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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旬哥,我們下一個研究什么?有軌列車還是無線信號站?所謂衣食住行,前兩者就沒必要研究了,住也不是必要的東西,也就是行以及通訊和網(wǎng)絡(luò)這一塊兒是非常有必要的。國土面積的擴增,為了加強對地方的掌控,便利的交通和發(fā)達的通訊網(wǎng)絡(luò)是至關(guān)重要的。之前他和千手扉間專門進修過,但是旬哥長大的那個世界科技太過發(fā)達,而他們原本生活的世界相對落后,想要原樣照搬難度系數(shù)大不說,經(jīng)濟壓力也大。而他們現(xiàn)在所處的世界,反倒是更適合。 瀧澤旬道:一個個的來吧。 投其所好的伊爾『迷』在送了宇智波泉奈一輛火車后求婚了。剛還因為收到火車而欣喜不已的宇智波泉奈瞬間表情空白,看著伊爾『迷』不知道說些什么。好一會兒他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旬哥說的是真的,他一直以為還是少年的伊爾『迷』真的是看上他了。 你沒弄錯吧?宇智波泉奈不可置信的問。 伊爾『迷』搖頭,一臉的認真:你沒有聽錯,我是在跟你求婚。這是我的工資卡,我全部的錢都在里面,總共是一長串的0令人震驚伊爾『迷』的富貴。 宇智波泉奈看著遞到自己面前的銀行卡,后退了一步,搖頭:抱歉,我不能答應(yīng)。 伊爾『迷』像是沒想過會有這樣的回答,愣了愣,問:為什么? 宇智波泉奈不想打擊伊爾『迷』,畢竟這段時間他是真的把伊爾『迷』當(dāng)成他的朋友,還是很好的朋友來看待的。而且伊爾『迷』年紀不大,他對自己的感情應(yīng)該不是愛情,只不過他還小,不懂,把友情誤認為了愛情。 伊爾『迷』,我不想騙你,我有喜歡的人了,而且,我想你對我的感情也并非是你想的那種感情,你現(xiàn)在可能還無法完全理解,等你遇到你真正喜歡的人后你就會明白了。 可是我就是喜歡你啊。 宇智波泉奈搖頭,他一丁點兒都感受不到伊爾『迷』對自己有那方面的喜歡。以前進修的時候?qū)W校里跟他表白的男男女女非常多,從那些人身上他都能感覺到他們多多少少的對自己的『迷』戀,而千手扉間,即便是兩人交惡的時候,他也能感覺到對方偶爾掩飾不了而流『露』的些許情感??墒且翣枴好浴簧砩?,他從未感覺到類似的東西,更多的是冰冷的理『性』。 剛收到的火車,宇智波泉奈想要還給伊爾『迷』,但是伊爾『迷』拒絕了。我希望你再考慮考慮,畢竟我們挺適合的。 宇智波泉奈無奈了,更加認定了伊爾『迷』對自己的感情不是愛情。適合的人并不一定就要在一起,感情的事是無法勉強的。 伊爾『迷』離開后,宇智波泉奈嘆了口氣。 瀧澤旬湊過來,跟他說:好了,別傷腦筋了,我們把要研究的東西研究透了就離開,以后再也不來這里了,他找不到人自然也就放棄了。 嗯,也只能這樣了。 面對著長長的火車,宇智波泉奈完全沒有了之前歡喜的心情。好在火車的研究比飛艇要簡單多了,雖然火車看起來很長,但都是一節(jié)一節(jié)的車廂連起來的,搞明白了原理,那多余的車廂完全就沒必要拆解。 宇智波泉奈繼續(xù)他的研究,瀧澤旬則是出去賺錢,來支撐每日快速消耗的資金。無主之物雖然來錢快,但畢竟不太好尋找,然而他發(fā)現(xiàn)了天空競技場。問清楚了天空競技場的流程,他快速的連著打了兩次,每次打到200層就放棄了,拿了獎金就走人。200層以上贏得再多都沒錢,他才不做這么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為了賺錢,瀧澤旬是絞盡了腦汁,若不是心里還有一條不可逾越的底線,他都想跟越來越出名的幻影旅團學(xué)學(xué),直接動手搶了。 而一直忙著研究的宇智波泉奈在忙碌的研究中也突然開發(fā)出了他的念能力,是與時間有關(guān)系的。發(fā)動念能力,能隨心所欲的增加自身的時間流速,從最低的二倍速到最高的八倍速,而且他還有預(yù)感,隨著念能力的增強,八倍速絕對不會是最高的。 原本就曾有忍界第一神速的宇智波泉奈在得到這樣的念能力后,他的速度已然進化到了恐怖的地步。千手扉間的速度是因為空間忍術(shù),而宇智波泉奈的增速是因為時間念能力??臻g和時間都是世界本源之一,等宇智波泉奈回到忍界,忍界第一神速的名號該歸于誰那就要打一個問好了。 不過現(xiàn)在,這個念能力被宇智波泉奈用于研究之中,大大的提高了他的研究效率,至少給瀧澤旬降低的資金的壓力。 瀧澤旬回來后,看到自己弟弟,忍不住眨了眨眼,誒多,泉奈? 聽到名字的宇智波泉奈回頭,『露』出個笑容:旬哥,你回來啦? 稚嫩的嗓音,rou乎乎的臉頰,以及身上松垮垮的衣服,都讓瀧澤旬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泉奈,你這是怎么了? 大約只有八歲年齡的宇智波泉奈不甚在意的甩了甩腦后的辮子,說道:旬哥不用擔(dān)心,只是用了念能力的副作用而已,24小時后就會恢復(fù)原樣了。 是的,宇智波泉奈的念能力還有點兒副作用,使用的時間倍速越高,身體退化的年齡越大,雖然不會影響他的實力以及腦力,但是幼童的身體還是會有諸多的不便。 搞明白了緣由的瀧澤旬快步上前,一把抱起弟弟摟在懷里,哎呀,我弟弟真的是太可愛了。那rourou的臉頰讓瀧澤旬沒能忍住親了好幾口。 被涂了一臉口水的宇智波泉奈一臉無奈,他能怎么辦呢,還不是只能由著兄長『揉』搓。 泉奈要舉高高嗎? 旬哥,我只是身體縮水了。 嗯嗯,那泉奈要吃零食嗎? 旬哥,我真的不是小孩子。 泉奈喜歡小裙子嗎?我們?nèi)ベI衣服吧。 旬哥,你有聽我說話嗎? 當(dāng)然,所以泉奈我們一起去買小裙子吧,還有很多很多的零食。 算了,旬哥你高興就好。 瀧澤旬跟宇智波泉奈臉貼臉,那又柔又軟的觸感當(dāng)真是好極了。天啊,我弟弟怎么能這么可愛? 沒想到自己身體縮水后自家兄長的智商也急速下降了,宇智波泉奈用rourou的小手撐著臉,苦惱的一口吞下面前美味的蛋糕。希望等他恢復(fù)后,旬哥也能恢復(fù)正常。 第一零三章 然而泉奈的愿望并沒有實現(xiàn)。瀧澤旬這人感情上來的時候猶如水庫開閘泄水般奔涌,誰也攔不住??v使宇智波泉奈已經(jīng)恢復(fù)了體型,瀧澤旬的情緒短時間內(nèi)是消停不了的。尤其是宇智波泉奈為了研究時常要使用念能力來加速,那就更是如此了。 不斷的被兄長『揉』搓,宇智波泉奈是痛并快樂著,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更為快速的研究出他要研究的東西,以后就輕易不要使用念能力了。 現(xiàn)在宇智波泉奈已經(jīng)不再繼續(xù)殺手業(yè)務(wù)了,對伊爾『迷』也漸漸疏遠。瀧澤旬負責(zé)賺錢,賺回來的錢還有一部分用于還伊爾『迷』送給泉奈的飛艇和火車。然而最燒錢的還是泉奈的研究。 為了賺錢,瀧澤旬成了非常有名的寶藏獵人。但是他的風(fēng)評在寶藏獵人之中卻不好,畢竟絕大部分的寶藏獵人要么是為了自己收藏,要么是為了保護這些寶藏,不像瀧澤旬,一旦找到了寶藏那是一件不留全部出手。然而最讓人氣憤的是,就是這么個被寶藏獵人們看不上的家伙,總是能隔三差五的找到他們找不到的寶藏。 一天,瀧澤旬被一個疑似野人的男人找上門來。男人自稱金富力士,聽說他具有神乎其乎的尋寶能力,所以特來尋求幫助的。 瀧澤旬看著面前胡子拉碴毫無形象的人,一臉的懷疑。 金絲毫不在意自身的形象,他咧開嘴『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笑道:我查到了一個一千多年前的遺跡的大概位置,但是找了幾個月都沒有找到入口,聽說你尋寶非常有一套,如果有時間的話來幫幫忙如何? 一千多年前的遺跡? 瀧澤旬精神一振,總算有點兒興趣了。這么久遠的時間,要是找到了那就是大筆大筆的錢入賬啊。 你的團隊有多少人?不知道分錢的人有多少,這個得問清楚。 金伸出兩根手指,我,和你。 瀧澤旬眼睛猛地睜大了不少,兩個人?就我們兩個? 金點頭。 瀧澤旬心里樂了,行,不過找到遺跡后咱倆二八分,你二我八。 金在來找瀧澤旬之前就聽說過瀧澤旬的作風(fēng)了,他毫不猶豫的就答應(yīng)了。 但是他答應(yīng)得這么快,瀧澤旬反而覺得不對勁,你就不還價的嗎?感覺不怎么靠譜啊。 金又是咧嘴一笑,說:我是遺跡獵人,只為了追尋遺跡,對錢財之類的不太看重。 結(jié)合金野人般的形象,瀧澤旬信了。他也不是那么簡單就相信人的人,可金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很輕易的獲得別人的好感以及信任。瀧澤旬又仗著自身能力,不太怕金?;?。還有就是,他故意觸碰了金的衣物,讀取了近半年來金的過往,跟金所說的沒有任何出入,包括給金推薦自己的人說自己見錢眼開毫無寶藏獵人風(fēng)骨的話他都知道了。 既然確定了金沒有騙自己,瀧澤旬跟弟弟交代了一下,收拾收拾東西就跟金一起出發(fā)了。 兩人來到瀧澤旬所看到的金轉(zhuǎn)悠了幾個月的森林,途中金還耽擱了兩天給一頭兇猛的念獸接生,看得瀧澤旬眼角一陣一陣的抽搐。 沒有寶藏樣品看記憶,瀧澤旬也沒辦法像打撈寶藏那樣知道具體位置,但是非常幸運的是,他是一個可以使用積尸氣的男人。這片森林雖然大,但是積尸氣濃郁的地方也就三四處,不到一周的時間,兩人就找到了遺跡的具體位置。 就是這里了,我們想辦法進去吧。 先等等。金阻止了瀧澤旬。 瀧澤旬不解的看過去。 不能隨意破壞遺跡,我們先找找入口。 有必要嗎? 當(dāng)然! 大批的寶藏就在地底下,偏偏合伙人磨蹭得很,硬是攔著不讓破壞遺跡,一定要從入口進去。瀧澤旬翻了個白眼,看在那二八分的份上,他就再耽擱幾天好了。 不過瀧澤旬對于尋找入口并不在行,接下來都是金在一點點的認真尋找。 總算找到入口后,兩人從狹窄的入口甬道走進去,本就狹窄的甬道里竟然還散落著一地破碎的白骨。掃了眼白骨,兩人都沒有任何的停頓,繼續(xù)前進著。 走著走著,前面是堵石壁,沒有任何門鎖,光滑一片。 金上前『摸』了『摸』石壁,然后用力一推,竟然把石壁給推開了。瀧澤旬看了看被推開的石壁,目測厚度超過了一米。此時金突然感嘆道:竟然比揍敵客家的門還重。 瀧澤旬對揍敵客家的門不太了解,但他也大概算得出這堵石壁有多重,對金的力氣很是佩服。 過了石壁,瀧澤旬能感覺到積尸氣的濃度在上升,這里有不少的殘魂存在。 金也說道:好強大的殘念。說完后他又說,一千多年前,一個富庶的小國被周圍強大的國家擊破慘遭滅國,小國的王子帶著國庫的寶藏以及幾千士兵和大批的貴族百姓躲入這里,以保存力量復(fù)國或是重新建國。剛才那堵石壁恐怕就是為了阻隔外界的追兵而設(shè)立的。 瀧澤旬點了點頭,他原本以為是墓地,但這里顯然并不是。因為在地下沒有經(jīng)過風(fēng)吹雨打,這里的一切保存得還算完善,可以看得出地下聚居地的模樣。他和金所處的是一片平坦而寬闊廣場,兩邊各有一排需兩人環(huán)抱的石柱作為承重。廣場周圍是一個又一個的黑乎乎的洞口,那應(yīng)該是當(dāng)時人們居住的地方。 金已經(jīng)快速從其中一個洞口進去并出來了,這里應(yīng)該是平民的居住地,貴族和王子的居住地還要在更深的地方。 兩人看向廣場前方三個又高又大的拱形洞口,每個洞口可以讓三個成年人并肩進入,洞口外還有十幾具白骨,白骨身上的衣物早已腐朽成灰,但白骨旁邊散落的刀具形狀的兵器,推測這些白骨生前應(yīng)該是士兵。 三個洞口也就是洞口了,進去并不是通道,而是又一個開闊的廣場。這個廣場就比之前的廣場要可怕得多。這個廣場要比之前的廣場大得多,然而堆滿了廣場的白骨山以及千年沒有消散的血腥味大概讓人能夠聯(lián)想到當(dāng)年這里發(fā)生了什么事。 越過白骨成山的廣場,兩人很順利的找到了藏寶洞,一國國庫的寶藏確實是不容小覷,尤其是這個國家當(dāng)年還是以財富聞名的。就在瀧澤旬想要拿寶藏的時候,卻被金阻止了。 瀧澤旬有些傻眼,然后厲聲道:怎么,你是想要反悔還是想要獨吞? 金趕緊解釋道:這是遺跡,我們要保護好遺跡里的東西,不讓遺跡遭受破壞。 可我是來尋寶的。 對啊,我們這不是已經(jīng)找到了嗎? 找到了我就要拿,不然怎么賣錢? 怎么能拿遺跡里的東西去賣錢呢? 那你說的二八分是什么? 獵人協(xié)會的獎金啊,有五千萬戒尼呢,你能拿到四千萬。 瀧澤旬被氣笑了,感情他忙活了近半個月,就拿四千萬?四千萬還不夠他家弟弟一天的研究支出。這時,他終于反應(yīng)過來,自己是被金給坑了。雖然他看到了金最近半年的情況,但只是看到了畫面,并不能看穿一個人內(nèi)心的想法。他還是太過于自信自己的能力了,哪里知道遇上了金這個天然黑。難怪金一下子就答應(yīng)了二八分,感情兩人的二八分都不是指的同一個東西。 我不管什么遺跡不遺跡的,我要拿走我該拿走的部分。 對此,金聳了聳肩,說道:你拿不走的。他很確信這一點。 你要阻止我嗎?瀧澤旬已然做好了戰(zhàn)斗的準備。 金搖搖頭,說道:這個遺跡還有個名字,叫王子的詛咒。王子帶著人逃入這里,本來是想要休養(yǎng)生息,想要重新復(fù)國??墒撬掷锎笈呢攲氁鹆瞬簧偃说挠J覦。養(yǎng)尊處優(yōu)慣了的貴族們不甘心生活在地底下,他們策劃著殺死王子吞掉寶藏,出去過富貴的生活。內(nèi)『亂』就是這么發(fā)生的。王子慘死后,貴族們都想要獨吞寶藏,幾千士兵,上萬的平民都因為他們的貪婪死掉了,被堆積在這處廣場。當(dāng)活到最后的那個貴族想要運走寶藏的時候,王子死前發(fā)出的詛咒應(yīng)驗了,那個貴族以及他的家人全部死于非命,而且死相非常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