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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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也側面印證了他對藤井冰葉這個人的猜測遠不止高專上層的棋子那么簡單。 不過依據(jù)里包恩的態(tài)度,對方估計也沒準備細細與他說明其中的聯(lián)系。 我當然沒問題哦,不如說正好解決了一個小事。太宰治道,只不過呢,你們可要說服五條老師。 一個外來的組織想要直接從本土的大家氏族抓人,哪怕用的名義是對方可能是殺害繼承人的兇手,也得看土御門信不信,換言之,即便要審問也得他們自己來審,哪有交給一個外來勢力的道理。但如果有個同樣的大家族作為中間人來引路,事情或許就會變得容易些。 五條悟是很難配合這種舉動了,但五條家絕對不會拒絕這種送上門的好事,他們可不想因此就真的和土御門家有隔閡,而這其中只需要五條悟遞一句話就好說到底,明面上,藤井冰葉也只是個旁支而已。 五條悟再任性也好歹是五條家的人,只要這種事能解決,兇手是不是藤井冰葉重要嗎?倒不如說他們巴不得是土御門家內(nèi)部斗爭導致的慘劇呢,這樣就和旁人無關了。 我覺得五條君不會反對。里包恩道,眼下很不幸的是,太宰君可是被認定是殺害土御門繼承人的兇手呢,雖然五條君擋在前面,可他的壓力定然也不小,這件事到最后肯定是要個說法的。想要暫時轉移那些人的注意力,只需要給出一個兇手好了,況且藤井冰葉并不無辜,他可是連通外人殺死了我們同盟家族的不少人。 同盟家族?所以藤井冰葉殺黑手黨的目的是什么呢? 太宰治眉梢一動,若有所思。 不過 這的確是個不錯的解決方式。 太宰治很明白,上層現(xiàn)在下不來臺階,先前好歹有交流會的事用以緩和矛盾,可土御門家不會善罷甘休,無論事實真相究竟如何,土御門家必須得到一個雙方都能滿意的交代。 擁有一個叛逆繼承人的五條家并不想與世家大族惡交,而反過來,土御門家又何嘗不是如此。然而對于他們來說,若只是隨便找個小角色來頂罪,那未免也太過兒戲,有失顏面,畢竟死的可是繼承人,不是什么阿貓阿狗。 而這次來發(fā)出邀請的黑手黨家族既然能擁有這種等級的殺手,絕對不是什么小角色,倒是很適合出演這場大戲。 甚至于,連具體怎么做都不需要他來引導了,太宰治相信這位看上去深不見底的小殺手先生應該已經(jīng)有一連串方案了。 太宰治帶著微笑看向里包恩,土御門家內(nèi)部有人和咒靈勾結,這是事實,對于咒術家族來說這樣的說法更有威力。 里包恩臉上一秒變成了如同純真小孩的神情,明白了哦。 那其實沒什么需要我做的地方嘛。太宰治道,五條家會很樂意帶著你們?nèi)サ?,五條老師反而不要出面比較好,不然他家里人看到他指不定又因為火氣上頭不想順著臺階下來了。 哪里,你需要做的事是最重要的。里包恩道,你得說服五條君配合遞一句話,最好的話除此之外就不要有什么其他動作了。 這我可做不到,五條老師想做什么事情,哪里是我能管的。 我從來不做多余的事情哦。里包恩語氣篤定,如果你做不到,我就不會來找你了,太宰君。 太宰懶懶地吐了口氣,點點頭表示明白。 那就麻煩你了。里包恩滿意地笑起,下次見面請你喝咖啡,我想也不會過太久了。 大概就是這么一回事。太宰治三言兩語,保留了少許細節(jié)地講完事情的經(jīng)過,你怎么說呢?五條老師。 五條悟沉默了一會,之后才慢慢道,不錯嘛,太宰同學,難得不撒謊了? 因為我實在沒有辦法讓五條老師什么都不做呀。太宰治看著他,語氣十分無辜,干脆全部告知,那么,答案呢? 這小鬼 根本是因為說實話才是最有效率成事的辦法吧,五條悟心想。 你老實說是不是在土御門家發(fā)現(xiàn)了什么?五條悟湊近他道,近距離下他能看清太宰治每一根睫毛,卻無法看穿那雙淺色瞳孔中真正的想法,我不會信你什么都沒掌握就輕易地接過不知名人士遞來的橄欖枝。 五條老師對我的品德真是很信任呢,說不定我就只是想找個替罪羊罷了,畢竟被一群老爺爺們盯著的感覺可不舒服。 得了。五條悟輕哼一聲,少欲擒故縱,就算盯著又如何,他們能做什么? 你還是重新回去念一下國文班吧。 太宰治心里想著,可還是準備如實說了,雖然五條老師國文不好,還愛亂用詞語,但和他說話卻并不會讓太宰治不耐煩。 之前等你的時候,閑的無聊去逛了一圈,土御門家的確有出現(xiàn)咒靈出現(xiàn)的痕跡,但感覺上很特殊,就和那天晚上你揍火山頭時突然出現(xiàn)又消失的咒靈很像。 今天那個闖入交流會、氣息無限接近精靈的咒靈?五條悟暗道。 你都不在場,怎么知道又有咒靈來的? 不要小看同類察覺同類的本事。太宰治道,當時我還以為是自己感覺錯了,但在土御門家時我確實感受到了差不多的氣息。他習慣性的雙手環(huán)胸,背靠沙發(fā)上,但陽太,就是那位繼承人少爺,他的死亡是人所為。雖說在模仿咒靈行兇,還把尸體弄出那么慘的樣子,但兇手顯然是第一次親手殺人,以為只要分尸就會讓人分辨不出其實致命傷是利器所致了。 五條悟從頭到尾沒見過尸體一眼,你又什么時候溜到人少爺門前看到的。 你和老爺爺們開茶話會的時候啊。 五條悟突然伸手彈了下對方的腦門,那上次問你的時候,你倒是說啊! 太宰治被彈得有些疼,揉著額頭半瞇著眼,我是咒靈,又去過案發(fā)現(xiàn)場,就算說了,誰會相信? 我。五條悟接話,我會要求檢查尸體。 檢查人小少爺被分尸的樣子嗎?土御門家怎么會允許! 太宰治瞥他一眼,五條老師不在我考慮范圍之內(nèi),我不用說你都信了。 這家伙。 五條悟看著就差沒朝他做鬼臉的太宰治,又想伸手往他腦袋上再來一下了。對方?jīng)]說的話他心里清楚是什么意思,這整件事本來就是針對他而來,如果太宰治不在,這黑鍋絕對會以另一種形式讓他來背。如果當時太宰治就說出自己的猜想,按照他的性格絕對會直接要求查看一次土御門陽太的尸體。 袒護咒靈不認罪已經(jīng)是大不敬的大罪,還反過來說世家大族冤枉人,得罪人的程度還得再翻一倍。五條悟本人倒是不介意這些,要不是把這群老爺子們?nèi)繗⒐庖矝]法在根本上解決問題,他早就采用最快的方式了。 只是沒想到,他都不在意的這些事情,太宰治竟然會為他考慮。 這小鬼明明就是個心思溫柔又敏感的家伙,卻偏偏裝出一副什么都不在意的樣子。 好了好了。五條悟伸手拍拍他的肩,是我考慮不周到,看在你誠實的份上,今晚我們?nèi)コ孕穜ou大餐吧。 哼,算你識相。太宰治抬了抬下巴說道。 對了,我還有個問題,你覺得那些咒靈千方百計偷走兩面宿儺的手指是為了什么?五條悟問出在和夜蛾正道他們開會時就有的疑惑,是畏懼它會增強悠仁的實力,還是為了強化自身?我怎么感覺都不太對勁。 嗯,這個嘛太宰治笑了笑,我覺得都不是哦。 那是什么? 太宰治沒有回答,只說:你要加快進程了呢,五條老師,敵人這都打上門啦。 第34章 一棟廢棄的爛尾樓中, 真人蹲著身,正擺弄著地上依次列開的三個玻璃罐。 他試圖用術式去毀壞自己好不容易從高專偷出來的咒胎九相圖,然而統(tǒng)統(tǒng)都失敗了。 奇怪, 怎么就弄不壞呢?咒靈橫貫著縫合線的臉上露出近乎天真的納悶。 特級咒物無法被破壞, 只能被束縛。夏油杰出現(xiàn)在門口,就像兩面宿儺的手指,否則高專何必費盡心思讓祂通過容器復活。 因為只有那樣才能真正殺死千年前的詛咒之王~真人笑著接道,他托起腮, 可是現(xiàn)在出現(xiàn)了一個殺不死的咒靈, 和夏油你先前說的那不死的卻行將就木的天元相比又如何呢? 理論上他只不過是因為術式的緣故無法被祓除而已, 并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不死呢。夏油杰瞇著眼睛說道。 所以他是因為什么而誕生的咒靈,才會有這樣的術式?你知道嗎?真人問。 不知道。夏油杰隨口猜道,因為人類對死亡的恐懼而誕生的咒靈? 聽起來很有趣的樣子哎呀好可惜!真人拍自己的大腿,當時忙著偷東西沒能親眼見見。 總會見到的。夏油杰淡淡說。 你上次見過他,感覺怎么樣?真人還是很好奇的模樣。 不是說過了, 我不能隨意留下咒力痕跡, 不過鑒于五條悟都祓除不了他, 我恐怕也cao控不了。 不是這個啦!我是問你覺得他真的和五條悟有一腿嗎?人類會愛一個咒靈?還是一個咒術師?雖然我有聽說有以愛意為生的咒靈,但他好像不是吧。 夏油杰似乎對這個話題感到十分好笑,他再次將細長的眼睛笑成了兩條縫, 且不說五條悟,這個問題作為咒靈的你不應該更了解嗎? ?。课也涣私獍? 我可是從人對人的憎惡恐懼中誕生的咒靈啊,對愛完全沒有涉及呢, 所以我才更加好奇了嘛。 真人說著站起來,取出玻璃罐中的一個咒胎,走向了已經(jīng)釘在對面墻上許久、正不斷恐懼嚎叫的人類富豪。 來玩?zhèn)€游戲吧, 看看他將咒胎塞入了人類被掰開的血盆大口中,笑容因興奮而扭曲,咒靈的愛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 雖然交流會第一天的團體賽被突然入侵的咒靈中斷,但未成分出勝負的交流會還是要繼續(xù)進行下去的,不過原定的個人賽被取消,改成了近乎娛樂性質的棒球賽。 前一天發(fā)生了那么大的事情,不光高專保管的六根兩面宿儺手指被盜,還被順手牽走了九相圖13號咒物,對比起來,學生們的比賽實在不值一提,因此就連樂巖寺校長也沒對五條悟的搗亂提出什么異議。 抽簽時,五條悟進行了暗箱cao作。 棒球戰(zhàn)最終以東京校2:0比分獲勝京都校結束,這也意味著,今年的兩校年度交流會的勝者為東京校區(qū)。 基于交流會上的優(yōu)秀表現(xiàn),五條悟大手一揮,決定獎勵一下自己的學生們 帶他們?nèi)ゴ筅娴挠螛穲鐾妗?/br> 對此,部分人很疑惑這突如其來的出行游玩,代表為狗卷棘和熊貓。其中熊貓表示他們過去可從來沒有這樣的傳統(tǒng),事發(fā)突然,必有古怪! 部分人興趣缺缺,代表為禪院真希和伏黑惠。他們表示有這個時間玩還不如繼續(xù)訓練,后者經(jīng)過交流會,愈發(fā)認識到自己的不足,正想請教一番,結果卻遇到個如此不務正業(yè)的監(jiān)護人兼老師。 剩下的人則舉雙手贊同,代表為從未去過游樂場的虎杖悠仁和釘崎野薔薇,野薔薇表示鄉(xiāng)下沒有這些東西!早就想去了,就是沒機會,老師太棒啦?。?/br> 不論最初的意見如何不統(tǒng)一,在五條悟任性自我的強制性干涉下,最后所有人還是打包好了行李,并于一大早在車站匯合。 除了在訓練場和賽場上,二年級生和一年級生難得在這樣放松的場合下聚在一起,尤其他們已經(jīng)有了共同戰(zhàn)斗的革命交情,互相打過招呼后,氣氛立刻融洽起來。 等五條悟掐著點撈著還昏昏欲睡的太宰治趕到車站時,他們看起來已經(jīng)和周圍嘰嘰喳喳的同樣出去游玩的普通年輕人沒什么區(qū)別了。 抱歉抱歉,來晚了,路上堵車了哈。五條悟對自己的學生說。 好慢啊五條老師!釘崎野薔薇一看到白發(fā)教師的身影就立刻叫道。 是啊是啊,還差三分多鐘電車就開了!虎杖悠仁跟著抱怨。 怎么不干脆遲到,正好不用去了。伏黑惠日常吐槽自己的監(jiān)護人。 沒有錯過就不錯啦,應該還是早起了的。熊貓涼涼說,瞅了眼從他臂彎下來站地上伸懶腰的少年,畢竟還要帶著師咳咳,太宰先生呢。 鮭魚。 走了。禪院真希率先轉身。 念叨完在日常小事上一點都不靠譜的老師,學生們就自顧自地驗票進站了。 真是的,嘴上說不想玩,其實還是很開心的嘛。五條悟嘀咕著,一邊排在最后刷了票。 嘖嘖,真可憐啊,小雞仔們還不知道自己即將要面對的是什么吧。太宰治還殘余睡意的聲音充滿了幸災樂禍。 五條悟扣住他的后頸,推著拖沓著腳步的他往前走,別說風涼話,這里有你的一份功勞。 太宰治笑瞇瞇的,所以我才為他們即將到來的倒霉而開心啊。 五條悟承認自己有時候是很惡趣味的,但顯然,手里的小鬼比他有過之無不及,至少對于自己的學生,他還是很愛護,很有分寸的。 五條悟頓了頓,突然說:你以前的學生沒有為此惱恨你嗎? 太宰治這次沒有回避五條悟明目張膽的試探,回答:沒有哦,我可受愛戴了呢。 他想了想,又補充:無論我怎么虐待,都像趕不走的狗狗一樣,非常聽話哦。 五條悟: 把他的學生喊成雞仔,把自己的學生當成狗?那他是什么?訓狗師嗎?這小鬼的學生是受虐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