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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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王妃手中權(quán)利皆散,府中下人皆看風(fēng)向行事,晗西苑這段時間多熱鬧? 她每每去一趟晗西苑,都會聽見后院那些人捧著側(cè)妃。 正妃失勢,側(cè)妃得意,這府中的平靜遲早會被打破。 殿下往日的確冷靜。 可殿下身邊如今卻多了個心思不明的姜韻,只看近日后院的動靜,陳良娣就知曉姜韻并非何省油的燈。 偏生殿下待她卻似有些特殊。 諸多原因混在一起,陳良娣都快有些看不清了。 陳良娣抿緊唇瓣。 王妃將要誕下嫡子,殿下卻任由側(cè)妃在府中權(quán)勢越大。 殿下究竟想做什么? ******* 近了二月后,王府中就陷入了忙碌。 只因殿下生母,當(dāng)今的貴妃娘娘的生辰在二月十七。 若是往年在宮中時,姜韻早早就忙碌起來,她是延禧宮的大宮女,少不得要沾手貴妃的生辰宴,菜肴酒色既要出眾又不得出格。 其中費的心思,可只一點? 和年宴不同,那時姜韻身子傷得在床休養(yǎng),不得進宮,這次瞧著殿下的意思,是要帶她入宮的。 姜韻并不意外。 這也是不進后院的一個好處,若她真進了后院,即使是良娣位,也沒那個資格進宮給貴妃娘娘慶生。 姜韻自是想進宮的,她在宮中待了三年。 說句不好聽的,延禧宮那才是她的大本營,近乎她所有的人脈皆在宮中。 姜韻的眸色稍深。 許是這些人如今尚不能給她什么幫助,但誰知曉日后是何情況呢? 王妃閉門不出,二月十七這日,跟著殿下進宮的是李側(cè)妃。 進宮這日,姜韻穿了一襲降紫色的羅紗裙,除了緞子名貴些,其余皆普普通通,連往日殿下賞她的簪子皆舍了去,只戴了支銀簪,簡單素凈,絲毫不顯眼。 付煜看見她時,視線頓了下。 那剎那間,付煜險些以為她還是在宮中時,明明生的一副好顏色,卻低調(diào)的絲毫不惹眼。 叫人很容易忘記她有一張好臉皮。 付煜拎了拎她的衣袖,似有些嫌棄:“若叫母妃看見,還當(dāng)本王虧待了你?!?/br> 姜韻忙將衣袖拉回來,撫平了褶皺,無奈地嗔向付煜,小聲嘀咕: “娘娘喜歡規(guī)矩的人。” 姜韻這話說的不假,但她卻不只字面上的意思。 她伺候貴妃三年,自然知曉貴妃喜歡旁人捧著哄著她,貴妃得意慣了,最不耐看見旁人比她還得意。 王妃之所以不討貴妃的喜,有一個原因就是,她總表現(xiàn)出自己甚好的模樣。 婆媳之間,總是有些微妙。 殿下待你好,你偷著樂就好,作甚在貴妃面前表現(xiàn)出來? 有了王妃的前車之鑒,姜韻又怎么犯同樣的錯誤? 只不過殿下是男子,總體會不出這其中的微妙的。 果然,付煜聽了這話,就沒再說什么。 前院一行人到府門口時,李側(cè)妃已經(jīng)帶著付銘等在馬車旁了,嬤嬤婢女帶了近十?dāng)?shù)個,姜韻低眉順眼地收回視線。 這陣仗算不得大。 畢竟只一個皇長孫,身邊就得數(shù)人伺候。 王妃閉門不出,這王府中所有的宴會就皆落在李側(cè)妃身上,李側(cè)妃穿著一襲桃紅色的百褶裙,眉眼嬈人,叫人一見驚艷。 她盈盈一服身,勾著笑請安,付煜虛扶了她一把,有些意外: “怎么這么早就出來了?” 李側(cè)妃揚眉,說的話也得體:“母妃生辰,妾身心中惦記著。” 付煜若有似無地點了點頭,平靜道: “走吧?!?/br> 李側(cè)妃堪似羞澀地垂了垂頭,正要上馬車,忽然視線稍凝,落在了付煜身后的女子身上。 付煜見她不動,抬起頭,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擋住了身后的女子,他問: “怎么了?” 李側(cè)妃回神,輕扯出一抹笑,若無其事地?fù)u了搖頭,遂后,她收回視線,彎腰進了馬車,只袖子中的手緊緊攥住了帕子。 待付煜和李側(cè)妃皆進了馬車,姜韻才不著痕跡地稍擰了擰眉。 其實她心中也有些不解。 按道理來說,她不過一個被貴妃塞進來的奴才,李側(cè)妃作甚對她這么關(guān)注? 姜韻只顧著她身份,倒一時忘記她這張臉的優(yōu)勢。 任哪個女子都不會輕視她。 馬車行了近半個時辰,才到了皇宮前。 姜韻抬眸,眸子中一閃而過些許驚訝。 無他,只因這皇宮前頗有些冷清。 這種冷清,直到快進延禧宮,姜韻才明白是為何。 往年皆在太和殿辦的生辰,如今只在延禧宮擺了幾桌,如何不冷清? 第38章 延禧宮和姜韻離開前幾乎沒甚變化, 姜韻低眉順眼跟在付煜身后,給貴妃請安后。 貴妃剛見付銘,就將付銘摟進懷中, 親熱地說著話, 連付煜都插不上話。 一旁案桌上擺放著許多糕點, 姜韻曾常伺候著,自然知曉, 那些糕點皆是皇長孫付銘愛吃的。 貴妃略微頷首,珠兒立刻將糕點推進了些。 李側(cè)妃在一旁, 甚都未攔,只彎眸輕嗔地和貴妃道:“母妃總縱著他。” 姜韻略微埋下頭。 其實稱貴妃一聲母妃, 對于李側(cè)妃的身份來說,是有些不規(guī)矩的。 但有皇長孫在,這些事情,貴妃也懶得計較。 畢竟這個稱呼,可比不得付銘的那聲“小世子”讓人覺得震驚。 總歸,至今姜韻也沒想明白, 王妃是怎么任由這個稱呼流傳下來的。 和李側(cè)妃說話, 貴妃眉眼間的親熱倒散了些,她不緊不慢地說: “阿銘還年幼, 你也不必太拘著他?!?/br> 李側(cè)妃好似沒看出貴妃的冷淡,依舊笑得親昵和氣: “有母妃這句話,妾身哪還敢拘著他。” 貴妃覷了她一眼,就低頭又逗了付銘幾句, 才讓嬤嬤將付銘抱到一旁玩, 她抬起頭看向付銘, 稍擰眉: “王妃身子還未好?” 李側(cè)妃臉色不著痕跡地稍僵, 她悄然握緊了手帕。 王妃、王妃,皆是王妃。 和年宴時一般,貴妃一開口就提王妃。 李側(cè)妃眸子中一閃而過抹諷笑。 王妃身子之所以會差成如今這副模樣,貴妃豈躲得了干系? 這時來做好人,真不覺得作嘔? 付煜端著杯盞,不緊不慢地抿著,聞言,也不過平靜地點了點頭。 見他這副模樣,貴妃之前明明對王妃很惱,如今倒對付煜生出幾分不滿: “她還懷著身孕,諸事你多順著她幾分,別叫她心中壓抑著?!?/br> 貴妃撂下臉: “她身子都養(yǎng)不好,本宮的寶貝嫡孫如何能好?” 瞧這人,就是奇怪。 付煜萬事依著王妃時,貴妃怎么看王妃皆不順眼,總想找些事讓王妃堵心。 如今見付煜提起王妃神色平平,貴妃反而又憂心起來。 付煜聽得頗有幾分不耐,他隨手放下杯盞,若有似無地應(yīng)了聲。 貴妃稍噎,睨瞪向他,拿他一分辦法都沒有。 視線一動,貴妃就看見了站在付煜身后的姜韻,她神色稍動,顯然是記起姜韻為何會出現(xiàn)在付煜身后。 她臉色有一瞬間不自然,遂頓,她朝付煜道: “本宮都有些后悔將姜韻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