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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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觀完本丸后慢慢做決定,審神者又轉頭向小狐丸說,如果仍然想要離開,可以在走之前去問問鶴丸與膝丸,他們都曾經在時政中生活過,會給你一些幫助。 不會讓您失望的。燭臺切笑了笑,我等告退。 可以問下小狐丸先生的前主是什么樣的人嗎? 曲折環(huán)繞的朱色長廊上,兩名身形高大的太刀一前一后的走著。 完全沒有印象,大狐貍單手扶刀,白襪踩在地板上輕巧無聲,但不是現(xiàn)在的主人,雖然和人類沒怎么打過交道,不過小狐是不會認錯的。 那么,您想要去時政試著找原主人嗎? 兩人的腳步都停下了。 小狐丸看著廊下一叢叢的貍尾豆:我想留下來,獨自待得太久了很寂寞。 一無所知的清醒著,只能靠反復回憶破碎的常識打發(fā)好似沒有盡頭的時間。 我是稻荷明神幫助宗近打造的刀,刀和狐貍不一樣,是需要一個主人的,時政給與的認知并沒有錯,對吧。 可為什么審神者還不讓我顯現(xiàn)呢? 被靈力喚醒已經很久了,一直一直都在黑暗里等待著,什么時候主人才會來? 我想和主人一起去看外面的世界,我想留在他身邊。 第一個看見的,就是我的主人吧。 下酒菜~下酒菜~次郎太刀哼著不成調的小曲往廚房里走,讓我看看~玉子豆腐與秋葵~還有河豚和青蝦! 不過越靠近廚房,就越有一股熟悉的香氣傳來。 啊好香!你們在吃什么?日常性因醉酒跌跌撞撞的大太刀開門的動靜一點也不小,嗯?這是誰啊,新人嗎? 唔呼啊 一口將油豆腐全部吃掉的小狐丸被燙的抖了一下,眼睛瞬間就濕潤了,勉強咽下去以后趕緊張嘴呼呼地吐氣。 慢點吃,小狐丸先生,燭臺切急忙轉身去拿杯子,快含上涼水,不冰了就吐出來哦。 嗚嚕嚕咕鼓著腮幫子的小狐丸哼唧著。 不用謝,但是食物一定要等溫度適宜了再吃,太貪心可不行喲。燭臺切很神奇地聽懂了對方的意思,關切地囑咐著。 誒,你們的關系這么好是原來就認識嗎?次郎太刀好奇地繞過去去看新人的臉,是小貞嗎? 小貞是短刀,這是三條家的小狐丸先生,我剛剛稱呼過名字,燭臺切看了看小狐丸,確定對方乖乖又含了一口冰水后才回答大太刀,怎么,你是來找我要下酒菜的嗎? 哎呀,吃完飯你還沒有回來,我就打算隨便做點,一會還可以陪你喝一杯~次郎太刀一手拿著酒壺一手掛在小狐丸肩膀上,正好來了新人,歡迎的宴會開起來,會有主人秘藏的好酒吧! 小狐丸先生剛到本丸,還有很多事要做,掛著無懈可擊的微笑,燭臺切毫不猶豫地拉開了大太刀并塞給他一個便當盒,要先處理一下燙傷,然后去見壓切長谷部,歡迎宴會等晚上吧。 什么呀,說到喝酒就這么冷淡次郎太刀抱著下酒菜盒子嘟嘟囔囔,還不讓我和新人喝酒,我要去告訴大哥 啊,小狐丸,到宴會上我們再喝哦~走到門口又回頭的大太刀向小狐丸眨了眨眼睛,我們去找好酒! 燭臺切笑著嘆氣,這下可讓次郎太刀抓住機會去向審神者要酒喝了。 我看一下。 藥研示意跪坐的小狐丸面向陽光:嗯,還挺嚴重的,幸好沒起泡,以后吃到燙的東西要很快吐掉,強行咽下去喉嚨也會受傷。 這兩天不要吃辛辣刺激或者堅硬的東西,當然,燙口的食物是絕對不行的,短刀用鑷子夾起個冰塊放在小狐丸嘴里,沒什么好辦法,只能慢慢恢復了,會有點疼。 小狐丸嘎吱嘎吱嚼碎了冰塊,含糊不清地問:這樣的傷不可以找主人手入嗎? 藥研和燭臺切都是一怔。 這算是受傷,應該可以通過手入痊愈,藥研遲疑地說,可以試一試,你愿意去找大將嗎? 他們除非受了重傷,不然很少主動找審神者手入,大家都不想展露自己狼狽的一面,更別說這樣的小意外了。 然而坐著的小狐丸卻是眼睛一亮,藥研甚至懷疑自己看見他頭上有耳朵噌的一下豎了起來。 然而仔細看看頭發(fā)就是頭發(fā),并沒有突然變成耳朵。 唔那我就去了,小狐丸又叼了一塊冰,用手指理理胸前的頭發(fā),燭臺切等我一會兒。 看他準確地向著審神者房間走去,短刀眨眨眼睛問身邊的人:燭臺切和小狐丸先生很熟悉嗎? 嗯雖然從沒見過面,但總感覺我們有哪里很相似,燭臺切托著下巴思索著,我也覺得很奇怪。 大將昨天給了很好吃的蜜餞,我去泡茶,你就在我這里等他好了。藥研站起來,總是來短刀的房間蹭吃的,下次你們也稍微自覺點吧。 審神者經常拿出各種奇怪的食物投喂短刀們,但毋庸置疑的就是哪種都很好吃,藥研作為粟田口一家(暫時的)兄長,收到的是最多的。 而自從藤四郎家的人口進一步擴大,喜歡熬夜的藥研就獨自住了一間房,除了審神者,大概沒人把他當成孩子,所以不能向其他短刀們提的厚臉皮要求在他面前很好說出口。 這就導致了某些人特意跑到藥研這里做客的頻率突然大幅提高,只是為了能光明正大地留下來喝個茶吃個點心。 我可和髭切他們不一樣,太刀苦笑著說,我也是為了能做出新口味來才偶爾來一次,誰讓你們都覺得好吃呢。 主人還在嗎?長廊上噠噠的腳步聲既輕且快地接近,很快一個白毛腦袋就出現(xiàn)在拉門邊,小狐有一事相求。 審神者看看剛離開不久的付喪神,放下筆將公文推到一邊,示意他進來說。 小狐受了傷,藥研藤四郎說愈合需要好幾天,主人可以給我治療嗎?小狐丸坐在京墨身邊,因為含著冰塊太久說話有些不清楚,就是這里的傷。 審神者面無表情地看著蹭到自己身邊坐好,張開嘴露出尖尖犬齒的大狐貍。 過于可愛了點。 剛來的時候,每個審神者都配有的狐之助福利就讓他很期待未來,接下來鳴狐的狐貍明顯比狐之助更像狐貍也更可愛一點,現(xiàn)在嘛 明明和小動物形象差距最遠但是這也太可愛了,如果伸手去摸耳朵似的頭發(fā)會不會被認為不夠莊重? 雖然是人形,但莫名就覺得比狐貍還要像狐貍。 大概有半分鐘左右都沒有等到審神者動作,小狐丸疑惑地問:主人? 先不要說話。 審神者的靈力清清涼涼,很快就消去了舌面的灼痛,隨后喉嚨深處的熱辣感也不見了,小狐丸閉上嘴試著舔舔犬齒,發(fā)現(xiàn)果然全都好了。 怎么燙成這樣? 燭臺切說先去用餐,問我有沒有什么想吃的,痊愈的小狐丸支著下巴說,雖然沒有嘗過,但我覺得油豆腐一定很好吃沒想到會被燙傷。 今劍也曾經被食物燙過,審神者笑了笑,這些真實存在異常模糊的刀劍在這方面的意識都很差,當時還哭了,不過沒有你這么嚴重。 今劍?小狐丸歪著頭問,我對這個名字有印象,他與我同為三條刀派對吧? 是的,審神者總是被那耳朵似的頭發(fā)吸引注意力,你決定留在我這里嗎? 嗯,太刀想了想,趴到桌面上側著頭看他,小狐是要留在主人身邊的。 在看清審神者表情后大狐貍終于安心的閉上了眼睛,不知時日的黑暗中他總是無法入睡,只能抱緊那些零碎的畫面與認知生怕忘記一切。 但真的顯現(xiàn)之后,之前的緊張的東西便顯得無足輕重起來,就算現(xiàn)在入眠,也一定會做個色彩綺麗的夢吧。 審神者看了小狐丸的睡顏很久,終于伸出了罪惡之手。 他伸手去碰了那撮翹起來的頭發(fā)。 不是耳朵,但是很好摸。 燭臺切,零食要被你吃完了。 嗯,小狐丸確實去了很久。 你不去看看嗎? 等我再確認一下這個配比,我的調味可不能這么輕松就被比下去啊。 你高興就好。 作者有話要說: 毛毛和狐貍控兩個小天使猜對啦,是小狐丸 我終于將魔爪伸向了三條家顯現(xiàn)臺詞為游戲語音~ 這里取的是小狐丸游戲設定,無現(xiàn)存刀也無相關記載,僅出現(xiàn)在《小鍛冶》中,同名刀很多但都不是他,所以顯得尤其沒常識,和小天狗、巖融一樣,完全不知道東西要涼一涼才吃。 小狐丸的刀裝是飾太刀拵,刀鐔是唐鐔,據說是采用相似于咱們的劍格而得名的,目前我發(fā)現(xiàn)這樣鐔的還有蜂須賀虎徹,珠子不明? 總的來說,是很會撒嬌的狐貍,你們可以去找他的語音來聽,我印象特別深刻的有三句,一個是撒豆的語音,兩句話一句公事公辦語氣很正經,一句感覺像是單獨說給審聽的就帶點哄人的感覺啦。還有一句就是三周年的時候那個主人主人ww最后是日服五周年語音,雖然和二周年的類似,但語氣完全不同! 說了這么多,你們一定也發(fā)現(xiàn)了沒錯,我也喜歡小狐丸OTZ,包括刀音的北園狐!他和游戲里的表現(xiàn)稍微有點區(qū)別,不過也很棒,他是越長越好看,歌也越唱越好聽,舞蹈也總之向你們大把發(fā)安利! 最后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拾肆 19瓶; 番外讓我攢一攢為什么工作了這么多年還是要考試背題啊 47、夏天來了 主, 這是未來一周的內番當值表,請您過目。 長谷部將薄薄的紙頁呈上:您說不為短刀安排寢當番,他們都很失望,如果您能改變主意的話就太好了。 小孩子還是要好好睡覺, 審神者掃視了一遍, 終于還是無奈地說, 坐下說話, 長谷部,你們已經決定這項內務就叫做寢當番嗎? 嗯,是的,長谷部很坦然地說,當您難以忍受這名字的時候, 就會主動好好休息了。 也許在那之前就會先習慣這個名字,審神者嘆了口氣, 就這樣, 隨你們安排吧。 您到底有什么工作是需要在夜里完成的?打刀還是沒忍住發(fā)問道,不可以在白天就處理或者是交由我們來辦嗎? 自從跟了兩次特殊任務之后,打刀總是懷疑審神者藏有很多他不知道的秘密, 以前沒注意到的小細節(jié)被他閑暇時一一挖出來重新研究琢磨。 首先是主的朋友, 不管送來多少東西, 都是默默無聲放在門口就走, 從來沒有露過面,甚至連搬運東西的車轍足跡都沒有,萬屋送貨是約定好時間的工作人員, 總也要露個面,但這么久從沒見過主的朋友在送東西時打過招呼。 接下來是主的穿著打扮,與萬屋中的現(xiàn)世風格相差巨大, 和歷史上的各個時期也完全不同,作為每天都要疊衣服撿飾品的近侍,長谷部認為自己很有發(fā)言權。 再就是主的經濟來源,他的花費非豪闊之家絕對無法支撐,而且似乎很習慣以物易物的交易方式,會在身上帶很多飾品作為貨幣使用,但論壇上的帖子里有不少審神者抱怨時政的貨幣體系過于古老難以適應,反倒是活躍于各個時代的付喪神在這方面幫了不少忙。 善于做情報分析的長谷部剛開始只是抱著炫耀心理去看審神者論壇的還有誰能比我的主人更優(yōu)秀呢? 然而眾多吐槽與抱怨為他勾畫出一個正常的新上任審神者是如何手忙腳亂的,這樣一橫向對比,就容不得他不多想。 在這里的工作只有一個,京墨耐心地解釋,我們的目標都是維護時間線,只是有時候時機稍縱即逝,不分白天夜晚,不管怎樣,睡眠總是足夠的。 我不相信。 打刀的眼神明明白白,之前因為無法入睡最終辭職的例子猶在眼前,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主人也在睡眠上有所困擾,讓他怎么能不擔心。 除非有什么特別且強有力的理由。 我并不會像那天你們見到的審神者一樣,他的無法入眠只是最終的表象,卸任有著更深層次的原因。審神者最終認輸在對方的眼神下,稍微多說了點,我和他有著本質的不同,不需要那么多睡眠,你沒有見過我黑眼圈的樣子吧? 您 審神者豎起手掌示意他不要再說:剩下的,你就自己慢慢觀察,我不能給你一個人參考答案。 是! 那么,除了這個還有什么?審神者支住下頜笑著問,青江不在,你一個人可以嗎? 他不在,我的工作效率提高了很多,長谷部肅容回道,很快就到下一輪近侍更換的時間了,您有什么安排? 是嗎,下一輪的話,讓燭臺切光忠和鶴丸國永試試吧。 好的,我明白了,長谷部稍稍停頓后別扭地問,笑面已經外出六天了,他的狀況如何您知道嗎? 沒有受傷,如果有危險的話,我會第一時間趕去的,審神者回答,等他回來以后,就要著手新的任務,新來的都適應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