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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很久,任與騫才放開葉容舟,他好整以暇地看著葉容舟,故意問:“朋友之間會這樣接吻嗎?” 葉容舟紅著一張臉被人欺負到話都說不出,只能眨巴著一雙杏眼搖頭。 而眼前的人并沒有停止進攻,他的手掌向下,如同過去許多次那樣,隔著一層布料覆住了那朵小花,他重重地一按,小兔子的身體便如風中的落葉一般簌簌抖動起來,眼淚都快掉下來。 小兔子按住他的手臂,不準他再動。 可是沒有人會聽他的。 有人捂住了他的嘴,而空下的那只手,就在這寂靜又空曠的花園中將他欺負了一個透頂。 那朵小花被露水打濕,顫巍巍露出花蕊,比這花園中任何一枝花都要艷麗奪目,是粉色的,被露水打濕之后便是艷麗的紅。 任與騫將露水抹在秋千上瑟瑟發(fā)抖的兔子的唇邊,又同他接吻,暗著一雙眼眸,問:“這也是朋友之間可以做的事情嗎?” 葉容舟捂住他的嘴,免得他再說出一些氣人的話,他抽噎著說:“不是的,你別亂來了?!?/br> 葉容舟手軟腳軟,任與騫輕輕一撥就握住那那幾根細白柔軟的手指,他還在問:“所以明白了嗎?” 對方的眼神實在太奇怪,葉容舟很怕他做出更大膽的事情,他始終記得這是全開放的樓頂花園,說不定等會兒兩個老人家就會過來,于是他忙不迭點頭,然后抱住了任與騫讓他扶著自己起來。 胡鬧了一陣后,葉容舟總覺得身上有種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回房間就去洗澡了,任與騫闖的禍自己解決,他站在洗漱間,往里就是浴室,他能聽到水聲,他心情頗好地看著手里的白色內褲,覺得再弄濕一條自己也能洗。 葉容舟站在花灑下,臉很紅,現在他還有種如墜夢里的感覺,一切都很不真實,任與騫居然對他告白了,而他就在這非常普通的一天多了個男朋友。 其實他們的關系從那個夏日的午后就已經發(fā)生質變,任與騫的心意坦坦蕩蕩,眼里寫滿了對葉容舟的喜歡,但葉容舟還想聽對方說那句話。 果然,聽那句話的滋味很美好。 不過他剛剛太緊張了,好像都沒有對任與騫說喜歡。 想到這里,葉容舟加快了速度,沖完身上的泡泡后立馬披上浴袍就往外沖,任與騫正坐在沙發(fā)上玩手機,葉容舟過去就抱住人一頓親。 任與騫好笑地捏捏他的耳朵,說:“怎么突然這么熱情?” 葉容舟眼睛亮晶晶地望著他,“因為開心。”他又親了一下任與騫的側臉,說:“我也喜歡你,很喜歡,比你還要早?!?/br> 任與騫從來不知道這幾個字可以如此動人,雖然自己說的時候非常不好意思,但聽眼前的人說居然更不好意思。 任與騫突然明白了葉容舟為什么會臉紅。 葉容舟像是發(fā)現了新大陸,手指摸著任與騫的臉,“你居然也會臉紅?” 任與騫沉默半晌,覺得用親吻能解決的事情就別用言語解決,看等會兒誰更臉紅。 比起寧市的那座常住房子,反而是大霖鎮(zhèn)的房子更有葉容舟生活的痕跡,比如樓頂的秋千,又比如擺放在床上的玩偶。 任與騫有自己的房間,就在葉容舟隔壁,老太太又不是個傻子,就算看著任與騫和孫兒關系再好,也不可能把兩人放在同一個房間,再者說也不合禮數。 任與騫做慣了雙面人,當著老太太的面進了房間,笑容燦爛地道了晚安,過了半小時就從露臺溜到了隔壁,葉容舟看了想打人。 房間設有露臺,露臺之間的距離也就一米多,任與騫腿長一邁就能過去,但是露臺距離地面兩層樓高,摔下去也不是開玩笑的。 “任與騫!”葉容舟跑到露臺拉開落地窗低聲喝道,“你是不是瘋了!” 任與騫笑嘻嘻地說:“就一點兒距離,這不是怕外公外婆查房嗎?” 說罷,他就拉起葉容舟的手腕往里走,他就知道他的小葉子最乖了。 葉容舟小聲嘟囔:“你就是心虛。” 任與騫反問:“我心虛什么?” 葉容舟:“你自己心里清楚?!?/br> 任與騫沉思片刻,“確實清楚,比如我……” 他還沒說完一只手就捂住他的嘴。 “你別說了!”葉容舟真的煩,推開人就往床上撲,“每天就知道說些亂七八糟的話?!?/br> 任與騫跟上去,順便關了燈,說:“還喜歡做些亂七八糟的事兒?!辈⑶疫€有共犯,這話任與騫不敢亂講,只能在心里補充。 大概是擔心給兩位老人家留下不好的印象,任與騫很早就回了自己的房間,葉容舟醒來時,身旁的位置已經沒有溫度,他趴在床上犯了會兒懶,才爬起來。 葉容舟穿著簡單的白襯衫和寬松短褲下樓,走到客廳就聽見外公外婆的笑聲,接著又是任與騫的聲音,爽朗又熱情,一口一個外公外婆,好像他才是他們親外孫。 葉容舟走過去看見任與騫在幫老太太搟餃子皮,他忍不住笑出聲,沒想到對方居然還有這個技能,而且看形狀居然還不錯。 任與騫抬眼就看見立在花瓶旁的人,他揮了揮那只沾滿面粉的手,說:“小葉子,我們剛包了餃子,我先給你下一盤?!?/br> 雖說任與騫家世顯赫,但并非五谷不分,反而是什么都會一些,也很能吃苦,大概是與長輩的教育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