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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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我去人群中聽一下他們的談?wù)搩?nèi)容,你在建筑周邊看是否有溯行軍活動的痕跡,任何蛛絲馬跡都不要放過,長谷部稍微感慨了一會后安排,雖說只是一次動向偵察,但能讓時政特地發(fā)出通知,應(yīng)當確有什么特別之處,兩小時后我們在這里會合。 這個安排非常符合大俱利的心意,他二話不說,點頭就走。 長谷部則是看了看自己的裝扮,山姥切通知他時特地提醒任務(wù)要求用常服偽裝自己,所以今天他在出陣服上套了審神者為他們定制的小紋羽織袴,刀則是掛在外面的腰帶上。 作為不引人注意的常服這個剛好。 確定并無異常之后,他從偏僻的窄巷里繞到大街上,混在進香的人群中聽他們的談?wù)撌欠裼信c歷史發(fā)展不符的情況。 結(jié)果在意料之中。 雖然多數(shù)都是沒什么意義的閑言碎語,但偶爾有高談闊論的人會說一說最近發(fā)生的大事,與時政給予的資料并無不符之處。 沿著街道走了一圈,長谷部舒了口氣,打算再到寺院里看看,時政的這次任務(wù)語焉不詳,大概是自己也無法確定,任務(wù)級別與遠征等級相同,區(qū)別只在于加上了便裝探查這一項要求。 然而時政通常會給予的保護仍在生效進城前他們遇到的農(nóng)民對宗三和龜甲的外貌并無特別的反應(yīng),所以穿便裝的意義何在?目前看不出任何作用。 長谷部思索著,還是說是溯行軍向某些人提供了身為付喪神的衣著打扮,所以在偵查時要進行偽裝? 不這樣的話外貌特征不是更加直觀明了嗎。 就在他沉思的時候,遠處有一雙眼睛偷偷地打量著他。 算了,只要切實地完成任務(wù)即可。 希望時政只是疑神疑鬼吧,接下來主還有很多計劃,如果因為溯行軍而被打亂實在是太可惜了。 最近每次看見幼年三日月和鶴丸地時候,打刀都會露出可疑的笑容,只要稍微熟悉他的人就能看出他聯(lián)想到了什么地方。 三日月通常是掩唇禮貌一笑然后迅速避開,鶴丸則是非常好奇,總要問他在想什么,通常來不及得到答案就會被監(jiān)護人拖走。 主小的時候,一定會異常可愛吧? 長谷部伸手拂過枝頭的花蕾,微微挑起嘴角。 而這一幕全部被躲在遠處廊下的少女看在眼中。 有什么異常情況嗎? 在寺廟發(fā)了一會呆之后,長谷部匆匆離開趕向了會合地點,大俱利已經(jīng)在那里等著了。 什么也沒有。大俱利回答,他在這里并沒有感受到任何溯行軍的氣息,甚至連戰(zhàn)斗的殘留痕跡都沒有找到,江戶時代的和平確實名至實歸。 我這里也沒有任何可疑的言論先和宗三他們會合吧。 會合地點是百無聊賴的宗三和來回踱步有些焦急的龜甲,他們腳邊放著一個木匣。 沒什么特別的事發(fā)生。宗三用目光示意那個木匣,倒是目睹了一起強盜分贓不勻,輕松就到手了這個。 匣子里裝著金光閃閃的小判,大概有二三百枚。 要是看見這個的話,主人會有什么反應(yīng)呢?龜甲笑了笑,眼睛里有些勢在必得的意味。 不會有任何反應(yīng),長谷部冷聲回答,對主來說,這點金子根本不用放在眼里。 呵重點不是金子,而是怎么帶回來的,龜甲將手放在胸前,一臉沉醉地說,你真是不懂呀,可惜剛剛那幾個人太差勁了,想擦傷一下都沒辦法,如果主人能因為我受傷而用憤怒的眼神注視著我的話! 令主有不必要擔憂的話可饒不了你。長谷部冷哼了一聲,如果因為幾個蟊賊就帶著傷回去,這樣的刀不要也罷。 所以并沒有受傷啊,龜甲并不生氣,笑瞇瞇地回答,長谷部君,不要這么生氣,你有你的盡忠方法,我也有我的愛的表現(xiàn)方式,我們的目的沒有沖突。 好冷。 大俱利默默向邊上讓了一步。 返回本丸,長谷部盯了一會龜甲后情緒糟糕地下令,帶上你的戰(zhàn)利品等等! 伸手去拎木匣的龜甲手指松開了些,長谷部敏銳地發(fā)現(xiàn)那一點亮色有些眼熟。 你手里的是什么? 哦?被發(fā)現(xiàn)了嗎?龜甲伸開手,手心里的嵌寶指環(huán)正是京墨之前戴過的一只,有這個在身邊,就能讓我不那么焦慮了,不然要出這么遠的門,真是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傍晚得知任務(wù)后就去找審神者并且半強行從對方手上拿下指環(huán)的打刀將指環(huán)放在手心輕輕一吻。 主人吃驚的樣子也很有趣呢。 壓切! 長谷部,聽我說宗三不得不上去阻止已經(jīng)怒發(fā)沖冠拔刀出鞘的長谷部,先回本丸,別在這個地方動手 他還在等我們回去匯報任務(wù)情況,大俱利看了看他們,終于出聲解圍,匯報太晚的話會耽誤晚餐。 我早就等不及回去了,呵呵 安土城。 大將,還好嗎? 不知不覺也過了很久,一直覺得自己還能忍耐,但是今天發(fā)生了一點事。 不,并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想要送你的茶碗被打碎了。 老實說,有點生氣。 但這就是修行的危險之處,沒有你在身邊,像普通人一樣受傷,像普通人一樣愈合,打碎的茶碗再也拼不起來,如果在這里受了無法自愈的重傷,就再也回不去了吧。 所以我還是拿出了信紙,幸好它并沒有受損,你會不會覺得我有點軟弱了呢? 言歸正傳,向你報告一下近況,我成為了信長母衣眾的一員,這么短的時間里就達成這樣的成就,哈哈,是可以值得一說的自豪經(jīng)歷了。 在他身邊,我看見了過去的自己,不管是以什么身份,我都會成為他的貼身守護,這就是歷史啊。 他還是和以前一樣,像所有人類一樣平凡的活著,然后在將來平凡的死去,如果宗三在的話,應(yīng)該會想要反駁我吧,但用人類的雙眼來觀察他的我,再次確定了這一點。 在快樂的時候大笑,在悲傷的時候流淚,聽到悠揚的音樂會感動,看見美麗的事物會駐足欣賞,包括把有著這種逸聞的我攜帶在身邊也是,他在很認真的活著,以人類的身份。 這大概就是我對他最深的印象了吧。 所以,我也想要像他一樣,認真地活著,認真地做自己想做的事。 這么說似乎有點不太好,不過我很期待宗三想要來修行的時候,他會看見什么呢? 我想我也許很快就會給你寫第三封信了,因為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天正十年,櫻花開敗了許久,令人憂愁的雨總也不停。 那么,大將,就此擱筆,請你保重身體,不要讓我總是想著你。 藥研藤四郎 雖然已經(jīng)寫下落款,但短刀仍舊提著筆想了許久才將將信紙折好,隨著動作他皺了皺眉,彎腰在小幾下翻找著什么。 因陰雨連綿而潮濕的屋中有著淡淡的血腥味道,小幾一頭擺著四分之一個被膠粘好的茶碗,剩下的碎片擺在邊上,看起來是因為缺失而無法再繼續(xù)復(fù)原,屋中除去角落的被褥和包袱外空無一物。 藥研終于找到了他想要的東西,他將軟木瓶塞咬在牙間,反手探到背后,表情漠然地將藥倒在因為動作太大而再度撕裂的傷口上,隨后用白棉布勒緊。 傷口愈合的很慢,是因為太潮濕的緣故嗎? 短刀將信紙拿在手里,符咒發(fā)出幽微的光,然后一點一滴吞沒信紙。 接到這封信的你,會用什么樣的表情來讀呢? 短刀微笑著注視手心,等待信紙完全消失。 誰!短刀突然轉(zhuǎn)頭叱問,另一只手握緊了腰間的刀。 拉門外的人影立刻跪下了:信長公請您過去。 我稍作整理就到。短刀表情嚴厲地看了門外一眼,你先退下。 人影立刻離開了,腳步聲帶著慌不擇路的意味。 使用符咒的樣子被注意到了真是太懈怠了。 不過,在這里的時間已然寥寥無幾,就順其自然吧。 作者有話要說: 一旦確認自己是被愛著就行動十分積極的龜甲=v= 貞宗的到大多數(shù)是無銘,應(yīng)該是他的個人習慣,不過因為劇情需要我就用了另一種說法刀匠通常不會在自己不滿意的刀上刻銘,而且龜甲在極化后的碎刀語音里提到過,請主人責罵他,這樣就不會是無價值的存在了看得我心頭一緊 不過具體的請大家不要當真ww 但是貞宗的刀身上都有著很濃重的主人痕跡,看不見刀匠風格(粟田口就是個例子),物吉是德川家康,太鼓鐘是伊達政宗,所以就做了這個猜想。 盯著hsb的少女大概還會出場二十個字這是下個故事的引子,彩蛋自尋~有沒有小天使能猜到呢? 還有,藥總真帥(大聲)我不能允許審神者變小的時候他不在~ 最后依舊是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liu和暴食的卡西卜~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清薬、慕子還有緋羽☆~ 謝謝你們一直的支持和陪伴=v=今天的感謝人員是龜甲不知道他會用什么方式所以我先撤退了 96、月下酒 主!不可這樣縱容他, 竟然擅自拿走您的貼身物品,這是逆臣之行! 京墨牽著幼鶴走在前面,長谷部在后面義憤填膺地說著。 這樣說來,他受傷的責任還在我身上。 審神者嘆了一口氣。 這件事是我的錯, 主, 請聽我解釋。 長谷部一下子垂頭喪氣起來, 回到本丸以后, 他確實抓著龜甲去了道場手合,但用的是木刀,而且也只是把對方整到精疲力盡就收了手。 說起來,這家伙還挺有潛力,并不是只會拖主后腿的樣子, 作為一個剛顯現(xiàn)不久的新人,是很努力的程度了。 出氣以后舒服了很多的長谷部終于能用比較公平點的態(tài)度來看對方, 其實他也知道, 如果京墨不愿意,龜甲是無論如何都拿不到的。 這不正說明主放任了他嗎?更令人生氣了。 總之,看見對方有些狼狽地躺在木地板上, 長谷部還是伸出了友誼之手:我?guī)慊胤块g吧。 呼呼我自己可以, 龜甲很勉強地拉緊衣襟, 然而起了幾次身都因為疲憊和酸痛失敗了, 對方在手合中可真是不留情面,稍微休息一下就好。 我來。 打刀沉默地伸手將龜甲扛了起來,無視了對方體力流失殆盡后微弱的反抗, 大步向門口走去。 一臉無趣但并沒有離開的宗三也緩步跟上:跟著他學(xué)會了體貼嗎,長谷部? 胡說什么,打刀抿緊嘴唇回答, 我是隊長,當然有義務(wù)照顧好隊員,不然也沒臉去見主。 宗三象征性地鼓了下掌,以示對隊長的尊重。 總之,我直接把你放到溫泉,稍微修整之后到我這里重新整理情報,看有沒有遺漏的地方 長谷部發(fā)覺肩上的掙動幅度變大了 別亂動喂!你聽不到嗎? 讓我回房間就好,龜甲一邊掙扎一邊解釋,我得先回去換衣服。 讓式神給你拿就行了。長谷部不耐煩地說,但沒有收到預(yù)期的效果,對方掙扎得幅度變得更大,已經(jīng)到了難以維持平衡的地步,說了危險! 龜甲終于如愿咚的一聲掉在地板上,然后一路向廊外滾去,一點金色隨著他摔下來的動作在空中劃出一道拋物線。 ?。烆^轉(zhuǎn)向的龜甲慌忙伸手,主人的! 聽到主人這個關(guān)鍵詞,長谷部下意識就是一個魚躍飛撲,伴隨著咔嚓的清脆聲響,險險將那點金芒接在伸展的手心。 咔嚓? 長谷部疑問地回身,看見宗三別過臉去指著自己腳下。 奄奄一息的龜甲象征性抽動了下被踩住當做發(fā)力點的右手,骨頭折斷聲就是從那里傳來的。 長谷部立刻抬腳,充滿愧疚地蹲身想將他扶起來:抱歉,我這就帶你去找主手入,聽見是他的東西我來不及多想 他將手伸到龜甲面前,想將東西還給他,但手心中卻不是之前見過的指環(huán),而是一枚耳墜。 大概不久前還見京墨戴過的樣子。 所以還不僅僅是一件嗎! 啊多謝長谷部君,這些東西我費了好大勁才到手的龜甲在那張陰晴不定的臉上嗅到了不妙的氣息,趕緊用完好的左手將東西收了起來。 費了好大勁約等于審神者不知情約等于盜竊!還是貼身物品! 屢次三番是嗎,很好領(lǐng)死吧! 隨后的sao動被聞風而來的近侍制止了,雖然聽完事件起因后,被被不可避免地露出了變態(tài)*2和咎由自取的眼神,但還是盡職盡責地將他送進手入室,讓長谷部去通知審神者前來手入。 耳墜被拿走我是知道的,你也知道我這些東西不少,京墨拍拍長谷部的肩膀,不能說是偷竊,就像你們到我房間來找東西吃一樣,我并不會在意。 京墨微笑著看向身邊的白團子,幼鶴無辜地睜大眼睛左顧右盼,假裝不知道在說誰。 我可從沒做過這種無禮之事長谷部念叨著,我認為這完全是兩回事,食物是拿走吃的,誰知道那家伙拿您的貼身物品是要做什么。 唔,確實,拿這些能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