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上位記 第20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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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瑜剛挑了個自己喜歡的圖案,聽見這話,不由得回頭,挑眉嘀咕道: “你提議的七巧節(jié),卻根本不參與,白白浪費了這大好時光,而且,你這身子骨,再不動動,也不怕散架?!?/br> 話不中聽,可卻在理。 劉福也不由得遲疑地看向姜韻,姜韻微微啞聲,她若無其事地移開視線,眼神有些飄忽,能走能動的,說是碰不得這些,大半原因不過是懶的。 洛瑜當(dāng)下就要過來拉她,付煜到的時候,就見她們在一起拉拉扯扯的,女子身子朝后縮,臉色難為情地百般推脫著什么。 付煜一來,就立刻有人發(fā)現(xiàn)了他,烏壓壓地跪了一地,聽見動靜,洛瑜松開手回頭,姜韻躲過一劫,稍稍松了口氣。 付煜眉梢不動聲色地微挑,他走過去,扶起女子:“她們都在挑風(fēng)箏,你怎么坐在這兒不動?” 姜韻扯出一抹笑,還未來得及說出推脫之辭,就被洛瑜打斷,洛瑜眸子亮亮地看了眼付煜,抬頭說: “皇上是不是也覺得,娘娘不該坐著不動?嬪妾剛還在說,娘娘每日不是坐著就是躺著,身子怎么能好得起來?” 洛瑜臉上笑容大氣得體,挽著姜韻的手臂,似乎大有今日必須拖著姜韻一起行動的打算。 付煜瞇了瞇眸子,不知想起什么,無視了姜韻求助的視線,偏過頭,若無其事道: “洛嬪說得沒錯,你的確需要活動一下,不至于早早就沒了力氣?!?/br> 姜韻似聽出他的弦外之音,頓時臉色爆紅,面紅耳赤地嗔瞪向付煜,惱怒道:“皇上!” 洛瑜掩唇偷笑不已,拉著姜韻: “皇上都這么說了,娘娘可快和嬪妾走吧!” 姜韻無法,剛站起來,還未走到擺放風(fēng)箏初,就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動靜,陣仗不小,讓姜韻堪堪回眸。 淑妃從儀仗上下來,發(fā)髻上金釵琳瑯,放在旁人身上,許是會被這么多珠寶壓得黯然失色,可淑妃卻是相得映彰,越顯艷麗華貴。 她儀態(tài)萬千地走近付煜:“臣妾來晚了,還請皇上和娘娘恕罪。” 誰都沒有想到今日淑妃會來,畢竟她閉門許久,近三個月未曾見過她了,淑妃容貌十分艷麗,迎風(fēng)而來,帶給眾人的沖擊可不是一點半點兒。 付煜也頓了下,才開口: “起來吧,你身子可好些了?” 淑妃以身子不適為由,閉門不出為去世的大皇子吃齋念佛,想到這里,付煜眸色緩了幾分,彎腰親自扶起她。 不論她曾經(jīng)做過什么,但她對付銘的一片慈母心腸,是不容置疑的。 淑妃抬眸一笑:“讓皇上惦記了,臣妾已經(jīng)大好了,聽聞皇后娘娘舉辦七巧節(jié),便想來看看熱鬧?!?/br> 付煜擰眉,不著痕跡地多看了淑妃一眼。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他總覺得淑妃那句“讓皇上惦記了”格外有些諷刺,他的確寵愛過淑妃一段時間,但那都是曾經(jīng)的事,這淑妃的位份也是因為付銘才給她的,付銘一去,他想起凝華宮就會記起付銘,所以,他越發(fā)不愛想起凝華宮和淑妃了。 淑妃說完話,忽然朝姜韻看了眼,姜韻臉色如常,平靜地和她對視了一眼,淑妃彎眸,沖姜韻笑得張揚。 洛瑜搖頭朝淑妃的方向努了怒嘴,示意姜韻看過去,壓低聲道:“嬪妾說得不錯吧?瞧淑妃這幅模樣,怕是心中恨死你了?!?/br> 姜韻瞇了瞇眸子,忽然,她似無奈開口:“皇上,臣妾要挑花了眼,還是您替臣妾挑一個吧?!?/br> 洛瑜驚訝地挑了挑眉梢。姜韻似乎沒看見一樣,輕蹙著細(xì)眉,一臉苦惱地看向付煜。 恨便恨罷。 這滿后宮恨她的人太多,數(shù)都數(shù)不過來,多淑妃一人,也不多。 既然兩人之間早就沒了回旋的余地,姜韻也不怕得罪到底。 付煜回神,臉上情緒淡了不少,不咸不淡道:“是該出來走走?!?/br> 說罷,他移開視線,轉(zhuǎn)身走到姜韻身邊,掃了眼滿地的風(fēng)箏,低聲問: “沒有喜歡的?” 淑妃站在原地,看著付煜和姜韻的背影,半晌,才不緊不慢地收回視線,她走到?jīng)鐾ぶ?,坐到了皇后的下首?/br> 往日在王府視如死敵的二人,現(xiàn)在心平氣和地坐在一起,看著男人對另一個女子噓寒問暖,眼底沒有一絲波動,淑妃忽然覺得好笑,她抬手掩了掩唇。 和皇后爭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在爭個什么勁,好處盡讓旁人占了。她說:“若當(dāng)年娘娘能像現(xiàn)在這么冷靜,事態(tài)又怎會發(fā)展到今日這種地步?” 皇后諷刺地掃了她一眼,就收回視線。 她厭惡姜韻,卻不代表,她對淑妃就喜歡了,淑妃害她早產(chǎn)一事,她永遠(yuǎn)不可能忘記,若非她給了蘇氏機(jī)會,她的皇兒又豈會腹死胎中? 她又何至于讓姜韻這個賤人的孩子占了嫡子的位置? “在本宮看來,你和她,沒什么不同。” 第169章 付煜親自替姜韻挑了個風(fēng)箏, 相較于洛瑜手中那個龐大甚許的要顯小巧玲瓏得多。 剛挑好,付煜甚至來不及和姜韻多說一句話,姜韻就被洛瑜徑直拉走了。 風(fēng)箏被劉福拿在手中, 緊張地看著姜韻手中的線, 他離得遠(yuǎn)遠(yuǎn)地喊: “娘娘, 您再往后退一點!” 姜韻盯著風(fēng)箏,有些笨手笨腳地拉扯著線, 這些玩樂之物,離她太過遙遠(yuǎn), 她只在莊子中看見過外面高高飛起的風(fēng)箏。 姜韻稍蜷縮起手指,看著笨拙落地的風(fēng)箏, 有些不知所措地回頭。 付煜剛坐下,就見女子朝他看來,遠(yuǎn)處風(fēng)箏安靜地躺在地上,牽線還握在女子手中,女子臉上明顯帶著無措,四周的人早早就放高了風(fēng)箏, 只有她一人站在人群中, 顯得格格不入。 付煜心中倏然生出一抹心疼。 在還未反應(yīng)過來時,付煜就已經(jīng)走到了女子身邊, 手把手地低聲教她: “你拿著線,一點點地放,在看見風(fēng)箏飛起來時,就不可一直地放線, 時不時收線, 才能讓風(fēng)箏飛得越高越遠(yuǎn)?!?/br> 清清冷冷的一句話, 姜韻聽進(jìn)去了, 卻還是有些迷迷糊糊,即使付煜手把手地教,她也足足半晌才將風(fēng)箏徹底放起來。 幾乎一個人就霸占了付煜。 邱嬪和容寶林并肩站著,輕呸了聲:“惺惺作態(tài)!” 誰年幼時未放過風(fēng)箏,做出一副什么都不會的模樣,不過故意勾皇上注意罷了。 容寶林四處看了眼,扯了扯她的袖子: “你可小聲點?!?/br> 邱嬪沒好氣地扯回衣袖,白了她一眼,擰眉嫌棄:“你膽小成這樣,也不知娘娘如何想的?!?/br> 容寶林頓時噎住。 自己好心好意勸她,她不領(lǐng)情就算了,怎還道起她的不是來了? 容寶林也鬧了些脾氣,拿著風(fēng)箏就轉(zhuǎn)身離開,邱嬪不敢置信地看著她的背影,氣得手指發(fā)抖,和身邊宮人咬聲道: “她是反了嗎?竟敢給我甩臉色?” 不過她終究是記得場合,哪怕氣得咬牙切齒,也壓低了聲音。 姜韻不知這處動靜,她初次接觸這玩意兒,一時之間,心思皆在半空的風(fēng)箏上,她順著風(fēng)箏的力道,走走停停,不斷收放著線,不知不覺中就離付煜好遠(yuǎn)。 付煜站在原地,見她將自己忘了,一個人玩得歡快,不由得扯了扯唇角,沒好氣地?fù)u頭。 見她難得如此情緒外放,付煜雖覺得些許憋悶,但終是放任她,轉(zhuǎn)身回了涼亭中。 涼亭中,淑妃看著付煜和姜韻分開,漫不經(jīng)心地瞇了瞇眸子。 付煜剛在涼亭中坐下,就聽皇后平靜道了句: “若只是放風(fēng)箏,未免有些單調(diào),選秀時,不少后宮姐妹都表演了才藝,如今皇上難得有時間,不若看上一看?” 賢妃不著痕跡地看了眼皇后。 她和皇后共同cao勞了這次七巧節(jié),但她怎么不知皇后還讓后妃準(zhǔn)備才藝表演? 可皇后敢提,那肯定是有所準(zhǔn)備。 賢妃輕輕垂眸,只是不知這次被皇后推出來的倒霉鬼是誰? 付煜無所謂,任由皇后安排。 皇后稍抬頭示意,就見容寶林一臉羞澀的緋紅站出來:“嬪妾在家中時常陪娘親看戲,獻(xiàn)丑為皇上唱一段?!?/br> 容寶林本就生一副好嗓音,不然也不會被皇后看上,又特意苦練了一段時間。 賢妃聽著她咿咿呀呀地唱著戲詞,也只覺得悅耳,挑不出一分錯來。 她偏頭看了眼容寶林,女子剛進(jìn)宮,眸子中還藏著期盼和羞澀,即使有自己的小心思,卻也稱得上赤心單純。 可惜了。賢妃這般想道。 洛瑜自顧自地玩了會兒,就失了興趣,她抬頭掃了眼,就被涼亭中的動靜吸引住,她擰了擰眉,轉(zhuǎn)頭問玖春: “娘娘呢?” 玖春一愣,她四處看了眼,忙忙搖頭:“奴婢幫主子拿著線,并未注意到晗妃娘娘,許是一時走遠(yuǎn)了?” 走遠(yuǎn)? 御花園這么大的地,一眼就可望到頭,哪里有姜韻的身影? 莫非她放個風(fēng)箏,還能繞了七八條小徑不成? 剛這么想著,洛瑜就看見了跑回來的劉福,待看清劉福臉上的陰沉和抑制不住的慌亂時,洛瑜心中倏地咯了聲。 這是出什么事了? 她攔住劉福:“你在這兒,娘娘呢?” 劉福咬牙: “奴才剛回來替娘娘取披風(fēng),只這一耽誤,奴才就尋不到娘娘了!” 洛瑜愣住了。 什么叫作尋不到? 劉福不會無故放矢,他說找不到姜韻了,那肯定是他四下都找了個遍。 涼亭中尚有人在唱曲,洛瑜聽得煩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