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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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配叫姜姑娘陪我走一遭?” 姜韻聞言,有些好笑。 她和劉福同是殿下近身的人,安侍妾不敢得罪劉福,卻只顧為難她。 真不知安侍妾是如何想的。 可姜韻卻不想慣著她,不卑不亢道: “恕難從命?!?/br> 似沒想到姜韻會這么直接拒絕她,安侍妾臉色剎那間十分難堪。 就是這時,院門處傳來些許動靜。 “你們在干什么?” 付煜一進(jìn)來,就見安侍妾和姜韻對峙的模樣,他抬手打斷身后衛(wèi)旬的話,冷聲發(fā)問。 安侍妾一驚,匆匆回頭,忙服下身子,她有些委屈地擰了擰帕子,擠出一抹笑: “妾身在院子待久了,便想請姜姑娘陪妾身走走?!?/br> 她想,她總歸是個主子,請個奴才陪她逛個花園,總不會過分的吧? 姜韻也頗有些訝然。 往日殿下總在將夜時才回來,今日回來得倒是早,也頗有些巧。 聽著安侍妾的話,姜韻卻沒打斷她,只安靜地沖付煜行禮。 付煜瞇了瞇眸子,仿若聽錯了般,他又問了句: “你說什么?” 怕外間疫情染到她,他每日出府前,都要吩咐一句讓她待在院中。 安侍妾倒好,還總想叫她往外跑? 在付煜眼中,姜韻即使是個奴才,那也只是他一個人的奴才。 連貴妃如今驅(qū)使姜韻,他都有些不樂意,更何況是安侍妾? 安侍妾不知他為何這般反應(yīng),還在吶吶地說:“妾身、想請姜姑娘陪妾身走走——” 話音未盡,就見眼前的殿下沉下了眸: “不若本王將張盛叫來陪你走走?” 安侍妾嚇得臉色煞白,砰得一聲跪在了地上。 她腦子終于清醒。 她只當(dāng)她是主子,姜韻是個奴才,卻選擇性地忽視了姜韻是誰的奴才。 安侍妾緊張道: “妾身不是這個意思……” 她進(jìn)府多年,自然知曉張盛是殿下身邊的第一人,連王妃都不會輕易得罪張盛。 特意讓張盛陪她逛花園,她還沒那個臉。 可她想不明白,姜韻怎就能和張盛相提并論? 付煜懶得聽她再說。 往日挺安分的一人,怎來了定州后,做事這么沒有分寸? 他冷眉不耐地說了句: “沒事待在院子中不要出來?!?/br> 這句話,相當(dāng)于給安侍妾關(guān)了禁閉。 安侍妾驚得眸子瞪大,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她只不過想讓姜韻陪她走走,怎么就惹殿下這般不高興了? 甚至給她下了禁閉! 那她冒著風(fēng)險前來定州,所為是何? 她忙搖頭,想去拉付煜的衣擺:“妾身知錯了,殿下息怒!” 安侍妾哭聲響起的時候,付煜臉色頓時難堪。 一直未說話的姜韻終于有了動靜,打斷安侍妾的動靜,掃向一旁婢女:“愣著作甚?還不將安主子扶起來,送回房間?” 經(jīng)此一事,旁的婢女自然不敢不把她的話當(dāng)一回事。 兩個婢女忙忙連拖帶拽地將安侍妾扶起來,送回院子。 待東廂房安靜下來,姜韻覷了眼付煜的臉色,心中對安侍妾頗覺得有些無語。 這是定州城主府。 不是長安城岐王府。 安侍妾在這里大哭大鬧,若是傳了出去,旁人如何看待殿下? 姜韻服下身子,有些愧疚道: “是奴婢辦事不妥,殿下息怒?!?/br> 這些日子,付煜幾乎沒怎么和姜韻說過話。 姜韻不是感覺不到付煜的冷淡,但她不知是為何,只得假裝不知,若無其事地和往日一般對他。 付煜冷下眉: “辦事不妥?你還真想陪她出去不成?” 姜韻有些訝然地抬眸,似不解他為何會這般想一樣,堪聲道: “奴婢是覺得未能在殿下回來前將安侍妾勸回去,辦事不力?!?/br> 付煜頓了下,才似平靜道: “讓她不要亂跑?!?/br> 忽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將話頭扯到安侍妾身上,頗有些無厘頭。 但在場的人也不敢再重提,姜韻偷看了他一眼,沒搞懂他是何想法。 只有衛(wèi)旬在付煜身后,輕抬手抵了抵鼻尖,壓下眸子中的那抹笑意。 付煜說完,就和衛(wèi)旬進(jìn)了書房。 趁姜韻還未進(jìn)來伺候時,衛(wèi)旬失笑搖頭道: “屬下倒是頭一次見殿下這般護(hù)食?!?/br> 付煜動作一頓,瞇起眸子看向他,冷聲斥道: “你胡說八道些什么?” 胡說八道嗎? 衛(wèi)旬眉梢微動,并未反駁。 他自幼就是付煜的伴讀,對付煜自是較旁人多些了解。 殿下將姜韻看成了自己的所有物,旁人碰不得、說不得。 所以,他才用了“護(hù)食”一詞。 可衛(wèi)旬心中也有些隱隱約約的不安。 衛(wèi)旬至今還記得,他不過瞧見了一次姜韻臉紅,就被殿下冷聲斥退的情景。 他雖不懂男女之情,但依舊覺得殿下待姜韻姑娘的占有欲似乎有些強(qiáng)烈了。 付煜垂下眸,翻看手中的卷宗。 可翻了兩頁后,付煜就停了下來,遂頓,他抬起頭,冷眸看向衛(wèi)旬: “今日是她越矩。” 姜韻是前院的人,連王妃都不會直接越過他吩咐姜韻作甚。 她一個小小侍妾,倒是不知規(guī)矩。 沒有指名道姓,衛(wèi)旬也知曉這個她是指安侍妾。 衛(wèi)旬有些哭笑不得。 殿下若不解釋這一句,他尚可相信殿下的說辭。 畢竟殿下往日也不是兒女情長的人,可偏生這一句解釋,倒叫衛(wèi)旬忽地有些了然。 誰叫殿下對姜韻姑娘過于在意了些。 但有些東西,由他人說破了未免是好事。 姜韻推門進(jìn)來時,就察覺房間中氣氛有些不對勁,可衛(wèi)旬一臉自然地對她點頭,姜韻抿唇低了低頭,只當(dāng)那抹不對勁是自己的錯覺。 奉茶后,姜韻不敢打擾二人談?wù)?,將要退出去時,就聽見衛(wèi)旬和付煜說: “屬下明日要去一趟莫府,恐不能陪殿下去城南了。” 姜韻頓時失神,后面的話她皆未聽清,只記得衛(wèi)旬說的那句“他明日要去莫府”。 劉福等在外面,察覺姜韻臉色似有不對,他接過姜韻手中的托盤,有些不解: “姜jiejie這是怎么了?” 姜韻立即回神,她對著劉福抿唇笑了笑:“沒事?!?/br> 劉福有些不放心: “姜jiejie若是身子不舒服,就先回房休息吧,這里還有奴才呢?!?/br> 若是往日,姜韻必然會拒絕他,可如今她腦海中甚亂,她頓了頓,終是沒有推辭,她垂眸抿出一抹笑,低聲說:“那麻煩你了。” 將托盤交給劉福后,姜韻和往日一般回了房間,只細(xì)看的話,就會發(fā)現(xiàn)她的腳步似比起往日有些凌亂。 等到付煜和衛(wèi)旬談完話出來時,沒看見姜韻,付煜掃向劉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