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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蝸牛的孩子怎么會真的是個普通人,青嵐懨懨地說,真是個可怕的女人。 不會是你露馬腳了吧?律懷疑地看著被褥上的妖怪。 我很認真啊。 雖然在外人看來,爸爸是在十小時后死而復生,醒來忘記了一切,甚至連筷子都不會拿,但mama很從容地接受了這件事,一晃就是十多年了 先讓開。 一眼就看出問題出在什么地方的幼審不耐煩地打斷了他們的談話,小手隔著袖子按了下青嵐的額頭,然后很快又放開。 別忘了你的故事。他看看飯島律又看看頓時覺得不暈了的青嵐,還有你,你的故事我也想聽。 我知道了,等mama回來我就過去。律看了看小豆丁,覺得這個過程真是過于神奇。 青嵐這會開始重復從身體里出來鉆回去出來鉆回去的動作,發(fā)現(xiàn)待在身體里的時候就什么事都沒有,但是直接接觸到被凈化的外界后還是很不舒服。 但總比暈車感要強了一百倍,就是可惜了自己的食物。 我的故事?他實驗完畢后興致勃勃地看向小家伙,和妖怪做交換是要代價的,光憑你幫的忙還不夠換我的故事,讓我吃一口的話就答應(yīng)你怎么樣? 話音未落,膝丸的刀已經(jīng)遞到了他的面前,閃著寒光的鋒刃上帶著令鬼生厭的氣息。 注意你的措辭,不然我不介意砍了你。 嗯?哼,你們是付喪神啊,青嵐看了他們一會兒,沒意思的家伙也不好吃。 這個換你的故事,審神者面無表情地從兜里掏出顆糖豆,要講到我滿意為止、 那是他下午從源氏兄弟的臥室里摸來的零食,最近都吃得很飽,所以讓出去一顆糖也沒關(guān)系。 他想了想,又捏下來一半遞給膝丸。 和青嵐用眼神交鋒的太刀下意識躬身張嘴吃掉,熟悉的甜味喚回了太刀的注意力。 你感覺自己的氣勢被削弱了的太刀無可奈何地嘆氣。 感覺好像這么喂過你將另一半糖果交出去,幼審看著自己的手沉思。 哎呀?正在遠目眺望外面一片漆黑夜色的髭切立刻轉(zhuǎn)回了頭,弟弟也長大了,對我都有秘密了嗎? 兄長!膝丸立刻弄了個大紅臉,我沒有,只是忘了而已! 髭切笑著揉揉他的頭發(fā)。 青嵐接過糖果沒當回事兒地往嘴里一扔,正想說點什么,卻覺得嘴里的糖不太對勁兒。 力量沿著軀體散開,立刻滿足了常年都處于饑餓狀態(tài)的身體,甚至連作為式神的他也能感覺到那種饗足感,就像是剛剛盡情捕食了一頓大餐那樣。 看著他吃掉,幼審點了點頭,隨后就離開了。 這可不好青嵐半天才說,用這個換故事的話,是我付出的太少了,交易的話,必須兩邊都交出一樣重量的東西,太多還是太少都不行。 不是半顆糖嗎?律問,你愛吃糖? 那是有著糖的味道與外形的什么東西,青嵐仰頭想了半天,不過要是故事的話,也可以用別人的來換,律,你最近再沒碰見什么嗎? 作者有話要說: 我回來了雖然還是趕在最后關(guān)頭,但是沒加班就是我勝利! 百鬼夜行抄真的是一部很好看的漫畫雖然古老且暴露了我的年齡但我真的很喜歡! 飯島一家的故事我不會在正文里面講啦,所以希望大家都去了解QAQ 依舊是冷門番的卑微安利 最后依舊是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liu~愛你嘿嘿~給你拋去幼審兜里的糖! 111、女裝 踏踏踏, 小生物赤腳走在木地板上,邊走邊想著什么。 古老的大屋中有很多陰暗的角落,往常這樣的黑暗中總是潛藏著無數(shù)的眼睛和手臂, 但是今天很干凈。 突然改變的環(huán)境大概能吸引來一些有趣的東西吧?髭切伸手將小家伙的長發(fā)抬起, 不在本丸里再讓這頭長發(fā)拖地就很可惜了,這樣的話才有出來旅行的意義。 這不是會給這里的居住者帶來麻煩嗎?太郎太刀嘆了口氣,我原本不打算這么正式的。 有了意識才能好好溝通, 這對妖怪來說也一樣, 髭切不以為意地回答, 和你不一樣,我們是斬鬼刀, 沒有鬼的話可該斬點什么好呢? 屋子里的小妖怪太多了,徹底清除一次也是對他們有好處的, 如果吸引來其他的東西,我們也會在離開前收好尾, 膝丸看著走廊上跟著他們的白色人影為自己兄長強行解釋了一波, 盡管這屋子有守護者, 但是力量好像所剩無幾了。 他依舊很強, 小生物突然說,雖然看起來已經(jīng)快要消失了。 他向跟著他們的白影點了點頭, 表情很鄭重。 人影也點了下頭, 隨后從空氣里消失了。 我應(yīng)該用糖和他做交換的, 幼審有點看不出的懊惱,他的故事肯定更多。 難道這就是蝸牛嗎?只記住筆名后半截因為是常用詞的太刀眨眨眼睛, 可他好像已經(jīng)不能再說故事了。 吃了糖的話可以。小家伙回答,我要沐浴,你們?nèi)ソo我找衣服。 他拽了拽身上有點皺巴的小衣服, 這還是早晨燭臺切拿來,一期一振替他穿上的常服,是很簡單沒什么裝飾的白色款,因為之前斬鬼而沾上了土痕。 向這家人暫借嗎?膝丸嘆了口氣,出來沒帶行李,有點麻煩。 喔~髭切從口袋里掏出那張黑卡,笑瞇瞇地插到弟弟領(lǐng)口上。不小心把這個也帶出來了。 兄長真是思維縝密啊。 滿心復雜的膝丸收下了這張卡,不管怎么說,接下來的生活所用是不太發(fā)愁了。 要沐浴嗎?我這就給你們準備洗澡水,因為律父親恢復正常而心情很好面帶笑容的絹說,因為是老房子,所以浴室也比較陳舊,請不要介意。 哪里太麻煩你們了,膝丸搖了搖頭,是否有替換的衣物呢?尤其是幼童的,我們的行李大概要明天才能抵達這邊。 是你們帶的小孩子嗎?絹雙手托臉,真是個漂亮的孩子,看起來還很小,多大了,四歲?五歲? 差、差不多吧,膝丸不確定地說,馬上就五歲了。 先順著她的話承認好了。 那太好了,我這里有律當年的衣服呢,好多都是新的從沒穿過,請等一下我這就去倉庫里拿出來,絹愉快地下了決定,我保存的很好,每年都有拿出來整理。 我也一起去,覺得讓女性單獨去倉庫翻東西不太好的膝丸說。 這是你兒子當年的衣服嗎? 是呀,絹歡快地回答,是不是很漂亮?那孩子五歲以前是當女孩子養(yǎng)的,能平安長大真是太好了,而且我總覺得那時候我有個可愛的女兒可以盡情打扮,不知不覺就有了這么多衣服 看我說了這么多,真是的,絹輕輕掩口,看到可愛的孩子就想著至少讓新衣服被穿一次,這樣的話衣服也會高興的,而且我看她很習慣穿和服,頭發(fā)也非常漂亮,這在現(xiàn)在的小孩子里很少見了哦。 她? 不,是男孩子。膝丸艱難地說,雖然長相昳麗,但確實是男孩子。 哎呀?絹的笑容僵住了,她只是匆匆掃了一眼幼審的長發(fā)和臉,衣服上的細節(jié)并沒有注意,想當然地認為是個女孩。 一人一刀就這么面面相覷。 實在抱歉,那我再去找找看有沒有他能穿的衣服,絹匆匆道歉,只是可能都是律穿過的 膝丸看著手里疊得整整齊齊的和服,拿不準該不該把這些帶回去。 最終他做了決定,與其讓幼審穿別的人類穿過的舊衣服,還不如先把這個帶回去,不穿的話就先用自己的湊合一下,明天再去買些新的回來就好。 而且說不好京墨愿不愿意穿,但兄長大概是很想看看的吧。 不麻煩了,膝丸最終制止了繼續(xù)翻箱倒柜的飯島絹,我明天會去購買一些,就先看他愿不愿意穿吧。 哎?那我明天去幫忙吧,絹翻東西的動作停頓了,和服還是要別人幫忙才可以,請不要客氣了。 這個人類似乎有那么一點興奮? 幼審并沒有好好等著洗澡水,膝丸離開沒多久,他就往后門走去。 太郎太刀看看在榻榻米上聚精會神看小說的髭切,只能自己跟上小生物的腳步。 他們離開屋子后,髭切放下書嘆了口氣。 您要去哪里?太郎太刀輕聲問,不沐浴了嗎? 去那邊,那里的水比較舒服,幼審回答,屋子里的水有陳舊的味道。 推開后院的籬笆門,穿過藏著各種東西的窄路,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個小小如鏡的湖泊,墨藍的水面上一絲波紋也沒有。 好幽靜的水,大太刀感慨道,沒想到人間還有這樣的水。 沉靜、幽玄,帶著時間沉淀出的力量。 小生物蹲在湖邊掬起一捧水:這不是存在于此時此地的水,只是恰好在這里碰到它,是很難得的。 水面隨著他的動作蕩起一片漣漪,漣漪散去后清晰地映出他們與天上明月的影子,太郎太刀彎腰用手指碰了一下水面,水中的倒影也隨之與他指尖相觸。 冰冷的感覺沿手指一路向上蔓延,水中的倒影波動起來,模糊不清的面容不知為何有點像是別人。 ? 太郎太刀想要看得更清楚一些,身邊的小生物卻已經(jīng)直直地走進了湖中,那個影子頓時破碎的不成形狀。 別看影子,就算再相像,那也不是你本身。幼審嚴肅地說,隨后如往常一樣潛到下面去脫衣服。 是。大太刀點點頭,隨后開始發(fā)愁怎么把洗浴干凈的小主人帶回房間去。 雖然水很冷,但是沉浸在里面的感覺很好,幼審最后浮在水里睡著了,等了很久的太郎太刀只能將他撈出來,用自己的衣服裹好抱回房間。 打撈的時候他注意到幼審的身體上隱隱有著鱗片般的花紋,不過水一干就不見了。 回房的過程中小生物半抬著眼睛看了看他,很快又閉上了眼睛,然后不論多大的動靜都沒弄醒他,一覺就睡到了大天亮。 打擾了~早餐有什么特別的要求嗎? 飯島絹語氣雀躍地向家里的客人們打招呼,雖然對休息日來說這個時間確實有點早,但她還是想趕在小孩子起來之前幫個忙。 裹著太郎太刀內(nèi)襯睡醒的幼審在看見換洗衣物后陷入了沉思。 衣服材質(zhì)沒什么問題,但是花紋都太鮮亮,和自己一貫的風格不一樣。 不是很想穿。 昨天晚上已經(jīng)笑過一輪的髭切則是一臉鼓勵地看著弟弟。 新的衣服只有這些,是女式的,膝丸猶豫著說,如果不愿意穿的話可以先穿我的,稍后我就會去置辦合體的衣裝。 他的衣服已經(jīng)連夜洗干凈烘干放在一邊,現(xiàn)在穿著男主人原先的衣服,款式略顯沉悶但也不算難看。 幼審又看了看走路都很容易被絆倒的大號衣服,光穿襯衣的話長度倒是剛好,但是自尊心不允許他只穿一件上衣就四處走動。 對性別概念還不是很明顯的幼審最終選了合體的新衣服,一邊的髭切露出一個看透一切的笑容,光明正大地點開自己的終端研究攝像功能。 不知為何感受到了罪惡感。 膝丸情不自禁的看向御神刀,想要找一個同盟,去發(fā)現(xiàn)大太刀一臉淡然是的,這也是遠離塵世,對男女之別并無概念的類型,更別提他自己弟弟就很愛穿女裝了。 他嘆著氣去幫審神者換衣服,一切結(jié)束后卻被頭發(fā)給難倒了。 幼審穿著珍珠白底繡鵝黃丸菊圖案的和服,長長的頭發(fā)披下來看起來完全是個小姑娘,臉頰雪白,袖子蓋到手指上,整個人看起來小小的一只。 這是哪家的姬君?。亏谇猩焓制哪?,感覺就算是我,看過以后也能記住很久哦。 你在想什么?覺得臉有點痛的幼審不高興地質(zhì)問髭切,表情很不好。 嗯?只是覺得你好可愛,髭切轉(zhuǎn)而摸他的頭,一期一振一定會很想砍我一刀吧,現(xiàn)在在哪里呢? 太郎太刀則是點頭對可愛的部分表示了認可,他很慶幸自己跟來了這趟任務(wù),又看到了平常見不到的主人。 感慨歸感慨,大太刀還是接替了沒什么經(jīng)驗的膝丸,替自己的主人將長發(fā)挽起來,隨后發(fā)現(xiàn)想要把頭發(fā)梳成次郎的樣子還需要一些小道具,空手是做不到的。 最后幼審的頭發(fā)是被飯島女士梳好的,長長的頭發(fā)挽了很華麗的發(fā)髻才不至于繼續(xù)拖地,配著身上的和服,顯得更像個玩偶娃娃了。 被罪惡感擊垮的膝丸匆匆吃了幾口飯就上樓去找律,要求他和自己一起去買些東西,兩個人不知最后商量了什么,律勉為其難地開上車帶他走了。 老師,我們來了。 門外傳來了呼喚的聲音。 請稍等,我這就來,飯島女士答應(yīng)著,又將頭轉(zhuǎn)向仍在吃東西的幼審,阿姨這里有茶道和插花教室,要不要來一起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