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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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三日月站在門口沉吟了一會,然后被嫌他擋路的長谷部拉了進來。 先吃早餐吧。 審神者微笑著說。 作者有話要說: 小隊食物鏈初見雛形 小狐丸壓切長谷部鶴丸,燭臺切三日月京墨笑面青江_(:з」)_ 辣個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人啊 小天使們情人節(jié)快樂~ 感謝在20210212 20:03:25~20210214 17:51:5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卍展曦夜卍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選修課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56、暗夜 小狐丸的視線沿著那雙剛從他碟子里挾走形狀最完美, 色澤也最金黃油豆腐的筷子一路上升到三日月的臉上。 啊嗚。 油豆腐消失在潔白整齊的牙齒間,然后對方特別壞心眼地說:味道真是不錯哪。 小狐丸收回視線,默默看著燭臺切, 目光中帶著無言的疑惑與不自覺的控訴。 呃早上三日月的樣子的確是想要彌補, 燭臺切保證自己沒有會錯意, 但為什么短短的時間里就變成了這樣他也不清楚。 如果說從頭到尾都是故意的, 那么天下五劍也太幼稚了, 燭臺切對此持保留態(tài)度, 于是他偏過頭, 表示不參與三條家內(nèi)務。 小狐丸又轉(zhuǎn)頭去看眉眼彎彎的三日月。 好想用力捏他鼓鼓的腮幫子。 不, 說起來是我昨天遷怒他在先,油豆腐讓給他一些也沒什么, 就算他是故意氣我報復也沒關(guān)系,小狐不會計較這個的。 大狐貍面無表情地提起筷子開吃,并在內(nèi)心不斷重復以上話語,借此按捺自己馬上就要控制不住的手。 三日月?lián)尣? 挾走了幾塊油豆腐之后沒有得到回應, 也住了手,安安穩(wěn)穩(wěn)地繼續(xù)吃自己面前的那份, 心里想什么不得而知。 京墨單手支頜看了一會他們的小互動,示意式神將自己面前的蔬菜端到大狐貍面前,相處時間一長,付喪神們各種小毛病和特點就暴露了出來,比如說面前這兩個偏食的孩子。 偏向rou食的小狐丸眨眨眼睛, 掃了一眼三日月面前的盤子,將多出來的蔬菜分過去一半,做完這習慣性的動作后, 他手下一頓,嘆了口氣。 反正也沒辦法真的對他發(fā)火,就這樣吧。 收到和平訊號的天下五劍默默嚼菜葉子,感覺自己被人利用了,明明他已經(jīng)想好要怎么讓小狐丸消氣了。 不過,看起來小狐丸真的不是很在意油豆腐的事他到底在幻象中看到了什么,會和燭臺切光忠相似嗎? 永遠不會直白表示關(guān)心的天下五劍神色毫無異常,就像從沒聽到過大狐貍在睡夢中抱怨好黑一樣。 吉原揚屋老板娘把脖子都伸長了,終于再次看見了她心心念念的豪客身影。 雖說他們留下的金子足夠再包半個月的房間,但這匆匆來去的樣子總讓她不安,當日宴會的情形她問的一清二楚,除了朧的特立獨行之外沒有任何異常,她是無論如何都想不出客人離開的原因。 作為揚屋老板娘,連客人的心思都揣摩不清楚,簡直是職業(yè)生涯的恥辱啊。 紅葉屋的老板已經(jīng)給了她任務,挖出這些人的身份,看看有沒有從這邊得到朧所掌握情報的可能,朧那個瘋樣子他們都見過了,這情報又是拖一天多一分危險。 想辦法,讓客人能配合著演場戲,只要情報到手 后面的語意藏在未盡的話中,老板娘打了個哆嗦,她就知道,朧總是干這種要命的事,這次要害死太多人了。 她為這群長相俊麗的武士感到惋惜。 時隔這么久,居然又看到這種眼神啊,笑面青江輕聲向身邊的打刀抱怨,我可是很不喜歡這種好可惜的表情的,就算不是看我也一樣。 真是無禮。長谷部冷漠地說,竟用這種眼神直視主。 眼神變化的背后肯定是有原因的,長谷部,大脅差嘆了口氣,多數(shù)是陰謀之類見不得光的東西你還真是不適合做情報工作。 =口=! 莫名其妙就被否定了的打刀大驚失色地瞪著他。 這個眼神先加強防衛(wèi)吧,大脅差似乎是終于要放棄這塊朽木,嘴角帶著輕快的笑意說,多和他待在一起,最好寸步不離。 主!打刀立刻加快步伐向位于前列的審神者身邊走去。 唉,真會給我出難題,情報工作這種事,果然還是自己來就好了。 長谷部就保持這個天真的樣子吧。 那么,這一次,會是誘騙、下毒還是刺殺呢? 在江戶城里休整了一天半之后,京墨又回到了吉原花街倒不是說那里的住宿條件不好,只是在那里留得太久卻只是單純的住宿難免成為別人的談資,他們的外貌已經(jīng)夠惹眼的了,沒必要再加上匪夷所思的猜測與流言。 提前一天來也是迫不得已,為了給當事人承諾好的舞臺,他得辦一場盛大且絕無僅有的飲宴,無論是邀請的賓客還是宴會上的節(jié)目,都需要審神者親自安排才行。 京墨揮揮手示意付喪神們原地解散,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啊,如果要花錢干點什么的話,資金從式神那里拿。 鶴丸在那富含深意的眼神里再一次炸了毛,鉆到三日月的屋子里不知道干什么去了,長谷部不太想走,但在燭臺切的眼神下也安靜告退。 雖然說了要普及成人世界教育,但審神者并沒有那么冷酷無情,把這群空有理論的小羊羔們直接丟給大jiejie,至于他們接下來會干什么他也心中有數(shù)。 看他們一直在自己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有點急的樣子很有趣,不過凡事過猶不及,還是要留給他們自由活動的時間。 其實都是很乖的好孩子。 去將這幾份請?zhí)偷绞苎耸掷?,請他們務必出席明天的宴會?/br> 審神者看向一邊的童子,淡淡吩咐道。 童子接過那散發(fā)著珍貴香氣的信紙,點一點頭退下。 式神捧著盒子離開了,小狐丸將拉門推開看著式神離開的方向,大概是出門,我要跟上去看看嗎? 算啦,我試過,跟不上的,鶴丸搖搖頭,他們不能算是完全意義上的實體,再說,讓他們?nèi)ス烙嬘质怯惺裁床幌胱屛覀冎腊伞?/br> 鶴丸若是去問的話,主公肯定會告訴你呢,三日月在棋盤上落下一枚白子,然后轉(zhuǎn)過來笑話他,畢竟你求知若渴 專心下棋,白鶴伸手將他的臉轉(zhuǎn)回去,不過正好,我們也該開始工作了,怎么樣? 我遇到的歷史修正主義者只有一人,身邊并無溯行軍,燭臺切笑了笑說,他與那位朧君是認識的,雖然我沒法過于接近,但他們的交談時間應當不短。 旁人默契地沒有問他是怎么會單獨遇見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做夜宵的時候燭臺切不在廚房里那肯定是去做更重要的事了。 那個賣藥郎之后又來了一次這里,笑面青江自然地接話,我想他應該也去了紅葉屋,時間太短還沒來得及去確認,也是個難以捉摸的人呢。 我去了揚屋老板娘那里,鶴丸將一枚黑子彈得高高飛起,那個朧確實掌握著某項機密情報,連幕府總目付都要過問,可見不是一件小事,和長谷部你們所聽見的情況對上了。 然后呢?長谷部冷著臉問。 他們商量著要如何看出我們的身份,再判斷該如何做,鶴丸面帶同情地看著他,不管是威逼還是利誘,總之想讓你出面去套話,從朧那里得到這項情報。 哈哈哈,若是查出我們屬于某個譜代大名,多半會是利誘居多,若是實力不強的外樣,想必悄無聲息的消失是最方便的解決辦法,三日月又轉(zhuǎn)過頭來,笑意在燭火下模糊不清,不過不管主公身份如何,得知了機密情報的長谷部是必須為了忠義自盡的。 呵。 打刀輕笑了一聲,屋里的溫度似乎下降了十度,連燭光都好像抖了一下。 我們留在這里的衣服被動過了,小狐丸回到棋盤前又走了一步棋,雖然按照原樣放好,但是上面有陌生人的氣息。 衣料的織法、染色和繡紋都可以為判斷身份提供幫助,燭臺切挽了挽自己的袖口,這里的人見識多廣,從這里入手也是不錯的選擇,只是我們的衣服工藝還是與這個時代不盡相同,他們肯定很失望。 誒?東西有動過嗎?青江有些驚訝,那我準備送給小狐丸的東西是不是也被看見了? 你說那個盒子? 大狐貍回憶了下:是上面嵌著金魚花樣的那個嗎?因為你說回本丸再看,所以我沒有打開 然后他在對方有些可惜的眼神下覺到了一絲不妙。 什么東西?鶴丸眨著眼睛問,難道里面有我們的刀紋還是什么嗎? 啊,和暴露身份無關(guān),大脅差慢悠悠地說,是科普教材哦。 已經(jīng)從旅店老板那里收到過一回科普教材的大狐貍手一抖,下錯了子,被三日月眼疾手快斷了一條大龍,折扇后的笑容非常燦爛。 說到刀紋,燭臺切立刻為大狐貍打了個掩護,我們的刀紋多少脫胎于前主或者說有十分相像的地方,會不會造成麻煩? 啊,這個啊,雖然我還沒看房間里都是哪些衣服,鶴丸滿不在乎地說,不過我的刀紋可是太普遍了,他們是判斷不出來的,最多覺得我是森家的某個偏遠分支招搖撞騙吧。 我和三條家的二位的也沒什么關(guān)系,大脅差微微一笑,只有你們兩位比較麻煩呢。 我這次外出的衣服和飾品上都沒有刀紋標記。燭臺切也搖了搖頭,看見鶴丸的表情后有些疑惑怎么? 小光,你難道把所有衣服都看過了嗎? 到了新的住處,將所有服飾整理熨燙一遍,看看如何搭配是很正常的吧?燭臺切理所當然地說,太不拘小節(jié)可不行哦,鶴先生,難道你房間里的東西還沒有整理過? 從來都是拽出幾件白衣服就隨便配著穿的鶴丸默默別過頭。 我有,長谷部面色凝重地說,那天與朧見面時,主給我的衣服上就有刀紋花樣,不過主向來深謀遠慮,也許是別有用意。 五瓣木瓜紋在這個時代還是很有震撼力的,鶴丸一邊笑瞇瞇地說一邊起身走到拉門前,至少不用擔心他們一言不合就給你下毒啦。 今天的月光很明亮啊,真好呢,白鶴打開門伸了個懶腰,那我們也出發(fā)吧?笑面你上次和那個賣藥郎嘀咕了那么久,弄得我好奇心泛濫,希望找到他的過程能順利一些。 那要看你們之間的緣分,大脅差的聲音隨著人影一起漸行漸遠,我可是趁著夜色要去造訪很多人,萬一被他們彼此發(fā)現(xiàn)爭風吃醋就不好了。 今晚應該會很平靜,但我還是出去走走,燭臺切拿起面前的刀,理好袖口,也許就會再有一場暗夜的邂逅呢? 那我們就好好看家吧,三日月笑著拂亂了面前的棋子,今晚就與主公一起秉燭夜談你們覺得如何? 剩下的兩名付喪神愉快地表示了贊同。 紅葉屋老板這兩天很心煩,情報在朧的手里套不出來,唯一的要求是嫁給那來歷不明的武士他仔細翻了幾遍情報也想不通朧是如何和這武士有交集的,從她身邊女孩的口中得知唯一的線索是一件和服,見多識廣的老板抱著無奇不有的心理讓女孩把那和服拿來,若當真一模一樣,他也好對癥下藥。 朧現(xiàn)在是他手下最出色的探子,男人們都對她神魂顛倒,她手里的情報已經(jīng)遠超出了一個游女應當掌握的數(shù)量,在這節(jié)骨眼上突然說要嫁人,不由得老板不多想。 結(jié)果去拿衣服的女孩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了,朧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自己身邊朝夕相處的女孩不見后連問都不問,加上之前要為她贖身的幾人都離奇死去的傳言,這種詭異行徑讓老板總覺得哪里不太對。 他并不太想失去朧,但若是沒法掌控,也只能狠下心了 正當男人臉上神情變幻時,房間門被悄無聲息地拉開了,兩個童子手捧木盒站在那里。 打擾了。 你們是誰家的童子? 男人摸索著握住了懷中短刀的柄,冷靜問道。 奉我家主人之命,特來邀請您參加明天的宴會,兩名童子整齊地一同開口,請您務必到場。 宴會? 一張帶著麝香華貴氣味的紙落在他面前。 您所掛心之事,明天在宴會上即可得到結(jié)果,請務必賞光。 兩名童子彎腰一禮后離去,男人飛快拔出短刀擲向一人后背,卻只聽見刀身插入墻壁的悶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