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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容舟驚魂未定,頂著一張煞白的臉搖頭,“沒什么?!?/br> 過了好一會兒,葉容舟才回過神來,他把任與騫趕了出去,然后迅速換好衣服。 刷牙的時候,他一抬頭就看見了自己蒼白的臉,他的眼里閃過一絲厭惡,就是這樣一副奇特的身體為他帶了一張這樣艷麗的臉。 因為想起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葉容舟一天都神情懨懨,像被雪打蔫的花。 一不舒服,有人比他還著急。 任與騫一天也沒怎么學,一顆心全撲在葉容舟身上,他有時候也會覺得小同桌是不是給他下了蠱,不然他為什么會對一個才認識兩個多月的人這么上心?! “還不舒服???”任與騫趴在桌上,桌下的手握住的小同桌的手指。 “嗯?!比~容舟任由他握著,臉色還是很難看。 “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任與騫問,過了會兒,他又自問自答,“我們?nèi)フ依侠钫埣?,我?guī)闳メt(yī)院,等會兒讓李叔來接?!?/br> 葉容舟是心里不舒服,去醫(yī)院也沒用。 不過—— “請假可以,”葉容舟半瞇著眼睛,那雙琥珀色的眸子毫無光澤,“但我不去醫(yī)院?!?/br> 這種時候當然是“病患”說什么就是什么。任與騫帶著葉容舟去請了假,然后讓李姨去找了家庭醫(yī)生。 一切準備就緒,偏偏在葉容舟這兒出了岔子。 任與騫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垂眸看著矮他半頭的乖崽,擰眉確認道:“你說什么?” 葉容舟往前走,說:“我要去游戲廳?!?/br> 任與騫追上他,一把把人拉住,追問:“你這人還不舒服呢,去游戲廳做什么?。俊苯又窒窈逍∨笥岩粯?,他放緩語氣說:“等身體舒服一點,我再陪你去,好不好?” 葉容舟鮮少有任性的時候,但一旦下了決定就是九頭牛都拉不回來,他就想去游戲廳,長那么大他還從來沒有去過。 于是,他答道:“不好。” 這兩個字把任與騫弄得直接冒火了,在他眼里葉容舟什么都好,就是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就沒見過哪個人十七八歲就有胃病了。 “不行,你必須給我去看醫(yī)生,”任與騫還是那個強勢的任與騫,只是在葉容舟面前有所收斂,現(xiàn)在他用強硬的一面對上了葉容舟,他皺眉看他,黝黑的眼眸中跳動著怒火,“葉容舟,你看看你那破身體,不是胃疼就是感冒,以前就算了,現(xiàn)在有我在這里,你就必須得給我好好愛護身體?!?/br> 葉容舟還沒見過這樣的任與騫,他被嚇到了。 他倔得很,雖然有些怕,但還是直視著任與騫,梗著脖子說:“我沒有不舒服,你沒看出來是我心情不好嗎?我就要去游戲廳?!?/br> 任與騫啞了火,居然是心情不好? 很快,他又想到了自己剛剛好像很兇。 這時,委屈后知后覺的爬上了葉容舟心頭,他低下頭,說:“你不是問我昨晚夢到什么了嗎?我夢到了小時候的事情,枯燥又乏味,我都沒有去過游戲廳,我想去?!?/br> 作者有話要說: 與騫哥哥:老婆想去哪里都行!求求你別這樣! 第19章 我們就是天生一對 學校附近就是商圈,兩個穿著藍色校服的少年在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顯得格格不入。葉容舟手里捧了杯奶茶,神情雀躍地左瞧右看,任與騫十分頭疼,他怎么就沒發(fā)現(xiàn)乖崽也有當壞學生的天賦呢? 走到百貨大樓入口處時,葉容舟還在往前走,任與騫趕緊拉住人,他疑惑地問:“你怎么跟沒來過這兒似的?” 任與騫就是隨口一問,沒想到葉容舟居然點了頭,說:“我對這里是不怎么熟悉。” 任與騫覺得奇怪,“你不是寧市人嗎,而且學校就在這附近,都讀兩年書了還搞不清楚嗎?” 任與騫話音一落,葉容舟眼里閃過一抹不自在,他吸了一大口奶茶,說:“我是上了高中才來寧市的,而且我不怎么喜歡出來玩?!?/br> 這話說得全是真的,但落在任與騫耳中就完全變了意思,這也就意味著葉容舟高中之前都是在村上讀的,而且哪有青春期的男孩不喜歡出來玩,想必是經(jīng)濟上過于拮據(jù)。 想到這些,任與騫的目光越發(fā)柔和,他抬手揉揉葉容舟的頭發(fā),說:“真是的,那就讓我這才來了一年不到的人帶我們的小葉子好好玩玩吧。” 他倆這打扮放那兒都扎眼,根本就是在告訴全部人他們逃課了,于是在進百貨大樓的時候兩人把外套脫了,雖然褲子還是很扎眼,但至少不會讓別人一眼就看出來他們是哪個學校的。 任與騫剛來的寧市的時候那段時間沒少在這附近的游戲廳打轉(zhuǎn),沒別的愛好,就是一次買幾百個幣抓娃娃,抓了也不會帶回家,而是帶到班上讓同學分了。 因為是工作日,而且是上午,游戲廳人流量比較小,很多設備都是空著的。 葉容舟是第一次來這種場所,眼里寫滿了躍躍欲試。任與騫帶著他先到自助售幣機刷了五百個幣。葉容舟讓他別買那么多,然而千金難買爺樂意,任與騫是打定主意要帶葉容舟玩?zhèn)€爽。 兩人幾乎把游戲廳里能玩的項目都玩了,葉容舟興奮得連奶茶都忘記喝,那杯喝到一半的奶茶到了任與騫手里,而任與騫的那杯早就喝完了。 游戲廳里有男女組合,有女女組合,但幾乎沒有男男組合,更別說是兩個外形如此出眾的男孩兒,明眼人一看就會覺得兩人關系十分親密,也就只有任與騫這個大傻子覺得這是兄弟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