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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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丸有點手足無措,三日月只是驚訝一下后就乖乖接受了,離開房間時順手帶出來的扇子還插在腰間,太刀將之抽出來輕輕敲著自己的手心。 將就一下,明天我來想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太刀們穿的衣服就是出陣服取掉了外面那一層的樣子 腳上穿著木屐,在這種地方走起路來估計挺難受的。 給沒看過的小天使一點tips 十二國記的世界里,所有的生命都是通過一種樹來實現(xiàn)誕生的,人類的話,夫妻向上天祈禱想要孩子,然后將絲帶系在樹木的枝上,上天如果認可他們做父母的資質,絲帶處就會結出一個果實,孩子就在果實里面 在城鎮(zhèn)中的這種樹木叫做里木,可以結出人們需要的禽畜,最重要的是人啦 在荒野中的叫做野木,結出野獸飛鳥植物和魚之類的 就是因為這個設定所以實現(xiàn)男女平等,在這個封建社會里有許多女將軍女官員 黃海中有妖魔和妖獸,妖獸可以被馴化為坐騎,妖魔多數(shù)是襲擊人類的,如果國家沒有了王,國土上就會出現(xiàn)妖魔襲擊人類,然后洪水地震各種天災,反過來只要有王每年祭祀,國土就不會荒廢,所以國王很重要! 然后是麒麟,是仁慈的象征,如果碰到血腥就會喪失行動能力甚至生病,根據(jù)天啟來選擇王,至于天啟是什么只有麒麟自己知道~選出來的王都是有資質的人,但他們既可能變?yōu)榛杈部赡茏優(yōu)槊骶?/br> 昏君的話, 麒麟失道,然后一起死,蓬山中的里木(叫做舍身木)會結出新的麒麟的果實 麒麟是不能違背王的命令的,而且會因為在王的身邊感到高興,遠離王時會覺得難過悲傷,也有各種各樣的性格~ 76、審神者的另一面 新的一天, 沒有在夜里受到襲擊的升山者團體發(fā)出了劫后余生的喜悅聲音。 今天也是幸運的一天。 嗯,是啊。 嘴上胡亂應付的肅和用眼角余光偷偷觀察著營地邊緣的三個人。 他不記得有見過這樣的面孔,衣服是普通的衣服,行李也很少, 但那種長相, 理應見過一面就不會忘記的。 難道是什么東西混進來了嗎? 想起妖魔會變?yōu)槿诵蝹髡f的肅和緊張地想, 我是不是應該去通知一下那些剛氏護衛(wèi)?小心一點也不會有問題的。 短發(fā)的那個以袖掩口說了幾句話, 黑色長發(fā)的男性便向這邊走了過來。 不妙,被發(fā)現(xiàn)了嗎? 肅和趕緊收回視線,手腳僵硬地搬動行李,但依舊能感覺到那個陰影一步步靠近。 我來幫忙吧。 溫和的聲音響起,肅和下意識地抬頭, 然后望進了一對漆黑的眼眸,深的像是能將人吸進去。 剛剛進山的時候, 你也幫過我們的忙, 不用客氣。 啊,對了,這三個人是和他們一起走過四令門入山的, 自己還幫他們撿起過掉落的行李, 只是之后他們一直走在邊緣, 不太合群, 自己怎么能忘了呢。 還以為對方很可疑,幸虧沒去說,不然真是丟臉透了。 是你們啊, 行李怎么少這么多?肅和想起來之后表現(xiàn)自然了不少,他又轉頭看看,確認三個人的行李只有地上的一個包。 之前遇到襲擊的時候丟下了不少, 男人溫和有禮地笑著,但是重要的東西都在,為了不被大部隊拋下,我們并沒有回去撿。 這樣啊啊,你可以去問問有沒有誰帶了多余的,肅和擠眉弄眼地比劃著不遠處的一個人說,有些人就會這樣,多拿些衣服什么的。 升山之中也確實有這樣的人,攜帶大量的用品在路上售賣,要價可以達到外面的幾十倍,肅和雖然看不上這種行為,但這種用命賺錢的精神他還是很佩服。 是嗎,非常感謝。 真是可怕哪,這種能力。 三日月在樹蔭下向小狐丸感嘆著,早晨他們趁著收拾營地的混亂默不作聲地走入了人群,只要和審神者對視過的人都很自然地接納了他們的身份,把他們當做從開始就一同升山的同伴。 這一個不也是一瞬間就收起了懷疑的神色嗎。 如果不是你的要求,主人也不用這樣。小狐丸看著審神者接過對方手里的捆繩放在馬車上,隨后又向另一個人走去,三日月,你真的很想看麒麟嗎? 麒麟來選出王,王來施行統(tǒng)治,二者一同承擔后果,三日月笑了笑,小狐丸,你不覺得和我們很像嗎? 我們選擇審神者,接受他對我們的一切,然后一起迎來結局,沒有付喪神,就沒有審神者,反過來也一樣。 完全不一樣,主人昨天說過,麒麟代表了民意,而我只代表我自己,小狐丸嘆氣,但不去親眼看一下是不知道的。 是嗎,你是這么想的啊。 太刀點了點頭,其實他真正想要看的并不是這個。 要承載一個國家的期待,這所謂的天命加身的王會如何做,是否背負的起呢? 還有麒麟仁慈的化身,這仁慈是出于本能,還是因為是麒麟,所以才不得不仁慈呢? 審神者交談一陣子之后帶著新的包裹走回來,腰上也多了一把匕首。 我用金子換了些衣服、調味品,武器只有這一把,京墨將并不太重的包裹遞過去,又抖開兩塊土色的粗布罩在付喪神腦袋上,不要被曬傷,這里的妖魔多數(shù)都會飛或者身形巨大,交給我就好。 昨天夜里他們在等審神者療傷完畢后又去了其他地方,在幾處會產出金銀玉石礦脈的泉水中找到了給駁的報酬和之后一個月的活動經費。 哦哦,那就多受主公照顧了,三日月笑著用布將自己裹起來,將這當作一次特別的遠征也未嘗不可。 中途可無法折返。審神者挑了挑眉。 這還真是被照顧的徹底呢。 三日月看著在火堆上翻烤rou串的京墨說。 這兩天他們一直跟著足有千人以上的升山者集團前進,龐大的隊伍行進速度并不快,但狀況卻層出不窮,時不時會因為馬車陷入泥沼之類的事情停頓下來,偶爾也會有小型的妖魔襲擊人群,引起一片混亂。 但走在隊伍末端的他們趕到時,這些sao亂大多都已平息了,實在是一趟無聊的旅程,好在審神者對這里的熟悉程度緩解了乏味,他一邊前進一邊繼續(xù)講著這里的故事。 這次的升山者是戴國人,他們的麒麟失蹤了十年之后在蓬萊找回,所以升山人數(shù)眾多,不過呼聲極高的禁軍將軍和州將軍都在隊伍的最前方,還有一名則是干脆沒有來。 幾名候選人都是將軍,三日月笑笑,那就不能說是普通人,麒麟也會選擇對自己有利的王。 去年登基的慶國女王,就只是一名普通商人之女,審神者看了他一眼,下次再來的時候,可以去慶國看看,一個王的能力可以從國家的好壞上看出來。 如果治理得當,就國泰民安,失去民心則天災人禍,八十多年前恭國的王也是商人之女,到現(xiàn)在執(zhí)政還很安穩(wěn)。 主人,您只交談了幾句話,就知道這么多的事嗎? 只是些普通人都知道的常識,審神者微微一笑,快速收集情報也是很重要的工作能力,而且我對這里還算是熟悉。 他們保持著能看見大部隊背影的速度跟在后面,一路沿著樹蔭前行,中途審神者還會偶爾脫離隊伍帶回來一些可食用的果實和處理干凈的rou類。 就是那種包在葉子里抹點鹽可以直接做成烤串的干凈,不知道包裹的葉片是什么植物,幾乎聞不到rou的血腥味。 所以一個白天下來他們的行李也算是有了可喜的重量,雖然大多數(shù)都是食物,但也看起來像模像樣。 晚上扎營的時候,審神者一個人就負責了點火做飯找水三件事,小狐丸想要幫忙也插不上手。 總覺得,和本丸里完全不一樣,小狐丸看著被火光照亮面龐的審神者說,我以為主人是不會做這些事的。 他總和精美的服飾、美味的食物、環(huán)繞的式神還有戰(zhàn)斗、工作之類的事情聯(lián)系在一起,手中握的除了刀只有筆,很難和勞動這樣的詞掛上邊。 所以今天看見他收集枯枝草絨、點火烤rou甚至是制作食器的熟練樣子,總有種說不出的錯亂感。 小狐丸本來已經做好要一路照顧兩個人的準備了,但事實是他既不知道水源在哪,也不知道什么樣的動物和果實可以食用,最挫敗的是沒有工具的情況下連火都點不著。 來吃飯。 審神者控制著靈力削過一塊細長的白玉柱,用它做了三雙筷子,同樣的還有三只不大的玉碗,燒水的石甕則是隨意找了塊石頭做出形狀,邊上還附著兩只耳朵。 水果是剛洗過的,還帶著幾點水珠鋪在碧綠的葉片上,一趟危險的旅程在此就像是郊游一樣小清新。 他們都不去打獵嗎?小狐丸看向遠處影影綽綽的火光,那里的人影正跑來跑去,從車上取下食物和水,更多的是從包裹中取出干糧就著水隨便對付一餐。 血腥味會吸引來妖魔,審神者將插著烤rou的木簽翻了個面答道,而且黃海中的野獸非常機警,不會靠近這條道路,在他們看來背負食水的人力遠遠小于打獵的風險,如果深入樹海,迷失的可能性是很高的。 這個口感不錯,可以在田地里種吧。三日月夾起一筷子淡青色如同米粒般的主食,感興趣地問。 這里的東西都是獨有的,帶回去也不能成活,審神者將火邊柚子狀的果實剖開,里面如果rou般整齊地排列著子實,正是他們吃的樣子,而且收集不到種子。 三日月看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排列后自然地將目光移向了別處:這不是種子嗎? 理論上來說,這里的所有繁衍都由一種樹木結出的果實來實現(xiàn),也就是我白天說的里木或是野木,審神者笑了笑,將果實里的米粒取出來放進碗里,讓它看起來不再整齊地讓人發(fā)麻,但是黃海沒有這種樹,所以也不知道它的種子在哪里。 就是夫妻在樹枝系上絲帶后,會長出包著嬰兒果實的那種樹?三日月又將目光移回來,毫無芥蒂地繼續(xù)吃著晚餐。 重點是要向上天祈愿。審神者糾正他。 嗯,小狐丸去的話,會結出什么樣的果實?是狐貍嗎,還是說會是把刀或者嬰兒呢?太刀饒有興致的猜想著。 三日月殿下自己試一下不就知道了嗎?小狐丸伸手幫他挽起袖口,我們是一樣的。 如果是個嬰兒的話該怎么處理好呢,哈哈哈,難道真的要當爺爺了嗎,要不要干脆就一次性系上七個呢? 那是在給主人增添負擔,小狐丸無奈地說,請不要做這種可怕的想象。 今天晚上你們兩個在這里休息,我去療傷,審神者輕咳一聲打斷了他們不著邊的談話,這附近沒有大型妖魔,那些雜兵不會襲擊你們,天亮前我就會回來。 治療傷口很重要,三日月點了點頭,小狐丸非??煽?,主公你就安心的前往吧。 直接將自己排除在可靠的范圍之外嗎? 一時不知該怎么吐槽的小狐丸用一種糟心的眼神望著太刀。 審神者失笑:我對你們兩個都很放心。 吃完飯后熄滅火堆,審神者用草給他們整理出了睡覺的地方,散發(fā)出自然香味的綠色草葉并不扎人,白天見到的蚊蟲也沒有靠近。 你們已經兩個晚上沒有好好休息了,睡吧。審神者守著兩振太刀合衣躺下,用靈力替他們舒緩這兩天東奔西跑的疲勞。 銀色的光點輕輕地飛起來,一路向著空中的月亮奔去。 這是什么? 力量在這個世界很容易現(xiàn)為實體,審神者輕聲回答,這是靈力逸散的樣子。 看不清那銀色的光是溶在月光中還是半途就消散了 本想等審神者離開再問些什么的付喪神困倦地合上了眼睛。 人類鍛打出刀劍的形體,將其視為珍視之物的人又不斷在其中投入自己的寄托與期望,最強烈一致的那部分匯集在一起,為其賦予了靈。 這是無法改變的基礎與前提。 但從顯現(xiàn)的那一天開始,作為付喪神蘇醒后,經歷無數(shù)種選擇最終形成獨一無二的存在,從他人賦予逐漸變?yōu)樽晕屹x予,這叫做成長。 你和三日月宗近會漸行漸遠,但最終你才是三日月宗近。 狐之助曾避開了所有付喪神悄悄告訴審神者,來到本丸的三日月宗近對前主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念想,卻對自己的存在產生了動搖。 聽說,這位三日月大人的自我認知不一樣,測試顯示他過分注重自我與三日月宗近的不同。 小狐貍磕磕巴巴地復述著聽來的只言片語,然后期待地望向審神者,想要一個答案。 然而審神者并沒有給他解釋,只是摸摸它的腦袋。 我知道了。 所以隱瞞不了傷勢后干脆將他們一起帶來,在這里,大概可以從同樣矛盾于天性和自我的麒麟身上找到答案吧。 只可惜,現(xiàn)在蓬山上的麒麟并不是最適合的人選。 作者有話要說: 三日月的狀態(tài)我有參考人格解體癥來寫,其實哥哥切也有點這個癥狀,漫長的歲月里只作為一振刀存在,自然會產生虛無感,在得到實體之后那種不真實感想必如影隨形,只不過,他倆才用了完全不同的方式來面對 一個完全不想,憑本能來做,另一個就一直想一直想,想到發(fā)燒 三更完畢!感謝大家~ 77、跳動的線 肅和, 你再去和他們換些吃的來吧? 你們怎么不自己去? 你不是幫過他們嗎?我們哪好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