瀧澤旬治療。 第四十七章 現(xiàn)在有什么感覺? 瀧澤旬伸手輕輕觸碰了一下眼睛上纏著的厚厚的繃帶,沒什么感覺,就是有點脹痛,還能忍受。 他完全不知道剛才他閉著雙眼,臉上兩行血淚的樣子有多嚇人。即便現(xiàn)在清理掉了臉上的血跡,眼睛也嚴嚴實實的包扎了起來,也依然讓醫(yī)療班的人揪心不已。 寫輪眼使用不當造成的,接下來在眼睛徹底好之前,可千萬不能再動用寫輪眼。還有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朧不是來給你送飯的嗎,你們之間到底怎么了?還有剛才那個陌生人,他不像是忍者啊。 瀧澤旬把宇智波朧的事簡單說了一下,剛才出現(xiàn)的人是我的父親,不過并不是真人,而是因為我的力量出現(xiàn)的,我想跟我寫輪眼的能力有關(guān)。朧現(xiàn)在中了毒,但放心,毒『性』是改良過的,她應該只是身體麻痹,并沒有生命危險。 宇智波朧居然是千手和宇智波結(jié)合而生的孩子? 這個消息可謂是震驚了所有人。 瀧澤旬道:把她帶回去,先關(guān)起來。具體怎么處置等過后再說吧。 對于宇智波朧的處置,是個很麻煩的事情。宇智波和千手,互相看不順眼的大有人在,如果對宇智波朧輕輕放過,那么跟她類似想法的人便會蠢蠢欲動,起不到警示的效果。而如果處罰過重,嚴苛的方式定然會激起人的逆反心理。那種被迫接受仇敵的感受會被無限放大,讓兩族之間的矛盾愈深。 好難啊,到底該怎么做才好? 還有,那些忍者真的煩死了,一個接一個的,就不能一起來讓他一并收拾了嗎?這么下去,就連晚上也沒辦法好好休息。而且抓來的這些忍者,殺了他下不了手,不殺又沒地兒放,真是令人頭疼。 啊,對了,有什么辦法能讓我的眼睛迅速好起來嗎?我想再試試寫輪眼的力量。 那個,旬大人,我們的水平還也只能做到這個地步,對不起。 不用道歉。這樣,千手那邊會醫(yī)療忍術(shù)的人多,你們回去叫他們過來給我治療一下。 怎么了?這突然安靜的氣氛。 旬大人,您的眼睛可是萬花筒啊,怎么能讓千手來看您的眼睛?萬一千手包藏禍心,那、那可怎么辦? 他們這樣想很正常,寫輪眼雖然是宇智波一族的血繼界限,可外族人要是得到了寫輪眼,也可以把寫輪眼安在自己眼眶里,并且一樣能使用寫輪眼。這就導致許多忍者都非常想要得到宇智波的眼睛,尤其是開了眼的眼睛。或是使用,或是研究。宇智波自豪寫輪眼的強大,但對于眼睛也是非常敏感的。要是眼睛出了問題,也只會讓族里的醫(yī)療忍者檢查治療,根本不會讓外人碰觸自己的眼睛。 沒關(guān)系,你們回去告訴千手松,她會安排的。 可是 放心吧,至少現(xiàn)在他們會全力的為我治療,不會動手腳,畢竟我這里要是出了問題,缺口被打開了,到時候連累的也有他們千手。 道理他們都懂,可是說不擔心是騙人的。真的讓千手來治療?就算他們醫(yī)療忍術(shù)整個忍界都有名,可還是太冒險了啊。 醫(yī)療班背起宇智波朧回去,然后猶猶豫豫的跟千手松說了這件事。 千手松沉默了一下,之前組建臨時醫(yī)療班去給瀧澤旬治療的時候她就有意沒讓千手加入進去,一是她清楚宇智波不會信任他們,二也是想要避嫌??蔀{澤旬竟主動讓他們回來說要千手去給他治療眼睛!是眼睛,不是別的什么部位!對于一個宇智波來說,眼睛是何等重要,而且還是一雙萬花筒寫輪眼。對方竟給予她這么大的信任? 我知道了,我親自去一趟。她把戴著的耳機摘下來,我回來之前,這里由你指揮。一旦聽到事態(tài)不好,立即組織大家進行躲避,可以嗎?她把耳機交給面前的宇智波。這個小小的舉動,代表的是她會盡全力治療瀧澤旬,不會動手腳,與此同時,留在這里的千手們也托付給了宇智波。這算是一場沒有說出口的交易,但彼此心里都明白是怎么回事。 村口。 瀧澤旬把來犯的忍者們?nèi)己葑崃艘活D。我說,別以為我眼睛看起來不好使就以為我是軟柿子啊。跟忍術(shù)這些相比,我更喜歡動拳頭。 被一拳揍飛的忍者落地后艱難的爬起來,咳、咳咳,這個宇智波的體術(shù)比日向一族還強,而且我明明擊中了他的,卻不知是何原因暈眩了兩秒,他到底用了什么忍術(shù)? 這個被揍飛的忍者是最后一個還有意識的,瀧澤旬朝他走過去,一步一步,步伐穩(wěn)健自如,根本不像是一個眼睛看不見的人。這個魂一會兒管用一會兒不管用,觸發(fā)概率也太『迷』了,下次找陸生叔叔換一個吧。 忍者看了眼自己的同伴們,隨后非常明智的選擇了撤退。然而下一秒,他就被抓著后領(lǐng)提了起來,現(xiàn)在才想跑?晚了。 突然,瀧澤旬手里的人變成了一截木頭,是替身術(shù)。 就這么短的瞬間,那個忍者就已經(jīng)跑了老遠了。 瀧澤旬皺了皺眉,沒去追。算了,算他跑得快。 把心俘虜?shù)娜陶咭步o綁了起來,就拴在了拴著輝夜一族忍者的樹的旁邊一棵樹上?;蛟S等會兒他們醒了,還能嘮嗑嘮嗑打發(fā)時間。 千手松來的時候,瀧澤旬剛好綁好了繩子,他拍拍手上的灰,轉(zhuǎn)頭看向千手松,你來了? 千手松愣了一下,回道:我來了。心里她也有些奇怪,據(jù)她所知,宇智波三兄弟,只有宇智波泉奈是感知型忍者,為什么瀧澤旬在眼睛被蒙住的情況下能準確的感知到她的方向? 你等我一下,我先洗個手。勤洗手,保健康。 大門進去就是一間小小的守衛(wèi)亭,里面放著瀧澤旬帶來的裝水的罐子。 洗完手,瀧澤旬走出來,對千手松說:那里有可以坐的樹樁,你坐吧。 看了眼樹樁,千手松說道:還是你坐吧,我站著更方便檢查。 想了想,瀧澤旬沒再跟她客氣,自己去樹樁那里做好,然后乖乖的等著千手松給他檢查治療眼睛。 當一圈兒又一圈兒的繃帶被解開(醫(yī)療班真的綁得太嚴實了),千手松看著那雙閉上的眼睛,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這雙眼皮底下,是一雙萬花筒寫輪眼,是宇智波的眼睛。她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指尖都有些顫抖,輕輕的觸碰眼皮和眼睛周邊的『xue』位,甚至還掀開眼皮檢查眼球的情況。 呼 有些艱難的呼出一口氣。千手松很慶幸來這里的是她自己。因為即便是自詡意志堅定的自己,她也是花了大力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認真的給瀧澤旬做檢查。這要換了一個人來,要是一個沒忍住,可能會當場把瀧澤旬的眼睛給摳下來也說不定。 你的眼睛沒什么問題,我這里有柱間大人制作的『藥』水,剛好對癥,滴幾滴應該就會有所緩解。 好的,給我吧,謝謝。瀧澤旬朝千手松伸出手。 就那么信任我嗎?千手松心中嘆了口氣,將一瓶小小的『藥』水放在瀧澤旬的掌心。 『藥』水剛一滴入嚴重,一股清涼的感覺就代替了一直以來的脹痛。 先別睜眼,十分鐘后再滴一次。千手松見他眼皮動了動,趕緊說道。 瀧澤旬果然就沒睜眼,繼續(xù)閉著眼睛。 因為要檢查瀧澤旬用完『藥』水后的情況,千手松也并沒有急著離開。靜靜的呆了兩分鐘后,千手松問道:你就不擔心我給的『藥』水不對嗎? 瀧澤旬微笑:不會啊。 千手松一愣,別過臉去:你還真是不像宇智波呢。 瀧澤旬:可是我們之間畢竟需要人先向前走一步吧。一直停留在原地不動或者后退的話,矛盾是永遠解決不了的。 千手松:千手和宇智波之間,不僅僅是矛盾。 瀧澤旬:我知道,仇恨嘛。說起來,因為成長的環(huán)境不同,我?guī)缀鯖]體會過仇恨的滋味。因為過得太幸福了,和平是理所當然的。你們那種不死不休,或者說就連死亡也無法消弭的深深的仇恨,我連想都沒辦法想。以前還因為打網(wǎng)球輸了比賽偷偷一個人在房間哭過鼻子,還問爸爸,為什么我明明實力那么強,卻必須像個普通人那樣打球。如果我能使用自己的力量,我根本不會輸??砂职譀]有因為我輸球而斥責我,相反,他夸了我。說我明明知道只要偷偷使用能力就一定能贏,可直到最后輸了也沒有動用自己的能力。 吶,你能想象嗎?在你們小小年紀上戰(zhàn)場,不斷的在失去的時候,我只是因為輸球不甘心而哭泣。我回到這個世界尋找自己的家人,在得知斑和泉奈的生長環(huán)境,得知他們是怎么長到這么大的時候,我真的很心疼。明明是兄弟,憑什么只有我一人能活得那么幸福?我甚至認為,他們是可以怨我的,為什么當初被送到另外一個世界養(yǎng)的是我而不是他們?可是他們沒有一點兒怨恨和不甘,反而因為我沒有生活在這個殘酷的『亂』世而感到喜悅。 震驚于瀧澤旬說的另一個世界,千手松突然明白,為什么面前這個人即便跟宇智波斑長得一模一樣,即便他穿著忍者的裝束,卻依然不像是一個忍者。原來和平是真實存在的嗎?我一直以為,那只是一個遙不可及的夢,是柱間大人虛構(gòu)出來的東西。扉間大人的那本圖畫書,里面雖然沒有專門描述和平的樣子,可是我卻看得出來那是一個和平的地方發(fā)生的故事。不過,我也只是以為那就是個故事罷了。 第四十八章 和平只是一個概念,并不是說和平到來了,一切糾紛仇恨都沒有了。我跟你說一個故事吧,是我讀小學的時候,學校的幾個同學他們發(fā)生的事情。 雖然是小學發(fā)生的事情,但是印象很是深刻。 我當時念三年級,也就是我八歲的時候。隔壁班有三個小男孩兒,他們感情很好,也跟大多數(shù)同齡的男孩兒一樣喜歡惡作劇,愛跑愛鬧,有時候讓人覺得心煩,有時候又讓人覺得可愛。那是暑假的一天,三個男孩兒約好出去玩兒,在一個偏僻很少人經(jīng)過的池塘邊玩耍,然后有一個人落水了,另外兩個去救他,結(jié)果也一起落水了。等有大人路過,把他們救起來的時候,其中兩個孩子已經(jīng)救不回來了。也因此,仇恨就產(chǎn)生了。 死去的兩個孩子的家長瘋狂的抓著幸存的孩子喊為什么死去的不是你?為什么死掉的是我的孩子?。明明落水是意外,明明能夠幸存是一種奇跡,可幸存的那個孩子最后卻背負著兩條生命,家人、鄰居、學校的同學們都不同程度的給他小小的心靈戴上枷鎖。看啊,就是他,只有他活下來了。無法承受的壓力,讓那本該是幸運的孩子在三年后跳進了那個奪走了他兩個好友生命的池塘,結(jié)束了自己短暫的一生。 千手松聽后,心情也很是沉重,如果只是意外,是天災,人們會難過,但不會怨恨。那個活著的孩子成為了怨恨的發(fā)泄點,可我并不認同他殺害自己的舉動。 松姐想聽聽另外兩個孩子他們家人后來的故事嗎? 還有后續(xù)嗎? 是的呢,要是怨恨能那么簡單的就結(jié)束就好了。怨恨,只是一個開始罷了。兩個死去的孩子,他們的家庭都爆發(fā)了類似的爭吵。父親責怪母親沒有看好孩子,這才導致了孩子的死亡。母親責怪父親,平時只知道工作,回家后萬事不管,也從來沒管過孩子,現(xiàn)在孩子出事了就將責任全部推到身為妻子的她們身上。明明是因為愛才結(jié)合在一起的家庭,卻變得支離破碎,每天不是爭吵就是冷戰(zhàn),彼此指責,仿佛對方不是自己愛的人,而是有著深仇大恨的人。直到幸存的那個孩子『自殺』后,這兩個家庭就好像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他們不約而同的出席了那孩子的葬禮,回去后卻有了完全不一樣的選擇。 什么選擇? 其中一對夫妻選擇了離婚,他們毫不猶豫的拋棄了過往,頭也不回的奔向另一種生活。另一對夫妻卻仿佛收拾好情緒,將傷痛深深的埋在心底,漸漸的恢復正常的生活,后來他們又生了一個孩子,是個女孩兒,非常可愛。 千手松沉默了一會兒,問道:那個『自殺』的孩子的家人呢? 瀧澤旬:他們還在重復著彼此傷害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