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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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刀語氣輕快地描述了一番無意間收集到的情報,然后就催著審神者出門,看得出是對髭切想要主動接近別人這一點十分感動。 回憶到這里,審神者看看身邊的白發(fā)太刀,對方眨眨眼睛,避開他的目光看向窗外。 他們現(xiàn)在坐在稍微有失源氏重寶身份的公交車上,本來審神者建議通過鳥居來抵達目的地,但對公交車很感興趣的髭切拒絕了這個提議。 我想試試人類的生活,用這種形態(tài)。 兄長,你看,山上有個小神社,這附近就是那個男孩的家,膝丸說,不過稍微有點晚了。 這一站我們就下車。 審神者提起禮物,卻被髭切接了過去,很自然地分給弟弟一半。 就讓我們來盡到隨侍的職責吧,作為我們的主人,你也不能輸給歷代源氏的排場呢。 我越來越對那個孩子感興趣了。審神者笑了笑。 藤原家今天接待了意外的訪客。 啊呀,你們是來找貴志君的?藤原塔子吃驚地捂住嘴,快進來坐吧,貴志君放學后又出去了,應(yīng)該快回來了。 是我們沒有提前約定拜訪的時間,給您添麻煩了,女士。 京墨示意髭切和膝丸將點心與酒遞上去,自己則拿著花束:我來替您插花吧。 這也太客氣了,我來就好 是貴志認識的新朋友啊塔子阿姨聽完審神者經(jīng)過各種刪減修改的相識故事后,雙手合十放心地笑起來,既然是貴志君認識的新朋友,就不要這么客氣,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們能經(jīng)常來玩。 下次再登門拜訪的話,我會事先約好,審神者笑了笑,今天確實唐突。 哪有的事,啊,糟糕,都這么晚了,我得去做飯了,今晚請你們一定要留下來吃晚飯,塔子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焦急地站起來,我先生滋馬上就能回來,請你們在這里坐一會。 真是沒有戒心的人類。 客廳就剩下了三名訪客,膝丸忍不住說。 這個家里有奇怪的感覺呢,髭切打量著庭院里的景色,不過,好狹小的房間。 這個家里有結(jié)界,只是強度不合常規(guī),審神者一時也判斷不了這種不防強也不防弱的結(jié)界到底是為了什么設(shè)置的,其目的依舊是為了守護。 呼幸好有老師你接住了我,夏目抱著斑向家里走去,向身邊的鳥妖說,你一會兒直接到我房間等著可以嗎?我要先去和家人打個招呼。 抱歉,我一聽你是人類,就下意識松了手因為調(diào)查妖怪被取血而遭到襲擊的鳥妖拍打著翅膀跟在夏目身邊,抱歉地說,那么我就先過去了。 夏目家的房子已經(jīng)近在咫尺。 有奇怪的東西進來了,斑突然說,這個味道是昨天的家伙們。 昨天的? 想起在祭典上遇到的人,夏目謹慎地問:老師,你說東西,他們不是人類嗎?可別人都能看的見他們。 早晨去學校的時候還看見許多人圍在一起討論昨天祭典出現(xiàn)的帥氣男性們。 我不是給你講過嗎?強大的妖怪可以變?yōu)槿说臉幼?,我只是不喜歡那種弱小的形態(tài)而已,招財貓輕輕用rou墊拍了下少年的臉,不過他們是某個人的式神,只是好像很不受約束。 式神也可以離開主人身邊獨自行動嗎? 所以說不受約束啦笨蛋! 我回來了 貴志君,你回來了?有朋友找你哦。 呃 展現(xiàn)在夏目面前的是與滋伯父和樂融融交談的三人組。 茶碗的話,唐物的灰披天目也很好,髭切將一個茶碗端在手中端詳著,色澤古樸,別有趣味。 你們的審美都很復古,與人談到心頭好的滋伯父十分高興,但是那些都是平常難以見到的珍品,這是我上次去燒制的,怎么樣,也不錯吧? 燒制的沒有匠氣,也很難得了。膝丸湊過來發(fā)表評價。 貴志君,你回來了?滋向他招手,要不要來一起,你的朋友懂得真多呢。 啊哈哈,歡迎你們到現(xiàn)在仍不知道朋友名字的夏目貴志努力讓自己笑出來。 夏目君,我們?nèi)缂s來拜訪了哦。髭切笑著說。 可以吃飯了喔,塔子阿姨招呼著,先吃飯吧,貴志君,可以來幫我一下嗎? 啊,好的!夏目將斑放下悄悄說:老師,拜托了。 哼。貓咪舔了舔爪子,得意地答應(yīng)下來。 晚飯過后,夏目將三位客人請到了自己的房間。 整個晚餐時光都度過的非常愉快,沒見過的男性見聞十分廣博,不論是和塔子阿姨討論菜色還是和滋伯父研究建筑工程都態(tài)度恰到好處,說話不多,但卻很會引導氣氛。 不會是壞人的。 夏目放下了一半的心,另一半掛起來的心則在樓上的鳥妖那里,突發(fā)事件下他沒來得及回房間,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那個在屋中襲擊他的 夏目心事重重地打開了拉門。 誒?聽到樓下動靜的鳥妖本來貼著墻角坐著,卻在看見付喪神們的時候發(fā)出了疑問的聲音。 你養(yǎng)的東西真多呢。髭切并不太意外,之前他就聽到有東西打開了二樓的窗戶,難道說也是朋友嗎? 哼,連名字都沒有通報過的你們不也大搖大擺的進來了嗎?斑沒好氣地說,那邊的人類,你來有什么事? 可以稱呼我為京墨,審神者向臉色不好的膝丸搖了搖頭,端坐著行禮,昨天我的屬下受了你們的照顧,今天特地上門拜訪。 您,您太客氣了。夏目忙說,我這邊才是,喝了您的酒,今天又回來的晚了。 你的身上沾有血的味道,髭切歪頭看了看另一邊的鳥妖,脖子上的痕跡又是怎么回事? ???夏目下意識的去捂住脖頸,能看的見痕跡嗎? 沒關(guān)系的喲,他們看不出來。髭切笑道,你的靈力那么強,對傷口愈合沒有幫助嗎? 夏目大人是因為我受到的牽連,鳥妖開口說,我在房間里聽到了談話,難道您就是那個夏目嗎? 本來我是想要拜托您幫忙的鳥妖說,但是我聽到了所以作為人類的您并沒有幫忙的義務(wù),我留在這里只是想向您道謝和告辭的。 她站起來拉開了窗戶:再見,夏目大人,最近森林里很危險,請你不要再去了。 慢著,夏目喊住了鳥妖,那些被取血的妖怪怎么辦? 他們都是我的伙伴,我就是為了調(diào)查這件事才會被襲擊的,但無論如何我要保護他們,絕不能允許有危險迫近的時候我卻置身事外。 請您保重。 鳥妖舒展開羽翼,消失在夜色里。 她說聽到了,是聽見我和塔子阿姨他們的交談了嗎?所以才放棄了讓我?guī)兔?/br> 夏目,別擺出那副表情,就算對方放棄了,你也沒能松一口氣,斑盯著少年的表情說,但不管是對的,這件事沒你想的那么簡單。 貓咪老師? 人類也會使用妖怪的鮮血行使咒術(shù),這件事現(xiàn)在原因不明,你還是不要摻和的好,而且 貓咪轉(zhuǎn)頭審視著訪客們:你們昨天出現(xiàn)在這里,今天就發(fā)生了這種事,對此有什么要說的嗎? 巧合罷了。審神者笑了笑,是我的話,完全不用如此大費周章,而且這種血對我來說毫無用處。 他伸手點了一下夏目衣服上普通人看不見的血漬,那些血便漂浮起來形成了一粒小小的血珠。 這點力量就能催動的咒術(shù)并不需要讓我使用媒介。 那粒血珠在他指尖上迅速地蒸發(fā)了。 哼,判斷出對方說的是真的,貓咪老師悻悻地轉(zhuǎn)頭,夏目,你的脖子是怎么受傷的? 在貓咪老師你去追魷魚的時候,我撞到了一個全身是血的妖怪,夏目老老實實地交待著,我沿著她來的方向追過去,發(fā)現(xiàn)受傷的妖怪躺在祠堂里,這時突然有誰掐住了我的脖子 你還真是毫無經(jīng)驗。聽完過程的膝丸評價道,當對方扼住你喉嚨的時候,別去掰手,砸他的肘關(guān)節(jié),對方自然就會松手。 呃?夏目遲疑地擺了個姿勢,這樣? 你看。膝丸為他演示了一遍,如果對方和你差不多弱的話,肯定是可以掙脫的。 髭切笑瞇瞇地托著臉看了一會,提議道:不如讓弟弟做你的指導人吧,他可是很強的喔。 兄長?被夸了很開心的膝丸疑惑地看過去,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兄長根本沒看自己,而是盯著審神者。 審神者嘆了口氣。 夏目覺得如何?他溫和地問,你本身有很強的力量卻不會使用,髭切和膝丸是刀術(shù)高手,在他們的指導下,你至少不用如此猶豫今天這種事。 有力量方可守護一切。 這句話觸動了少年心底隱隱的擔憂,他畏怯于自己可能會給身邊的人帶來傷害的不同之處,但是,他也想要用這份力量做點什么。 淺栗色頭發(fā)的少年呼出一口氣,低下頭鄭重行了禮:麻煩您了,今后請多指教。 什么!夏目你要允許這兩個家伙留在這里嗎?斑一聽就炸了毛。 因為老師你完全沒辦法教我人類的戰(zhàn)斗方式啊 不用如此客氣,審神者看著鬧得正歡的一人一貓說,如果遇見了棘手的事,可以隨時用這個聯(lián)系我。 算作滿足這個任性孩子的謝禮。 京墨遞出很符合當前世界聯(lián)絡(luò)方式的符咒紙人,得到髭切意味不明的一瞥。 剛剛發(fā)生了什么啊兄長? 膝丸持續(xù)迷茫中。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次比試就這么簡單的結(jié)束了 話說,夏目要是再有技巧一些,估計就會打遍妖界無敵手了吧 加班讓我想死OTZ 我要攢存稿攢存稿 感謝卍展曦夜卍、暴食的卡西卜、隨便三位小天使的投雷~ 還有好久不見的克喵的雙排扣大衣地10瓶營養(yǎng)液~ 愛你們=v= 68、除妖人 這是要下雨了呢。 睡到中午才醒的髭切看著外面的天色說。 兄長, 想吃點什么,膝丸正研究著客房里的餐點單子,讓他們送到房間來? 喔你做決定吧。髭切打了個呵欠,好安靜啊。 起來的人應(yīng)該不多, 畢竟昨天鬧得那么晚。 入住旅館的第二天, 審神者帶他們?nèi)チ肆硗庖粋€祭典, 那是與之前截然不同, 從早晨就開始人聲鼎沸的大型游樂活動。 審神者給每個人都準備了面具,只要戴上就不會過分引起別人的注意,哪怕是別在頭上不擋住臉也能發(fā)揮作用。 當然如果做出什么比較顯眼的舉動,還是會被發(fā)現(xiàn)的。 拜這面具所賜,大家今天終于玩了個盡興, 什么混進隊伍里去跳奇怪的舞蹈啦,不用顧忌形象地邊走邊吃啦, 把有奇怪印花的衣服套在身上啦, 逃離人群卻在小飯館里被老奶奶請了一碗烏冬面啦(?)之類平時不會做的事都做了,以至于徹夜狂歡后回到旅館的付喪神們?nèi)匀灰猹q未盡,磨磨蹭蹭到天邊發(fā)白才去睡覺。 這期間不得不在旅館房間里留守的小老虎們和蘇醒的式神玩耍的還不錯, 雖然短刀回來發(fā)現(xiàn)式神的和服下擺已經(jīng)成了碎布條, 但雙方都很有精神隨時可以大戰(zhàn)一百回合。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式神不選擇逃回主人身邊而是和小老虎對撓, 但五虎退很開心這樣的局面, 審神者摸了摸他的腦袋答應(yīng)會再給他的小老虎找些玩伴。 用金錢或者別的什么交換也好,建立長期合作關(guān)系也行,總之不會是難事。 說起來, 那個人類的孩子,叫什么來著,髭切很認真地思考了一會, 昨天是不是沒有聯(lián)系我們啊。 夏目貴志,兄長,膝丸已經(jīng)熟練地撥通客房服務(wù)電話并點了餐,如果他呼喚了的話,審神者會說的。 嗯不會死掉了吧。髭切有些失望地嘆了口氣。 兄長,你為何這么在意那個人類少年?膝丸奇怪地問,在我看來他除了靈力外沒什么特別的。 不啊,他養(yǎng)的那只貓不就很特別嗎?白發(fā)太刀眨眨眼,不出意外的話,會活得比他長很久很久,最后會怎么樣呢? 人類不是經(jīng)常養(yǎng)寵物嗎?大概差不多吧,膝丸不在意地說,傷心是一時的,但很快就能找到別的寄托。 不一樣呢。髭切搖了搖頭。 我想看看他們交付信任的界限與結(jié)局。 第一滴雨終于從陰沉的天空中落了下來,很快就織成了磅礴的雨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