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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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那一瞬間,瀧澤旬已經(jīng)在想未來弟弟的孩子叫什么名字了。 旬哥?宇智波泉奈伸手在瀧澤旬眼前晃晃,怎么了? 瀧澤旬趕緊回神,搖搖頭,沒什么。你們都選好了嗎?要不要再選一套? 不用了!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異口同聲,斬釘截鐵的拒絕了。 隔壁鞋店和這家男裝店雖然是同一個集團(tuán)旗下的,但付款也只能分開付。瀧澤旬刷了兩次卡后,說:他們現(xiàn)在身上穿的這一身就穿著走,其他的打包好送到這個地址。 好的。謝謝光臨。 瀧澤旬帶著二人慢慢的逛商場,這次是看著什么喜歡就買什么,沒有剛才買衣服的那種目的性,倒是讓他們輕松了許多。 慢悠悠的逛著,更多的是帶他們認(rèn)識這個世界的事物。 我們就在這里吃晚飯吧,我知道一家特別好吃的烤rou店,尤其是店里的醬料,口味豐富,搭配烤rou好吃的舌頭都能吞下去。 三人一起來到烤rou店,這家店生意非常好,簡直就是爆滿。不過他們運氣很好,剛好有一桌空了出來,桌上的東西都還沒收拾好。店員立馬收拾桌子,招呼他們坐下,然后拿來了菜單。 瀧澤旬是知道宇智波泉奈的口味的,就把菜單先給了千手扉間,讓他先點。千手扉間翻著菜單。手里的這份菜單十分精美,一些招牌菜還畫了一看就很有食欲的圖畫,店長推薦品和店鋪爆品都有標(biāo)注,即便是第一次來的人看了菜單后心里也有些譜該點什么菜。 店里的店員服務(wù)非常周到,就連醬料都會在詢問了客人的口味后幫忙進(jìn)行調(diào)配。他們只需要等菜上來后開始烤就行了。 烤rou,瀧澤旬非常有一手。 千手扉間舉著筷子,只覺得自己是多余的。他剛烤好一塊rou吃掉的時候,對面的宇智波泉奈已經(jīng)吃掉了三塊rou了,全是他哥給他烤的,色香味俱全。千手扉間還是第一次看到宇智波泉奈臉上露出享受的表情,他簡直沒辦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烤爐上的rou片微微有些焦黃,在高溫中開始收縮。rou里的油脂發(fā)出嗶嗶啵啵的聲響。夾起來翻一面后,裹進(jìn)新鮮嫩綠的菜葉中,然后沾一點醬料 好吃。宇智波泉奈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好吃就多吃點。瀧澤旬又夾了幾塊rou放進(jìn)烤爐中。偶爾他會想起對面還坐著一個人,微笑著招呼道:扉間也別客氣啊,想吃什么自己動手。 千手扉間心想:宇智波泉奈大少爺般的脾氣估計就是被他兩個哥哥給寵出來的。 等宇智波泉奈和千手扉間去學(xué)校旁聽后,瀧澤旬也開始思考自己的修行了。忍者的世界有宇智波斑在,幾乎都不用做考慮。而現(xiàn)在這個世界又是他從小長大的地方,太熟了。他想去到一個不同的世界,到處走走,到處看看,或許能打破他自己固定的思維模式,走入一個新的境地。 這么想著,瀧澤旬就打電話給了他奶奶,一個能自由穿越空間的次元魔女。 啊呀,小旬,好久不見,有沒有好好吃飯???電話那邊傳來奶奶充滿活力還帶著天真的嗓音。 有啊,我有每天都好好吃飯。弗莉西亞呢?有想我嗎?有每天都玩得很開心嗎? 啊啊啊,小旬在關(guān)心我嗎?我好開心,真的好開心! 唉,完全都還是小女孩一樣啊。想著奶奶從未變化過的容貌,這天真的性格絕對是被爺爺寵出來的。對了,奶奶,我想去別的世界修行,你有沒有好的地方推薦給我? 修行?是畢業(yè)修行嗎?啊,我們家小旬也畢業(yè)了呢。 誒多,我早就畢業(yè)了。 雖然奶奶性格有點兒天真還有點兒脫線,但事實上還是挺靠譜的。知道瀧澤旬想去別的世界修行,她就寄了三個帶著世界坐標(biāo)的魔法水晶回來。另外還有一封信,祝瀧澤旬能玩的開心。 還真的是當(dāng)我去畢業(yè)旅行的??? 瀧澤旬放下信,看著手心里的三個晶瑩剔透散發(fā)著紫色光芒的兩端尖尖的長柱體水晶,隨便捏碎了其中一個。 次元魔女的穿越空間的魔法可比時政研究的時空轉(zhuǎn)換器要粗暴得多。還是第一次被魔法包裹著穿越世界壁的瀧澤旬若不是身體以及精神夠強(qiáng)大,恐怕已經(jīng)受不了時空亂流而暈過去了。 到達(dá)新世界的時候,周圍漆黑一片,頭上能看到瑩白的月亮和零星的幾顆星子。 夜風(fēng)微涼,鼻尖還能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 突然身后亮了起來,有人拉開障子門,手里拿著蠟燭,誰在那里? 瀧澤旬環(huán)顧周圍,原來他落在一戶人家的院子里。啊,糟了,這下該怎么跟主人家解釋,自己真的不是小偷呢? 是誰?拿著蠟燭的人又問了一句,聲音里帶著一絲戒備。 咦?還是個小姑娘? 瀧澤旬趕緊說道:抱歉,我不是故意闖進(jìn)來的。我是路過這里的旅人,因為太晚了所以想找戶人家借宿,希望沒有打擾到你。 男人的聲音讓小姑娘有些遲疑的退了兩步。知道她應(yīng)該是在戒備自己,瀧澤旬站在原地沒有動,希望別嚇到她。他就站在花架下,長長垂下的花枝觸碰著他的臉頰。 不知道為什么,小姑娘在看到他后,臉上的防備明顯減輕了很多。她朝他彎了彎腰鞠了一躬,原來是這樣。正好家里有多的房間,您跟我來吧。 瀧澤旬左右看了看,踟躕了一下,跟上了小姑娘。 走在小姑娘后面,他心中還在腹誹:這小姑娘的戒心也太低了吧,就這么把來歷不明還深夜造訪的陌生男人放進(jìn)來了?難道不怕他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來嗎?咳咳,當(dāng)然了,他自己是不可能做出什么禽獸不如的事情的,可今天在這里的是別的人呢?萬一那個人是壞人呢?那這小姑娘不是會很危險?而且這么大的宅子,似乎只有她一個人住,簡直就是把不安全三個字放大到了極限啊。 就是這間房間了。有些簡陋請不要介意,等明天天亮了再離開吧。這么晚在外面可是非常危險的。 啊,打擾了,非常感謝你的收留。瀧澤旬說道。 房間里的蠟燭被點燃,小姑娘從壁櫥里把被子抱了出來??粗龁伪∈萑醯纳硇危瑸{澤旬上去幫忙,我來吧。 鋪好床后,小姑娘說道:你好好休息。 看著小姑娘的背影消失在走廊盡頭,瀧澤旬回去躺下,蓋好被子。這么大的宅子,主人家應(yīng)該不窮,可竟然是點蠟燭而不是用電燈,恐怕這并不是現(xiàn)代。不過剛才的小姑娘啊,戒心真的太低了,等明天的時候他一定要告訴她,以后可不能再這么隨意的讓人進(jìn)來了。 一夜無眠。 夜晚實在太過安靜,就連外面風(fēng)吹過的聲音都能聽到,還有院子里花枝搖曳的沙沙聲,蟲鳴的聲音。唯獨沒有人聲。 果然不是現(xiàn)代啊,不然外面不會這么安靜。 天漸漸的亮了。 房間從漆黑變成昏暗,最后變得亮堂。瀧澤旬將被子收拾好放回壁櫥里,然后拉開門站到走廊上,看著院子里美好的景致。 這片院子很大,從大門到主屋鋪了一條石子路,路的兩邊是草坪。這些都不算什么,主要是院子里大片大片垂下的紫藤花非常的漂亮又富含韻味。紫藤花垂在半空中,密密麻麻的一大片,仿佛在空中形成了一片紫色的海洋。 你醒了?我有準(zhǔn)備早飯,請一起吃一點吧。 瀧澤旬回頭望去,一個穿著粉色菊紋和服,深色花紋腰帶的十五歲左右的女孩子靜靜的站在那邊。 早飯很清淡,精致且量不多。說實話,他沒吃飽。 對了,冒昧問一下,為什么會在院子里種這么多紫藤花呢? 一般很少人家會在家里種這么大片的紫藤花。 那是能帶來幸運的花。小姑娘并沒有打算多說。 幸運啊原來如此。瀧澤旬不再糾結(jié)花的問題,還沒介紹自己,我叫瀧澤旬,一名剛從家里出來想要到處去看看的旅人。謝謝你的收留,以及早飯很好吃。不過瀧澤旬嚴(yán)肅的看著她,以后請不要隨便相信陌生人的話,要是我是壞人的話,你恐怕昨晚就遇害了。 然而小姑娘笑了笑,說:放心吧,要是沒有一點自信,我也不敢隨便讓人住進(jìn)來。而且,只要不是 只要不是什么?瀧澤旬耳朵尖動了動,可是并沒有聽清楚小姑娘的話。莫名的有些在意。 我叫松田紫。小姑娘介紹了自己的名字。 交流一番后,瀧澤旬知道前不久松田紫相依為命的兄長已經(jīng)去世了。很小的時候她就一個人住在這個大宅子里,兄長太忙了,有時一年也回不來一次。過不了多久,她也會離開這里,以后可能也不會回來了。 你一個人要去哪里呢?瀧澤旬問。 兄長生前有位友人說可以收留我。 唔既然這樣的話,作為昨晚收留我以及今天這頓早飯的報酬,我送你到你兄長的友人那里去吧。讓你一個小姑娘獨自上路,我也不會放心。 松田紫愣了一下,隨即問道:可是,這不會打擾你嗎? 瀧澤旬笑笑,說道:反正我去哪兒都是去,完全不打擾的。 第五十五章 為了出遠(yuǎn)門,松田紫開始做準(zhǔn)備。她沒有第一時間收拾包袱或是準(zhǔn)備干糧,而是拿出針線縫制香包,然后往香包里塞曬干的紫藤花瓣。 這小姑娘,到底有多喜歡紫藤花啊? 看瀧澤旬盯著自己的動作,松田紫露出一個微笑,說道:這是護(hù)身符哦。我給你也做了兩個,要時刻戴在身上,這樣會有好運的。 我也有?瀧澤旬有些意外。不過人在收到禮物的時候都會很開心的,雖然那看起來完全不像是男人會戴的東西。 兩個紫藤花香包,一個掛脖子上,按松田紫的說法,是最好洗澡都別取下來。另一個放好當(dāng)做備用。 準(zhǔn)備好香包后,松田紫去廚房準(zhǔn)備干糧。 等一切都準(zhǔn)備好,可以出發(fā)的時候,松田紫舍棄了和服,換上了方便行動的衣服褲子,外面穿了一件寬松的羽織,鞋子也是穿的黑色皮鞋。 皮鞋?還有這衣服褲子的樣式,看來這應(yīng)該是近現(xiàn)代的年代。 我這么穿很奇怪嗎?松田紫有些別扭的扯了扯衣角,我、我是用兄長的衣服改的。 瀧澤旬:很好看,不奇怪。 松田紫松了口氣,然后又不知從哪兒拿來一振刀別在腰間,用羽織遮擋住。 瀧澤旬注意到那振刀,是一振打刀。松田紫身高不算高,打刀對她來說有點兒長了,她用脅差的話會更合適一些??磥磉@刀應(yīng)該也是她兄長留下的。的確,女孩子出門在外,是該帶上護(hù)身的武器。雖然現(xiàn)在有他在,就算遇到危險也用不著她去戰(zhàn)斗,不過這種自我保護(hù)意識還是值得表揚的。 說到自我保護(hù)意識,他又想起來她昨晚草率收留人的舉動了。還真是個矛盾的人。 出發(fā)的旅程比想象中的要快許多。望著頗為復(fù)古的列車,原來是坐車去啊,還是火車。 這時候的火車速度可比后世要慢得多。瀧澤旬看著坐在對面的松田紫正安靜的拿出一本書出來翻看,頓時覺得自己似乎不僅沒有起到護(hù)送的作用,反而還要人多買一張車票? 突然車廂劇烈搖晃了一下,雖然只有那一下,也是讓人嚇得夠嗆。 怎么回事? 野豬,有野豬在撞車。 瀧澤旬好奇的跑到窗戶邊,扒在玻璃上往下看,然而剛才撞車的野豬似乎已經(jīng)離開了。他坐了回去,對面的松田紫微笑著問他要不要嘗嘗列車上的便當(dāng)。 欸?可是我們不是有準(zhǔn)備干糧嗎? 啊,那是給瀧澤君準(zhǔn)備的。你不是還要到處去旅行嗎,我就想替你準(zhǔn)備些東西。 好溫柔。明明是想要護(hù)送她的,結(jié)果反過來被她照顧了呢。瀧澤旬微微有些羞愧的紅了臉,謝、謝謝。不過以后可別太相信陌生人,不是誰都跟我一樣好相處的。說完,瀧澤旬突然覺得不太對,他剛才好像是在夸自己? 松田紫愣了一下,捂著嘴笑了起來。請放心吧,我自幼感覺都特別準(zhǔn),能感受到別人的善意或是惡意。第一次見瀧澤君的時候,雖然時間不太對,但我并沒有在你身上感受到惡念。 這是,女人的第六感嗎?瀧澤旬驚嘆。 但是 但是?怎么了?瀧澤旬問。 松田紫搖了搖頭,不知道,不過自從上了車后,我心里總有一種不安的感覺。 不論如何,也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姑娘呢。第一次出遠(yuǎn)門,總是會擔(dān)心害怕的吧。瀧澤旬安慰道:沒事的,放心吧,有我在。 松田紫看了瀧澤旬幾秒鐘,突然露出個微笑,說道:也是呢。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總覺得瀧澤君在的話會很安心呢。謝謝。 請,出示一下車票乘務(wù)員突然的出聲讓松田紫愣了一下,她抬頭看著這個瘦弱的男人,遲疑了一下把自己的車票遞了過去。 瀧澤旬也依樣把手里的車票遞了過去。 檢好了把檢好的車票遞回去,乘務(wù)員開始走向其他的座位,要求人出示車票并檢票。 松田紫扭過頭盯著乘務(wù)員的背影,直到乘務(wù)員去到了下一截車廂。 怎么了? 不,沒什么。 松田紫繼續(xù)看書。然而她看了沒一會兒,眼皮就開始打架,忍不住打了個呵欠。 松田桑,松田桑瀧澤旬輕輕推了推松田紫的肩膀,可她睡得太熟了,竟然叫不醒。 整截車廂就瀧澤旬一個人醒著,他看了看車廂里的其他人,也都是睡得十分香甜。沒道理啊,難道人人都喜歡上車打瞌睡? 瀧澤旬查看了一下松田紫的情況,確認(rèn)她確實只是睡著了,身體并沒有其他的問題。 皺著眉坐回座位上,瀧澤旬總覺得哪里不對勁。 又過了一會兒,一種非常惡心的,仿佛人體組織的rou塊在每個有人的座位開始生長,似乎要把人給吞進(jìn)去。 這什么鬼?瀧澤旬一把扯掉松田紫身后的這東西,掌心真實的觸感令人反胃。這時候他要是還天真的認(rèn)為松田紫他們只是單純的睡過去了他就是傻??隙ㄓ衅婀值牧α孔屗麄兯诉^去。目的可能就是讓這惡心的東西把大家都給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