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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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望可不是什么有趣的驚嚇原料啊,鶴丸笑嘻嘻地說,但眼神里的光彩幾乎能照亮一切,那今后只能一起努力了來吧,小伽羅? 燭臺切和鶴丸一左一右地把大俱利擠在中間,生怕他就這么跑掉。 我沒什么可說的。打刀冷漠地從他們手中掙脫出來,雖然通常由主人來決定刀應該出現在什么樣的地方,但現在誰都不能干涉我的選擇,要在這里留多久只能由我自己來決定。 真是小伽羅說話的風格。 毫不意外的白鶴向審神者用力眨眼,發(fā)出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暗號。 我不會干涉你們的任何決定,審神者垂下雙眼,聲音一如既往的平穩(wěn),也并不打算把你們束縛在身邊,所以每段相處的時間對我來說都彌足珍貴,在分別到來之前,希望你們得到的都是能夠會心一笑的回憶。 時間靜止了一小會,燭臺切和鶴丸都將眼角余光放在中間的大俱利身上。 嘖全是破綻,打刀沉默了一會別扭地轉開頭,不讓對方看見自己的表情,但語氣中仍多了一絲妥協(xié),你決定不了我留下的時間,更決定不了我要離開的時間,別管太多。 偶爾的示弱竟然真的有用。 審神者略帶驚奇地想,盡管對方似乎完全看穿了這點小把戲,但語氣相較平時確實和軟了些。 我說的沒錯吧!當然,要是你變小的話效果會更好,不考慮下嗎? 白鶴得意地眨眨眼。 這樣的技能恐怕得多實踐一陣子才能運用自如,但偶爾嘗試的感覺并不壞,讓他有些期待今后其他人的反應。 學習到了新知識的京墨緩緩勾起嘴角。 大概是房間不像想象中那樣喧鬧,外面的腳步聲遲疑了一下,在門口停住了。 進來吧,聽到動靜的審神者揚聲說,不用等待。 是,那我們就進來了。 大太刀兄弟推門走進來,兄弟兩人的著裝風格類似,都是大檐帽,長發(fā)披在身后,沒有風衣,黑色的皮手套與長靴,只不過一個腰間插著馬鞭,一個腰間掛著銀制酒壺,太郎太刀手上還提著一只蔫巴巴的龜甲。 主人,現在要將他置于何處呢? 在樓下就明了這場爭端原因的太郎太刀邊問邊思考一會要帶龜甲去哪里澄澈雜念,目前看來,瀑布下已經無法起到應有的作用了。 放他下來就好。 審神者嘆口氣,開始為龜甲處理身上的淤青對比上次,長谷部的技巧又有所精進,這次連需要治療的地方都很少。 不知不覺間,回到塵世也有一段時間了,但仍未能完全適應呢。無意識間就用提刀姿勢將人帶了上來的太郎太刀有些不好意思,讓打刀用自己的腳落在地上。 大哥,有些不是塵世正常范圍的事情,順其自然就好啦,不要太在意,次郎太刀笑瞇瞇地提醒,小龜甲怎么想就隨他便,他就是那種性格嘛。 塵世的生活方式豐富多姿,這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太郎太刀扶了一把因體力消耗站立不穩(wěn)的打刀,但是只會對主人產生雜念這一點,實在是讓人無法放任不管。 也就是說,接受我這樣的性格,只是不接受我的選擇嗎?雖然沒傷,但結結實實感受了一番疼痛的龜甲有氣無力地笑了一聲,那就沒辦法了隨隨便便什么人給予的疼痛并不會讓我產生雜念呢,既然已經找到了特別的對象,就不可能更改,但今天我也很滿足了,等回到房間里后再回味那令人欲罷不能的的樂趣吧。 疲憊到極致,自然不會有雜念產生,你還要回味什么? 長谷部提著刀慢了一步上來,似乎是匆匆整理過儀容,鬢側還有因為打斗而產生的些微薄汗,聽到他的話之后冷冷地接了一句。 呵呵龜甲輕笑了一聲,避而不答規(guī)規(guī)矩矩向京墨行了個禮,如果主人想要我做些什么的話,請隨時傳喚,我可是一直在等您。 我也要走了,戰(zhàn)斗之外沒必要和你們搞好關系。大俱利立刻想要趁機從這個讓他不自在的地方逃離,獨自一人才能更好的思考,沒有成群結隊的必要。 也不能這么說,咱覺得啊,不管是什么樣的生活方式,自己一個人走的路都是有限的,還是要多多去見之前沒見過的東西,才不算白到這個世界上來一趟,陸奧守哈哈笑著,何況學習如何與他人相處也是一種修行,是吧? 確實有理,太郎太刀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如何求同存異,這是塵世生活的必經之路。 哦?大哥已經開始認真地考慮塵世生活了嗎?次郎雙眼閃閃發(fā)光地問,這樣的話可真是值得慶祝的事! 只要存在一天,我的職責便是守護現在的主人一天,大太刀神情沉靜地看了一眼龜甲,御神刀的氣勢神圣而冰冷,過于遙遠的事可以先不做考慮。 審神者的武力值他們都很清楚,所以這個守護針對著什么簡直不言而喻。 嗯嗯,算啦,反正有了牽絆就是一件好事!次郎太刀嘀咕了一句。 不錯,長谷部整理好了自己,贊同地點頭,主力所不及的事情,就請交給我們來代勞,不論是一年兩年,還是百年千年,我長谷部,都將始終如一地等候著您的吩咐,為您解憂。 你們的心意,我收到了,審神者柔聲說,不論是什么樣,我都要表示感謝,與人相處確實是一條修行之路,之前的我錯過了許多,但之后我想不會了。 從懵懂地記憶到生澀的判斷,從本能的回應到疑惑的思考,在意想不到的時間與地點,他自己終于也能觸摸到智慧生物那璀璨綻放的情感之花了。 長谷部鄭重地回禮,然后被次郎太刀一巴掌拍了個踉蹌。 好!這么開心的時刻,怎么能沒有宴會和酒!大太刀手舞足蹈地說,主人,今晚這樣值得紀念的時刻,總可以拿出上次的酒了吧! 上次髭切那一次?審神者笑笑,我的酒都是絕版,喝完就沒有了,不過這里還有很多新的,今天就隨你取。 新衣服和新酒,這才是宴會的樣子嘛哈哈哈,燭臺切也在這里,為了新酒是不是要來點新的下酒菜? 看著自己弟弟用從審神者那里收到的新衣服套來了新酒,然后又打算弄到下酒菜的舉動,太郎太刀嘆了口氣。 不過可以這樣恣意的揮灑,才正是塵世的魅力所在吧。 喂喂,我很在意啊,鶴丸趴到審神者背后跟他咬耳朵,你說之前錯過是錯過了什么? 那是和你們相遇很久之前的事了,審神者用眼角睨了他一眼,想要知道的話,就拿出誠意來吧。 情不自禁上前一步的長谷部豎起耳朵,一臉求知若渴的表情,然而審神者微笑著看向門外。 不進來嗎? 我要是進來的話,難免會破壞這樣的興致,牽著小夜悄無聲息站在門口的宗三嘆了一口氣,雖然特地來打招呼,但沒想到會是這種場面啊。 被身后聲音嚇了一大跳的陸奧守趕緊回頭,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啊,宗三,真嚇人話說那個是啥? 頭發(fā)被亂編起來的打刀隨著他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手腕:這個?說是這套衣服的配件,我也不是很懂用法,所以才來詢問我的主人啊。 一只亮錚錚的手銬正掛在那纖細而腕骨突出的手腕上。 作者有話要說: 果然還是得四 但總之,我把番外的鋪墊也放進來啦~ 感謝在20210330 20:25:00~20210402 17:53:5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燭臺切家的素素 2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誰的摯友掉了 17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177、未來的期許其四 看來索賠計劃可以繼續(xù)進行了。 這絕不是宗三自己提出的要求, 對方明顯連手銬的意義都不太清楚,更別提這直戳他痛點的指代意義了。 現在該如何解釋呢? 知道對方脾氣并不小的審神者又想嘆氣了。 用法是這樣扣在手腕上那一邊的宗三用鑰匙為陸奧守演示了一下如何打開和扣上手銬,人類總是做著各種各樣的裝飾品, 但是對刀來說到底有什么意義呢? 哥哥小夜拉了拉兄長的手, 詢問地看著他。 我只是說說而已, 小夜不用擔心, 宗三彎下腰摸摸他的腦袋, 我現在的心情很不錯哦。 這感覺也不是很像裝飾品, 會不會有別的用途?陸奧守拿著手銬轉了兩圈, 你看, 可以把兩只手都放進來,這樣不就能起到控制敵人動作的作用嘛。 對戰(zhàn)斗來說沒有實用性, 大俱利冷冷地反駁,有打開它的功夫,敵人已經死了。 話說我好像在哪里見過這個東西。 鶴丸努力搜尋著自己的記憶,而且他應該就在最近還加深過一次印象。 它與繩索的作用類似, 是用來拘束俘虜手部動作的, 審神者最終還是做出了毫無延伸的科普性說明,因為鋼鐵比繩索難破壞的多, 所以有一段時間人類大規(guī)模地普及了它,。 現在已經被淘汰了嗎? 是的。 新發(fā)明的控制器全面替代了手銬的本身的用途,但大概是冰冷的鋼鐵更能刺激視覺感官的緣故,它仍舊作為某種象征性元素出現在很多地方,尤其是非法出版物。 不過這個就不必詳細說明了。 審神者默默將手銬掛在宗三的皮帶上, 讓它發(fā)揮一個裝飾性道具應有的作用,就像那些酒壺馬鞭肩章一樣。 喔唷,這么多人都在這里啊, 髭切軟軟的嗓音傳來,我還特地晚來了一點宗三,你拿著那個是要做什么? 只是個過時的裝飾品而已,抓到對方語氣中的特別,打刀敏銳地側過頭,幽幽發(fā)問,怎么,難道有什么奇怪之處嗎? 只是覺得這種充滿強制性的東西很適合你,髭切看了看因為穿著修身而顯得十分纖細的宗三,金瞳里帶著某種沉沉的情緒,這一次你是要用它把自己束縛在誰的身邊呢? 對對對!就這個! 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哪里見過這東西的鶴丸恍然大悟,這不就是剛到本丸時清光給自己看的小說里出現的嘛!前兩天三日月那里還見到了圖片,雖然那個看起來毛絨絨的但仔細想想原理完全相同啊。 銬在床頭、銬在走廊的欄桿之類的文字裹挾著奇怪的馬賽克轟的一聲涌出了記憶之門,將鶴丸沖了個七零八落。 小光,小伽羅,走吧走吧,我們去幫忙準備下酒菜,由于當年的經歷實在過于慘痛,條件反射性一臉菜色的鶴丸推著自己的小伙伴迅速逃離現場,出門前還不忘一把拽上眼神正在逐漸狂熱的龜甲,這個我?guī)ё吡伺丁?/br> 大哥,我們也去廚房幫忙!次郎太刀立刻補充道,二話不說就拉著太郎太刀與陸奧守尾隨而去,嗯嗯,在開始之前先來一杯,就這么定了~ 直覺倒是很敏銳,我還以為沒人能看出來呢。 髭切向宗三彎彎眼角,笑的非常可愛。 屋子一下空了大半,由于宗三和髭切間略顯緊繃的氛圍,長谷部在看了眼審神者后選擇了留在原地等待。 這是什么意思?打刀臉色輕微地變了下,重新審視著自己腰間的物品。 喔喔,這個的用法是這樣吧?髭切伸手抽走手銬麻利地在自己和弟弟手腕上一扣,你看,這樣他就不能從我身邊逃走啦。 所以呢? 前后兩任象征天下之劍對視著。 因為是我單方面這么做,所以弟弟也會不情愿啊,就像是你身上的刻印一樣。髭切眨眨眼,好像這句話的本意并非是挑釁一樣,不論是以前還是現在,你一直就沒掙脫開這種東西呢。 宗三危險地瞇起了眼睛。 兄長?膝丸奇怪地抬起手來看看,就算不這樣我也不會和兄長分開的,帶著這個會磨手腕處的皮膚,解開吧? 他一邊說著一邊向宗三伸出手,示意他將鑰匙拿來,結果是小夜踮起腳,把鑰匙遞給了他。 咔的一聲,手銬解開了,膝丸很有禮貌地將手銬掛回宗三的腰間,附贈一個歉意的笑容。 呵打刀輕笑了一聲。 髭切默默地看著拆自己臺的傻弟弟,然后發(fā)現自己不僅不生氣,連繼續(xù)挑釁的心情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