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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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哼?感覺氣氛有點變化,大脅差向?qū)徤裾邷惤它c,想要看清他的臉,怎么?讓我看看你的表情不要躲。 京墨嘆息著扶住突然拉近距離的大脅差,略微抬頭,讓陰影從面上離開。 我確實有點心緒不穩(wěn),大脅差研究似的左右看看審神者的表情,一副打算動手動腳的樣子,然而手指只是在臉龐極近的地方掠過,不過比起自己,我倒是更好奇你為什么而煩惱? 經(jīng)過了今晚,會覺得遺憾嗎?審神者沒辦法地低聲問,同時努力向后仰。 還好?惡趣味發(fā)作的大脅差立刻發(fā)揮了自己更擅長貼身戰(zhàn)的特性,對方越是想躲他就越是要追過去,為什么會覺得遺憾你是害怕我回去也想要這樣改變歷史嗎? 我更擔(dān)心的是你不去改變歷史。審神者摸摸他的頭將后半句話咽了下去這個動作在越來越偏移的重心下顯得有些艱難。 哼哼是在擔(dān)心這個啊,笑面青江動作停頓一下,眼角微微揚起,我還以為不過,作為重寶留在丸龜城中,我守護的可是京極家,就算家主代代更換,但家族一直都會存在下去,我對這樣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很滿意了。 他把一部分重心轉(zhuǎn)移到對方身上繼續(xù)說:我可不是那種失去理智看見幽靈就想要斬的類型,今晚的事確實對我有點影響,但并不怪你呢。 家族的血脈只要不斷絕,就會有人不斷繼承這個名號,我作為守護刀的意義也因此一直存在,但一旦把今天的情況放到你身上的話 如果只是因為沒能在你身邊就發(fā)生這種事 這不快的心情原來由此而生。 啊啊,大概理解了前去修行的意義了,在審神者眼中是發(fā)了一會呆的大脅差忽然笑起來,從過往的經(jīng)歷中找出可以借鑒的部分,用現(xiàn)在的眼睛和心去觀察和思考,自然就會得出如何成長的結(jié)論,借此才能獲得蛻變與力量。 是嗎?雖然不知道對方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這一點上,但是樂于見到每一點成長的審神者溫柔地回應(yīng),眼神中的欣喜比灑落其中的星光更為燦爛,那就好 我也感覺不錯呢正好又是這樣的姿勢,要不要趁機做一些特別的事呢?大脅差盯著他看了一會,心情大好地提議,趁著還沒有其他人打攪的時候。 想要做什么?放下心來的審神者無奈地笑笑,腰上發(fā)力,穩(wěn)住兩個人越發(fā)歪斜的姿勢。 很好奇我的眼睛吧?大脅差作勢要撩開右眼前的額發(fā),因為你把我照顧的很好,所以也沒什么機會亮出來呢,這可是受了重傷才會乖乖袒露的地方哦。 盡管說的很曖昧,不過大脅差倒也沒有真地亮出來,只是拖長尾音等待著什么。 你們啊欺負(fù)人就那么有趣嗎? 恰當(dāng)?shù)臅r候會有特別的樂趣,大脅差歪頭讓馬尾滑到頸側(cè),擋住自己和審神者的臉,我也是在不斷學(xué)習(xí)如何取悅自己和你的方法呢,就像這樣。 笑面青江! 長谷部的怒吼聲傳來,大脅差笑得趴在了審神者身上。 作者有話要說: 審神者:我只想知道你們?yōu)槭裁炊紣燮圬?fù)長谷部 大脅差:因為他眼神好嘛哈哈哈,別人看的沒這么清晰啊 唔,下一個去極化修行的是青江,因為這件事走之前會囑咐審們:不隨身帶著我的話可能會遇到幽靈所以你最好在本丸乖乖等我回來吧,會給你帶禮物的。 千萬不要獨自出去遇到幽靈哦! 感謝在20210318 22:22:30~20210321 14:37: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卍展曦夜卍、娶不到弟弟丸不改名( 1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72、過去的痕跡 星光之下, 兩個身材都很不錯的人用一種類似舞蹈的姿勢相擁,長發(fā)擋住了相距很近的面孔,這剪影般的景象本來是很唯美的。 然而第一個看見的人并不打算欣賞。 打刀充分發(fā)揮了自己的機動和力量, 沖上來就把大脅差給提到了一邊, 然后動作輕柔地將審神者扶直, 上下左右給他仔細拍了一遍衣服。 太過分了, 我身上有什么臟東西嗎?坐在地上的大脅差懶洋洋地問, 對同伴這樣真是令人心痛, 我只是試著去染上一點他的顏色而已嘛。 然而想象中的憤怒斥責(zé)并沒有如期到來, 長谷部只是用復(fù)雜到可謂痛心疾首的眼神看了他一眼, 就又回到審神者身邊去了。 哦呀?是覺得就算這樣的我也很值得信任嗎? 意外的笑面青江手臂發(fā)力站起身來,看審神者拍著長谷部的肩膀說話, 打刀點了點頭,臉上的笑容不是常見的嘲諷,而是柔和明亮的。 唔沒聽清他們說什么。 長谷部下次也可以不這么做,后面和小狐丸并肩走來的悠閑身影提示道, 你應(yīng)該上手推他一下, 效果應(yīng)該比這要好很多哪哈哈哈。 剛剛從審神者那里得到某個承諾的長谷部有些懷疑地看向出聲的三日月,卻沒聽見更進一步的解釋, 只有太刀意味深長的笑聲。 跟龜甲不一樣,從來都只停留在說話功夫上的大脅差在真接近時絕對會用比這快得多的速度逃走,而且事后還會什么都說不出來。 你們的關(guān)系可真是令人羨慕,被識破弱點的大脅差瞟了一眼他們的手,這難道是經(jīng)驗之談嗎? 嗯?真正的肌膚接觸可是很令人安心的呢。三日月晃晃自己被小狐丸捏住的手, 血珠子一路滾到地上,讓大脅差歪了歪頭。 被咬了?審神者將目光投注到那只手上,微微皺了下眉, 手伸過來。 大狐貍抓著那只手送到審神者面前,有些擔(dān)心地說:他一直在流血,雖然不多,但是止不住。 審神者伸出食指與天下五劍指腹相碰,一點暖白的熒光從接觸之處亮起,齒痕般的傷口如同被吸引般迅速倒卷在審神者指尖上,但很快光芒就熄滅不見,突然的黑暗讓太刀眨了眨眼睛。 等到再次適應(yīng)周圍亮度以后,三日月舉起手,星光下小小的傷口已經(jīng)消失了,血液自然也不再流出。 回去吧,審神者垂下手笑笑,這還不算結(jié)束,你們怎么這么急就跑出來了? 夜里的氣溫并不溫暖,三日月和鶴丸貼在后頸的頭發(fā)還帶著些微濕意,一看就是沒有好好擦干頭發(fā)。 因為三日月受傷了嘛,還是沒見過的傷,穿著過大的衣服顯得整個兒小了一圈的鶴丸說,出來找你總比等著更快。 聽起來完全沒考慮走岔路找不到他的可能,這就是去過夜戰(zhàn)太刀的自信! 真不錯,大脅差盯著審神者籠在袖中的手不太真誠地建議,要再去挑戰(zhàn)池田屋試試看嗎? 難道這次修行嘗試并不是很成功?可他剛剛還有心欺負(fù)長谷部,怎么也得有點收獲吧。 大把黑歷史都掌握在對方手里的鶴丸國永默默地閉嘴,不知道大脅差為什么突然要針對自己。 第一部隊內(nèi)部食物鏈正在向越來越復(fù)雜的趨勢發(fā)展,并且每次出陣都會增添新的環(huán)節(jié)。 主,現(xiàn)在就返程吧。 長谷部站在審神者身邊,嘴唇慢慢抿成個一字,語氣硬邦邦的說,似乎在克制自己的情緒。 好。不用想也知道自己的掩飾并不全面,審神者嘆著氣笑笑,用另一只手比了個安靜的手勢,向打刀眨眨眼,示意這些眼神好的孩子不要揭穿他。 他們再次回到了房子里,溫泉水依舊冒著裊裊的熱氣,柔和的光線灑在每個角落里,審神者直接把他們帶到了最里面的臥室部分。 我去沐浴,審神者笑笑,揮手給他們變出一張長桌,你們自己先玩,架子第四排以下的酒可以隨便喝。 也就是配套杯子不會過于奇特的那一部分。 鶴丸還想問什么,被長谷部先一步截住了話。 主,我陪您去。 不用,長谷部,去喝酒吧。 我陪您去。 打刀很堅定地重復(fù)了一遍,大有不達目的不罷休的趨勢。 好吧。審神者嘆氣,趕在別人投來疑惑的目光前將他拉到花墻之后。 莫名地感覺有哪里不對,白鶴想要起身跟過去,卻被笑面青江伸長的腿擋了一下,大脅差漫不經(jīng)心地說:今晚也不能說完全沒有收獲呢,回去以后我就會向時政提出修行的請求。 你知道了?驚訝的白鶴一下轉(zhuǎn)回頭來,將注意力放在大脅差身上,而且決定回去就走? 笑面青江點了點頭,轉(zhuǎn)身面向桌子:等吸引了其他人的注意后才慢悠悠地說:因為不是很確定,所以才決定去驗證一下呢 花墻后,長谷部一眼看見了剛剛攻擊過三日月的花苞,那朵花比他們走之前綻放的更多一點,半開半閉的花芯深處似乎藏著什么東西,外側(cè)正在舒展的一片花瓣顏色更深,在綠葉映襯下十分顯眼。 不過沒等長谷部看清,京墨就伸手將那朵花苞摘了下來,他的動作很快,五指微收將花朵壓碎在掌心中,一滴殷紅如血的液體從邊緣滴下,正好落在審神者另一只手的食指尖上。 那從三日月身上得來的細小傷口迅速就愈合了。 審神者帶著笑的眼睛看向長谷部,似乎是想證明這確實如他說的那樣簡單。 打刀舒了口氣,雖然在外面的時候夜色昏暗,但他還是能看清那個過程更像是轉(zhuǎn)移而非愈合,但主絕不是會特意在自己身上留下傷口的人,這只能讓他懷疑,這傷口還有更嚴(yán)重的內(nèi)情,所以才要強行跟進來幫審神者更衣。 趁著他恍神,京墨已經(jīng)迅速換上了浴袍,完美地將時間和動靜都控制在不會引人注意的范疇里,將前襟攏好后拍拍打刀的肩膀,示意該出去了。 嗯?我也得先去沐浴才行呢。 看見京墨這么快就換好了衣服,大脅差有些驚訝,隨即不管這一桌子剛剛被他吊起胃口的付喪神,瀟灑地起身走人了。 喂喂笑面,你是故意的嗎?還想好好聽聽對方感想的鶴丸國永低聲抱怨,這下子又得回到本丸才有機會問個清楚了。 他還不想被審神者知道自己對回到過去修行就能變強的態(tài)度,藥研去織田信長身邊是理所當(dāng)然的,畢竟是信長公,又是最后一個主人,但自己的情況可不一樣。 到底要回到哪一處歷史的節(jié)點上才能得到力量呢? 呃不知道用三日月的秘密網(wǎng)站去賄賂笑面有沒有用。 想要回去了? 審神者泡在溫泉中,里面的水已經(jīng)換了一波,大脅差坐在岸邊的椅子上問他什么時候返回本丸。 有回去以后才能做的事,笑面青江愛惜地?fù)崦韨?cè)的刀,等到回來以后,就讓你看我的眼睛吧。 給你們在萬屋定做的衣服應(yīng)該差不多了,審神者稍微思考了下,試完再走,你們修行很耗費時間,要記得像藥研一樣給我寫信。 不會忘記愛擔(dān)心的你的,大脅差很爽快地答應(yīng),也許會去很久,但是你會等我的,對吧? 當(dāng)然,京墨笑了笑,早日回到我身邊來別讓我等的太久。 打刀木著臉,看他們?nèi)詢烧Z就定下了一件大事,話在唇邊欲言又止,導(dǎo)致整個人散發(fā)出一種非常糾結(jié)的氣息。 啊,對了,審神者注意到了長谷部的神色,轉(zhuǎn)頭提醒大脅差,差一點忘了我已經(jīng)答應(yīng)長谷部,回去以后你要寫五千字的心得交給他,因為這次我并不是共犯,所以你要獨自完成。 大脅差總是游刃有余的笑容凝固了。 心得直接交給長谷部,需要手入的話就來找我,審神者從溫泉中走出,披上浴袍,溫和的聲音中帶著笑意,和惡作劇的對象不一樣,保證你在出遠門前狀態(tài)全盛是審神者的職責(zé),我可是不會拒絕的。 雖然我想說的不是這個,但是看見笑面這樣子還是很愉快的。 長谷部替京墨系好腰帶,看著大脅差的表情一時間覺得晚他一步變強也不是什么大事,修行的機會隨時都有,但這樣子可不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