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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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澤田綱吉向五條悟表達了禮節(jié)上的歉意和歡迎后,一行人繼續(xù)前往會議室。 而五條悟卻在這過程中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并在抵達會議室后最終確認這個傳言黑手黨中實力最強的家族,核心的統(tǒng)治層都年輕得過分。 * 太宰治沒有被關(guān)太久,第三天就從透明箱籠中釋放出來,重新開始了他的海邊度假生活。 至于被釋放的理由除了真人和因新加入常常保持沉默的脹相,其他幾個特級咒靈并不能理解太宰治被關(guān)起來的理由,他看起來柔弱又無害,一點都不像警告上說的那樣危險,相反,對于他誕生以來的遭遇,他們都報以了深切的同情。 被他們的頭號敵人五條悟抓到不說,還要時不時地被當(dāng)成沙包挨揍這是太宰治自己控訴的,遇到危險時甚至還要被當(dāng)成擋箭牌這是漏瑚親口證實的,若不是這一次從監(jiān)獄中被救了,還要被那些可惡的咒術(shù)師處以痛苦的極刑。 而所有的一切,只不過是因為他是一個擁有無效化能力的咒靈,在被五條悟抓到之前,他甚至都沒來得及傷害一個普通人! 那些卑劣的咒術(shù)師□□他、利用他、奴役他、虐待他,可謂是無恥到了極點,人神共憤! 就算夏油杰出于某些考量需要限制他的行動畢竟無效化的能力確實需要戒備以防被他人利用,否則他們也不用費盡心思地把他從高專那里劫過來。但也不用以這種方式再去折磨他,都在陀艮的領(lǐng)域中了,那些咒術(shù)師肯定找不到他,而只要他們看住他不讓他跑出去就行了,而這一點看起來并沒什么難度,因為這個咒靈除了無效化之外,是真的很弱。 因此他們向羂索提出了放出太宰治的要求。 羂索: 毫無疑問,這必然是太宰治故意鬧著玩的結(jié)果。但他也不可能去和這些咒靈解釋太宰治究竟危險在哪里,畢竟和工具,沒必要真情實感地解釋太多的。 話說回來,他其實沒打算□□太宰治,也關(guān)不住,不如說這更像是一種無傷大雅的警告,可結(jié)果非但沒惡心到人,反而自己被這些雖然擁有智慧、卻依然稱得上是單純的咒靈給噎住了。 而成功從牢籠里出來的太宰治并沒有搞什么幺蛾子,他飛快地融入了咒靈之中,為了打發(fā)這段無所事事也沒有游戲機的的日子,他甚至教會了咒靈們某些多人益智游戲,像是橋牌、德州等等,花樣每天都不重復(fù)。 而這些擁有人類智慧的咒靈們倒是也很愿意參與,畢竟不去吃人鬧事,他們在這也只有發(fā)呆和瞎聊這兩個選項了。 游戲嘛,就是要有輸贏才好玩。太宰治洗著牌,瞇起眼睛微笑,像極了狡黠的狐貍,輸?shù)娜艘獰o條件為贏得人辦一件事。 無條件?漏瑚說著不玩,但身體還是很誠實地坐下來,他雙手環(huán)胸,要是你贏了叫我們?nèi)ズ臀鍡l悟打架,我們也得去? 那肯定要有點分寸感嘛。太宰治聳聳肩,這種不用打就知道結(jié)果的事情,我不會讓你們做的。 咒靈: 我來!真人一聽無條件就湊上來了,他可是不爽太宰治很久了,這種送上門報仇的機會,他當(dāng)然不會錯過。 結(jié)果可想而知,咒靈們輸?shù)靡凰?,漏瑚難以置信地盯著手中的牌,完全無法思考出自己到底是如何輸?shù)摹?/br> 而一開始最為興致勃勃的真人在連輸三次后就氣得不玩了,認定太宰治絕對作弊了,并且耍賴拒絕去幫他跑腿。 在其余咒靈作出反應(yīng)前,太宰治先一步善解人意地表示理解。 畢竟我們之間似乎有誤會呢,如果換做是我,也會不樂意的。他嘆了口氣說道。 見狀,咒靈們紛紛給予了譴責(zé)的目光:作為前輩,真人你能不能對新人大度一點啊! 真人:你們都是蠢貨嗎?! 氣到面目扭曲的真人很想狠狠地施與報復(fù),這家伙現(xiàn)在可沒帶什么咒具,正是揍他的好時機,可顯然,其他人不會坐視不管。 把真人氣走后,太宰治又邀請了脹相參與進來,后者倒是沒有拒絕,然而可有可無地玩了幾輪后,脹相猛地發(fā)現(xiàn)輸?shù)淖疃嗟木谷皇亲约?,他不認為自己會比孩子氣的陀艮玩得還菜,那么純粹是運氣問題還是被針對了? 脹相瞥了眼面上看不出任何問題的太宰治,平淡地收回視線,懶得去想,比起這些復(fù)雜的問題,還是直接去替他買東西比較簡單。 對比其余看似對太宰治友好的咒靈,擁有rou|體的脹相大概是唯一一個去人類社會會正常付錢且不會隨意殺人的存在了,因為他對咒術(shù)師和咒靈之間的矛盾并無任何感想,也無所謂立場上的站隊,如今只想為死去的弟弟們復(fù)仇罷了。 和心情差到睡不著覺的五條悟不同,太宰治在咒靈中的生活過得相當(dāng)不錯,隨時就有不同口味的螃蟹可以吃,有各種各樣的咒靈可以陪他玩,混得如魚得水。 這樣的日子一直持續(xù)到了某個普通的午后,一覺醒來的太宰治發(fā)現(xiàn)除了維系這個領(lǐng)域的陀艮,以往聚在沙灘上的咒靈都不見了,而明明忌憚卻無視他這段時間所作所為的夏油杰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前。 有什么事嗎?太宰治躺在沙灘椅上沒起來。 你現(xiàn)在讓我有點難辦啊,太宰君。羂索居高臨下地望著他,像是真的在為其煩惱一般,眉間微微蹙著,我們集體有些事要去做,可把你丟在這里也不是,把你帶走好像也十分麻煩呢。 這樣啊。太宰治嘆了聲,聽懂了他的煩惱,你終于準備完畢,要開始干壞事了? 是啊,時間也差不多了,五條悟是時候退場了。羂索的口吻稀松平常,像是在陳述一件必定會發(fā)生的事。 那雙細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對方,似乎想從看出其真實的情緒和想法。 羂索有限度地放任太宰治,無非也是想觀察他到底想干什么,不過對方顯然也清楚自己的處境,所以包括被他指使出去的脹相,都沒有任何問題。 但這仍舊不能刨除他的嫌疑,相反,他的一切行為都透著讓人看不透的古怪,更確切而言,不如說太宰治很明白那場透底談話后的后果,可他依然這么做了,是什么原因? 是聰明人特有的自負嗎?即便被深深忌憚也認為自己能達成目的?還是另有目的? 至少換成羂索自己,在有足夠的把握之前,他不會輕易暴露自己。 太宰治微笑著提議,為難的話,那就帶我去吧,畢竟把我留下的話你還要擔(dān)心我會不會溜走呢。 羂索盯了他一會,隨即同樣露出微笑,如同狐貍一般的狹長眼中閃爍著冰冷的微芒。 好吧,如你所愿。 第68章 10月31日, 萬圣節(jié)夜。 晚7點,東京地鐵,以比往常更熱鬧喧囂的涉谷站為中心, 忽然出現(xiàn)了一個直徑400米的帳, 將附近大量不明所以的民眾封閉其中。 市中心, 又是在人流量巨大的地鐵站, 這無疑是一起超大級的社會惡性|事件。 但奇怪的是,率先前來調(diào)查的輔助監(jiān)督們發(fā)現(xiàn),每個靠近帳的邊緣想要逃出來的人都在喊著同一句話:把五條悟帶過來。 毋庸置疑, 這是沖著五條悟來的, 而敵人十有八|九和上次攻擊交流會的是同一批。 經(jīng)過考量,高層一致決定讓五條悟獨自一人進入涉谷站解決此次事件, 其余人則分成四組在帳外待命, 以防有漏網(wǎng)之魚。 而對于這樣的命令, 學(xué)生們自然是困惑的。 為什么?這個帳術(shù)師不是可以自由出入嗎?虎杖悠仁問,同時行動的話, 就算幫不上老師的忙,我們也能救下更多的民眾吧。 為了降低損害該不會只是要降低咒術(shù)師的損失, 完全沒把普通人的性命考慮進去吧。熊貓忽然低語, 言語間毫無掩飾,不憚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高層。 這些時日長個眼睛的人都能看出高層對五條悟日漸加深的不滿,甚至因為太宰治逃獄的關(guān)系,他們這些明面上只是去年被五條悟教導(dǎo)過的二年級生也受到了牽連。 學(xué)生們: 不至于,二年級的班主任日下部篤也說, 我剛確認過,帳里面的普通民眾雖然驚慌,但沒有咒靈或詛咒師出現(xiàn)殺人, 所以他們目前只是被關(guān)起來了而已。 七海建人推了推眼鏡,冷靜道:僅從實際出發(fā),五條先生一個人去的確是傷亡率最小的選擇,不出意外的話,現(xiàn)在涉谷之光大廈的地下應(yīng)該有許多特級咒靈,都不是我們能輕易對付的。 反正我是不會進去的。日下部篤也十分干脆地說,那不是能輕易對付,而是根本對付不了。 七海建人不置可否,他雖勸慰著學(xué)生,但內(nèi)心卻明白,盡管五條悟是獨自一人執(zhí)行任務(wù),可有著那么多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在,他的戰(zhàn)斗力將受到前所未有的束縛。 而在這樣的指令之下,如果帳里面數(shù)量眾多的民眾一旦出現(xiàn)嚴重的傷亡,恐怕最后這些責(zé)任會被推給五條悟。 行了,無意義的討論就此為止吧,有新的任務(wù)了。冥冥收起手機,卷著頭發(fā)沖她所負責(zé)的粉發(fā)少年道,虎杖,我們現(xiàn)在要趕去明治神宮前站,那里也出現(xiàn)了同樣的帳。 ???哦,好的! 四個小隊由三個一級咒術(shù)師七海建人、日下部篤也、冥冥,和一個特別一級術(shù)師禪院直毘人分別帶領(lǐng),各自前往自己所分配的目的地。 * 晚8點40分,五條悟現(xiàn)身在地鐵站地下五層的站臺,在那迎接他的是三個特級咒靈漏瑚,花御和脹相。 而在他身后,是被咒靈抓來扯他后腿的無數(shù)普通民眾,這意味著他將不能使用能對特級咒靈起效的任何一個反轉(zhuǎn)術(shù)式,也無法使用領(lǐng)域,否則在殺死特級咒靈前,這些普通人首先就會被他弄死。 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備而來,費盡心機只為了最大限度地削弱他的戰(zhàn)力。 然而 五條悟無視了漏瑚信心滿滿的挑釁,仔細巡視了一圈,確認那個已經(jīng)消失了快有一個月的臭小鬼不在此地。 嘖。煩。 他拉下了眼罩,居高臨下地露出了一個輕蔑又狂妄的笑容。 這些又蠢又弱的渣滓居然會認為僅憑這些不入流的手段就可以打敗他,看來他平時的確還是太手下留情了。 離站臺有些距離的一處角落,從這里望過去,隔著數(shù)量眾多的普通人,并不能看清具體的戰(zhàn)況,然而卻不妨礙在此觀戰(zhàn)的人判斷局勢。 即便被最大限度地限制術(shù)式使用,即便是三對一,可五條悟僅僅用著最為基礎(chǔ)的體術(shù)和咒力cao控就穩(wěn)穩(wěn)地立于不敗之地,甚至他還反殺了一個! 他的實力就像一座望不到盡頭的巍峨高山,強大到令人不禁心生絕望。 花御死了似是親眼目睹了同伴的死,自誕生以來一直保持咒胎形態(tài)的陀艮因憤怒而開始轉(zhuǎn)變形態(tài)。 不過觀戰(zhàn)的另外兩人都對這一幕無動于衷。 時間差不多了吧。太宰治適時提醒道,那三個咒靈的所作所為并不是想真的打敗五條悟盡管他們肯定有這個心思真實的目的在于拖延時間。 還差點得遠呢。一身僧袍的羂索笑著道,看他一副還游刃有余的樣子這可不行,需要再吃點苦頭。 嗯?可我看再這么下去,吃苦頭的會是漏瑚和脹相啊。 太宰治的話音落下沒多久,漆黑的甬道深處忽然傳來了軌道摩擦的聲音,一輛自明治神宮前站駛來的列車沖進了站臺! 真人從列車上跳了下來。 車門唰得開啟,裝滿了一列車的密密麻麻的人流涌出,可他們并不是正常的人類,而是被真人用無為轉(zhuǎn)變改造而成的改造人! 看,支援這不就來了。羂索笑了聲。 太宰治面無表情地望著遠處幾乎被人海淹沒的白發(fā)男人。 被異化成畸形怪物的改造人咆哮著撲向了驚恐大叫的民眾,而五條悟也再次被三個特級咒靈圍攻。 這一次若再放著那些民眾不管,他們一定就會被自己原先的同胞給統(tǒng)統(tǒng)吃掉。 而就在這樣會讓其他任何一個術(shù)師都絕望的絕境之下,當(dāng)代人類最強的咒術(shù)師卻在下一瞬就將局勢徹底扭轉(zhuǎn)。 五條悟憑著直覺釋放了一個僅有0.2秒的領(lǐng)域,無量空處將約半年量的情報塞入了包括改造人在內(nèi)的所有非術(shù)師的大腦之中,讓他們統(tǒng)統(tǒng)站立著陷入了昏迷,卻不會損傷他們的大腦。 而在接下來不到五分鐘的時間內(nèi),五條悟徒手殺光了被真人帶來的近1000個改造怪物。 這震懾的一幕將三個特級咒靈驚呆在原地,可五條悟卻并不是毫無負擔(dān),他終歸是個人類,高強度的戰(zhàn)斗終于讓他的呼吸出現(xiàn)了沉重的滯感,本不該出現(xiàn)污漬的臉上也沾上了血跡。 陀艮,看好他。羂索說道,起身走向了戰(zhàn)場。 一個正方形的物件毫無預(yù)兆地丟落在五條悟的腳邊,他猛地一驚,但還未來得及作出反應(yīng),一道他十分耳熟的、可他以為不可能會再聽到的聲音響起 獄門疆開門。 仿佛有生命般,正方體倏然膨脹向四角延展,血色rou墻的中間是一只被撐開的碩大到詭異的獨眼,視線與之對上的剎那,五條悟恍惚看到了他那在去年死去的唯一的摯友正揮手打著招呼向他走來。 悟,好久不見啊。 這不是夢境那么是幻術(shù),還是假扮的? 可六眼告訴他,這個人就是夏油杰,真實的、還活著的夏油杰。 就在他徹底愣住的瞬間,已經(jīng)蓄力完畢的獄門疆將沒有任何防備的五條悟牢牢禁錮! 五條悟猛然回神,卻發(fā)現(xiàn)為時已晚,雙臂被束縛的他已經(jīng)無法再使用咒力,甚至全身都脫力到幾乎站不住。 可此時此刻他卻顧不得這些,目光死死瞪著僧袍男人,你是誰?! 嗯?我是夏油杰啊,你把我忘了嗎?悟。羂索故作憂傷地說。 外表、身體、咒力確實是杰的。但我知道你不是他!五條悟兇狠地詰問,你這家伙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