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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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我要到這個房間來睡?到達目的地的小生物總算想起來自己最初的疑問,我有自己的房間。 那個房間沒有修好,膝丸將零食碟子擺到小家伙面前他已經(jīng)從不為人知的渠道做好了功課,還不能在里面休息。 不喜歡我們的房間嗎?髭切趴在桌子上問,順便伸手從碟子里搶走一根rou干,雖然沒那么多人陪你玩游戲,但是我覺得弟弟布置的很好。 小生物看看這個薄荷綠與奶白配色的整潔房間,又看看兄弟兩人的頭發(fā)。 很好看。他點了點頭。 那就在這里好好休息吧,髭切看了一會兒后,伸手捏捏幼審的臉,早就想這么做一次了,手感果然不錯。 幼審摸了摸自己的臉,不清楚該不該發(fā)怒,看對方不太在意的表情感覺真的生氣有點小題大做,但不生氣的話又有點違和感。 隨他去吧。 好久不曾出現(xiàn)的心底聲音嘆了口氣,難得看他這么高興。 你以前總是不高興嗎? 幼年小生物突然精神起來,解決掉不高興也算是回應(yīng)吧! 我并沒有覺得哦,髭切微微睜大眼睛,弟弟? 沒錯。膝丸斬釘截鐵地說,兄長經(jīng)常不開心。 幼年京墨立刻看向他,想要知道原因。 把那個原因解決掉就好啦!這樣的話,是不是就算回報了這份喜歡? 誒呀,非要這么說的話,都是因為以前的你,髭切思索了一下,雖然沒覺得哪里不開心,但也沒覺得很高興,真正心情好也就是幾天之前吧。 我? 那天我們動手了,受的傷也差不多,髭切悠然感嘆著,從那之后是不是就心情好了點? 膝丸表示了贊同。 聽完這既無前因也無后果更加缺失過程的描述,小生物陷入了茫然。 是我受傷了所以才心情好嗎?那可能做不到了。 而且我為什么會在他這里受傷啊 堅決不向弱者低頭的幼審感覺長大的自己好像一個謎,解不開的那種。 不要在意那么多,髭切又下手揉揉他的腦袋,似乎是打算把不合身份的事一次全部做完,要不要來下棋? 作者有話要說: 昨天加班,今天加班,我要死了 不過幸好補得還是趕上了 膝丸:兄長要我?guī)兔幔?/br> 髭切:不用了,我一個就可以(抱得動) 髭切的雙重標準真的切換的很靈活哦~他真的是迷路了么 最后讓我們和膝丸一起喊:阿尼甲要極化了! 說真的我以為會是膝丸先極化不過這個順序和我的設(shè)定倒是有一點點相似。 總說著不在意的髭切反倒是愿意更接近審神者的,而和審神者一開始就關(guān)系平穩(wěn)的膝丸更在意兄長,所以極化也慢一步我不管,我要做夢! 明天正常更新~ 最后依舊是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克喵的雙排扣大衣和冷笑話本人~ 愛你們=v= 109、飯島家 我要去看看。 目睹了拔蘿卜式強搶幼審的一期一振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半天后終于下了決定。 髭切他們知道分寸的, 藥研安慰他,只是形式有時候出人意表而已。 不,我只是有點擔(dān)心。一期一振強笑著回答, 他只是有些在意, 源氏兄弟他接觸的不多,給他留下的最深印象除了強之外就是 很喜歡去那個充滿惡劣人類的世界。 一期沒出過遠門一振對此感到深深擔(dān)憂。 完全不明白哥哥憂慮從何而來的粟田口們互相看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 只有骨喰站上前一步:一期哥, 我陪你去。 他是少數(shù)知道一期一振總在擔(dān)心什么的人, 盡管覺得沒有必要。 哎呀 髭切笑著看與幼審對弈的弟弟。 認真的膝丸在剛開始的時候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幼審殺得一敗涂地,不過接下來的幾局就沒那么輕松了, 但依然保持著優(yōu)勢。 幼審的棋風(fēng)是尖銳平直的,很容易緊盯在一個地方不放,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和他戰(zhàn)斗的樣子倒是很相似。 不過棋盤方寸之間并不是靠著一股勇力就能贏的。 所以小家伙很不滿地輸了第一盤第二盤第三盤 看起來還是幼年的心態(tài)呢, 棋盤上是最難以欺騙別人的。 從棋風(fēng)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答案的髭切仰頭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正是有些昏暗的傍晚, 庭院里的燈火還沒點起來, 但景色已經(jīng)有些模糊了。 想不想出去玩呢?居心不良的平安刀笑瞇瞇地問。 還是沒能贏的幼審不高興地抬頭看他。 髭切的回應(yīng)則是伸手將小生物抱了起來,邊走邊說:不知道為什么對鬼總是特別在意, 帶你去找他們玩吧, 好不好? 啥? 膝丸一邊麻木地跟上自己兄長一邊在腦中無限震驚。 所以其實是要將審神者拐走嗎? 那回來以后怎么辦, 會被其他人瘋狂說教吧,好不容易攢起來的零用錢估計也會再度清零 為什么要在這個時候偷偷溜走?敏銳的小生物戳穿了髭切的背后意圖, 你的神態(tài)不是臨時起意。 對啦,髭切愉快地摸摸他的頭,難得變小的你這么可愛, 只是待一晚上太短了,我們就去他們找不到的地方做個短暫的旅行吧。 弟弟也是這么想的吧?他頓了頓,饒有趣味地去看一言不發(fā)的膝丸。 啊,一定又會被拉進黑名單的 膝丸已經(jīng)無力反抗命運了,只能思考用什么樣的方法才能從眾人的怒火中保下尊嚴至少不能被剝奪出陣的權(quán)利吧。 不要這么擔(dān)心呀,髭切彎彎眼睛,稍稍寬慰了一下弟弟,怎么說我也是他變化前親自指定的近侍呢,陪總領(lǐng)出個遠門有什么關(guān)系,對吧? 看見兄弟二人都配著刀的幼審對玩的內(nèi)容有那么一點點心動,而且總是糾結(jié)喜歡不喜歡的他也很煩躁了,能去做點快樂的事分散注意力也很好,不知道那個鬼是什么樣的敵人。 于是小生物點點頭表示同意,心照不宣地和太刀達成了約定。 我?guī)湍阊谧o,不過你也要帶我去玩些有意思的才行。 聽說cao心過度容易掉頭發(fā)? 有點擔(dān)心弟弟的發(fā)際線問題,拐騙大功告成的太刀決定給總是想太多的弟弟再找一個可靠的保障,畢竟弟弟就得是最好的樣子才行。 他想了想,解開外套蓋在小家伙頭上,腳步一轉(zhuǎn)去了道場,不出所料,太郎太刀正獨自在里面閉目正坐,手邊放著自己的佩刀,儼然是完成了今日鍛煉后的冥想狀態(tài)。 聽見太刀的腳步聲后,大太刀神色淡淡地睜開了眼睛:髭切殿下,沒有陪在主人身邊嗎? 呀,同為近侍,有個任務(wù)要我們?nèi)ネ瓿赡?。髭切眨了眨眼,湊近大太刀讓他看了看自己外套下小臉嚴肅但眼中略有期待的小生物。 不用多費口舌,髭切就拉到了一名正直可靠到任何人都不會懷疑的同盟。 太郎太刀甚至沒問是什么任務(wù),就提著刀一同來到了后山的鳥居前,這個過程幸運地沒有撞上任何人,不過好運氣也就到此結(jié)束了。 髭切殿下? 客氣的呼喚聲來自于在這里和骨喰交談的一期一振,皇家御物風(fēng)度翩翩地上前打招呼,只是眼中帶著一絲警惕:您不陪在主人身邊,到這里來干什么呢? 膝丸不自在地用半邊身體遮住對面的視線。 小總領(lǐng)有任務(wù)要我們?nèi)?zhí)行哦,髭切神態(tài)自然地說,還有太郎太刀。 大太刀點了點頭,證明這句話的真實性。 于是一期一振的心放下了大半,已經(jīng)變黑的天色讓他也不好再繼續(xù)耽誤面前人的行程,只是笑笑道了別,目送他們穿過鳥居向山上走去。 當太刀們要穿過鳥居的時候,天終于完全的黑了下來,鳥居上懸掛的紅燈籠忽的一聲亮了。 慢著,骨喰突然開口,衣服下面是什么? 外套一直披在肩上的髭切今天的動作有點奇怪,如果只是拿著什么,那也沒必要用衣服擋住,然后燈籠亮起的瞬間,外套似乎是動了一下。 本著多問一句也沒關(guān)系的脅差開了口。 太郎太刀和膝丸明顯僵硬了一下,這時鳥居也散發(fā)出朦朧的光暈當它被作為門使用的時候所特有的提示。 兩名粟田口下意識地一同沖了上去。 哎呀,被發(fā)現(xiàn)了呢。髭切轉(zhuǎn)身帶著微微的笑意說,手上卻動作很快地將幼審連衣服一同拋給了弟弟,隨后拔刀將骨喰逼退了一步,我們只是出去玩玩而已,很快就會回來的。 借著那一瞬間,審神者誘拐小分隊消失在鳥居的光芒里,而一期一振皺了皺眉,和自己兄弟一起毫不猶豫地跟了上去。 光暈在幾息之后消失了,紅燈籠孤單地在風(fēng)中搖晃了一下。 哈哈,髭切一邊愉快笑著一邊將刀入鞘,他竟然還會守在那里,呀,真是只能向一期一振說聲抱歉啦。 太郎太刀嘆口氣,對他這種拔刀面對同伴的行徑表示了不贊成。 一期一振對這邊的世界有奇怪的印象,髭切戳了戳從衣服中支棱起來四處觀察的小腦袋,這也都是因為你。 他們也跟過來了,幼審扒拉開自己頭上的手,這個人不敬行為太多他已經(jīng)懶得計較了,但是落點與我們有偏差。 不凈的氣息,太郎太刀站直身體,將刀握在手中,這里是何處,髭切殿下? 嗯,我只是想著要來個有鬼的地方,太刀四處看了看,入目所及的是完全陌生的景色,昏暗的月光映照出遠處的房屋輪廓,會是到了哪里呢? 遠處傳來了略顯倉皇的腳步聲,是人類逃跑的動靜,但卻聽不到追逐者的聲音,只伴隨著怪異的呼嘯風(fēng)聲。 是這個嗎? 幼審跳下地去,伸開小小手掌,太郎太刀猶豫了一瞬間,半跪下將刀出鞘遞到那只小短手上。 奔逃的人類身影向這邊來了,那是個黑色頭發(fā)的年輕人,跑動的姿勢是沒有受過訓(xùn)練的樣子,而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團巨大的黑影,似乎是由樹葉泥土和其他的什么混合而成的。 咦?年輕人看見了這邊的景象,臉色一變,向側(cè)面一個撲滾,似乎是想要避開他們鉆進樹林里去,但是身后的龐然黑影卻沒有如他預(yù)想般改變方向,而是直直地沖著幼審來了。 力量! 空氣中傳來了無聲的囈語,帶著扭曲的渴望向幼審撲過去。 年輕人臉色一變,爬起來就向這邊沖,似乎是想要擋在幼審面前。 小小的身影看著撲向這邊的黑影,頗感無趣地揮動了長刀。 凜冽的刀光擦著年輕人的頭發(fā)將黑影一分為二,龐大的臨時身軀巋然崩毀,漫天散落,掉了試圖救人的年輕人一頭泥土樹葉。 礙事。 幼審看了他一眼,將刀遞還給太郎太刀。 這是什么不可愛的小孩子! 飯島律一邊拍掉自己身上的垃圾一邊郁悶地想,不過能一下子就砍掉追著自己的東西,還這么小,也是很厲害了。 本來還以為得跑到家里把青嵐叫出來才能解決呢。 只是替外婆送一趟東西,為什么要在回來的路上被這種玩意兒糾纏啊,而且遇到的這幾個人也很奇怪的樣子。 飯島律看了看這幾個人奇怪的打扮,強擠出個笑容:打擾你們真是不好意思,再見。 說完他扭頭就想走。 不要這么急,什么東西搭上了他的肩膀,還得麻煩你給我們說一下這里是什么地方。 我很愿意。用余光看見自己肩膀上刀鞘的律笑得比哭還難看。 我們不是什么壞人,不過天色這么晚了,髭切微笑著說,你家在哪里呢,人類的少年? 我回來了。 這么慢,早說了我自己開車去送就可以,外婆八重子的聲音響起,哎呀,帶了朋友回來嗎? 哈哈,是路上遇到的人,想在我們家借住一段時間飯島律帶著三大一小走進庭院,父親呢? 孝弘在房間里 那我?guī)麄內(nèi)ヒ娨姼赣H,不要打擾我們談話啦! 這孩子外婆看著一陣風(fēng)跑掉的律奇怪地說,也不說先讓客人坐下休息,絹,我們準備一下客用的東西吧。 飯島絹律的母親笑著點了點頭:我看見還有小孩子呢,真可愛。 律啪的一聲推開了自己父親所居住的房間門,里面不修邊幅的男子正抱著電飯煲內(nèi)膽狂吃白飯,聽到他進來忙不迭的一抹嘴,將電飯煲內(nèi)膽藏在身后,努力擺出一副正經(jīng)樣兒。 青嵐!雖然本意只是求救的律看見這樣子就氣不打一處來,說了多少次不要這樣偷吃! 青嵐是他外公留下的式神,十幾年前便借著死去的父親軀殼活動,聽從外公的吩咐保護他,是很強的妖怪,但是因為使用人類的身體,所以總是很容易餓但這也不是天天偷吃的理由,每次mama都要蒸兩次飯! 你又不讓我隨便吃妖怪,不然我怎么會看上這點食物里的能量,青嵐一看自己已經(jīng)暴露,連偽裝都懶得做了開始抱怨,我不是早說過嗎?只要你允許我吃飽,我就可以聽你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