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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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你怎么老是在看錢包?八重子關(guān)心地問自己的小兒子,需要錢嗎? 沒有,mama。開合上了自己硬幣越來越少的錢夾,百思不得其解地回答。 髭切舉著兩只棉花糖和弟弟一起在地面上大睜雙眼仰望粟田口兄弟在天空中呈鐘擺形搖動,游戲的名字他已經(jīng)不記得了,但是感覺應該也不會比之前那個什么車好多少。 一期一振真是人不可貌相。膝丸舔掉嘴邊的糖絲下了評語。 嗯,髭切應道,我要對粟田口們有新看法了哦。 他們一路玩耍了不少項目,包括能看見許多異國景色的短途飛行,坐著小船順流而下觀賞沿岸景色,成八字形在空中來回旋轉(zhuǎn)的座椅,從幾十米高的地方突然下墜的小房子之類。 當然源氏兄弟對最后兩項敬謝不敏。 說起來,他在本丸的時候就很喜歡蕩秋千,膝丸仔細想想也覺得不是無跡可尋,秋千如果高一點不就和這個差不多嗎? 回去他就會架更高的吧。髭切繼續(xù)埋頭吃棉花糖,順便把白色的那一只又遞到膝丸嘴邊,嗯本丸里有人會做這個糖嗎? 看起來很簡單,我可以去學,膝丸看了看不遠處不斷冒出云朵般食物的機器,不過看起來需要特定的裝備,不知道能不能帶回去。 可以吧?髭切咬著棍子思考,弟弟你去向?qū)徤裾呷鰝€嬌嘛,應該很簡單的。 兄長! 因為我不會啊,髭切理所當然地說,加油哦嗯膝丸? 離上一次被喊對名字大概已經(jīng)過去一個月的膝丸心情復雜地看著自己的兄長,然后得到一個甜甜的笑容嘴邊還沾著糖的那種真甜。 不愧是兄長,什么都能做到,撒嬌當然也不是例外。 膝丸又自豪又辛酸地想。 去下個地方吧,陪著太郎太刀上去感受了一下的少年京墨看了看髭切手中所剩無幾的棉花糖,還吃嗎? 誒呀?現(xiàn)在先不需要。 膝丸將自己手里的還給大太刀和粟田口,又將兄長手里的另外一根接過來,此時正頻頻向兄長使眼色,希望他能順便把帶臺機器回去的要求提出來。 然而兄長再一次辜負了他的苦心,只是詢問地看著他:弟弟還有話要說嗎? 不沒有。 這種要求還是私下再去提吧。 膝丸嘆著氣認命。 那就繼續(xù),審神者笑著搖了搖頭,并沒有揭穿髭切的用意,下一個的話,需要你們克制一下本能反應才行。 總之我不打算進去,說什么都不會改變主意的,你們也早過了要去這里的年紀吧?進去不覺得奇怪嗎? 律雙手抱著肩膀,一臉冷漠地說。 不用眼睛看都能感覺到這里面的詭譎氣氛,什么最真實的鬼屋啊,不就是真的鬼屋嗎?每個出來的人身上都沾著黑氣耶。 經(jīng)過昨天晚上的事件,更加珍惜自己小命的律堅決抵制自找麻煩的行為。 可是我覺得里面很有趣,開一副消沉的樣子說,果然還是與我現(xiàn)在的年齡不相符 絹用力一捏自己兒子上臂處的軟rou:怎么會,我也很想進去看看,這又不是年輕人的專利,對吧? 律痛的一抖,又聽見最后兩個字里再分明不過的威脅語氣,只能憤怒地瞪了一眼開。 你這個老狐貍! 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以就此放過呢? 開不引人注意地從擦肩而過的人身上扯下一團黑氣,用指尖捻來捻去,向律露出個得意的笑容,嘴里卻說:我和他一起進去就好了,mama、還有絹、環(huán)姐你們先去玩別的吧。 你和律的關(guān)系變得不錯。蝸牛的次女環(huán)懷疑地打量了他一眼,雖然多年不見,但她依然覺得自己是最了解這個弟弟的人。 是律把我?guī)С鰜淼陌?,開微笑著說,而且我覺得自己和他還是同齡人。 我們就在外面等你們,一上午也走了不少路,mama該休息一會兒了,環(huán)看起來很想說什么,但最后還是只嘆了一口氣,玩完就快點出來吧。 里面的東西不要很棘手就好了。 一邊這么想著的律放棄掙扎地走進了那間黑漆漆的建筑。 如果有人突然跳出來,一般都是為了履行工作職責,少年審神者指了指前面的建筑物,他們中的大多數(shù)都只是普通人。 這里叫做游樂場,但是里面卻都是追求恐懼感的東西,太郎太刀看著那棟被裝飾的無比陰森的小樓感慨,俗世間竟然變化這樣的大,讓我難以適應了。 膝丸多少有些心有戚戚焉,附和著點了點頭。 有所變化是件好事,一期一振今天倒是很放松,現(xiàn)在看起來精神煥發(fā),比早上剛醒的時候狀態(tài)好了幾個度,追尋的也并不全是恐懼感,玩樂之后似乎減輕了不少壓力,只是我口拙難以描述而已,您要是多試幾次的話應該能了解的。 他笑容燦爛,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想法并不只是隨便說說。 你是個怪人啊。 膝丸默默地想。 一期一振。 突然被呼喚名字的太刀微笑著應道:是? 我很高興,少年審神者單手壓著心口說,所以請你你們一直這樣下去,這是他的心愿,也是我的。 心中愉悅的感覺難以忽視,那是本能大于思想的自己給出的答案。 看起來真的要從臨時性的工作變成長久的生活了。 京墨輕輕笑了聲,沒去管他們表情各異的臉,繼續(xù)向前走去。 一期哥,走了。 脅差安靜地站在原地等了好一會,回神發(fā)現(xiàn)再不提醒就得和審神者他們分散時才提醒。 啊好。 排隊取票后,笑容甜美的護士小jiejie微微一鞠躬:歡迎光臨麥西醫(yī)院,請各位快去大廳拿票掛號吧,今天的病人非常多,請小心人群,不要被沖散了哦。 是說來玩的客人多嗎?并不知道鬼屋套路的膝丸覺得她用詞有些奇怪,里面竟然是醫(yī)院,就算是真的鬼怪,也不會是我的對手。 他在時政待的時間長了,對醫(yī)院并不陌生。 和你認識的鬼怪們不太一樣,不過有這樣的自信很好,審神者笑了笑,那就保護我吧。 源氏重寶傲慢地看了四周一眼,似乎在說,這是理所當然的。 里面掛號大廳寬敞明亮,看不見幾個人影,一期一振拿著票去窗口掛號,卻發(fā)現(xiàn)玻璃是單面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在下方留下了一個僅供手臂伸入的小口。 他將票從小口中遞了進去,卻覺得手指一涼,剩余的票很快被推了出來。 一個一個自己來。 粗啞的聲音從上方的通訊器里傳出,帶著失真的音色分不出年齡。 太刀好脾氣地收回了票,走回去向同伴們說明情況,要本人拿著自己的票去掛號才可以。 是某種儀式嗎?髭切看著繞在太刀手指上的黑氣感興趣地說,看起來好像很有趣的樣子下一個我來。 作者有話要說: 其實我還挺想看見弟弟丸被嚇得哭出來的樣子 但應該是不可能了吧,遺憾地攤手 最后的鬼屋靈感來源于日本那個醫(yī)院鬼屋,慈急綜合醫(yī)院~同時他們家的過山車也很有名噠~ 不過我就是那種不能玩失重感的人,電梯啟動太猛我都會覺得不舒服,遺憾呢 132、鬼屋的游玩方法 沒有妖鬼方面的逸聞, 一期一振并不是對非人之物敏感的類型,他看不見自己手上微弱的黑氣,同樣也就把這當做游戲的一個環(huán)節(jié)。 其他人則是真情實感地把這里當成了鬼屋在探險, 髭切拉著太郎太刀嘀咕了一會兒, 將身上的氣勢收斂了不少才去掛號, 不過顯而易見他們掛號用的時間要比正常長兩三倍。 當每個人都帶了點黑氣出來后, 大廳中的燈光突兀地閃爍了兩下, 熄滅了。 短暫的黑暗中, 一大群人當中應該還摻雜著別的什么東西沖了出來, 邊嚷嚷著趕時間邊從他們身邊快速跑過。 當暗紅色燈光再亮起的時候, 源氏兄弟和太郎太刀站在只有他們的大廳中面面相覷。 這是按照靈力強弱分的組嗎?髭切歪歪腦袋笑起來,他們?nèi)齻€里面只有骨喰和這方面的逸聞擦點邊的樣子。 是說被龍王搶奪的那個故事?大太刀對此也有耳聞, 昨夜他在斬殺妄念上表現(xiàn)得非常出色。 我想那更多的是因為他身上刻有俱利伽羅不動明王像的緣故,膝丸略作思考后說,不動明王本就是破除魔障的象征,那種東西交給他來再適合不過了。 可是今天的游戲和不動明王沒什么關(guān)系吧?這樣分組的話我們優(yōu)勢很明顯哦, 髭切看了看四周, 既然叫做鬼屋,那就是誰斬殺的惡鬼多誰就算獲勝吧。 大概是他們?nèi)齻€旁若無人在大廳里交談的樣子過于從容, 燈光不滿地閃爍起來,臨近出口的墻上一點點向外滲出血污,最終形成連片的人形,在離開墻面的時候啪嗒一聲堆在地上,向他們扭曲著蠕動過來, 就是速度奇慢畢竟這種投影的設(shè)計目的只是為了催促游客盡快開始探索,而不是尖叫著跑回入口。 然而這三個人并沒有大驚失色慌慌張張地逃走,而是用嫌棄的目光打量了一下地上的不明污漬。 燈光也能做到這種效果啊。 不是鬼的話就不用管吧? 這里不大, 應該很快就能找全。 然后他們就一邊閑聊一邊無視了地上的靈異現(xiàn)象,向著醫(yī)院的深處出發(fā)了。 主人?一期一振握著手里的胳臂輕聲詢問。 是我。少年審神者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 失禮了,當時情況緊急,我不得以拉住了您的手臂。太刀聽見聲音后放下心來,他只是擔心自己在混亂中看錯了人,另一手拉住的是熟悉的弟弟絕不會錯,但主人這邊在沒有光線的情況下他不能完全確定。 另外一個是骨喰?審神者問,被分成了兩組嗎? 恐怕是這樣的。太刀一邊傾聽著黑暗中的動靜一邊拉著手中的人緩步后退,骨喰,你有看見什么嗎? 十一點方向有落地的黑色方形物體,正前方是高約兩米的木架,上面吊著半截人形物體,脅差冷靜的聲音響起,三點鐘方向是一排柜子,我們身后是墻壁,暫時看不見出口。 聽到這里,審神者站住了腳步,并帶了帶一期一振的手臂:我們就立在原地。 是?如果有人襲擊的話,我認為還是退到墻邊比較好,太刀疑惑地發(fā)問,畢竟我并不擅長黑暗中的打斗。 以我的經(jīng)驗,這里的墻上估計不會很干凈,審神者帶著笑意的聲音響起,我暫時沒有清潔衣服的能力,而且骨喰也找不到第二套衣服了,所以還是站在這里吧。 他們換下的衣服已經(jīng)在昨晚送到了紅心酒店,少年審神者穿的是骨喰的出陣服,而脅差依舊穿著昨天的華麗西歐服飾。 而且這里也不會有短兵相接的打斗,很快燈就會亮了,審神者感覺太刀靠上了自己的背部,似乎是打算做面可靠的墻壁,不由失笑繼續(xù)解釋,這里的目的是收集恐懼,如果出了流血事件會很麻煩的。 果然,他話音落后不久,房間里的燈就伴隨著電流的滋滋啦啦聲開始閃爍。 在燈光亮起的那一瞬間,房間的全貌也展現(xiàn)出來,這是一間行刑室般的病房,木架上吊著一個人類的上半身,他表情扭曲死死瞪著這邊,胸腹被剖開,內(nèi)臟淋漓地垂到地面,下半身則是放在一邊瓷磚砌成的大水池里,暗紅的血水從水池邊緣溢出來,柜子上則是盛裝器官的玻璃瓶,只有墻上半截骯臟的綠漆仍在證明此處原本的用途。 看清這些后一期一振頓時臉色不佳地轉(zhuǎn)頭去看墻壁,果然上面也掛著一堆看起來手感就黏糊糊的不明物體。 太惡趣味了。皇家御物一想到自己差點要碰到那堆東西就很難高興起來,腳下情不自禁地又向房間中央挪了挪,盡快離開吧。 剛才他們只是被人群沖開了幾步遠的距離就身處這里,并沒有走很長的路,也沒有聽見門鎖響動,想必是用了什么特殊手段才把他們放到這里。 這個游戲目的是盡快離開嗎?脅差一邊掃視屋中逼真的道具一邊問,我覺得有種不好的氣息。 本來是這樣設(shè)計的,京墨舉起手看看繞在自己指尖上的一縷黑氣,但為它倒是提供了很好的生長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