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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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被拉開,包丁身后站著一期和信濃,雙手插著腰氣鼓鼓地抱怨:怎么可以就這樣代表我們做了約定啊,大人的約定我也要! 大將,怎么樣,我是不是看起來更威風了?信濃完全不理會包丁的指責,雙眼發(fā)亮地湊到跟前來張開雙臂,你看你看,不比藥研差吧? 什么嘛,信濃哥哥也這么狡猾! 包丁頓時顧不上再保持生氣的狀態(tài),拉著一期一振的手趕緊向前走:雖然你和人妻的差距那么大,但我還是很喜歡,愿意把點心分給你,也會像我的原主喜歡人妻那樣喜歡你的,所以要對我更溫柔一點好痛! 一期一振面無表情地收回了自己的手,順便拎走了包丁腰間的小挎包:零食沒收! 剛才戳了包丁好幾次都失敗的前田和秋田對視了一眼,偷偷笑起來。 怎么這樣??!短刀捂著腦袋淚眼汪汪地抱怨。 因為你總是在這種時候就暴露了無知嘛,鯰尾笑著走進來揉揉他的頭,我跟你說哦,包丁,我們的本丸里其實是有人妻的,要不要去見見啊。 真的?短刀頓時忘記了頭疼,雙手握拳睜大了眼睛,我從來沒有見過,你不會騙我吧? 當然不會啦,鯰尾惡作劇地笑了笑,只要你能打得過笑面青江,我保證就能看到,說不定她還會給你吃好吃的點心呢,要努力啊。 好,為了人妻,包丁藤四郎會努力的! 他會哭的。 稍微一想就知道是怎么回事的骨喰沉默了一會,終于還是提醒自己的兄弟。 哎呀,沒關系啦,到時候再說好了,現(xiàn)在能讓他努力起來不就很不錯嗎,是吧主人? 你們真是越來越放松了,一期一振誰也不忍心責怪,只能嘆口氣,本來到這里來是干什么的還記得嗎? 來讓大將/主人看看我的新形象! 哦哦,主人這樣一修改,鳴狐就變得更加帥氣了!還有這配飾,難道是以在下為原型的嗎?真是太棒了,主人好細心。 借機插隊成功的小狐貍得意地搖搖尾巴。 因為在你逸話中被斬的怪物發(fā)出了一聲狐鳴,所以我想還是這樣的圖案適合你,審神者將鳴狐本體形狀的領帶夾遞給他,如何,有什么要修改的嗎? 咦咦,不是以在下為原型的? 真是聒噪呢,狐貍。習慣于沉默的打刀低聲說,然后停頓了一下,將領帶夾戴好,用行動表示自己很喜歡。 因為我沒有說你很喜歡就這樣對待我啊,鳴狐,偶爾也自己表達一下感情如何?小狐貍裝模作樣地揉揉眼睛,用悲傷的語氣說。 審神者微笑著等待。 我很喜歡。 打刀最終彎起眼角說,雖然語氣有些不習慣的生硬,但表情非常柔和。 粟田口們一擁而上拿到了屬于自己的那份禮物,然后心滿意足地討論起來。 非常感謝主人,我一定不會辜負您的期待。 前田說主人的臥室里總是有些小工具,那么早就開始給我們做了嗎? 我可以別在出陣服上嗎? 如果掉了的話怎么辦啊,還是算了吧。 一期一振頭痛地將這些修改完衣服還在嘰嘰喳喳的短刀們推了出去,自己單膝跪在審神者面前行了個禮:顯現(xiàn)以來,承蒙您多有關照,以此身的形態(tài),我也成長了一些,但仍不夠成熟,所以,希望今后也能跟在您的身邊,繼續(xù)撥開眼前的迷霧,與您一同去看世間壯美的風景 能允許我嗎? 軍裝外有一件長風衣的太刀抬起頭仰望著自己現(xiàn)在的主人,然后找到了能讓自己安心的答案。 那么再次,感謝您 我就說穿軍裝必須得這樣! 伴隨著開門聲響,龜甲用激動的語氣大聲宣布:一期一振原來也明白嗎? 雖然不知道你在說什么,但是絕對不一樣!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因為無論如何也打不過青江,包丁成了短刀中第二個提出修行申請的孩子。 原主人受歡迎完全是因為他的地位嘛,我可不一樣,本丸的人妻等著我! 經(jīng)歷了艱苦(沒有糖吃)的修行后,包丁終于回來了,并在見完審神者的第二天就出發(fā)去挑戰(zhàn)笑面青江。 呀,太好了,我贏了!我想要見到人妻不,不對,是想要變強的我果然最棒了! 覺得差不多是時候可以開始放水的大脅差歪歪腦袋,露出一個憐憫的微笑。 這、這就是我們本丸的人妻嗎? 是啊,因為有了孩子所以我覺得沒錯。 嗚我我可是修行回來的不可以哭 真好呢,歷經(jīng)了艱苦的修行之后圓滿達成了目標 嗚嗚啊啊啊??! 修行回來第二天就抱著審神者哭到上氣不接下氣的包丁藤四郎,也是個艱苦修行過的小小男子漢了呢。 感謝在20210325 20:02:03~20210328 19:53:40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手榴彈的小天使:暴食的卡西卜 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娶不到弟弟丸不改名(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75、未來的期許其二 龜甲的衣服款式非常嚴謹, 或者說有點包的太密了,雖然外面依舊春寒,但室內(nèi)還是很溫暖的, 大家一般都會解開幾個扣子, 或者將領口稍微松一松, 只有他還把扣子扣到最上面, 領帶也系的很緊, 所以臉頰泛紅大概是因為悶熱, 輕輕喘息也可能是因為跑得太快。 但在一期一振的眼里, 這一切都有著說不出的可疑, 就算穿著如此嚴肅正經(jīng)的衣服,依舊看起來很可疑, 但又說不出來哪里不合適。 一期一振緩緩將手放上了腰間的刀柄,然而外面包丁的抽噎聲又響了起來。 像喜歡人妻一樣喜歡主人有什么不對! 頭好痛。 哎呀,一期一振,我剛才看見你弟弟在發(fā)表很不得了的言論, 發(fā)現(xiàn)對方并不支持自己, 龜甲遺憾地吐出一口氣,又戴上了那副無懈可擊的面具, 我還要請主人替我修改一下衣服。 言下之意明晃晃地趕人走。 沒關系的,你先去忙,審神者笑著說,龜甲在我這里是一樣的。 因為弟弟們還在鬧,我不得不先告辭了, 太刀站起身來,表情不豫地說,我為您去叫近侍來幫忙吧。 呵呵, 真是愛cao心的兄長,等一期一振出了門,龜甲才又靠近了審神者一些,怎樣,這樣的打扮是不是很適合跪在你面前呢? 這是給你做的。 熟練地跳躍過自己不擅長的話題,審神者將屬于龜甲的盒子打開遞了過去:高潔而純粹,真實而高貴白菊的紋樣,會覺得老套嗎? 這是主人對我的評價嗎?打刀接過盒子握在掌心,對上面的棱角視而不見,既然已經(jīng)歸屬于您的支配,您當然可以隨意地描述我、對待我 京墨默默伸手,略顯強硬地將他的掌心打開,無視那一絲隱晦的瑟縮,把硌得鮮紅的印子消去才松開手。 真是溫柔的疼痛呢,打刀沉默了一會才說,正因為您的發(fā)現(xiàn),才讓我覺到真實,就如這賜予我貼身穿著的袍服。 還有地方需要修改嗎?審神者伸手將他肩膀上繃緊的線條稍微調(diào)整松了點,太緊的衣服會限制活動程度,作為我的刀,這樣是不行的。 這次打刀沉默的時間很長,長到讓審神者都覺得似乎哪里不合適,他抬眼與打刀對視了一下,然而這個舉動不知道讓對方理解成了什么。 既然是我的主人的心愿,那么我就應該遵從,龜甲良久才輕輕喘息了一聲,伸手開始解軍裝外套的金屬扣,用委屈的語調(diào)說,畢竟已經(jīng)被用高潔和誠實來形容了,不過您真是的,比起直接下命令卻更想看到我自己屈服嗎?明明知道我是很想要保有自己的小秘密的 我的主人,可是比歷任都更要嚴酷而溫柔的存在啊。 當外套解開三個扣子露出里面之后,前面的迷惑行為在這一刻全有了答案,扶額制止對方再脫下去的審神者已經(jīng)在打算把制衣屋索賠到破產(chǎn)的可能性了。 襯衫太緊可以說是失誤,但是這種半透明的效果絕不是意外產(chǎn)物,尤其是當對方身上有著更鮮艷色彩的時候 說起來不愧是首屈一指的老字號制衣店呢,看到審神者的臉色立刻明白這只是個意外,心理活動異常豐富的打刀迅速滿血復活一臉興奮,完全沒了剛才猶猶豫豫的樣子,就算提出了多余的要求,他們也完美地做到了,除了這條附贈品的紅繩沒有我自己準備的好之外,我認為沒什么不足了。 是你提出的要求啊。 索賠的計劃胎死腹中,京墨無言地將那件襯衫變大一碼,材質(zhì)改為柔軟舒適且不透(重點)的棉,至于紅繩松開到不會留下淤痕的程度好了。 這也算是主人親手為我綁上的吧,龜甲伸手將領帶又束緊了些,臉上紅暈更重了,這樣好!不論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再把它解開了 不,我想,至少還是要保證正常的沐浴方式 審神者頭痛地敲敲太陽xue,不確定自己是否應該現(xiàn)在就把繩子變沒,但又因某些難以想象的后果略有踟躕。 啊對了,您賜予我的這飾品呵呵,龜甲拿起一顆袖扣,放在唇邊意味不明地摩挲著那并不算尖銳的針,應當是可以隨我喜好使用吧,就算是您,也無權收回哦,當然,命令我的話除噗! 過于忘我調(diào)戲?qū)徤裾叩暮蠊褪撬换鹚仝s來的長谷部一腳踹出了窗外。 竟然又對主說這樣無禮至極的言辭 整個人都沉浸在火焰中的長谷部猶自不解氣地跟了出去,黑色的風衣下擺利落的飛起又落下,當審神者走到窗邊時,只能看到打刀帶馬刺的靴跟落在龜甲肩膀上,未出鞘的刀則是橫在臉邊。 不要看了。 山姥切國廣低聲說,一手拉著自己的帽檐一手將審神者往回帶:你給了他什么? 外面叮呤咣啷打得正熱鬧,時不時夾雜著死吧!和怎么,明白我要干什么了嗎?之類的對話,感覺應當不會出什么大問題的審神者聽話地跟著難得主動的被被走回座位上坐下。 為這套衣服所準備的配飾,審神者看看打刀,大概是來的有點急,他自己的白布卷在手臂上,全靠衣服配的大檐帽遮臉,我認為并不出格。 京墨將屬于他的盒子遞過去:這是你的,試試看嗎? 打刀目光游移,樓下打斗的聲音完全沒有停止的跡象,而且不知為何好像還有看熱鬧的加入了,如果自己不答應的話審神者很可能會下樓去調(diào)解,龜甲是不是打算又說點什么 不、不行!不能讓他接觸這么變態(tài)的世界! 不知何時開始有自己主人純白無瑕這種奇妙認知的被被一手壓著帽檐別過頭去,另一手兇巴巴地搶走了盒子:你坐在這里,我戴給你看。 好。審神者雙手支在下巴上微笑著回答。 打刀摸索了下盒子里的飾品,臉色又變了變,隨后單手費勁地將袖扣扣好,速度極快地向?qū)徤裾哒故玖艘幌拢嚎梢粤藛??反正我只是個仿品而已,怎樣都行吧。 半天得不到回應。 山姥切心情復雜地偷偷抬眼,結果正對上審神者含笑的雙眼,他臉一下就紅了。 漂亮之類的話就不用說了!我不是為這個來的,總之就算知道了你的秘密,但我依舊是你的刀,打刀支支吾吾地說,臉越來越紅,雖然不是個合格的審神者,但是你你是最好的主人。 我不認同! 審神者的臥室門再次遭受了一記猛推。 和泉守兼定大步走進來,很不滿地指責道:被被,你怎么能這樣說?我認為主人是非常合格的審神者 兼先生!堀川跟在他后面提醒,兄弟不是那個意思,有耐心一點啊有耐心! 堀川,你到底站在誰那邊?難道你也說主人是不合格的嗎?和泉守氣勢洶洶地問,那到底是哪里不合格! 種族。 被被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最終憤怒(且心虛)地將手上的白布一揚,以踏穿地板的氣勢悶不吭聲轉頭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