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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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行禮,就到一旁跪著去,省得本小主看得厭煩!” 真當有個皇后jiejie撐腰,就可以肆意妄為了? 秦悅跟在梁柚身后,聽到這話,連忙調(diào)整了行禮的姿勢,恭恭敬敬地垂下頭。 洛瑜可不是什么好脾氣的人,向來都只有她嘲諷旁人的份,哪會受旁人的氣? 秦悅被她懟慣了,條件反射地軟下態(tài)度: “梁jiejie一時說錯話,還請洛嬪不要和她計較?!?/br> 梁柚擰了下眉,她覺得秦悅有些下她的臉面,梁柚不想和洛瑜低頭,她jiejie可是當今的皇后娘娘,這是在皇宮,又不是在宮外,哪容得洛瑜放肆? 梁柚的心思,幾乎掛在臉上,一目了然。 洛瑜無語,梁府當真無人可用了?什么貨色都敢送進宮中? 洛瑜不緊不慢地攏了攏青絲:“秦才人起來吧,這大熱的天,待會曬壞了,可就不好了?!?/br> 只字不提梁柚。 秦悅堪堪噤聲,想再替梁柚說話,卻被洛瑜一記冷眼打斷,她心虛地站起身。 她有些猶豫不絕。 她可是想借著梁柚搭上皇后娘娘的線,若她扔下梁柚不管,那這條路怕是走不通了。 秦悅那點小心思,洛瑜猜得到,她有些厭煩: “還不走?” 秦悅一頓,訕笑了下,不安地看了眼梁柚,只好一步三回頭地離開。 她走后,梁柚變了臉色:“這里是皇宮,你想做什么?” 這可不再是任由洛瑜揮鞭子打人的地方! 她的話好像給了自己底氣,梁柚挺直了些脊背,硬著脖子對上洛瑜的視線。 下一刻,洛瑜就狠狠甩了她一巴掌。 梁柚震驚,她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敢置信地看向洛瑜: “我jiejie是皇后!你怎么敢——” 聲音戛然而止,因為洛瑜靠近了她,貼在她耳邊,一字一句輕緩: “那又如何?” 旁人看不見的地方,洛瑜眼底格外清醒冷靜:“我父親手握兵權(quán),只要皇上不厭了我父親,誰敢動我?” 她父親越是手握重權(quán),她就越不能和善溫柔,否則豈不是讓人心有不安? 剎那間,梁柚竟覺得眼前的洛瑜有一絲陌生。 她恍惚間,洛瑜又是一副高不可攀的模樣:“梁才人還是回去學(xué)好規(guī)矩再出來,若不然,日后再沖撞了哪位貴人,可不是挨一巴掌這么簡單的事了!” 洛瑜在御花園鬧的這一場根本瞞不住。 若說秦悅之前還有些后悔,如今就只剩下慶幸,幸虧她跑得快,否則依著洛瑜那性子,恐怕會連她一起打! 御前,付煜得了消息,不過淡淡一句: “她和其父倒是不像。” 洛將軍行事謹慎,一舉一動都挑不出錯來,生的女兒倒是張揚無比。 付煜只說了這一句話,卻扔了此事,顯然根本沒放在心上。 張盛記在心中,對梁才人生出幾分可憐。 想仗著皇后娘娘在宮中作威作福,卻不知,這后宮,哪里是皇后當家作主? 承禧宮中,果香四溢。 素安擰眉:“娘娘,洛嬪小主這般動作,會不會惹了皇后不喜?” 畢竟梁才人可是皇后娘娘嫡親的堂妹。 姜韻懨懨地: “不喜,她又能如何?洛大將軍權(quán)高位重,不到萬不得已的地步,她都不會去動洛嬪的。” 素安有些不懂。 其實之前姜韻也是一知半解,還是衛(wèi)椋和她說的話,前朝和后宮看似兩不相干,實則密不可分。 女子這一輩子,最在乎的兩樣?xùn)|西。 一是子嗣,二是家族。 皇后膝下只有一個病秧子的小公主,她深得國公府寵愛,也必會將國公府的榮譽放在最前面,若將軍府的女兒好端端地折在了她手里,將軍府又豈會善罷甘休? 姜韻垂眸,虛虛地握住了手。 所以,權(quán)勢、地位,都要比那虛無縹緲的寵愛要來得實在有用! 二重提花簾被掀開,劉福一臉心事重重地走進來,遲疑地低聲: “娘娘,慈寧宮傳來消息,請您明日去一趟?!?/br> 倏地,姜韻坐直了身子:“可有說何事?” 劉福搖頭。 姜韻不著痕跡地擰起眉心。 倒是稀奇。 太后娘娘和先帝情誼甚篤,先帝去世后,太后娘娘悲慟之余,閉宮不出,除了圣上,任何人都不見。 便是選秀期間,太后也不過露了一面罷了。 如今居然傳旨,點名了要見她? 劉福有些擔心:“娘娘可要去?” 姜韻詫異地看了他一眼,似覺得他在說胡話: “太后懿旨,豈容本宮拒絕?” 劉福小聲嘀咕:“誰不知娘娘身子弱,若娘娘夜間受了寒,哪怕為太后娘娘身子著想,娘娘也就不用去了?!?/br> 姜韻不得不承認,劉福說得的確是個法子。 可姜韻依舊搖了搖頭: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世,本宮一直稱病不成?” 再說了,太后要見她,也未必是什么壞事。 見她注意已定,劉福只好消聲不語。 第135章 翌日, 從坤寧宮請安出來,姜韻剛準備上儀仗,洛瑜拉住她: “娘娘今日可要去我那坐一會兒?” 洛瑜擠眉弄眼的, 叫姜韻看得一陣好笑。 姜韻推了推她的手, 搖頭道:“太后娘娘傳我過去一趟, 待明日,我再去你宮中同你說話。” 洛瑜稍愣, 她進宮后就未見過太后,乍然聽見太后二字, 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 “那倒是耽誤不得?!?/br> 儀仗一路朝慈寧宮而去,玖春在她身后稍顯遲疑:“主子, 您不是想問晗修容……” 洛瑜擰眉打斷了玖春的話,懶懶地垂下眸: “輕重緩急,我還是分得清的?!?/br> 慈寧宮前,珠兒站在宮門前,時不時抬頭眺望一眼,待儀仗終于出現(xiàn)在視線中, 她才松了口氣。 姜韻被劉福扶下來, 驚訝: “你不伺候太后娘娘,等在這兒作甚?” 珠兒上前行禮:“給娘娘請安, 太后早就等著您了,特意讓奴婢來迎您?!?/br> 說話間,珠兒沖姜韻抿唇笑彎了眸。 姜韻提了一夜的心頓時放松下來,她低低嘆了口氣:“這么久未來給娘娘請安, 是我不好?!?/br> 彼時, 她剛踏上臺階, 她的話順著風(fēng)直直落進殿內(nèi)。 太后對姜韻這副恭敬念著她的態(tài)度, 還是比較滿意的。 姜韻進了內(nèi)殿,就松開劉福和珠兒,咬唇提著裙擺上前幾步,跪在太后跟前,眸中含了淚: “臣妾給太后娘娘請安!” 太后對她這副模樣有些驚訝,但時間會將人的記憶美化。 過去一年中,姜韻不在,太后不喜皇后,就難免惦記著她,越想,越覺得姜韻跟在身邊伺候時,那叫一個舒心。 再加上珠兒一年來潛移默化地影響,在太后心中,姜韻就是個對她十分恭敬忠心的人。 若非因為她,當初皇后也不會故意害了姜韻去。 太后難得心生了幾分愧疚,她握住姜韻的手,嘆了口氣: “你這孩子,能平安歸來,是天大的喜事,哭什么?” 姜韻忙擦了擦眼淚:“臣妾許久不見太后,心中感念,記得太后以前總會頭疼,如今可好了?” 太后睨了她一眼,輕哼,責(zé)備中透著分親昵: “你不在,哀家怎么好得起來!” 一句話將姜韻說得自責(zé)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