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之長孫舉家路 第1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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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回想記憶,不管是哪個朝代對于這個身份文書都是非常嚴(yán)厲的。 既然不能逃跑.. 那就只能讓他們不敢留下自己,就算回了那個李家村,他也有把握找到機(jī)會光明正大地離開。 心里有了計(jì)較,苗方活動了下手腳,準(zhǔn)備一會大干一場。 果然.. 沒過多久,這兩夫妻就提著燈籠來帶苗芳出柴房。 然后推著他進(jìn)了東廂房其中的一間房。 房間里,一個男子斜躺在炕上,就算是看上去已經(jīng)病歪歪的。 可看著苗芳的眼神卻讓他惡寒。 “你走進(jìn)一步試試?!?/br> 拽了把椅子坐下,苗芳沖著這男子勾了勾手指頭。 外面的人打不贏,就你這個病秧子我還收拾不了。 “你是我娘買的媳婦,還不來伺候我?!蹦凶由珔杻?nèi)光荏地呵斥。 “你過來啊..病秧子?!?/br> 苗芳沒搭理他,只閑閑地靠在椅背上,還翹了個二郎腿。 男子被激,真的下了炕,快走幾步撲了上來。 啪-- 苗芳抬腳,一腳把人踹倒了地上。 而眼前的景象更是讓他惡心。 這男子竟然沒有穿褲子,就光著兩條麻桿一樣的腿。 “爹,娘,救命??!” 一聲慘叫響徹姚家院子。 然后門外涌進(jìn)好幾個人,油燈太暗,苗方看不清楚。 可是這些人帶頭就向自己沖來,苗方是看清了。 一場亂戰(zhàn)。 苗方被捆了個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而對方的姚老頭傷的最重,被苗方一腳踹到了臉上,現(xiàn)在被抬回了上房。 姚家的幾個媳婦也不同程度的被板凳砸到。 現(xiàn)在都在哎喲哎喲地叫個不停。 不出意外,整個姚家都被苗芳給嚇到了。 苗方輕輕一提,姚家天一亮就帶著他真的趕去了李家村。 本以為還有一場波折。 可突然出現(xiàn)的一個年輕人,改變了他整個的人生軌跡。 他在這個名叫大乾朝的地方,找到了和自己一樣穿越而來的李均竹。 就著清亮的月光,苗方埋伏在竹林里。 耳邊除了溪水的聲音,只剩下蟬叫的聲音。 “他該不會不來了吧。”無聊地在地上戳著地面,苗方嘟囔。 還好。 竹林里突然想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緒。 兩人碰面。 就著月光聊了一夜,兩人頗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直到天亮,他才回了苗家。 昨天姚家人一走,苗芳就在家里大鬧了一場。 所以現(xiàn)在看苗芳一夜未歸,也沒有人敢出氣。 苗屠夫和苗金氏打的算盤他渾不在意。 李均竹都說了,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十五歲了,沒有他的同意誰都賣不了他。 而且李均竹已經(jīng)幫他想好了脫身的計(jì)策。 他只需要靜靜待在苗家等人來把他接走就行。 該吃吃,該喝喝,誰敢阻攔他,他就砸家里的東西,直砸到?jīng)]人敢罵他。 索性也沒有等多久。 李均竹找來的人已經(jīng)上了門。 他都能看見苗屠夫和苗金氏那松了口氣的樣子。 “五兩就夠了,死契。”推回人牙子打算出十兩的手,苗方笑了笑。 這具身體的姑娘可是被這兩口子給活活累死的。 如果不是他穿越過來,恐怕早就被折磨死了,這五兩就是買這具身體的生育之恩。 “如果你不賣,那就留我一輩子在苗家。” 翹起唇角,苗方看向還想耍賴的苗屠夫兩口子。 最后,雖不情不愿,苗家夫妻還是收了這五兩銀子,送瘟神一樣把他送走了。 在人牙子那沒生活幾天,李均竹就來找他了。 果然是個守信的人。 他說要去縣城繼續(xù)求學(xué),想想自己孑然一身,毫無牽掛,苗方干脆決定也跟著李均竹上縣城去。 還好,縣城的生活比他想象的更有意思。 他關(guān)在租來的宅子里開始做擦臉油。 李均竹最后還給取了個好聽的名字--護(hù)膚霜。 直到偶然的一天晚上,兩人才知道,原來前世他們就是認(rèn)識的,竟然還是好友。 這到底是天注定,還是有什么因果關(guān)系。 苗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從苗芳改叫苗方,在這個世界有了名字,有了好友,有了盼頭。 一切好像進(jìn)入了正軌,苗方買了宅子,還建了自己的實(shí)驗(yàn)室。 直到尤冰安這個奇怪的女子闖進(jìn)了他的生活。 她說要嫁給自己。 最后又做了自己的侍衛(wèi),并堂而皇之地住進(jìn)了他的宅子。 “吃飯了?!?/br> 一臉冷色的尤冰安端著托盤從廚房出來。 雖然她做的菜真得很難吃,可苗方還是硬著頭皮吃了下去。 因?yàn)槿绻怀缘脑挘缺惭g的那柄軟劍隨時都能招呼到他的臉上。 為了活命也得吃。 真懷念李均竹做的飯菜,一邊淚流滿面地往嘴里塞著米飯,苗方一邊想著。 “你站在我身后,一會打起來了你就跑遠(yuǎn)點(diǎn)?!?/br> 這是尤冰安陪著她前往西城時,最常說的話。 說話時,尤冰安的神色很冷,連個眼神都舍不得給他。 可苗方竟然意外的能感覺到暖意從胸口升起,這個世界好像又多了個在乎他生死的人。 那些年,苗方幾乎把大乾的一半郡城都去了個遍。 尤冰安也履行著承諾一直待在他身邊。 有時候他想,就這樣一直下去也不錯。 直到他們進(jìn)了都城,好像一切就開始變得不一樣。 才跨進(jìn)都城,尤冰安就說有人在跟蹤他們。 為了躲這些人,兩人很是狼狽,在一次他差點(diǎn)被對方抓走時,終于出現(xiàn)了一伙黑衣人救了他們。 “呼--磨礪院?” 反復(fù)的回憶這個名字,好像是在哪聽過,可老是想不起來。 直到看到尤冰安微變的臉色,苗方才終于想起,傅長卿就是磨礪院的院長。 “你就安心在磨礪院待著吧?!备甸L卿當(dāng)時是這么跟他說的。 所以苗方就在磨礪院里待了一年多,無聊之時甚至連磨礪院的廚房他都去探索過。 比起以前能到處走的時光,現(xiàn)在的他真的覺得無比無聊。 還好,李均竹終于來都城了。 傅長卿也派人告訴他,他可以出去走動了。 一切都好像沒變,可好像又有哪變了。 想了半晌,苗方才終于想起,原來已經(jīng)好久,尤冰安都沒有出現(xiàn)了。 跟了他幾年的人突然消失,苗方適應(yīng)了好一陣。 可當(dāng)他已經(jīng)逐漸適應(yīng)了這種一個人獨(dú)來獨(dú)往的生活時,尤冰安又出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