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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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有, 都有??扌Σ坏玫膶徤裾咧荒茏屖缴裨倌帽觼? 挨個斟酒倒?jié)M再親手分出去。 然后大家就發(fā)現(xiàn)這當(dāng)中出現(xiàn)了個格格不入的人。 拿著一只在滿座朱紅酒盞中格外顯眼的白玉玲瓏杯, 審神者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酒。 主公的酒與我們有何不同呢?三日月似乎只是單純好奇想問一下,就好像他剛剛沒有看見所有酒都是從同一只壺里倒出來似的。 不并無不同。京墨鎮(zhèn)定地回答。 杯子我記得是一套八個, 燭臺切順口說,也許是式神拿錯了,換成一套吧? 他記得平時審神者在杯與酒的搭配上十分講究,前兩天也不見他用這類杯子。 出了點意外 啊, 今天中午我打碎了一個, 所以還剩七個,大脅差緊緊盯著審神者的眼睛, 用帶著笑意的聲音毫不留情地揭穿了他,這下應(yīng)該是剛剛好呢。 好吧,本以為不會被注意到的。 審神者默默嘆氣,知道自己捏碎杯子的事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只能提起酒壺為他們倒酒示好, 然而這種簡單的討好方式已經(jīng)沒法讓這兩個難纏鬼滿意,三日月接過杯子繼續(xù)感慨道:哈哈哈,式神也有拿錯的時候嗎? 那么還是我去為主拿來 長谷部立刻就想要起身, 卻被審神者制止了。 我用這個杯子就好你們不累的話,要不要來玩游戲呢? 靈力精準(zhǔn)地繞著天下五劍和大脅差走了一圈,熏熏然的舒適感覺傳來,大脅差愉快地瞇起了眼,總算擺出了一副配合的樣子:你要是有雅興的話,我們當(dāng)然愿意奉陪。 這場私下的交易并沒有被很多人察覺,雖然有些奇怪這生硬的話題轉(zhuǎn)換,但大家還是表示了贊同。 畢竟審神者很少會主動提出這種建議雖然只要邀請他他就會參加,從各種棋牌電子游戲到斯諾克,似乎沒有他不擅長的游戲類型。 玩什么?白鶴積極地響應(yīng)道,花札之類就算了,我想要玩更有意思的! 他唰唰唰列舉出好幾個名稱,看起來是蓄謀已久,不過遺憾的是最想玩的國王游戲在解說完規(guī)則后被長谷部無情地斃掉,其他的幾個不是缺少道具就是人數(shù)不合,總有這樣那樣的缺憾。 國王當(dāng)然只能是主,我長谷部決不允許其他的情況發(fā)生,打刀一臉傲慢地看了他一眼,說出來的話鏗鏘有力火星四濺,怎么,難道你還想命令主? 不得了,長谷部這是干了什么,怎么感覺那個氣質(zhì)比之前更嚴(yán)重了。 鶴丸看了眼燭臺切,在他的苦笑與聳肩中震驚地猜到了一半答案,當(dāng)即覺得無話可說。 所以這就是審神者們都很喜歡你但人氣投票永遠(yuǎn)進不了前五的原因,你每天看論壇居然都意識不到這簡直讓我都不忍心揭穿了啊。 之前提問題那個游戲不是很好嗎,笑面青江慢悠悠地說,都到了這種地步,沒什么道理不能坦誠相見了吧? 你說那個啊,鶴丸很快就想起了他們第一次在審神者臥室里留宿時擲骰子決定誰來喝酒的事,不行不行不行,難得他主動說要玩游戲,不可以這么沒有挑戰(zhàn)性。 什么游戲?小狐丸好奇地問,是在我來之前嗎? 鶴丸國永給他詳細(xì)解說了一遍規(guī)則,重點突出了京墨想擲幾點就擲幾點的能力,反復(fù)強調(diào)這次絕不能坐視莊家通吃。 那不如來猜棋子吧?三日月笑了笑說,輪流來猜持子之人手中幾黑幾白,猜錯的人則要回答問題,不愿回答的話,則是要答應(yīng)持子之人的一個要請求。 他一邊說,一邊笑吟吟地去看長谷部,果然對方并沒像之前那樣堅決反對,而是詢問式地看著審神者,看得出來十分意動。 天下五劍的措詞很委婉,至少打刀并沒意識到這就是換湯不換藥的國王游戲,。 因為是輪流猜子,就不會有過于不公平的情況,三日月用眼尾斜了一下鶴丸,微微笑道,若是太過分的話,主公也有叫停的權(quán)力,如何? 審神者還能說什么呢?對方都這么體貼地留下了后路,他也只能是同意了。 那么我去拿棋子,燭臺切看了一圈后爽快地起身說,式神那里應(yīng)該有準(zhǔn)備,很快就來需要準(zhǔn)備些吃的嗎? 方便拿取的就好,快點回來哦小光。 你們用點數(shù)來決定先后順序吧,我自然是最后一個,審神者從袖中抖出兩粒鑲瑪瑙的金骰子,看著他們躍躍欲試的表情又想嘆氣了,明明直接問我我也會回答的。 咦?您可不要誤會了,天下五劍彎彎眼睛,我認(rèn)為這游戲的樂趣其實在于如何才能得到那個請求的權(quán)利哪。 也就是說,誰能問到審神者啞口無言就贏了。 樹枝已有了些微的綠意,風(fēng)也不像冬天那樣銳意逼人,已經(jīng)是可以愉快在庭院中談話的季節(jié)了。 春日將臨,藥郎又要去遠(yuǎn)行了嗎? 金色的晨光下,審神者與賣藥郎站在寺廟院中閑話交談。 這里是朧最后的埋骨之處,紅葉屋老板花費了不少功夫?qū)⑺z骨托寄于寺廟中,又延請高僧誦經(jīng),也不知是心虛還是意圖彌補。 是要去下一個地方了,賣藥郎看著寺院中來往祈福的人群說,這里短時間內(nèi)不會再出現(xiàn)新的物怪,留在這里也無事可做。 昨夜玩得比較盡興,以至于耽誤了宴請的時機,京墨嘆了口氣,那么有功夫時不妨來我處坐坐,雖與這里風(fēng)情不同,但是肯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若是有緣的話。賣藥郎并沒有一口答應(yīng)下來。 審神者笑笑,在他的肩膀上,一只原本屬于賣藥郎的天秤隨風(fēng)搖了搖,這是他贏得賭約的回報,也是今后前來這里的坐標(biāo)。 你到這里來,不進去看看嗎?賣藥郎沉默了一會問。 原本是這樣打算的,但是到了這里又發(fā)現(xiàn)并無必要,京墨注視著房中那個熟悉的背影,溫柔地說,我很高興自己的擔(dān)心毫無用處。 長谷部站在刻有朧名字的木牌前默念了一段禱文,雖然肩膀上頂著只垂耳朵的雪兔子,但仍能感受到那種肅靜悲憫的意味,禱文念完后,他猶豫了下,還是將手中的紅色下緒放在那塊木牌前,然后才頭也不回地離開。 對于這份心意,他并非是全然無知,但卻無意回報,何必說出來徒增悵惘。 長谷部。 聽見熟悉的聲音,打刀立刻抬起頭,看見那個站在金色晨光里的人后情不自禁微笑起來,然后大步走過去。 主,您怎么在這里? 來接你回去,審神者笑著向賣藥郎告辭,陽光正好,我們慢慢走回去,讓他們也多休息一會吧。 您真是太縱容他們了,不過沒關(guān)系,這樣正好,打刀愉快的聲音傳來,若是您有需要,請盡管吩咐我,必定會為您做到最好,絕不會輸給任何人任何人。 我知道的,始終都記得,審神者笑著拍拍他的肩膀,現(xiàn)在就陪我去用早餐好了,偶爾也嘗試一下外面的口味。 是,我很榮幸。 奇怪的主仆在陽光下慢慢走遠(yuǎn),賣藥郎勾起嘴角,應(yīng)答了幾句在箱籠里翻來覆去咔咔作響的退魔劍:這樣確實很好不,不一樣那么,就先往平城京去吧。 嗚啊 打了個呵欠醒來的鶴丸國永眼神迷蒙,有一小會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里。 啊對了,昨天玩游戲玩到半夜,看起來很簡單的規(guī)則,卻意外地耗費時間,想要從他那里得到提要求的權(quán)利真是太難了,最后幾乎是變成了兩方的對抗他們之間也沒什么非要知道不可的秘密和想讓對方做的事,重點當(dāng)然全在審神者身上。 結(jié)果是大輸特輸,京墨的問題總之不能坦率地回答!導(dǎo)致他們每個都得為這狡猾的主人做件事,卻連那個請求的邊都沒摸到。 連您會讓我們永遠(yuǎn)陪在您身邊嗎?這種問題都得到了滿意的回答,真的是想不出來還有什么能難住他了,至于他的要求反倒不用擔(dān)心,總之就是聽他的話嘛。 白鶴伸了個懶腰,陽光暖暖地照在身上,很舒服。 話說這次明明沒怎么戰(zhàn)斗,卻覺得比以往要累很多,大概和那個賣藥郎有關(guān)系,就算不曾與他見面,也總覺得是在被某種存在時刻觀察著,不過昨天事件解決之后,那種壓力一下就消失了。 所以今天才會睡這么久。 至于好奇了很久的退魔劍,與其說那是一把劍,不如說是和自己感覺很像的存在,只不過那種冷冰冰的公理道義可不是人能賦予的。 所以,就算是在這里無敵的存在,但以性格來說肯定還是自己更好。 完全沒發(fā)現(xiàn)自己也受到了一點好勝心影響的太刀愉快地從被窩里爬了起來,打算去審神者那里先填飽肚子。 然后他發(fā)現(xiàn)他昨晚還信誓旦旦的主人和長谷部一起失蹤了,式神也不知道在哪里,廚房里什么吃的都沒有。 說什么什么時候想要離開我在于你們的選擇啊,騙子! 餓著肚子的白鶴氣鼓鼓地去扒mama不,小光的房門,結(jié)果仍舊是撲了個空,仿佛早餐之神完全拋棄了他。 這到底是為什么! 燭臺切是被奇怪的聲音吸引住的。 有氣無力的嗚嗚聲從走廊盡頭的屋子里傳來,本來想習(xí)慣性走過去的太刀腳步一頓,折回身來打量著這幾次都被他習(xí)慣性忽視的房間。 之前一直意識不到它的存在,但一旦注意到,那種淡淡的違和感就揮之不去,里面的動靜也比剛才大了很多,猜想這大概是審神者設(shè)置的結(jié)界效果,燭臺切略做猶豫后打算先離開。 我倒是無所謂,不過你不管的話,這個人大概會被餓死在這里,這可不符合一向自詡正義的時政立場吧。 熟悉的聲音響起,那帶著嘲諷的語氣是屬于歷史修正主義者的太刀拉開門時他正盤腿坐在榻榻米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肚子里嘰里咕嚕的聲音完全破壞了他想要營造的淡然風(fēng)度。 你在這里啊,太刀眼神里完全沒有笑容,語氣倒是很愉悅的,我說式神都去了哪里原來是在這里浪費勞動力。 幾名式神全部在這里看著歷史修正主義者和密探,但完全沒有給他們食物的意思昨夜興致勃勃與孩子們博弈的審神者忘記吩咐它們這一點,直接導(dǎo)致密探被餓了將近兩天。 你們什么時候回去,歷史修正主義者老老實實地啃著剛送來的菜葉子問,你的主人呢? 我覺得什么都不要好奇才是明智的選擇,太刀眼神在他傷口的位置流連了下,覺得有些意猶未盡,只是因不知道主人的意圖而回答得很謹(jǐn)慎,因為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麻煩。 一邊不幸被余光波及的密探牙齒都在嘚嘚打戰(zhàn),歷史修正主義者則是又開始感到自己顴骨隱隱作痛,但是如果審神者不在的話,他覺得自己完全可以再激怒對方一波試試,也許能知道多一些有用的信息 怎么在這里?審神者推開門走進來,語氣柔和地問,吃早餐了嗎? 您回來了?我正打算去做,太刀立刻回身,因為聽到了他們的聲音,所以擅自進來了,抱歉。 本來結(jié)界的作用也不是要瞞著你們,審神者不在意地說,只是為了避開其他人的耳目,不要在意。 他看了一眼密探,在對方逐漸茫然的眼神中示意式神將他放走。 事情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個地步,你打算怎么回去?看著這兩個人很有無視自己其樂融融離開的跡象,歷史修正主義者趕緊喊道,時間轉(zhuǎn)換器已經(jīng)不能用了吧,你們還回不回去?喂,燭臺切! 時政配發(fā)的時間轉(zhuǎn)換器在遇見藥郎時就已經(jīng)停止走動了,現(xiàn)在和一塊廢鐵也沒什么區(qū)別,燭臺切輕輕皺了下眉,他很不習(xí)慣這種當(dāng)著審神者的面與敵人交流的方式,前兩次的私下會面總讓他有點莫名的心虛。 這不是你該擔(dān)心的事,只要知道身處哪里,回去也并不算難,審神者注意到太刀的不自在后啞然失笑,等你的傷好了以后我會直接帶你去時政,所以再別故意激怒光忠了,你不妨好好想想該說什么。 能讓燭臺切光忠直接打在臉上,想必是很生氣了吧。 他要去時政?離開房間后燭臺切才疑惑地問,對方這么快就做出選擇讓他十分奇怪,總不能是因為自己打了他一拳才導(dǎo)致的這種結(jié)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